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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大夫被夜月儿夸奖似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有些许泛红“小姐盛赞了,这是红糖姜汤,最是驱寒暖身,女子月事时就算无事也可多煮来饮用。”
夜月儿看着代大夫,似第一天认识代大夫一般“不知代大夫全名是何?师从何处?可曾婚配?我看你相貌俊郎,为何要留这么长的胡须,凭添老意。”
代大夫不疑有他,笑着回话“小姐盛赞了,老夫今年四十有三,未曾婚配,老夫曾立志要一心向医,无意于成家。老夫这张脸确实生的白净,就是怕误了良家姑娘才蓄起长须,师傅乃山野之人,说了小姐也必定不知,老夫全名代唐。”
夜月儿不着痕迹的记下这个名字,似对代唐颇为崇拜“代大夫医德崇高,月儿佩服,可惜月儿没有耐性,不然也跟着代大夫学医了救人了。”
代唐朗声大笑“小姐说笑了,老夫算是看出来了,说了这么久,小姐就是拿老夫来寻开心罢了。”话虽如此,可不难听出代唐并非真是如此认为。不然也不会语气傲然。
狐媚媚看着夜月儿如此生生忍住想翻个白眼的冲动,只面带浅笑的看着两人谈话。夜月儿如此行事狐媚媚是真心看不明白,夜月儿明明对这个府里除了花柔柔与夜明珠之外的人都不想理会,偏偏却天天装出一副看到谁都欢天喜地的模样,还聊得兴致盎然。
夜月儿与代唐谈话间,夜弑天走入房中,看到狐媚媚脸色苍白的躺在贵妃榻上对着他无奈的笑,夜弑天心中不免怜惜。
夜弑天再看向相谈甚欢的代唐与夜月儿,夜弑天对代唐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起身走到夜月儿身边,似是想要抱抱夜月儿,手伸出才惊觉女儿已经大了,不能再随意搂抱,只改为揉揉夜月儿的头顶秀发“月儿,父亲今日打算去外面戏园子里看戏,你可愿意陪同父亲一起?”
夜月儿听了很是高兴“月儿自是愿意,二娘我们三人一同前去吗?那珠儿去不去?父亲,要不我们把代大夫一同带上吧。”
夜弑天此时才彻底明悟狐媚媚为何会这般无法忍受夜月儿,这样热情的过分的夜月儿真的很烦。“乖月儿,就父亲与你两人去,你二娘要休息,代大夫要留在府中照顾你二娘,珠儿还要跟着先生上课呢。”
夜月儿听了夜弑天的话看了看狐媚媚再看看代唐,见两人都只是笑着看着她,显然并不想出门,便熄了让两人同往的心思,应下夜弑天。
父女两离开夜府,夜月儿执意不坐马车,夜弑天无法,只得让人牵了一匹黑色的温顺母马过来,夜月儿虽未曾骑过马,可有人拉着缰绳便也不惧,安坐于马背上,颇有几分架势。
星儿跟在马后看着端坐于马背上的夜月儿又羡慕又惧怕,似是怕夜月儿从马背上摔下来。所幸一路无事,一行人安然到了戏园子。
夜弑天已然定好雅间,小斯把一行人带到雅间后便转身离去。夜弑天安坐于椅子上,似在专注于戏台上的戏文,实则目光一直关注着夜月儿。
夜月儿先看了看雅间内的案几,上面只放了一壶茶,两碟点心,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吃罢夜月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刚要喝又想起夜弑天,便把茶水恭敬的递给夜弑天饮用。夜弑天笑着接过,轻轻茗了一口便放于手边的小案几上。星儿已为夜月儿再倒了一杯茶水过来,夜月儿接过喝了几口也放于一边。
屋内已没什么能引起夜月儿注意之物,夜月儿索性坐在夜弑天身边的椅子上看起戏来。可此时这出戏已经散场,只有些楼下散客零零散散的往台上丢魔石神石。看夜弑天老神在在的安坐于椅子上,夜月儿便知下面还有戏文。便也不急,索性打量起下方人群。
能到戏园子里来看戏的自不是穷苦百姓,只是坐散桌的多是一些做点小生意的小商贩,穿着五花八门的罗衫,在新戏开演前和身边的人小声交谈着。也有些随着戏落幕离去的看客以及一部分新来的看客,看起来倒是一副热闹景象。
偶尔来几个女子大多只是一晃眼便由小斯带去预定好的雅间。夜月儿不知,她看着下方众人时她所在那件雅间斜对面的雅间内有一熟人也看着她,那人本想来和夜月儿打个招呼,可看到夜弑天也在便息了心思。
新戏开场,夜月儿自是把目光看向了戏台子上。这毕竟是夜弑天特意为她准备的戏文,不看未免太过对不起夜弑天了。
台子经过一番摆设看起来仿若热闹的集市之中,一顶小轿自街尾缓缓而来,谁知在街道另一段一个俊秀公子哥骑着快马呼啸而过,双方躲让不及便撞到了一起。轿帘掀开,轿中出来一美貌小姐,小姐与公子哥一看便对了眼,两人暗生情愫。此后小姐便时常出门与公子相会,或游街,或饮茶,一来二去小姐也知公子哥是刚到此地从商,便让家中暗中帮扶着公子哥。三年后,公子哥成了声名在外的富商,终于登了小姐家门提亲,小姐的父母自是同意,戏文便在拜堂的欢喜中落下幕来。
夜月儿哪会不知看戏时夜弑天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她,便做出一脸向往的模样,恋恋不舍的看着舞台。看夜月儿如此,夜弑天脸上的笑都深了许多,拿出一小袋上好的魔石让沈进前去打赏。
夜弑天看着夜月儿似在感慨“月儿啊,若是你也能寻到这般一段姻缘为父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夜月儿看向夜弑天,脸上有刚刚浮现的红晕。“月儿还小呢,还想多陪陪父亲与二娘,再说月儿若是这般随意的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父亲该不喜了。”说话的语气有着小女儿的娇羞,夜弑天今日特意带夜月儿前来看戏为的就是让夜月儿别老待在府中烦他与狐媚媚,哪会怕夜月儿出门抛头露面,忙开口。“我的月儿生性光明磊落,若是久居于闺阁之内岂非埋没了,只要月儿你能寻得如意郎君,愿意如何父亲都支持。”
夜月儿见几日来所图之事已经实现,脸上的欣喜亦毫不掩饰。“父亲可莫要忘了今日之语,月儿可记住了。”父女两只自顾自的说话,全然不知斜对面雅间内有一人见夜月儿如此神情脸上竟看得痴了。再一联想到刚刚的戏文,那人脸上已然红了一片,只他自己全然不知。
第19章 郎情妾意()
新戏再次开演,夜弑天却因还有事便打算离去,夜月儿独自一人也没了看下去的欲望,也一道离开,只星儿还对戏文恋恋不舍,一步三回首。
接下来这一出戏是一出打戏,很得人喜欢,先前关注夜月儿之人今日就是冲着这出戏来的,可此时看到夜月儿离去,竟也舍了戏,带和仆从离去。
此人出门时便见夜月儿坐于马上跟在夜弑天身后不由暗道自己失策了,竟这般傻傻的跟了出来。可已然出来了,再回去继续看戏又有些怪异,只得朝前走。
正走至夜月儿身边时不知是受了戏文启发还是何缘故,此人竟似无意的走到马旁,趁人不察往马蹄上踩去。马儿吃痛,一扬身,把夜月儿于背上甩下。此人见此情形忙伸手接住夜月儿,只在戏文中出现的英雄救美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在街上上演。
一声惊呼后,夜弑天回头便看到夜月儿被先前见过一面的垚阳子搂在怀中。见女儿被一个男子于大庭广众这般轻薄,夜弑天怒火中烧,正要动怒间不知想起何事便翻身下马,一脸惊慌庆幸的朝两人走去。
夜月儿此时已然回过神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悄然附在垚阳子耳边低语“阳子,帮我一忙,配合我演一出戏,一会我请你吃饭。”说完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垚阳子看得呆了几息,不知是为自己悄悄动手脚羞愧,还是因为抱着怀中人佳人红了脸。想到夜月儿还被自己抱在怀中,垚阳子连忙放手。
“先前马儿受惊,小女子一时不慎竟被甩下,还好公子搭救,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夜弑天过来时听到的便是夜月儿红着脸娇羞的说出这些话,惊得差点捂住夜月儿之口,还好他还有几分理智,忙开口打断“多谢这位公子救下犬***女姓夜名月儿,若公子不弃便让犬女请公子吃顿便饭感谢公子救命之恩吧。咦,我们是否见过?”
夜弑天自是认出了垚阳子,可他怕夜月儿不知,特此开口询问。
垚阳子见夜月儿如此,心中早已躁动不安,听闻夜弑天之语才恍然想起夜月儿先前所言陪她做戏,自是领悟过来。明白过来后虽心里有种他自己也不知的小失落却依旧配合夜月儿。“夜伯父,你大婚那日小子代家父前去,曾有过一面之缘,小子垚阳子,月儿小姐与您却是多礼了,都怪小子一时不查离月儿小姐的马匹近了些,这才惊了马匹,差点害月儿小姐受伤,小子为此自责不已,要说请,也该是小子请月儿小姐吃顿便饭,不知月儿小姐可否赏脸?”垚阳子说这些话时心怦怦跳个不停,眼睛有意无意便看向夜月儿,脸色微红,看在夜弑天眼中自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看到此情此景,夜弑天嘴角含笑,看来愿望达成了。都说女儿外向,今日后夜月儿大概不会再日日烦着他与狐媚媚了吧。
垚阳子虽不停告诉自己只是配合夜月儿演戏,可心中却是有种莫名的情愫滋生,眼中的情意也不知不觉的流露,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演技好还是因为真心有几分喜欢夜月儿,所以一言一行都是真情流露。
夜月儿虽面上娇羞不已,可心中却异常平静,还悄悄对比了一番她与垚阳子谁演技更好,得出的结果自然是垚阳子略胜一筹。听闻垚阳子之语,夜月儿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慌忙开口“那月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夜月儿才想起一旁的夜弑天。“父亲,月儿”未等夜月儿说完,夜弑天便一脸欣慰的看着夜月儿开口“去吧,垚阳子会照顾好你的。不要太晚回家。”说完还体贴的让沈进拿了两袋魔石给星儿。对垚阳子交代一番便转身离去。
看着夜弑天离去,夜月儿打量了周围看热闹不肯散去的人一眼,一脸娇羞的看着垚阳子“阳子哥哥,这里人好多,你带月儿出城走走吧。”
垚阳子看夜月儿如此有几分惊喜,却不漏丝毫,嘴里却传出轻声询问。“你”还未等垚阳子问完,夜月儿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这么多人呢,做戏做全套。”说完便主动拉着垚阳子的手往城门外走去。
略微落后了半步的垚阳子被拉住手脸上一红,虽听闻夜月儿解释后有点点失落,可看到眼前的女孩的背影嘴角又不自觉的挂上了笑。未来还长着呢,我或许是喜欢上你了,亦或许是单相思,可现在你愿意这般拉着我的手前行,那未来,或许你也会愿意嫁与我为妻,与我携手一生。
看着夜月儿与垚阳子在前方走着,星儿偷偷看了一眼啊寿,啊寿正好也看了过来。两人同时红了脸看向别处。戏文里不是都演了小姐和公子在一起了,小姐的贴身丫鬟也与公子哥的小斯互生情愫,终成眷侣。就目前来看,小姐与公子还未可知,丫鬟与小斯倒先一步入戏了。
一行四人一路出了城,马匹已经被夜弑天命人牵走,一行人都只是步行。夏日正午太阳很是灼热,所幸城外便是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比较阴凉,并不炎热。林中还有一个水塘,里面盛开着大片大片的荷花,煞是美丽。
星儿与啊寿在初时的羞涩后便简单的交谈了几句,算是认识了对方,两人沉默不语的坐在树下也不觉得枯燥,看两人神情都带着浅笑,似很是愉悦。
夜月儿自是注意到了,可这事只要当事人开心便好,她便不管了。夜月儿与垚阳子坐在池边,看夜月儿看了许久的荷花也没有开口,垚阳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月儿,你今日这般是为何?”
夜月儿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似乎是觉得垚阳子还算可靠,便开了口“我要游走于市井之间,但找不到好的不引人瞩目的办法,恰好今日父亲带我看了一出戏,你又偏巧出现,马又恰恰受惊,可谓天时地利人和,所以便以此做借口,以后我即便日日与你相会亦不会有人怀疑,只是委屈阳子哥哥你了,日后得陪我演出一副两情相悦的模样,这样一来爱慕你的姑娘或许该伤心了。”夜月儿先还好好说话,说到后面却娇喋起来,让垚阳子心跳都漏了一拍,可抬头看去看到夜月儿眼中的戏虐时那还不明白自己又被夜月儿耍了,却怎么都气不起来,反而觉得甘之如饴。想及夜月儿所言的以后还得扮演很久两情相悦,日日相见,笑容不自觉的挂在了脸上。“月儿妹妹之命我自当遵循,可若是我的婚事被月儿妹妹给耽搁了,到时没人愿意嫁与我,那月儿妹妹可得把自己陪给我了。不过,我俩即是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