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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瑶急切的把那信拿在手里,很想马上就拆开看看,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急切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沈玲琅,把信揣到了袖子里。
沈玲琅理解的一笑,“你回去慢慢看吧!”又推一下手边的一个锦盒,“听说你的生日就要到了,这个是哥哥特意捎回来的!”
洛云瑶满怀的欣喜,双手都有些颤抖了,打开锦盒,盒子里是一串红色的珠子,那珠子很细小,却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看起来倒像是植物的种子。
洛云瑶的心里立刻的想起了那首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洛云瑶的脸腾的红了,不好意思的看看沈玲琅,把那珠子紧握在手里。
沈玲琅并没有趁机取笑洛云瑶,只娓娓的说道,“这个是西北特有的一种植物的种子,叫做醉人心,醉人心也叫做离人泪,和红豆很是相似,几乎分不出来,据说很早很早的时候,在西北有一对恋人,男人生计远走他乡,姑娘留在故乡,时时刻刻的思念着情郎,情郎迟迟不归,姑娘忍不住的流泪,后来就有了这醉人心,人都说,这是那姑娘思念情郎的眼泪所化,所以也叫做离人泪,哥哥可能并没有听过这个传说,因为它和红豆很相似,所以哥哥只当它是红豆,特意寻来送你的!”
洛云瑶没想到这醉人心竟然有这样一个传说,凄美却又伤感人有一些些不吉利的感觉,不过,管它呢,沈承恩把它当做红豆来送自己,自己也只把它当做红豆来接受就好了,“这个传说虽美,却让人感伤!”
沈玲琅叹一声,“是啊,美好的事物,往往都有让人感伤的一面!”
沈玲琅看看洛云瑶,不由的伸手摸一下自己的颈子,沈玲琅颈子里挂着的金链子挂着一个金吊坠,这个吊坠做的非常精巧,是一个可以打开的中空的心形盒子,那盒子中现在就放着两颗离人泪,是沈玲琅悄悄从哥哥送洛云瑶的珠串中取下来的,人在情中,总是不能自已,时常会做一些自虐的事,明明知道看到这个只会让自己伤心,却还是忍不住去做了这样的事。
洛云瑶又和沈玲琅叙谈几句就告辞了,坐在马车上,洛云瑶迫不及待的打开沈承恩的信,急切的差点把信封扯坏,“卿卿如晤,……”,,。请
第149章 又是女儿节()
洛云瑶只看了一个开头,就忍不住的涨红了脸,把信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仿佛,仿佛这信上还带着沈承恩的气息,仿佛自己现在正依偎在他的胸前,洛云瑶勉强镇定了一下才看下去。
珍珠看着洛云瑶的样子有些担心,“姑娘,姑娘,沈少爷说了什么?”
洛云瑶忙把信收好,红着脸说道,“没有什么,只说一切安好我不要担心!”
珍珠点点头,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姑娘总算可以放心了,唉,沈姑娘也没有说她们什么时候写家书过去,不然姑娘也可以给沈少爷写一封信顺便捎去,沈少爷也一定天天惦记着姑娘!”
洛云瑶也有些懊悔,也许自己应该脸皮厚些问上一问,可当时只顾着害羞没有想到,现在想到了却实在提不起勇气再回去询问了,唉!
小宝人小身子弱,直病了好几天才见好,却也到了踏春节这天,这天一早,魏家贤和张云翔就结伴来洛府要带洛云瑶去踏春。
“妹妹总是闷在家里做什么?现在天气也渐渐暖和了,正是出门游玩的日子,不要这样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的样子!”
“就是啊,妹妹的芳诞也没有办,现在天气也暖和起来了,妹妹也该到外面走一走了!”张云翔过年回了故乡看望父母,过完了年才回来,本来也来过洛府给姨母请安,想着找机会见洛云瑶一面,洛云瑶却一直躲着,张云翔实在是想着洛云瑶,所以今天才拉了魏家贤一起来。
洛夫人也觉得女儿过年前后的这段日子太过郁郁寡欢,整天脸上都没有笑容,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洛夫人私下里猜疑着,莫非是和沈府的少爷有关系?年前的时候沈少爷丧母,之后又随父去了西北军中,女儿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闷闷不乐的,自己拿云翔的事试探她,女儿也没有什么反应,既然女儿不说,洛夫人也就没有追问,毕竟女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事,可是女儿家一直这么闷闷不乐也不是个事啊,所以洛夫人很是赞成洛云瑶随表哥一起出门散心,“瑶儿,就随表哥们一起去玩玩吧,小宝的病已经好了,难得你两个表哥都得闲,叫上月眉和晓婉一起去,现在你们都大了,以后你们姐妹们相聚的日子也就更少了!”
洛云瑶再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得答应下来,又下帖子请月眉和晓婉同去。
鉴于去年踏春遇到意外的事,洛云瑶再不肯和小姐妹们分开,一直和小姐妹们在一起。
这个时节已经有很多的花盛开,草却还是青嫩的颜色,偶尔春风吹过,一些桃花、杏花的花瓣飘飘摇摇的飞在半空,就好像天上的神仙故意在撒花瓣,真是美得不得了,确实是正适合出游的时节。
郑月眉和吴晓婉叽叽喳喳的说话,不时点评一下哪位姑娘的衣服和首饰,洛云瑶有些心焉,不由在心里想起上次踏春节遇到沈承恩的样子,当时只觉得是偶遇,没有想到沈承恩是有心的,现在景色依旧,却少了那个人在身边,连带着眼前的景色好像也少了趣味,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身体可好,心情怎样,洛云瑶心里一酸,赶忙低下了头。
郑月眉和吴晓婉去看一位才子表演绘画,张云翔和郑浩南也凑了过去,一直跟在洛云瑶身边的魏家贤一直在注意着洛云瑶,看到洛云瑶低头,轻轻把洛云瑶拉到旁边的桃花树下,“妹妹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吗?”
“哦,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洛云瑶强装出一个笑脸,魏家贤看着洛云瑶的笑脸,只觉得一些话控制不住的想要说出口。
“沈少爷这一去,可能要三年孝期满了才能回来了!”魏家贤低着头轻声说道。
“嗯?”洛云瑶不知道表哥为什么忽然提起沈承恩,疑问的看看魏家贤,魏家贤有些尴尬,抬起眼睛看看洛云瑶又转开了眼光。
“我已经知道了,以前只是有些怀疑,后来表哥全告诉了我!”魏家贤鼓起勇气,的说道,“他一去就要三年,就算是提前回来,也要守孝期满才能谈婚论嫁,妹妹又有几个三年可以耽误?我,我!”说到这里,魏家贤抬头看着洛云瑶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勇气好像一下子用完了,努力强撑着说道,“家里也准备给我定亲了,我还,我还没有同意,母亲的意思……”
说完这几句,魏家贤再说不出什么,只暗暗后悔,自己平日里也算是能言善辩,怎么今日说话都说不明白意思呢,或者,也许这些话不应该说出来,就烂在自己肚子里最好。
“表哥,我一直当你是我最亲的哥哥!”魏家贤虽然说的不明不白,但是洛云瑶已经明白了魏家贤的意思,虽然有些震惊于表哥的心思,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表明了拒绝的意思,洛云瑶觉得,只有这样也许表哥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还能保住这些年的兄妹感情。
魏家贤沉默了一会儿,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是奢望,但是不试一次总是不甘心……”
这时候前面的吴晓婉大声的喊道,“你们快点过来看,等下我们要去放风筝了!”
魏家贤的笑容还带着苦涩,“我们快些跟上吧,母亲那里,我会解释的。”
有些话也许真的应该烂在肚子里,那样的话日后还能偶尔咀嚼出一丝丝的甜味,说出口之后,却只剩下了苦涩,可惜覆水难收,说出的话也再也收不回来了。
“嗯!”洛云瑶也配合的笑一下,心里明白,虽然不知道表哥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思,但是这件事只能表哥自己想开,自己放下,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洛云瑶一时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滋味,除了吃惊之外,也很感激,毕竟真挚的感情都值得尊重,表哥这些年来并没有做什么超过哥哥本分的事,有人这样温暖的喜欢着自己自己感觉到有人珍惜的感觉,这是每个女孩子都梦寐以求的事,只是可惜自己不能做出回应罢了,而且舅母曾多次和母亲提过这件事,可以说是开玩笑,也可以说是认真的,如果自己提出拒绝,可能会影响舅母和母亲的关系,如果由表哥提出,可能更好些。,,。请
第146章 提亲()
程飞羽仍带着笑,略微点头,“多谢李妈妈费心了!”
李媒婆说的口干舌燥,看着程飞羽脸上清淡的笑意,明白自己又白跑一趟,心里暗暗叹气,“状元郎,这些日子,老婆子也来过多次了,状元郎就告诉老婆子一个明白话,状元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姑娘?不是老婆子胡吹,这京城里未嫁的姑娘,老婆子都知道,只要状元郎能说的出来,老婆子就能给你找的出来!”
程飞羽又笑,“这姻缘事只看个缘分罢了!我怎么好背地里胡乱议论人家姑娘!”
李媒婆仔细看看程飞羽,心里一动,低声问道,“状元郎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人?状元郎若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尽管告诉老婆子,老婆子去帮状元郎求来!”
程飞羽迟疑一下,又笑笑,“我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又能认识哪家姑娘啊!”
李媒婆说的口干舌燥,端起已经没有茶色的茶水喝了一口,“唉,老婆子这些天也给状元郎说了好些姑娘了,这些姑娘可都是好姑娘啊,状元郎仔细掂量一下吧,老婆子明天再来!”
李媒婆扭搭着胖胖的身子走了,程飞羽起身站在了窗前,窗外是一株玉兰,冬天还没有结束,玉兰的枝子光秃秃的,程飞羽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窗前的矮桌上,上面放着一张琴,这张琴并不名贵,却是父母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了,程飞羽爱惜的轻拨一下琴弦,琴弦发出一声绵长的‘嗡’声,心上人吗?自己应该是有的吧?
程飞羽还记得在华严寺里,当主持把银子交给自己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欣喜,自己在寺里抄写佛经,也不过只攒下了几两散碎银子,正是有了那些银子,自己才可以参加这次的科举,自己也曾追问过恩人的姓名,主持却说那恩人不愿留名,再问也只摇头不语,后来,还是伺候主持的小和尚明心偷偷告诉了自己,原来,是一位来上香的姑娘,听到了自己弹奏清心普善咒,知道了自己的困窘,才慷慨解囊!
洛云瑶,就是她的芳名,虽然自己没有和她见过面,可是洛云瑶这三个字从此就刻在了自己的心上,还记得明心叹息着说过,‘洛夫人和洛姑娘都是好心人,可惜好心人也不是事事如意,洛松岭洛老爷的官职那么高又怎么样呢?洛夫人膝下就这么一个姑娘,唉!’
洛姑娘,洛云瑶,现在我中了状元,却不过是一个微末小官,什么时候可以报答你的一片恩情呢?程飞羽坐在矮桌前,一边想着一边拨弄着琴弦,却又不由自主的弹奏起清心普善咒来。
程飞羽正沉浸在琴声里,小书童捧砚进来,“老爷,老爷,又有一位媒婆来了!”
捧砚才十二三岁,是程飞羽中了状元之后才买来的,有些莽莽撞撞的傻气,不知道什么样的时候不应该去打搅主人。
程飞羽被打断思绪,有些不快,略想一下,站起身来,“还是请进来吧!”
捧砚答应一声出去了。
钱媒婆比较瘦削,不只身形瘦,脸颊也瘦,两片嘴唇好像薄薄的两片纸,声音倒是很大,一进门就一边笑一边大声的说道,“状元郎,恭喜啊,恭喜啊,这次啊,老婆子说的这位姑娘,状元郎肯定满意,你看看老婆子的这腿,状元郎的亲事,都跑细了!”钱媒婆一边说着一边坐下,一边在自己瘦的好像麻杆儿的腿上拍一下,钱媒婆也来过状元府不止一次,很是自来熟的架势。
程飞羽扯出一个笑容,“多谢妈妈费心了!”
钱媒婆虽然在抱怨,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变,“状元郎啊,不是老婆子吹啊,说起这位姑娘啊,那真是和状元郎绝配啊,以前说的那些姑娘啊,和这位姑娘一比,那都没法比啊,就好像那萤火虫和那月亮比,真真的拿不出手啊,别的先不说,先说洛老爷,堂堂的三品官啊,三品啊,以后状元郎成了自家姑爷,那还能不关照?……”
钱媒婆心中得意,一开口就刹不住车,说的嘴角口沫横飞。
程飞羽本来只是敷衍的听着,忽然听到一个‘洛’字,心里一惊一喜,忙打断钱媒婆的话,“妈妈,妈妈说谁家姑娘?”
“洛府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