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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你要惩罚我,我甘愿接受,因为我知道我错了,我本来以为白小姐是出自爱你,才被妒忌蒙蔽了双眼,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男人将烟丢在地上踩灭。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刘亮不敢意见,旁边的人连忙抬起头望过来。
“傅少,亮哥他跟了你十几年……”
傅臻把手插在裤袋里,神情淡漠。
“若非看在这过去的十几年份上,我不会让他走这么简单。”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刘亮伸出手按住,向他摇了摇头。
他心里明白,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毕竟他向白薇提供的,之后都危害到了褚暖的性命。
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傅臻抬起腿,每一步都踩在了雪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当他推开门走进病房的时候,褚暖仍然守在床边。
花花的脸色看上去已经好了许多,他上来之前遇见医生,听医生说给孩子喝了配制好的解毒剂,再过不久,就会痊愈的了。
他走过去,知晓她不可能愿意回家,便让她到隔壁的休息室去假寐下。
她也没有拒绝。
他给她泡了一杯热可可,虽然是速溶的,但总比没有的好,她伸手接过,低头喝了一口。
暖意传至了四肢百骇,她不经意地一瞥,这才发现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而且,似乎是从他赶过来医院的时候就没加衣服了。
她将热可可捧在手心里,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你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他嘴角一勾,眼底的光变得柔和。
“暖暖,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她不说话,他向她伸出了手。
“你过来,让我抱抱你。”
褚暖禁不住一怔,这还是头一回他如此说出口,平时,他都是不理会她的心情,想做什么就直接做的。
她看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今天似乎跟平时不一样。
她起身到他身边坐下,他把她抱住,紧得令她有些难受。
“傅臻,你……怎么了?”
他也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只是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他没想到,竟然会让她发现他的异样。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他阖了阖眼,难免觉得有些疲惫。
“只是发现自己做了很久的笨蛋,太过可笑了点。”
听见他的话,她不禁糊涂了,想要追问,可又不好说出口,便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翌日,花花的情况好了许多,人也醒过来了。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嚷着身体难受,她心疼,便一直都守在她的身边不肯离开。
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医生终于批准出院,出院当天,是他亲自过来接她和女儿的。
路上的雪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可他仍然没有开快,大半个钟头以后,l》
花花紧紧地抱住她的脖子,她带着孩子进屋,普一进门,就看见了那坐在客厅玩耍的傅昕。
这些天她都呆在医院,自然有些地方忽略了儿子,而傅昕仅仅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低下头玩自己的玩具了。
她的步伐顿了顿,后头,傅臻瞥了她一眼,伸出手摸了下她的头,算是安抚。
之后的一段日子,她都在家里好生照顾女儿,当然,也尽可能地陪着傅昕。
这日下午正与两个孩子在客厅玩耍,没想,门口却传来了不少的动静。
她蹙起了眉头,这动静让她想起了安小曼有一次的恶作剧,但最近安小曼快要生了,自然也没时间折腾这种事,她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来往外走。
可当她走到外头,门外的人却让她不由得一怔。
这还是俞城以后,久违的一次碰面。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看见白薇在与门口的守卫在争执些什么,由于距离有些远,她便也听不清楚。
她迟疑了下,到底还是抬起步伐走了过去。
愈发靠近,她这才稍微听清了些。
白薇的脸憋得通红,挥舞着双手想要往里闯,可守卫也不是吃素的,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头发散乱的白薇看上去当真有点像是疯婆子。
她记忆中的白薇,总是衣着光鲜,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从未将自己的狼狈表露在别人的眼中。但是,很显然的,现在这个站在她面前的白薇,早就没了那抹光鲜。
“放我进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薇!我是这房子的女主人!你们赶紧放我进去!我要见傅臻!我要见他!”
她不断地大声地喊着,褚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她要见傅臻?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见?恐怕,只要她的一通电话,傅臻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吧?
更让她疑惑的是,五年前,爵园于白薇来说就犹如是自家后院似的来去自如,而如今,竟然被堂而皇之地挡在了门口。
这现象,怎么都让她想不通。
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只求你让我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她又往前几步,那脚步声让白薇望了过来,当目光接触到她时,双眸倏然瞪大。
“叶暖!”
她使劲地把那些守卫推开,快步地闪进,直接就冲着她而来。
褚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后退步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白薇向她冲过来,不是要跟她有肢体上的争执,而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白薇仰着头看她,那张过往嚣张无比的面容此时是只剩下卑微的哀求。
“叶暖!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傅臻吧!我求你了!”
那鬓间散乱的头发,她根本就无暇顾及,她只是跪在她的面前,一句一句地哀求偿。
褚暖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她差点便以为是她眼花,其实面前的人不是白薇了。她知道白薇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了,五年前,她以女主人之姿走进爵园,又或是后来把她赶尽杀绝,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卑微的一面。
她也曾想过,在傅臻的呵护下,白薇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知道什么叫作卑微。
更甚是在过去,傅臻还曾为了面前的女人伤害她,那些事她不可能会遗忘。
可是,她今天看见了什么?
好一会儿以后,她才能回过神来,但声音仍然带着些许的不确定。
“白薇?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恨这个女人,如果可以的话,她根本就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然而,她却一再地重复着那句话。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他一面吧!”
褚暖的眉头蹙得更紧,她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你要见傅臻,那是你自个儿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求我吧?”
只是,白薇摇了摇头,眼泪不断地夺眶而出。
“不,他不愿意见我了,他不可能会再见我了……叶暖,过去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出那么多的事来,你原谅我吧!你让我继续呆在他的身边吧!过去那么多年,我就只有一个他,失去了他,我什么都没了啊!”
白薇哭着喊着,可她的每一句话,她都觉得听不懂。
她的手垂放在身侧,这样的白薇,她不曾见过,而她说过那些话,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问些什么,那几个守卫立即走了过来,一脸抱歉地看着她。
“太太,对不起,是我们没把人看好,吵到您了。”
说着,在面对白薇时,态度一变。
“白小姐,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们无情了!我们已经说了,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白薇被他们拉扯着,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站在几步之外的褚暖,心里不住地抽痛。
听听,这些人喊褚暖“太太”,而喊她“白小姐”,这样的称呼早在五年前就没有变过,那时候她傻傻地以为不过是一句称呼,可这句称呼,足以表明在那个男人的心里,究竟是谁占着比较重要的地位。
她曾经以为,她是这爵园的女主人,直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女主人,通通都是笑话。
她仍在不断地哀求,褚暖的眉头不曾松开,看着她被带到门外,却始终不肯离开,仍然逗留在门口。
她转身走进屋,随后,用手机拨通了傅臻的电话。
那头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了,男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柔意。
“怎么了?”
她拿着手机,看着门口的方向。
“白薇来了,就在大门口。”
傅臻沉默了一下,只丢下一句“我现在回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褚暖将手机放回原处,在沙发前坐下,继续跟两个孩子玩耍。
直到外头隐约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才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出去。
大门口的地方,白薇远远就看见了傅臻的车,当车子停下来以后,她就冲了上去。男人打开门下车,在瞥见白薇后,脸色难免有些难看,
“你们就由着她在这闹?”
守卫听出他这是发怒了,也不敢说些什么。
白薇看着他的脸,这段时间,她想尽办法就是见不到他一面,这会儿,不可能错过这机会。
“阿臻,你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你听我解释,关于那些事,我都可以解释的……”
男人不说话,余光瞥见那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身影,立即迈开步伐走过去。
褚暖抬头,他就朝她走了过来,仔细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她没什么事,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她摇了摇头,目光越过他望向门口的白薇。
“她说要见你,还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原谅。”
她顿了顿,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怎么一回事?”
他也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嘴角噙笑。
“回屋里去吧,他们会让她离开的。”
后头仍旧传来白薇的呼唤声,他转过头,眼神乍冷。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仅此一句话,就把她最后的一点奢望给彻底断得一干二净。
白薇的脸上满是泪痕,她痴痴地望着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阿臻,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我道歉……”
说着,她又跪了下来,一下一下地磕头。
“叶暖,以前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该死,我罪有应得……我只求你、我只求你让我继续留在他的身边,没名没分也没关系,只要能在他身边,我就满足了,真的……你要怎样惩罚我,我都愿意接受,我只求你这件事……”
那磕头声很重,不消一会儿,她的额头便渗出了血。
褚暖当真觉得,她不认识这个白薇了。
她看着身侧的这个男人,他却是面无表情,连一眼都不想再看她,更不愿再说半句话,带着她就走进了屋子里。
后头,白薇的磕头声还有哀求声隐隐约约地传进来。
两人上了楼,她就站在落地窗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门口的地方,白薇仍然不肯离开。
看来,她一时半刻是肯定不愿意走的。
她敛回思绪,转眸看着这个男人。
“那天在医院,你跟她发生了什么事吧?”
她如今想起,那天晚上他就有些怪怪的,就连他的那句话也让她疑惑不己,现在想来,肯定是与白薇有关了。
再看看今日白薇那声声的哀求,难不成……
傅臻也没有隐瞒她,他抬高手腕将腕表拿下来,先是默了下,而后才低着声音开口。
“那天收买了爵园里佣人下毒的,就是她。”
褚暖睁大了双眸,他顿了下,而后继续往下说。
“不止是这件事,还有你在俞城差点被车撞到,甚至更久之前,五年前命人在你离开爵园后取你性命的……也是她。”
她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将领带扯下来,顺势解开最上头的几颗钮扣。
“还记得我那天在医院跟你说过的话吗?”
她点头,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手里动作稍缓,随后,才撑在了身体两侧。
“十岁那年,她为了我亲手杀死她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份亏欠,我认为她是我的责任,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直到最近我才知道,那是一场预谋,你能想象得到吗?一个十岁的孩子,给父亲献了计演出所谓绑架,更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把自己的父亲杀死。”
他没再说下去,她却失了神。
她知道十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