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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什么时候得交吗?”
“说是下下星期之前。”
闻言,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那还好,是在傅臻的生日以后。而且,反正是交一幅画出来,也没说是要现在画的还是以前画后的,她干脆就把以前画的一些作品交上去也就得了吧!
放学以后,两人约好了要一起去吃饭,没想,才刚走出门口,就见到了那一台格外引人注目的l 傅臻就站在车旁,微笑着看着她的方向。
安小曼是一个识趣的人,偷笑地瞥向旁边的好友。
“我这个电灯泡就自动消失吧!”
可还没来得及等她消失,叶暖就拉住了她的手。
“什么电灯泡啊?我跟你约好在先的,当然是要你不要他啊!”
说着,也不管安小曼怎么推托,就拉着她走到了傅臻的面前。
想起丝巾底下的草莓,她就心里有气。
叶暖仰起头看他,声音里充满了嫌弃。
“你怎么过来了?我跟小曼约好了要去吃饭,等会儿吃过饭后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说白了,就是觉得他碍事。
男人挑了挑眉,在她快要走的时候拦住了她们。
“既然这样,大家一起去吧!你的朋友我还没好好宴请一番呢,是时候该表示表示了。你们大学生不是好朋友谈恋爱了,就要请别人吃饭的吗?”
叶暖的脸刷地一红,狠剜了他一眼。
“谁跟你谈恋爱了?不要脸!”
他但笑不语,旁边,安小曼一脸地期待地看着她,傅少请吃饭呢!这种好事又怎么能错过?
她有些无奈,唯有妥协了,刚想与安小曼一起坐到后面,没想,这个男人却偏要把她塞进副驾驶座。
安小曼坐在后头不住地偷笑。
随即,lr /》 虽然傅臻早就知道她有安小曼这么一个朋友,但一起吃饭这种事倒还是头一回。
他透过后照镜望向了后边,语气温和。
“安小姐想吃什么?尽管开口,别客气。”
安小曼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叫我安小姐的,叫我小曼就可以了!至于去哪里吃我无所谓,都听你们的,我什么都能吃的!”
叶暖哼声。
“既然不用客气,那就吃最贵的!”
别想让她帮他省钱,她就是要吃穷他,虽然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傅臻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全听你的。”
他还是难得这么顺着她,她斜睨了他一眼,有安小曼在,她也不好问些什么。没过多久,手机突然进来一条短信。
她打开一看,竟然是坐在后头的安小曼发过来的。
短信上尽是称赞傅臻的话,简直把傅臻说得是神人一般,她来回看了几次,最后回了一个字给她就把手机收了回去。
后头,安小曼打开短信一看。
还真是简单明了,只有一个“呸”字,可见叶暖对她谄媚的鄙夷。
不多时,l /》
叶暖透过车窗往外一瞧,还真别说,当真是邑洲最贵的餐厅。
傅臻首先下车,她和安小曼尾随在后进入。
期间,安小曼凑过来,偷偷地在她耳边低语。
“别人都是想尽办法替自己的男人省钱,你倒好,狠狠地花。这餐厅老贵老贵了,这吃一顿起码要几十万吧?”
她可是听说这餐厅是出名的宰,偏生,叶暖竟然说要来这里。
叶暖冷哼一声,满脸不在意。
“怕什么?他有钱!”
安小曼翻了个白眼。
“给我说说,你们平时在家里是怎么互称的?看上去你们好甜蜜啊!”
叶暖没好气的暗地里掐了她一把,随后才开口。
“你那么八卦做什么?今个儿你就放开点吃!想点什么就点什么,不用跟他客气,知道了没?!”
但是,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不由得想起,似乎平日里在家里她都是直接唤他的名字,而且还是连名带姓地喊,刚开始觉得没什么,如此听她说来,好像有些不太好。
不然,往后就喊他大叔好了,反正,之前她就曾经那么喊过。
三人进入了包厢,傅臻把菜单递给了安小曼,安小曼自然不好意思点,叶暖干脆就把菜单抢了过来,胡乱了点了十几个。
当菜送上来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叶暖难免有些后悔了,方才点菜的时候,只是想要小小地报复一下他,可是如今看着这一桌子菜,根本就不是他们三个人就能吃得完的。
安小曼暗地里用手肘撞了撞她。
“会不会太好了?”
叶暖咬牙看着一桌子菜。
“没事!吃不完打包!”
旁边,傅臻是笑着看着她,也没说什么。
点的菜里有一盘是河虾,她是一个很懒的人,虽然想吃,但又懒得去剥,干脆就当作没看见。
她的一举一动,傅臻自然看在眼里。
他拿过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后挽起了衣袖,拿起河虾就开始剥了起来。
叶暖看着他修长干净的手剥着的那一只河虾,不禁有些羡慕。
她也好想吃,可是河虾的汁会渗进指甲里,一旦渗进去就很难弄出来了,而且还麻烦。
为什么河虾不是剥好了壳才送上来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该有多好?
她正想得出神,没想,一只剥得干净的河虾却出现在她的碗里。
她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了他。
男人深邃的黑眸通彻,就好像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吃吧!”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给她剥虾子了,上一次,是跟方淮的饭局上。只是那一次,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故意在方淮面前演戏似的。
而今天,就只有安小曼在,他根本就无须去演戏。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真心?
叶暖夹起那一只剥好的河虾放到嘴里嚼咬,不知道为什么,那味儿是特别的好吃。
会是因为,这是他给她剥的原因吗?
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一整顿饭下来,那一盘河虾有一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当然,全都是他给她剥好的。
叶暖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他负责剥,她负责吃,也没想过要给他剥一两只,这样的事还真不好。
吃饱喝足,桌子上还有很多的菜剩下的,她犹豫了一下,便让人过来全部打包。
傅臻是直接到外面去结账的,因此,她便也不知道这顿饭到底是多少钱。
旁边,安小曼用手戳了戳她。
“哎哎哎,这一顿饭还真让我无法下咽啊!你们俩光顾着在那晒恩爱,可怜我一个孤寡老人,看得是羡慕死了!”
叶暖白了她一眼,什么叫作无法下咽啊?明明她刚才就吃了很多!
趁着傅臻不在,安小曼笑弯了眼瞅着她。
“你们俩关系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下来了。当初啊,我还怕你在他身边会不高兴呢,如今看来,他还是很宠你很爱你的,而你也很爱他呢!”
她后面的话让叶暖的心顿时漏了一拍,她怔了怔,扭过头看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我爱他?”
安小曼眨了眨眼睛。
“是啊!我可看得很清楚呢!你那笑容啊,是怎么都遮不住,而让你能露出这么真心的笑的,也就只有他了吧?你跟方淮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你笑得那么开心的……”
察觉自己说了不能说的名字,安小曼立即便闭上了嘴。
然而,叶暖的注意力却不是在那上头。
她的脑子里一再地回荡着安小曼的那句话,耳边禁不住嗡嗡作响。
她……她爱傅臻?她爱上了傅臻?这怎么可能?
这种事情,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安小曼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咬着唇,她很想打心底地去否认这样的事,但是,又似乎根本就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第一百二十三章 像夫妻一样()
走出了餐厅,傅臻便带着她送安小曼回去。
当l紧随着下车,然后干脆就将刚才打包好的菜一股作气地塞进了她的怀里。
“拿回去吃!”
安小曼低着头看着那坠得老重的打包袋,满眼的无奈。
“我怎么可能吃得完啊……”
叶暖也管不了这么多,冲她挥了挥手就重新坐进了副驾驶茶。
随即,l /》
车窗外,风景飞逝而过,男人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气消了?”
她斜睨了他一眼,故意冷哼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在生气?”
傅臻失笑,她是属于那种有什么事都会摆在脸上的人,他想不知道都难。
见他只笑不语,她有些不高兴了,反正这会儿安小曼也不在,她便将缠在脖子上的丝巾给拿了下来。
她边手指着脖子上的草莓,边气愤难耐地开口。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杰作吧?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被人用怎样的眼光看着了?这大热天的,只有傻子才会往自个儿的脖子上围着丝巾吧?”
她是越想越生气,扭过头不再去看他。
傅臻的嘴角微勾,他就知道,她铁定是在为这件事而生气。
他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了一边,这才转过脸看着她。
“不喜欢?”
这种东西谁会喜欢啊!
她刚想说出口,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后脑勺就被他按住,随即,微张的菱唇被他的那一双薄唇封住。
直到好半晌以后,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叶暖气喘吁吁地靠着椅背,见他脸上怎么都遮不住的怀笑,她就忍不住抡起拳头往他胸膛捶去。
“你还笑!我今天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傅臻微微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了那些痕迹。
昨晚情到浓时,他忍不住在她的身上刻下了只属于他的印记。当时,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自然也记得除去脖子以外,她其他的几个地方也有类似的痕迹。
其实,也实在不能全怪他,昨晚的她太可爱了,他便忍不住去做了那种事。
他可从来都不是那么情绪化的人,唯有她,才会让他拥有那样的情感。
“你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是我很喜欢。”
说着,他还故意地在那些痕迹上烙下一吻,换来的,是她的脸蛋刷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她想把他推开,他却犹如磐石一般怎么都推不到,没了办法,她便只能坐在那里怒视着他。
“你走开!以后你都休想碰我!”
男人挑了挑眉。
“这可不行,我今晚还想要好好疼爱你。”
闻言,叶暖是倒吸了一口气,昨晚的事她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如果今晚再来一次,她可受不住。
没有多想,她就想推开车门下车。
但是,傅臻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这么做?
在她快要把车门打开之前,他就率先上了锁,等到她转过头满眼不满地看着他,他这才稍稍松口。
“好,我错了,这样行吧?下次绝对不会再在你身上种草莓了。”
当然,以后的事谁都不知道,特别还是那种情到浓时的事。
叶暖满脸狐疑地瞅着他,她向来单纯,便也忍不住要相信他说的话。
“真的吗?”
他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凑到唇边轻吻。
“如果你还要生气,那今晚由你来在我身上种草莓?”
叶暖的脸上在度泛现可疑的红晕,她想也没想就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头发,故意撇开脸不去看他。
“我才不要做那种事呢!赶紧开车!我要回家了!”
见状,傅臻耸了耸肩膀,重新把车子启动。
不多时,l
她推开门走进屋,他尾随其后。
由于吃饱了饭,再加上昨晚根本就没怎么睡,当到家,她就觉得困极了,便径自上楼去拿衣服洗澡。
洗过澡后,她也没等他,自己就爬上床睡觉。
当傅臻洗澡出来,叶暖是已经睡熟了,走近一听,还能隐约听见轻微的打鼾声。
他在床边坐下,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蛋。
看来,昨天晚上当真是累坏她了。
他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便也钻进被窝,搂着她一起入睡。
翌日,叶暖难得没课,便决定在床上赖着不起来,反倒是这个男人,很早就起床了,正站在床边扣着衬衣的钮扣。
她看了他老半晌,随后朝他招了招手。
傅臻有些疑惑,便走了过去。
“怎么了?”
她只露出了一双大眼睛,鼻音在被窝内闷闷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