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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儿自听到子旺所言后便知事情不对,先前众人可是说过不能牵扯及狐媚媚,可如今这子旺却是这般开口。事情显然已不在他与垚阳子掌控了,可此时一旦她有了任何动静,一旦错了那便满盘皆输了,不但救不出花柔柔,亦或者连她都会陪进去。
夜弑天看来时夜月儿已经神色如常,依旧如先前般好奇的看着眼前众人,只神色间多了几分震惊。夜月儿看向狐媚媚,果然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嘲讽与挑衅。狐媚媚如此神情,所倚仗的必然不会只是子旺一人,看着夜弑天夜月儿瞳孔不由一缩,既然夜弑天能猜出拍打墙面是信号那她怎么忘了敲打桌面与茶水一事,几人或许便是那时商量好的。
即是思索清楚了,夜月儿自不会束手就擒,虽对付狐媚媚无门,可自保却是不难。
夜月儿看向夜弑天。“父亲,二娘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定是这几人胡扯,也不知是谁派来的人,实在是居心险恶。干脆把他们赶走便好,省得脏了耳朵。”
夜月儿如此说,夜弑天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显然想要同意,挥手便要叫人来带了几人出去。
若几人这般走了夜月儿倒也值得,至少她与花柔柔的煞星之命算是不攻而克,此时送走几人也是对夜月儿最有利的。
苏河几人只是看了夜月儿一眼,神色间颇有不解却也不曾多言。子旺却是怒了,眼看着家丁就要到身边,子旺终是破口大骂。“夜月儿你个无耻小人,即是心口不一何必用这么一招来败坏我声名?呸,你就是个扫把星,老夫当日给你留了一线你今日却是恩将仇报,苏兄,李兄,王兄,我便是为了帮你们才落得这般田地的,你们也是要置之不理吗?”
未待几人开口,夜月儿却是笑道。“我还说今日一早便吵的人不得安身,原是府里进了几只疯狗啊,还不快赶出去。”先前还同意几人离去的夜弑天此时却是拦住了家丁,看向子旺。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若是不说你们几人也不必走出去了。”夜弑天说出这话时神色冷凝,目含杀意。子旺却似是气及,见夜弑天肯听他说自是知无不言。
“老身根本不是子旺,老身就是无妄子,那日自府上离去后便于市井间游走,却是不知何时被这个扫把星给盯上了。”说到此处,子旺看了看夜月儿,许是过于恼怒,竟连称呼都是扫把星。夜弑天只是皱皱眉不曾多说,夜月儿却是恼怒,想要反驳却被垚阳子拦住,夜月儿似是无意的扫了狐媚媚一眼,见其眼中的得意还会有何不明,丧气的熄了心思站在一边,很显然,花柔柔都斗不过狐媚媚,她更加不可能斗得过其,此时只得静观结果,再图将来。
许是心绪不宁,心中有些慌乱想要寻求依靠,夜月儿悄悄往垚阳子身边挪了挪,更靠近其了一些。在外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再次让垚阳子心情愉悦,虽现下局势不利,垚阳子却是莫名生出了一种定要扭转乾坤的豪情壮志。
“老夫一向不爱钱财,当日离府除了拿了一个玉佩把玩便再没取分文,这一点夜城主你只要问库房便知。老夫身上亦无钱财,这几日日日都是身后三位兄台赠食果腹。谁知他三人做了好事却被扫把星惦记上了,扫把星昨夜便派人抓了他们三人威胁于我,我受人之恩自不能不管,只得按扫把星所言去做。为了取信夜城主,她还刮去老夫的长须,做成这般模样戴在老夫脸上。本来老夫今日这般离去也无碍,可是老夫实在气愤,看到扫把星装模作样哪还忍得下去,外加声名被毁,一时气恼便是道出了真相。”
子望说完苏河三人自是点头,夜弑天仔细看去,见其胡须真是新刮的,自然信了。
垚阳子却是开口“夜伯父,本来身为外人小子不便开口,可即是事及月儿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昨日我与月儿未曾在城中,这一点你可以问守城的士兵。这几人小子看来必定是有人设局请来,目的就是让府上鸡犬不宁,夜城主你近日可曾得罪过何人?这个无妄子大师,若是别人设下的局必然不是什么大师。”
垚阳子一席话夜弑天自是不信,谁都知道垚阳子把夜月儿护的如鱼眼珠子一般。可即是敢说到守卫那也说明事情是真的,夜弑天一时也难以决断。
子旺此时却是唾了夜月儿一口,“呸,扫把星勾男人的本事倒是不小,这位公子,我观你命格大贵,早日离了这个扫把星必定有大好前程,娇妻美妾。你此时被这扫把星迷了眼,自然处处为她隐瞒,等你醒悟那天有你后悔的。老夫劝你还是及早醒悟吧。”
夜月儿却是不理,垚阳子大笑。“无妨,本公子愿意舍了这大好前程娇妻美妾,只为一直被大师眼中的扫把星迷惑。倒是大师,你一口一个扫把星可否觉得过分了?你口口声声说我帮月儿隐瞒,那倒是劳烦你说出个所以然来。”虽垚阳子在笑,可子旺却不由觉得有些阴冷,只是事已至此,自然再无回还的可能,子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你们昨日出城带了他们三人一同离去,老夫也曾跟着,出了城后我们便到了扫把星丫鬟的家中商讨的,老夫可有说错。”
“一派胡言,昨日只奴婢一人进了家门,小姐与垚公子都未跟随,你个疯狗,现在还想乱咬人,老爷,星儿作证他说的都是假话。”星儿听及此自是站出来说话,昨日之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你是扫把星的奴婢,自然向着他说话。”
七嘴八舌的,夜弑天有些烦躁,“都住嘴,即是都说城门与星儿家,我们便前去看一看好了,省得你们争论不休。”
说罢,夜弑天自然叫人去准备马车。众人自不会有意见。只狐媚媚想一同前往时被夜弑天拦下。只带了夜月儿星儿沈进,与子旺四人。
垚阳子自是跟着同去,夜弑天出言驱赶,可垚阳子却以离不得夜月儿为由不愿离去,夜弑天没法,只得任其跟着。
啊受却是没跟来,只和垚阳子说了两句话便不知去了何处。
星儿出言安慰“小姐不必担忧,到了星儿家中必然不会让他们奸计得逞。”
夜月儿却是没那么乐观。“只怕他们已经用银子收买了你的家人,不然定然不敢提及。”
星儿摇头想要否认,却想及爹爹时住了口,良久才继续“我阿娘一定不会帮着他们。”
一行人心情沉重,垚阳子伸手拦住夜月儿的肩膀,虽不在人前,夜月儿此时却是安然靠在垚阳子肩上,只低声道了一句谢谢。
父亲靠不住,娘亲见不到,星儿也如她一般,现下夜月儿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剩垚阳子了。
第36章 弑母()
城门处,马车停下,沈进前来拉起车帘“劳烦将军,昨日可曾见到我府上夜月儿小姐出城?”
守门的士兵想了想,微微点头。车帘放下。
“那请问将军你,这几人可曾一起?”
这一次士兵想的更久了一些,略带迟疑的开口。“似乎是也出了城的,只是我记不清了,衣着倒是相差不多,除了四人还有几人也是一起,似是守着他们四人,只是并非与贵小姐一同,少少落后了些。”
“谢过将军了。”言罢,马车再次前行。这个问话似是把矛头指向了夜月儿,可是,又不足以证明任何事情,夜月儿拉起侧边车窗的帘子,正好看到夜弑天带着审视的目光,不由自嘲一笑。这般父亲,着实可笑,竟把妻女当煞星,信妖女,嫌女儿,弃良人。毫无主见,任人愚弄。
放下车帘,垚阳子似是做了某种决定,缓缓开口“月儿,我有一事瞒了你,待这事了了便向你坦诚,你可否原谅于我?”
夜月儿抬头,神色间有几分诧异,看不出喜怒,淡淡开口“待此时了了再议,至于原不原谅便看你所瞒之事。”
垚阳子闻言缓缓点头。似是松了一口气。马车的速度比步行要快上许多,不大一会,马车再次停下,车脸被拉开,一行人已然到了星儿家门前。
垚阳子看着夜月儿茫然的脸有些心疼,把夜月儿的手握于手中,夜月儿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听闻门外的动静,星儿的爹爹抱着星儿幼弟走了出来,看了一圈来人星儿爹爹朝着夜月儿拱了拱手,
“小姐再临寒舍,请问可是还须借用小人的院子?”夜月儿见状嘴角不自觉的挂上冷笑,果然被人收买了,看到星儿跟着自己便知自己就是要针对的人,倒也不笨。不过想来也是,这一行人中除了星儿便只有自己一个女的。
“我们见过吗?”听闻夜月儿所问星儿爹爹却是有几分诧异,略微看了一圈,似是才看到面目阴沉的夜弑天,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是我认错人了,不知几位贵客到此可是有事?若是无事我便进去了。”
说完便抱着星儿幼弟要离去,幼弟似是有些不解,看了看星儿,好奇的向爹爹问询。
“爹爹,她今日来怎么不来与你说话了,都不曾走近。”
爹爹却是慌忙捂住幼弟的口“别胡说。”
本来便是要来询问,夜弑天自不会让人便这般离去,也不留人,只悄悄与沈进说了两句话。
沈进闻言快步走向星儿爹爹,星儿爹爹似是神色有几分惊慌,看着沈进谄媚的笑笑,谁知还没等他说话沈进便一把夺过他怀中的儿子走回夜弑天身边。
星儿幼弟受了惊吓,哇的一声大哭一来。众人却似是未闻。
星儿爹爹却是惊慌不已。“大老爷,你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也不知道,求你把大宝还给我。”说话间就要去夺,却被沈进让了开去。
“现在看来可以进去说了,如若你不老实,那你儿子便再也进不了这个家门。”说话间夜弑天已提步入内,沈进却是不曾进去,只抱着大宝站在外面。看着一行人都已进屋,星儿爹爹再看了大宝一眼,尾随而入。
院内,夜弑天坐在唯一的太师椅上,余下诸人也无坐处,只在一边站着。
院内一时无人说话,沉默了片刻啊,夜弑天终是没了耐心。
“本老爷不开口你还不愿说是吧。昨日发生了何事?你想好了再说。”
院外隐隐还有大宝的哭声传来,星儿爹爹看了看院外,似下定了决心,也不敢看夜月儿,缓缓开口。
“昨夜,这位小姐带了一群人到小的家里,说是要借用小的院子有事相商,还给了小的一大笔钱财,小的便同意了,小姐也不让小的进前,说了些何事小的便也不知,后来这三人便先走了。与他们一同走的还有四个男子。小的和女儿说了会话后小姐也与这个公子一同离去,临走给还吩咐小的不许把今天的事告诉他人,若是走漏一个字便要小的性命,大老爷,小的已经全说了,可以把大宝还给我了吧。”
星儿爹爹话音刚落,星儿却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你胡说!昨日便只有我一人到此。你哪见过小姐?更别说他们几人,你把阿娘喊出来,让阿娘来说。”
星儿爹爹似些为难,看了夜弑天一眼。
“你也知你娘妆容粗糙,这般出来怕是会惊扰了大老爷。”
见爹爹百般推脱,显然是不打算喊啊娘出来,星儿索性自己往内院走去。
到了内院,却是不见啊娘。闺房杂物房都看过也没能找见。昨日没洗完的衣物依旧堆在井边。
星儿细细看去,发现昨夜阿娘穿的鞋子有一只遗留在衣物旁,莫名觉得心中慌乱。
缓缓朝着鞋子走去,在离鞋子一步远时却不知踢到了什么,一个没站稳便向前摔去。
还好走的不快,只摔倒在井边,正要起身时却发现井内有一张脸。那张脸许是泡的久了,有些浮肿。星儿却是一眼认了出来,井里的女人不是阿娘又是谁。
院内,众人只听闻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阿娘。”夜月儿闻言顿知不好,也不管身处何地,快步往内院跑去。
一行人相视一眼,亦是跟上。到了内院,便见夜月儿站在星儿身边,神色莫名,星儿趴在井边痛哭涕流。星儿爹爹带着几分疑惑走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井内,表情瞬间僵住。
过了几息才回过神来,满脸心痛和愤怒。“你个不孝女,即便我们卖了你,你也不能为了讨好主子便把你阿娘给害了。”
星儿爹爹一席话彻底把整件事情推到了夜月儿身上。星儿抬头看向爹爹,目中满满是厌恶和伤心。
“你到底收了别人多少钱?竟把阿娘的性命都给害了,小妹又被你送去了何处?”
星儿爹爹闻言抬起手便要打下去,却被垚阳子拦住。只得怒目看着星儿。“你哪来的小妹?你三个妹妹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