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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精,不容错过)()
而她此时手上拿着的,就是叶世文旧时公司的股份书。
她拿着文件的手不住地发抖,其实,他待她是极好的,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通通都会给她,毫无例外。
但唯有一样东西,她就算没有说出口,也知道他是不可能给的。
可是,他当真不愿意给吗?还是说,这只是她的自以为是?
若是她说出口呢?
她握紧了手里的股份书,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她在自我怀疑,还未迈出步伐,就已却步偿。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她到底还是忍不住,丢开股份书,赤着脚就拉开门跑了出去。
她跑到楼梯,从二楼的平台可以看见男人正往大门的方向而去。
她心里难免着急,冲着他的背影就大喊出声。
“傅臻!”
男人的身形一顿,却并没有停步。
她冲过去,不顾自己身怀六甲,直接就从后头抱住了他。
他往前跄踉几步,稳住步伐后腰背挺得笔直。
他没有出声,她抱着他的手却慢慢收紧。
方才有那么的一秒,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身影,她突然好害怕他就这么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她已经只剩下他了,她不想连他也失去了。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仍是一声不吭,她咬着下唇,眼泪早已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是说什么都不肯撒手,深怕自己一松开手,他就不见了。
“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哭得无法止住声音,她努力地想要眨掉眼泪,只是为了将眼前的他看得清楚一点,最好,是永远都烙印在心底,不再忘记。
“我好怕,傅臻,我真的好怕……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了我的家,没有了我的姐姐,我现在就只有你了,我真的好怕会失去你……”
这种不安,如蛇般缠绕着她,让她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她越是努力地想要去平息这种不安,不安却越是明显。
只要一丁点的动静,就足以将她这么久以来的伪装彻底击溃。
叶暖用手捂住了脸,她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她比以前渴望得到更多。她没有忘记,在最初的最初,他和她就曾经有过承诺,这段婚姻,只是隐婚。
他说得没错,是她变了,变得愈发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男人仍然没有转身,她仰起头,看着他的后背,声音哽咽。
“傅臻,我真的爱上你了。”
她能明显感觉得到,在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后背一僵。
这一句话,其实她之前根本就没打算要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一旦说出来,现在很多事情都会因此而改变了。
但是,她到底还是欺骗不了自己。
爱了就是爱了,她不想让这份爱躲躲藏藏,她想让他知道,是的,她的心里装着一个他。
而她这么久以来的改变,全都是因为她爱他。
叶暖将手垂放在身体两边,这一刻,她突然有了懦弱,她害怕会从他的口中听见那个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婚姻是隐婚,我也没有忘记,当初的我是不情愿嫁给你的……打破现在这个局面的人是我,但是,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我承认,我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你了,明明知道我不该陷进这段感情,可我到底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傅臻,我只想问你一句,我和你之间……有那个可能吗?”
她几乎屏住了呼吸,只为了赌上这一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输还是赢,不管是哪一个结果,但她想,她已经鼓起勇气说出口了,她无愧于自己,就算是赌输了,她也输得心甘情愿。
即便她知道,赢的几率小得可怜。
傅臻仍是用背背对着她,正当她以为他不会说话之际,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叶暖,你希望我该怎么回答你?”
心慢慢地沉入了谷底,她垂下眼帘,明明那句话就在唇边了,她却发现自己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声音,就好像一瞬间被人剥夺了一样,即管,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她只能就这么地看着他转过神来,那张她深爱着的面容,脸上没有一丝的笑。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嗓沙哑。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说你爱我了。”
其实,她自然是记得的。
她曾经在怀孕初期跟他坦白过自己的心情,只是那时候,她才刚跟方淮分开不久,对于那段告白,他自然不可能放在心上的。
她也以为,那是她习惯有他在身边才会产生的情感,指不定,过一段时间就会消除了。
可没想,过去了这么久,她对他的感情却是越来越深,深到了她无法估量的地步。
她无法想象,倘若自己失去他了,那么,她该怎么办?
那一次,她被他抱进了医院,有了前兆性流产,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这一次,没有其他逃避的办法,唯有正面面对。
她的手紧了松松了紧,掌心内,指甲早就造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弯月形的痕迹。
叶暖阖了阖眼,长吁了一口气。
“那么,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我,你不懂什么是爱?你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
她不等他开口,就率先做了定论。
“够了,傅臻,真的够了,你不用再用借口来敷衍我。我知道你不爱我,也不可能会爱我,我不会勉强你必须爱上我,所以,真的够了……”
这是她早就料到的结局,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罢了。
她转过身,向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她是真的觉得,已经没有希望了。
那一次以后,她以为他真的能爱上她,能够给她她想要的爱。
可是她忘了,答应给的爱不是爱,那不过是勉强与敷衍。
她要的,是他的真心,是他发自心底对她的爱。
每走一步,她就在心里告诉自己,死心吧,她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她不向任何人索要必须的爱,因为她知道,没有人能够拥有“必须”,爱是付出而不是强硬。
就算没了傅臻,她一个人也能好好的。
她的这种渴望以及不能失去,不过是因为,太久的时间让她迷失在了幸福当中,让她忘记了她本就不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人。
她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
但她才走了几步,手腕却猛地被他给攥住。
随即,身子陷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鼻翼间,尽是他熟悉的男性气息。
她一愣,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你放开我……”
他却是说什么都不肯松开手,仍然将她紧紧地抱住。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是敷衍?”
他的这一句话,竟让她无言以对,她张了张嘴,眼帘低垂,也不吭声。
男人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是不喜欢看见她哭的,每一次看见她在掉眼泪,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紧紧揪住了一样。
“叶暖,我从未敷衍过你。”
他合上眼睛,到底,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心。
“你成功了,你成功进驻了我的心,让我除了你,再也没有办法去别的女人的身边,我注意栽在你的手上。”
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好一会儿都没能反应过来。
“你……你刚刚说什么?”
她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差点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男人似是早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他将她的身子掰正,随即,微微俯下身,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
“暖暖,我爱你。”
她呆若木鸡,只能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的嘴角微挽,笑意暖了唇线。
“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因为我已经非你不可了。”
……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他只知道,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世界里,已经满满都是她的身影了。
他开始习惯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习惯每天早晨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她,习惯她……
他的家庭,没有教会他什么是爱。
是叶暖,是她教会了他爱一个人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是她让他明白,什么是爱情。
第一百五十九章 要是你去了那个世界……()
有一种幸福,唾手可得,它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只待自己伸出手,就能紧紧抓住。
叶暖以为,自己不会拥有这样的幸福,因为她和傅臻的开始,她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自觉沉沦,已经注定在这段婚姻里陷进泥沼,奢求一些本不该存在在这段婚姻里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可她就是赌了,赌上这最后一局撄。
傅臻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那一瞬间,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好怕自己这是在作一场梦,梦醒了,就得面对残忍的现实。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仍是恍恍惚惚的。
生活似乎没有半点的改变,只是这种不察觉的改变,却是出现在两人之间。
所谓爱情,不是说出口的,才算是爱情,有时候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说明一切。
乍看之下,傅臻跟往常没有丝毫的区别,但每当面对她时,那轻扬的唇角却不自觉透露出他的心情。
许是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下了,他是隐约变得更加宠她黏她,每天按时下班回来,总会陪在她的身边,夜里她若是抽筋惊醒,他会帮她揉一揉麻痹的双腿偿。
自那天以后,他不再把那个字挂在嘴边,因为,他习惯用行动来表明。
叶暖当真觉得,就算她失去了家,失去了姐姐,至少,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肚子越来越大,八个月产检的时候,是他陪她一起去的。
仪器在隆起的小腹来回扫动,她躺在那里,微仰起头看着那机器屏幕,虽然还不能看得很清楚,但听着胎动,孩子很健康。
傅臻这是第一次陪她进来,自然,也是第一次透过机器屏幕看到那一团小小的东西。
他既惊喜又惊讶,一眼不眨地看着,深怕自己要是眨了眼,就会漏看些什么。
医生仔细观察了几遍,随后微笑着望向他们。
“孩子很健康,看样子,应该会足月生产。”
闻言,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从当了母亲,她才明白母爱到底有多伟大,就算她还没生产,她是时时刻刻都想着肚子里孩子的事,就连吃东西也是尤为小心翼翼,深怕吃了些不好的东西影响这个孩子。
男人用纸巾帮她抹去肚子上的液体,她看着他低垂的睫毛,心里有一块地方被触动。
等抹干净以后,他才将她扶起身来。
傅臻对这个孩子也是很在乎的,在连续问了医生好几个问题以后,他才带着她离开。
她剜了他一眼,难免抱怨。
“你每次过来都要问一大堆问题,医生没嫌弃你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他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她收了我的钱,回答我几个问题怎么了?这是她必须做的!更何况,我问一些孩子的事,她还能拒绝回答我不成?”
走出科室,他扶着她走向电梯,虽然嘴上如是说,但动作却是异常的温柔,就像是深怕她会嗑着碰着。
叶暖低下头,摸了摸大得犹如装着西瓜的肚子。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她是越来越感觉到疲惫了,每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
“傅臻,我有点怕。”
听见她的话,他不由得止步。
“怎么了?”
她的眉头微蹙,因为已经八个月了,因此她是必须提前做好生产的准备。其中,自然也包括顺产和剖腹产的选择。
可之前她没碰过这种事,根本就不知道原来生一个孩子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危险。很多报纸都在说,一些孕妇在生产的过程中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甚至就连孩子一面都见不着。
她怕她会像那些人一样。
“如果我死在手术台上了怎么办?”
她这本就是一个假设性的问题,说出口之前也没有考虑太多。
可没想,她才普一出口,他的脸便彻底沉了下来。
叶暖一愣,他是很少会摆这么一张脸面对她的,特别,是在那一日之后,更不曾有过。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眸底开始漾出了一层薄怒,就连俊美的五官也被阴戾所蒙住。
他盯着她,声音低哑。
“你有胆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