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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露诧异,她不知道有些事,他究竟是从何得知的,但他话中的一句话,却命中了她的死穴。
傅臻的能力,她在过去早就见识过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再怎么想逃离傅臻的魔掌,都是空话一谈。
她想起了在俞城,他为了把她带回来不惜破坏她与方淮的婚礼,更是以方淮作为要挟。现在她跟花花还有傅昕都在爵园,傅昕也是傅臻的亲生儿子,她若想把傅昕带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莫非,注定了她要跟傅臻一辈子纠缠不清吗?
她想起了叶世文,想起了叶问蕊。
褚暖咬紧牙关,她不可能跟傅臻在一起的,终有一天,她会离开傅臻的身边,而这之后,她得保证傅臻不会再对她继续纠缠。
傅元彦见她一直不说话,干脆就站起身来。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的同一时间,我在这里等你。你想好了答案就告诉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和我合作,我能得到我想要的,而你,也能如愿离开傅臻。暖暖啊,有时候人要狠,你若不对别人狠,那么,就只能承受别人对你的狠。”
他说完这句话,就领着那个人离开。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傅元彦的那些话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她是想要离开傅臻的,五年前的那些伤害,让她对傅臻只剩下了满满的恨。她恨他,恨他让整个叶家垮了,恨他与叶世文叶问蕊的死有关,她也恨他为了一个白薇把她扯进这个局里,将她满腔的爱意踩在脚下践踏。
这五年来,她牢牢记住的,便只有这些恨。
而她跟着傅臻回来邑洲,也是为了报复,她一直都想找个机会,把过去的那些事通通回报在他的身上,唯有这样,她才能觉得不愧对叶世文和叶问蕊。
掌心传来痛意,她松开一看,那弯月形的印子刻在那里,痕迹很深。
她去商场买了东西,之后再回去爵园。
夜里,傅臻依旧在夜幕降临前回来。
饭桌间,满满一桌都是她爱吃的菜,据说,现在的厨子是按照她的口味聘请的,她将食物放到嘴里嚼,对面,男人夹了她爱吃的里脊肉放到她的碗里。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他的眉眼温润。
“多吃点,你太瘦了。”
她不说话,只形如嚼腊般地吃着。
晚上十点,她把两个孩子都哄睡了以后,便走进主卧。
傅臻刚好从浴室出来,她瞥了一眼,低着头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走了进去。
她本就有着心事,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滴着水。
他走过来时她吓了一大跳,下一刻,他用手上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我……我可以自己来。”
她想抢过毛巾,然而,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帮她擦完头发以后,就拉着她到床边,把她按坐在床上。
他拿着吹风机帮她吹着头发,他的动作并不算熟稔,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亲自帮她吹头发了,她隐隐记得,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会这般宠溺地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地响着,她垂着眼帘,心绪繁芜。
半晌后,他把吹风机收起来,让她躺下去。
随着床头灯关上,房间内顷刻变得一片漆黑,那黑暗中,他从后头将她抱住,她绷紧了身子,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后颈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痒意。
“暖暖,”他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她微怔,这才想起,如今离新年已经不远了。
褚暖不说话,他收紧了臂膀,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有你,有花花,还有我们的儿子……这一次的新年,是我这么久以来最期待的。”
他阖了阖眼,自从她走后的这五年,他都是一个人在爵园度过的。
佣人们都放假回去了,整座屋子显得特别空荡荡,他就坐在那,看着墙上的时钟慢慢地转到零点。
而这一次,不一样了。
这一次,他的身边有她,还有孩子们,就算还有差不多两个月才到新年,但是,他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只是,他也在想,到了那个时候,她……还在他的身边吗?
“暖暖,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唯有你在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是活着的。过去五年,我过得浑噩,每一天让我赖以生存下去的,就是找寻你,不断地找寻你。我想要再见你,我想要亲口跟你说一句对不起,我想要……再一次给你幸福,即便,我知道有些事已经太迟了,但我还是想要试上一试。”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传进了他的鼻腔,这种味道,让他眷恋至深,这一辈子,都注定忘不了,放不开。
“有一些话,我现在还不能对你说,等我从俞城回来,我想要跟你说,我会给你一个选择,这一次,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等到他把那东西拿回来,等到他把所有都弥补了……
他说到这,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但是,她却揪住了心。
他……想要说的究竟是什么?
只是很显然的,他并不打算现在说出口。
接下来的几日,傅臻都是按时回家,没有外出,夜里就陪在她和孩子的身边,偶尔还会喝孩子们玩玩小游戏,逗得两个孩子笑得开怀。
她就在一旁看着,很多次都让她有一种错觉,觉得这样简简单单过下去,其实也不错。
如果,没有五年前的那些事的话。
三天以后,她向月嫂告知了一声,借口出门逛一圈,随后,就离开了爵园。
依旧是那间咖啡厅,依旧是那个垂着帘子的隔间位置。
她掀开帘子走进去,果不其然,傅元彦已经坐在那里等候着了。
他的面前也仍然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她在自己的对面缓缓坐下。
“考虑得怎么样了?”
褚暖攥紧了拳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很低,却带着坚定。
“我们合作吧!”
这样的答案,没有让他失望。
傅元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向上扬起的笑。
“你确定了?不会反悔了?”
褚暖颌首。
这三天,她想得很清楚。
纵使她再贪恋那种简单的生活,但有些现实,却是她怎么都忽略不了的,譬如,叶世文和叶问蕊的死。
倘若最初,不是傅臻为了得到她而毁掉叶家,叶家现在还好好的,而叶世文也不会自杀,甚至叶问蕊也不至于嫁给傅明辉当小四,更不会有后面的那种事。
她与叶问蕊再不和,好歹也是姐妹,而她临死前的那封信,将她这么久以来的虚假的梦彻底拆穿,让她清楚地知道,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傅臻的蓄意接近。
他为了白薇使计得到她,伤害她。
这一些她不可能会忘记,就算如今白薇不再构成威胁,但曾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能当作没有存在过。
傅臻做过的事,也没有办法抹去,她更没有办法抛之脑后。
她若继续呆在傅臻的身边,她又怎么可能面对在天之灵的叶世文?叶世文那般宠爱她,将她从孤儿院带出来,当亲生女儿来养,最后,却是因为她的缘故,而死得那么凄惨。
那一件又一件的事,就隔在了她和傅臻的身边,注定他和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
如今她再多的留念,都只是笑话一场,还不如就像傅元彦所说的那样,彻底地跟傅臻脱离关系,真正地各自天涯。
用傅臻的死来换叶世文和叶问蕊的死,最起码在她认为,是值得的。
傅臻早该清楚,在他当初做出那样的事情时,就会有同样的下场。
“你想要让我怎么帮你?”
她既然都这么问出口了,傅元彦也就没再跟她罗嗦了。
“我有人,我可以去制造一些意外,让傅臻死于非命,而你,向我提供时机,就像是他最近要去什么地方,最好的是在外地,我也好让人下手。”
说着,他眯起了眼。
“我听说他最近这段日子,似乎是打算去哪里,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不清楚。”
褚暖放在腿上的手攥得更紧,迟疑了一会儿以后,她才开口。
“他……他最近会去俞城。”
听见这话,傅元彦的眼是瞬间亮了。
“俞城什么地方?具体什么时候?”
她说了时间,随后,她补了一句。
“至于是俞城的什么地方,他没有跟我说,不过好像是一些村庄之类的,对于他的事,我向来不感兴趣,若是贸然去问,他只会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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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临行前的别离(精彩,必看)()
褚暖说了很多有关于傅臻的事。
傅元彦嘴边的笑愈发地猖狂,到了最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出门那天,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让人跟在他的身后,另外,也会安排好一切……这一次,他会死在俞城,再也没有办法回来,而你,大可以在他去俞城以后收拾好你的东西,随时准备离开。”
说到半途,他似是想起了什么。
“这段日子,你注意点,别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傅臻这个人不简单,我可不想功亏一篑。偿”
傅元彦留下联络方式,便起身离开了。
她也没坐多久,在附近有一处商场,她漫无目地地在里面游荡撄。
傅元彦是怎样的人,她不可能会不知道,因此,他既然说出了那样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或许,她也能就此解脱。
垂在身侧的手不时攥紧,她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没错,这一切,都是傅臻逼她的,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回到爵园,这个男人意外地提前回来了。
她眼露诧异,他瞥了她一眼,状若无意地问了句。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她撇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尽量让自己说得自然些。
“到外面随便逛一逛,整天闲在家里,太闷了。”
听见她的话,傅臻也没再多问。
他走到她的面前,扯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她有些疑惑,他带着她直接就走进了主卧,打开衣帽间的拉门。
她一怔,相比出门前,衣帽间的衣服之类的用品多了很多,很显然其中都是当季新款,她转过头,忍不住问了出口。
“你让人给我添置的?”
男人“恩”了一声,从后头将她圈在怀里。
“天气冷了,又快到新年了,也该是时候给你多添一些衣物了。”
他虽是这么说,但她住回来的这段期间,他也定期让那些店将一些新衣服送过来,只是这一次,衣服多了许多。
她有些不自在,微微挣扎了一下。
“我就一个人,穿不了那么多的衣服。”
他也没在意,凑近她在她额头上烙下了一吻。
“我赚来的钱就是要给你花的,你一天换一套新的,总能穿三四个月。”
他顿了顿。
“我还有一样东西是要给你的。”
随后,他又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走到床头柜前将抽屉打开,从里头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她。
褚暖伸手接过,脸上满是震惊。
“这……”
在手心里的,赫然就是她曾经所在的大学毕业证,可是她分明记得,当年她还未到毕业就怀孕了,学业便也只能暂且搁置了下来,后来,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毕业更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就是因为没有这大学的毕业证,过去的五年,她在俞城找工作是万分艰难。
傅臻看着她,手抬起抚摸着她的脸颊。
“有了这证书,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能找到工作。”
她的心漏了一拍,抬起头面色苍白地瞅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看上去似乎对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根本就没多上心。
“我就举个例子,你的性子我清楚,你向来都不喜欢依靠别人,更何况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证书是本该属于你的,我不过是将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而已。”
说着,他就收回手,走出了主卧。
她杵在那里,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傅臻很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为没有他存在的未来作打算。
她摇了摇头,否去心底的那种感觉,将手里的证书收好,便下楼去。
这日的事,她也没放在心里,因此,很快便忘记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