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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免不了一顿念叨,怀念乖巧的听着。
“席子钺是真心跟你谈朋友吗?是奔着结婚去的吗?”
“……”怀念被问住了,她不清楚,哪有刚在一起就想到谈婚论嫁这么远。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席子钺现在对她很感兴趣。
“你们的关系太乱了,就怕他是随便玩玩,以后也不负责。”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谁对我负责?谈恋爱你情我愿,在一起开心就好。”
“你要是二十出头,我就不说什么了,你都二十六了,过了年就二十七,你以为你还有时间瞎玩?再玩几年,成了老姑娘,都没人要了。”
“没人要,我就自己过咯。”怀念洒脱的笑道。
“你说你……人到了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事,你现在就该交正经男朋友好好谈婚论嫁,哪能跟有钱人玩什么恋爱游戏……”
“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好。我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郭桂云还想说什么,被怀海劝住了,“时代不同了,你别管那么多。”
当晚,怀念躺在自己床上睡觉时,只觉通体舒畅,有一种浑身轻松的自由感。
实在是前几天被压榨的太狠了,她现在一到晚上跟席子钺待在一起就害怕……
她跟席思远通电话,甜言蜜语的把小家伙哄了一番,小家伙高高兴兴的睡觉了。她想给席子钺发个信息说晚安,但发现没有他的微信……算了,不要一回来就黏黏糊糊。
连续几天透支的怀念,很快进入周公的怀抱。
另一边别墅里,席子钺靠在床头抽烟,一根烟抽完还没有睡意,下床去办公。
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尝到甜头,又得断掉。没有女人温软的体香在怀,就连这张床都变得不讨喜。
席子钺在书房办公到半夜,直接在书房睡了。
三天,还得忍两天。
。
席邺沉睡或醒来,对于东耀来说,无关紧要。但对于席家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事。
听到席邺醒来的消息时,李君华激动的差点没昏过去。席子钺也是激动不已,一向内敛含蓄的他,跌跌撞撞冲进病房,看到儿子坐在病床上,跟一旁的医生交流着,激动的老泪纵横。
他冲上前,抱着儿子泣不成声。
席邺那双桃花眼里泛着水光,他抬起手,轻轻拍了父亲的背几下,发出干涩的声音,“爸,我没事了……我不会再让你们操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多怕儿子一睡不起,这辈子就这么无知无觉的老死。
席老爷子也是高兴不已,坚持要亲自去医院看他。李君华想自己儿子在老爷子跟前刷好感,自然是积极张罗一切。
席邺身上的伤在失去意识那段时间已经养好了,现在只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他应付着络绎不绝前来探望他的亲友,唯独没等到怀念。
李君华见席邺在无人时看着房门出神,手里拿着手机打转,猜到他在想什么。
“怀念在你昏迷期间,跟你分手了。”
席邺捏紧手机,却是笑了笑,“不会。以我对她的了解,不会做这种事。”他转头看向李君华,眼神有些无奈道,“妈,我都说了我要娶她,你别费这些没用的心思。”
李君华脸色急厉,就要发作时,看到席邺身上的病号服,心又软了。儿子才刚醒来,大难不死,这么值得高兴的事,不想弄的不愉快。
李君华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她要没跟你分手,怎么会不来看你?”
席邺没吭声,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排在第一个备注“我宝”的联系人就是怀念。
“你为了赶回来见她发生车祸,她在你出事后扭头就走,这种女人,有哪一点值得你爱?”
“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别管。”席邺眼里略带不耐。
李君华气的离开了病房,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跟儿子发生口角。
席邺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联系人,最终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怀念正在办公桌前忙碌,手机铃声响起,她以为是公事,余光一扫,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手僵在半空。
她知道他醒来是高兴的。但这种高兴,仅仅是一个看客,对一条年轻生命苏醒的高兴。没有任何感情因素。
怀念接起了电话。
“念念……”听筒里传来席邺的声音,跟席子钺的低沉稳重不同,他的声音是悠扬悦耳的磁性。他深呼吸,克制着起伏的心潮,说:“我醒了。”
“嗯,我知道。”她淡淡应声。
他忽略她的冷淡,柔声道:“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怀念沉默三秒后,说:“我没有等你。”
“念念……”
“我们分手了。”
席邺急道:“你先听我解释好吗?我们不是说好了,等见了面再谈?我跟袁雅雯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念语气依然冷淡:“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我们已经分手了。”
“怀念,你不要这么武断。单方面分手不算,我没同意。”
“请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男朋友会不高兴。”
席邺听到这句,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你说什么?你又有……你……”
“嘟嘟嘟……”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席邺那些愤怒的责问被堵在嗓子眼,无法发泄,猛地将手机砸下。
怀念放开手机,继续工作。席邺对她来说,不过前尘往事梦一场,她的心情异常平静。
手头事情忙完后,怀念想到另一件事,关于周六晚上参加聚会的优质男伴。
今天周四了,后天就是周六。而明天是席子钺对她三天之约的最后一天。
怀念想了想,决定明天照计划出差,后天赶回来参加聚会,优质男伴……脑子里闪过周穆深时被她毫不犹豫的pass,闺蜜的男朋友,能不接触就不要接触。
怀念决定借沈浩博用用,好歹也是像模像样的高材生。
当天晚上,怀念一个人睡时,没有头一天那么轻松惬意,有了那么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跟席子钺两天没见了。两天呢。才两天。哎……
她拿起手机,给席子钺打电话。
手机接通,她率先开口:“睡了吗?没有打扰你吧?”
“没睡。”他一如既往的简短利落。
怀念侧身睡着,一边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边脸贴着手机,听他低沉的声音。
可是就蹦出那么两个字,然后……没然后了。
怀念气闷,两人在一起时他不好好聊天也就算了,现在看不到人只能通电话还那么惜字如金。
怀念不得不自己捡起话说:“我明天要出差,去工厂那边一趟,明晚赶不回来了,你不用来接我。”
这次连一个字都没有,电话那端彻底陷入沉寂。
“喂?……你在听吗?”
“在。”
“哦,我就是跟你说这件事。”
没有回应,她继续道,“那我睡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等了三秒,没听到那边回晚安,怀念直接挂了电话。
她把电话扔到飘窗的毯子上,拉起被子,闷住自己。生气。
除了床上运动时热情似火,其他时候都对她好冷淡!
怀念起初是生气,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着两人之间的事,结果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他就是看上自己的身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扔开的手机响了。
大半夜的,谁啊,她不想理会。手机锲而不舍的响。
怀念吸了一口气,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伸手去拿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她那满眼怨怼变成了愉快。
接通电话,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开门。”
怀念:“???”
“出来开门。”
“你……你……在外面……?”怀念难以置信的问,但还是瞬间从床上跳起来,连外套都忘了披上,双脚套上拖鞋就往外冲。
打开大门,高大的男人直立门外。他太高了,都快到门框,身上穿着一件长款的黑色羽绒服,链子一路拉到顶端,遮住了下巴的棱角。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穿这种比较休闲的衣服,但是也好帅,好有型,还显得更年轻了。
怀念眨着眼睛看席子钺,一脸激动的惊喜和惊喜之外忘了收敛的花痴,完全忘了两人一个门内一个门外,她还穿着单薄的睡衣。外面的寒风灌进来,冷的她直哆嗦,她浑然不觉。
席子钺目光落在她身上,眉头微蹙,不等她招呼,抬步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怀念后知后觉的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捂着口鼻,拉开鞋柜,给席子钺找拖鞋。
“我爸的,你将就穿下?”她把拖鞋放到席子钺脚边,低声说。
席子钺摇头,脱下身上的长羽绒外套,直接搭在了怀念身上,“穿上。”
怀念乖乖套上,瞥他一眼,发现他里面就穿着一套灰蓝色居家睡衣,脚下是黑色篮球鞋。
敢情这是在家睡着,心血来潮套上羽绒服就过来了?
“那你就别换鞋了,直接进去吧。”怀念抓上席子钺的手,往房里走。
刚走到客厅中央,灯光啪的一下亮了,怀念看向开关处,只见怀想披着外套,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们俩。
怀念赶忙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不要吵醒爸妈。”
怀想连连点头,就跟捣蒜似得。
怀念牵着席子钺进房,关上门。
客厅沙发旁,怀想捂住嘴巴,眼睛越睁越大。
天啊撸,这就是姐姐的心上人?尼玛好帅好帅好帅!身材好棒好棒,一身睡衣都被他穿出了t台范儿!
进了房间,席子钺径自坐到床边,脱鞋上床,俨然主人公的架势。
怀念家是四室两厅,套内面积有130平米,她的房间虽然是次卧,面积也不小。房中央的床是双人大床的尺码。席子钺躺上去,堪堪合适。
怀念愣在床边,还没消化过来他怎么就在她家在她房里,还躺在她床上……
席子钺伸手抓住她胳膊,用力一拉,怀念往前一栽,倒在床上。他取下她脚上垂垂欲落的拖鞋,将她打横抱到身侧放下,顾不得凌乱的被褥和她还穿着羽绒服,按着她就亲。
怀念在火热的唇舌纠缠中,越来越混沌,又越来越清醒。
她费力的抽出两只手,将席子钺抱住,主动迎合他的吻。
所有揣测和臆想都是虚妄,只有他是真实的。
他的人是真的,他的温度是真的,他的吻是真的,这样就够了。
这快乐又燃烧的感觉,足以令她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羽绒服被剥落扔开,宽大柔软的被单蒙住了两人。
这是一个盈满她气息的空间,到处都是她的味道,贴附在他肌肤毛孔上,充斥着他的呼吸。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比以往更迫切拥有她,完全的拥有她,彻底的拥有她。
怀念汗水淋漓,拼命咬着唇,怕被隔壁房间的家人听到什么。
他太凶狠了,她无法自控,咬上他肩膀,抓着他的后背,哆哆嗦嗦的在他制造的浪潮中沉沦起伏。
疯狂过后,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是那种令她快要喘不过气的紧。两人明明距离为负,他还是不满足。怀念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幽寂中,两人的呼吸声喘气声起伏交织。
良久,平复下来,她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手指在他硬实的巧克力块上滑动着,弯起唇角,沙哑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意味,“是不是想我了?”
“……嗯。”
怀念唇角弧度加大,心里的甜蜜不断扩散。指望不了他主动说情话,这么嗯一声,竟然就满足的不得了。
怀念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天色大亮,身边空无一人。
要不是那些遍布的痕迹和吃早餐时怀想拼命对她挤眉弄眼,她真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闷骚的男人。
。
怀念这趟出差,原本是例行公事去厂家那边走一趟,敦促进度,把关品质。结果真看出问题了。
她现场抽样羽绒成衣,拆开内胆检查,发现不是当初定的最好品质白鸭绒,里面掺有灰色杂质。怀念当场把负责人找来对质。对方巧令辞色,愿意降低合同价格,但被怀念拒绝。
她无法忍受这种欺骗行为,决定更换合作方。正值严寒冬日,这一批羽绒服有几千件等着发货。这一折腾,时间就得推迟了。
一起过来的产品经理劝怀念说:“他们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