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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方淮对上了傅臻的眼,这个男人从最初就是他与她爱情的绊脚石,他一再地阻挠了他和她的步伐,一再地用各种方式来破坏他和她的感情。
五年前,是如此;五年后,他仍想如此。
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五年前那样被动了。
“婚礼就在不久之后,不过很抱歉,我们并不打算邀请你出席。”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傅臻只能退后了几步。
他将褚暖彻底地挡在了身后,以一个保护者之姿,他越过他望过去,那个女人,紧紧地拽住了方淮的衣角,用同样的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对峙,还真是有趣。
他的嘴角轻扬,他并不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能如愿以偿。
五年前,他有办法使叶暖离开方淮,五年后,他也能让褚暖离开方淮。
他并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所以然,他没再说些什么,只留下一抹高身莫测的笑,便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以后,方淮立即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他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他的面靥上,满是抱歉,他无法想象,若是自己晚来了,她会面对怎样的一幕。
“暖暖,对不起,我来晚了。”
褚暖摇了摇头,目光从门口收了回来。
今日似乎傅臻就如他自己所言的那般,只是过来给她一些关于婚纱的意见,除此之外,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出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第二百一十章 破坏婚礼(精彩,不容错过)()
之后的几个星期,褚暖与方淮特地去了俞城的几家酒店试菜,最后,敲定了其中的一家。
宴请的人不多,方淮坚持要在教堂举行婚礼,说是要给她一个最美好的婚礼。
婚礼前两天,方淮从邑洲将双亲接了过来,安顿在酒店内。
最高兴的,莫过于花花了,在两人决定了婚期开始,这小女娃就开始喊方淮作爸爸撄。
婚礼当天,褚暖很早就起来了。
最开始的迎亲,是从她家里开始,婚纱店的人早早就过来帮她打扮,她换了一身的白纱,就坐在桌子前任由她们给她化妆。
陌悦满眼羡慕地站在她的旁边,穿上婚纱的褚暖是特别漂亮,她的底子本来就不错,化了妆以后更是好看极了。
这是每个女人,最幸福的一天偿。
“真好啊,看着你这么漂亮,让我也想结婚了……”
听见她的话,褚暖忍不住一笑。
花花穿着蓬蓬裙跑进来,说是饿了,她还在化妆,便拜托陌悦带她出去吃点东西。
化好妆以后,她穿着高跟鞋站在全身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袭白色婚纱长至曳尾,头发被挽起露出了脖子,她的皮肤很白,与这白纱衬托得是特别耀眼。
褚暖不由得有些恍惚。
这还是她第一次,披上婚纱。
当初跟傅臻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举行婚礼,便也就没有机会穿上这白纱。或许,那本就是一个错误,所以,一切才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正轨。
今天,她就要嫁给方淮,成为他的妻子。
往后,她就会与傅臻再无任何关系。
外头很热闹,陌悦偷偷溜进来说,新郎到楼下了。
她笑着,看着那扇房门在眼前阖上,陌悦这小妮子,说什么要好好为难一下方淮,才不让他这么容易就把她给娶走。
她走到落地窗前,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底下。
好几台车子就停在楼下的空地,她只来得及看见好些人走进大厦,她的手扶着墙,抬头眺望,今个儿的天气挺不错的,艳阳高照,想来,应该会是美好的一天。
可是,她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这几个星期,傅臻是除了那次在婚纱店以外,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今天是她和方淮的好日子,她怕那个男人,会在今天出现。
她敛了敛思绪,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外头折腾了好一会儿,陌悦才终于放行,身穿黑色礼服的方淮在一众伴郎护送下走了进来,她就坐在床上,他单膝跪在她的面前,那张脸上满是深情。
“暖暖,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爱你。”
她眼眶含泪,他的身子稍稍往前探,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随后,两人便下了楼,坐着车子到教堂去。
方父方母早就候在教堂了,她先到后头去补妆,一会后就被带到了教堂前。
她握紧了手里的花束,她没有父亲,因此,她要自己走进去。
这一刻,她想起了叶世文。
她看着身后的天,她在想,大概这个时候叶世文正在天上看着吧?
就算叶世文不在这里,但是,他永远都会在她的心里。
门被缓缓推开,她一步步地往里头走,花花就在她的前头,一边走一边撒着篮子里的花,脸上的笑甚为灿烂。
褚暖抬起头,方淮就站在那前头,带着笑看着他。
耳边一再地回荡着悠扬的钢琴声,她走到他的面前,他牵住了她的手,让她站到自己的身旁来。
牧师站在他们的跟前,打开了手里的圣经。
“方淮,你是否愿意娶褚暖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方淮目视前方,面靥上尽是坚定不移。
“我愿意。”
褚暖的睫毛微颤,侧过头看着他。
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跟他在一起。
这一刻,很多有关于他的记忆,通通涌上了脑海。
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
他和她,曾经相爱过,曾经分开过,以为各自天涯,却又在辗转流年后,再次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遇见。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命里注定,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最终的最终,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褚暖,你是否愿意嫁给方淮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牧师的话响起,她收回目光,嘴角一挽。
“我愿意。”
几乎是在她的这一句话普一落地,后头,教堂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打开。
那声音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转过头望去,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他们两人。
褚暖杵在那里,在瞥见那抹顷长身影出现在地毯的另一头,她的脸色几乎瞬间就刷白了,拿着花束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果然,她的不安到底还是发生了。
这男人本来就长得出色,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逆光走来,每一步,都是让人感觉惊心动魄。
那光担在他肩上化出了一道道的光圈,他的嘴角微弯,远远望去,毅然就是一副站立在食物链顶端的人。
方淮下意识地将褚暖护在身后,脸上满是戒备。
“你来这里做什么?”
傅臻斜睨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褚暖的身上。
她今天很漂亮。
白色的婚纱将她的身段衬托得完美,其实,从五年前,甚至是更久之前,他就知道她长得好看,只是今天,是更加的好看。
他突然有一种,将她的美彻底隐藏,不让任何人看见的想法。
傅臻没有说话。
只是在他站定的下一秒,从那敞开的教堂门口,突然涌进了十来个人,团团地将这个地方包围住,更甚是有几个人,走上前一把就将方淮擒住。
方淮猝不及防,就被逮住了双手彻底控制住。
“方淮!”
褚暖尖叫一声,想要冲过去,却被几个人给挡住。
方淮奋力地挣扎,有人把刀拿出来,原意不过是示意他不要乱动,没想,挣扎下,那刀子在他的右手手臂上划了一刀。
他蹙起眉头,抬起头看去时,只来得及看见她担忧的双眸,接下来,他便被押着带出了教堂。
褚暖想追出去,偏生,这些人却是挡在她的面前,说什么都不肯让开。
方父方母早就追随了出去,她抬起头,看着仅仅在几步以外的傅臻,那本是握在手心里的花束就这么地落在了地上。
“傅臻!你要把方淮带去哪里!你快把他给放了!他受伤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方淮手臂上的那伤口。
然而,他却站在那一动不动,半晌以后,才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色的烟氤氲眼前,他看着褚暖,她的身影在他的瞳孔之中,似乎慢慢地散开。
“你不嫁他,我就把他给放了。”
他很直接地就把话给撂在这里,只是听在她的耳里,她却冷笑出声。
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和方淮的。
“你凭什么?”
凭什么?
这句话,他也在自问。
早在五年前,他与她就没了关系才对,可是这五年间,他却鬼使神差地到处找寻她的身影。
他当真曾经认为,自己是被她迷了心窍。
直到那一天,他坐在车里,看见磅礴大雨之中,她与方淮撑着一把伞,方淮的怀里甚至还抱着睡熟的女儿,那一刻,她的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这抹笑,以及那相依偎的身应,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他终于明白,五年前,他到底丢失了什么。
他丢失了他的心,从她离开,他的心就被她带走了,再也回不来。
真是可笑,直至她离开了,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进驻了他的心房,不再是无关重要的一个人。
他也终于明白,五年前他想要隐瞒所有真相的原因,是不想她走出他的生命。
第二百一十一章 傅臻,这是你逼我的(精彩,不容错过)()
这种心情,五年后,不曾褪去半分。
他想回到两人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想要回到过去。
指间的零星烟火忽明忽暗,他看着身穿白纱的她,由于逆着光,他的五官是显得尤为出类拔萃。
“就凭我是傅臻。”
褚暖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她当真觉得,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撄。
“你这么做,有意思么?”
她仰起头看他,那瞳孔之中,倒映出他的身影偿。
“傅臻,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的身形一僵。
她不会知道,她的一句话,就能将他打至地狱。
“我知道。”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五年后的重逢,她对他做得最多的,就是抗拒,她已经把态度摆在面前,她不愿意见到他,如果可以,甚至不想再跟他扯上半点关系,最好,是像那些擦肩而过的路人般,陌生得连回过头去看都不愿。
是他,追逐在她的身后,仿佛五年前,一步步地将她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可是,那又如何?”
对于她的话,他是丝毫都没放在眼里,对他来说,他于她唯一没变的,就是耐性。
他有足够的耐性,让她回过头来,也有足够的自信,会让她最终还是留在他的身边。
五年前,他能得到她,五年后,他也能。
男人将燃到尽头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而后,抬步走至了她的面前。
在仅有一步的距离,他拿过手下的匕首,放在她的掌中。
他抬起手,指着自己左边胸口的地方。
“插在这里,这是人最脆弱的位置。褚暖,若你想我放过你,除非我死了,不然的话,只要我残存一口气,你就别想如愿嫁给方淮!”
就算再来几次,他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他不可能让她嫁给方淮,也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那个拥有她的男人,就只能是他。
褚暖拿着匕首的手在轻微发抖。
他就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以为,她就不敢吗?
经历了五年前的那些事,她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叶暖了,现在的她,没有什么不敢的。
她抬起头,对上了他的双眼。
“傅臻,这是你逼我的!”
话音刚落,她就举高了拿着匕首的手,而后挥下,往他的左边胸口的位置。
男人闷哼一声,她几乎没有半点的犹豫,就拿着匕首刺进了他的身上,他垂下眼帘,看着那逐渐被渲染开来的红,在左边胸口的地方,如火如荼。
她当真是恨透了他,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