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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种事向来没有兴趣,便坐在那里一个人喝着酒,有一个女人凑过来想要跟他说话,都被他的冷眼给吓得缩回去了。
见状,友人坐过来用手肘撞了撞他。
“你这小子是怎么一回事?以前你再怎么不近女色,这事儿你偶尔还是会参与的,今晚没兴致?”
傅臻将手里的酒一仰头饮尽,这才回答他的话。
“想回去了。”
听见他的话,友人是一脸遮掩不住的诧异。
“不是吧?这话儿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是头一回从你嘴里听到呢!怎么?转性了?”
仔细想想,似乎还真的如他所言,这么久以来,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迫切着想要回家的感觉。
以前还住在傅家时就不说了,后来单独搬到了爵园,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外头的,爵园对他来说,也就是洗澡睡觉的地方。
竟是不知何时开始,全然变了样。
是因为,那个家里有叶暖在吗?
就是因为有她在,他才迫切着想要回去?
一时之间,他找不到理由反驳。
傅臻勾唇一笑,或许,就是这样吧?因为那个家有叶暖在,他才会这么迫切地想要回去,回到那个有她在的地方。
“就当我转性子了吧!”
他把酒杯放回桌子上,拍了拍友人的肩膀,起身与其他人告别。
爵园的画室中,叶暖稍稍回神,顺势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自己长时间保持相同的姿势,腰是差不多僵直了。
再看看画架上的画,她估计了一下,大概还需要一两天就能完成了。
看样子,应该能赶上傅臻生日那一天。
抬起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寻思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把画给收起来。
才刚刚收好,画室的门就被人由外往内地推开。
她吓了一大跳,抬起头望过去的时候,傅臻的脸随之印入了眼帘。
“你回来了?”
还好她先一步把画收好,不然就被他发现了。
傅臻看上去似乎是刚刚才进门,身上的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他半倚在门边,挑眉看着她。
“我就在想这个点你怎么会不在房间里,又躲画室来了?”
她讪笑,快步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普一走近,就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她缩了缩鼻子,“你喝酒了?”
“喝了点,不多。”
他伸出手,把她拽住走出了画室,正欲上楼,在这个节骨眼,她的肚子突然传来声响。
她立即缩回手,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东张西望努力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傅臻回过头,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眉头深皱。
“你晚饭没吃?”
这声音里,隐隐带着怒气。
叶暖避开了他的眼,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难得他不在,她便想趁着这个时间把画的进程赶一赶,由于画得太专注了,自然也就忘了吃饭的事了。
佣人其实也几次过来让她去吃饭,是她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打算画到差不多了再去吃饭。
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耗到了这个点。
傅臻见她不吭声,想也知道她没有吃晚饭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他捏了一把她的脸,随后把西装脱了下来丢给她。
“把我衣服拿回楼上去。”
她接过,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到底还是听从他的话,拿着他的衣服上楼。
等到她下楼来的时候,他已不再原来的那个地方。
她看了一圈,最后,在厨房找着了他。
叶暖难免吃惊。
傅臻出生在傅家,傅家可是名门,在她的认知里,像傅臻这样的公子哥,该是不可能进厨房这种地方的,就更别说是下厨了。
就连她,从小被叶世文捧在手心里呵护,也不曾知道该怎么才能做出好吃的饭菜来。
她站在门前,男人白色衬衣的袖子挽起,就连钮扣也打开了几颗,正背对着她在流理台前忙碌着。
他的动作娴熟,看上去应该不是第一次做饭了,再看他的神色是尤为的专注,那侧脸的轮廓是优美极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爱上了傅臻……()
叶暖看得难免有些失神。
从来都不曾有人亲自为她下厨,就连叶世文都没有,傅臻还是头一个。
她的手放在了左边胸口前,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是触动,又似是有一股暖流自心底肆意蔓延开来,在一瞬间生根发芽。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有多久,直至他回过头来,她才恍惚着一颤茶。
他的眉目微弯,那深邃的黑眸溢出了丝丝的暖意。
“到外面等着,很快就能吃了。逆”
叶暖点了点头,等走到饭厅坐下后,她才回过神来。
心情难免复杂,那手相交地放在桌子上,竟一时不知该怎么放。
果然无须多久,傅臻就端着食物走了出来。
他将瓷碗放到她的面前,她垂眸一看,这才发现是一碗刚煮好的饺子。
饺子冒着热气,光是这么看着,都觉得食欲大增。
她向来都是很爱吃饺子的,因此,佣人们都会特地为她备些饺子,还都是手工制的。
“吃吧,不是饿了?”
他催促她,她点了点头,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汤。
汤汁很浓香,尝得出来他的手艺真的很好,再吃饺子,好吃到不行。
叶暖边嚼着边抬起头看他,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会做饭?”
虽然这个煮饺子是简单到不行,但是,方才她看得很清楚,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下厨。
也就是说,他早就会做东西了。
听见她的话,男人抿唇一笑。
“你这样躲在外头偷窥,难不成你有那方面的癖好?”
他显然不想多说这个话题,便故意地扯开,她心里漏了一拍,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才没有呢!”
随后,她便低着头继续吃饺子。
叶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说,但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难免有些不太高兴。她不喜欢被隐瞒的感觉,不管这背后的理由到底是出自什么。
正吃到半途,他的手却伸了过来,抚住了她的脸颊。
她一愣,听见他的声音传进耳腔。
“喂我吃一块。”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叶暖的脸“轰”地一下全刷红。
她从未试过这样的事情,本想拒绝他,却怎么都敌不过他的眼神,最后只能用汤匙舀了一个递到他的嘴边。
他张开嘴吃下,一脸的满足。
“真好吃。”
她把汤匙收回来,死死地盯着。
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说也奇怪,他和她已经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为什么现在她还要在意这种东西?
她是愈发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她是继续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对面,傅臻疑惑地抬起头看她。
“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用汤匙舀了一个饺子放到嘴里嚼咬。
心,却如小鹿般乱撞。
叶暖快速地把饺子消灭,便拿着碗到里面去洗。
虽然做饭什么的她不会,洗碗这么简单的事,她还是懂的。
刚把碗洗好,冷不防的,他便从后头伸手将她抱住。
她吃了一惊,刚要回过头,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耳后。
“以后就这样吧,我做饭,你洗碗。”
乍听之下,似乎并无任何异样。
她愣了好几拍,而后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抗议。
“别人都是老婆做饭老公洗碗,哪有老公做饭老婆洗碗的?反了反了!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的唇角绽放出可疑的笑。
“老公老婆?唔?”
叶暖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说了不得了的话,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假装什么都不曾说过。
然而,已经是来不及了。
男人的眼眸笑弯,望着她的神色满是柔光。
“那么我亲爱的老婆,你觉得我说反了,可是我们家你是不会做饭的,难道不是应该你洗碗才对吗?”
闻言,她嘟起了嘴,一脸的不满。
“我学还不行么!”
“你能学会?”
“当然可以!我叶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她得意地仰起头,挑衅般地瞅着他,傅臻好笑地摇了摇头,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那我是不是能稍微期待一下,哪天能吃到你亲自下厨做的饭菜?”
她还未说“是”,就见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满脸的深思。
“我觉得,我还是备着胃药会比较好。”
叶暖倏然瞪大了眼,这算什么?嫌弃她做的饭菜会吃到他肚子痛吗?
才不会呢!她决定要做的事,是肯定能够做好的,也绝对是做到最好!
“傅臻!”
她抗议地喊了他的名字,男人禁不住笑出声来,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放在了流洗台上。
她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随后,便听见了他的声音。
“老婆,那我就期待你的厨艺,到时候你做饭,我就负责洗碗。”
他的举动不由得暖了她的心,她的嘴角咧开,露出了灿烂的笑。
他的手抚上了她微挽的唇角,趁着她不注意,便俯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深,她的手就抵在了他的胸前,良久以后,当她感觉得到他的触摸,她连忙把他推开,气喘吁吁地开口。
“别……别在这里……如果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羞涩地躲在他的胸前,男人遮不住满脸的笑,直接就以这种姿态让她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然后他便托着她的臀,抬步走出了厨房。
傅臻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把她抱上楼,她是觉得丢脸极了,幸好家里的佣人都已经睡了,不然被人看到了,她还真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算了。
他踢开主卧的门,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随之覆了上去。
一夜的旖旎。
翌日起来,叶暖是觉得全身酸痛极了。
旁边的床位已经空了,她用手肘支撑着坐起来,随后伸了个懒腰。
想拿起手机看看几点,却发现傅臻在出门前发了一条短信到她的手机上。
“多睡会,昨晚累坏了吧?”
看到这样的短信内容,她的脸禁不住又红了起来,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就觉得羞涩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的傅臻似乎与以往不同,或许,这里面也包含了有她的成分在吧?以前,对于傅臻的触碰,她都是不情愿的,但是昨天晚上,她哪有半点不情愿的份?
当真是不能再想,她捧住了自己的脸,觉得她的脸此时肯定是红得像番茄。
掀开被子下床,到浴室去洗漱的时候,冷不防的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那到处可见的吻痕。
她恨恨地咬着牙刷,那个男人,竟然在她身上做了这么多羞人的事。
而且还有好几颗是在脖子上的,大热天的,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叶暖觉得,那个男人就是故意的,她洗漱以后到衣帽间去换衣服,在那几排的衣服前犹豫了良久,这大热天的,是穿不得高领,不然会热出痱子的,想了好一会儿,她便拿了件遮到锁骨的,再用一条丝巾戴上,借此来遮住那些羞人的吻痕。
她不由得庆幸,家里还好有不算热的丝巾,不然的话,她真想干脆不出门算了。
要上的课是在下午,由于起床时已经是接近中午了,她走下楼去吃过午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出了门。
回到艺大,安小曼看见她脖子上戴的丝巾,难免有些疑惑。
“这大热天的你带着这东西做什么?”
叶暖深怕她会把丝巾给扯掉,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上的丝巾。
“装饰呢!装饰!昨晚看了一部电影,觉得那女主角戴着丝巾很好看,就忍不住学一学了。”
天知道,这种装扮其实是九十年代的事了。
安小曼虽然不解,但到底还是没有多问。
教授走进阶梯教室,安小曼趁着教授在讲课的期间,用手肘撞了撞她。
“对了,昨天忘了跟你说,系教授让我们近期都各交一幅画出来,说是在不久后的学校组织的慈善晚会上要挑选其中最好的几幅作品进行拍卖,把拍卖所得的一部分款项捐给孤儿院。”
这事她还是头一回听说,她瞪大了眼,声音故意压得很低。
“有说什么时候得交吗?”
“说是下下星期之前。”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