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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女主已经确定为正道人士,那么跟她对着干的也就只有不得好死受万蚁噬心之苦的圣教圣女可想了。
她想明白了,于是系统君设置了智能模式的把她传送了。
北疆,苗地,天气炎热。
开满了炙烈花朵的丛中,一女子将少年踏在脚下,女子便是吴羽,少年便是男二梧桐。
吴羽将脚放在他头上已经有一刻钟了,她不动,他也不敢动。
吴羽道:“可知错。”
“不知。”
吴羽一脚踢去,梧桐不躲,吴羽冷哼道:“自去领罚。”
梧桐呆了呆,垂首道:“是。”
吴羽赤足踩在绵软的花海里,四周是艳丽无比的蝴蝶,她指尖一管青翠的竹笛。
她吹笛,笛音袅袅。
她道:“来了还不出现。”
远处踏花而来一人,他的模样十足十的俊美,却也让人觉得亲切。
这个亲切的男人道:“果真最毒妇人心。”
吴羽看着他。
男人没趣的摸摸鼻子:“梧桐竟让你这般生气,也难怪你把他罚去那儿,一个一百个人只能出来一个的炼狱。”
“你再说一遍。”吴羽很单纯的要求。
男人好脾气道:“梧桐竟让你这般生气,也难怪你把他罚去那儿,一个一百个人只能出来一个的炼狱。”
她慢慢的离去,赤白的足陷在绵软的花泥里,脚上印上深深浅浅的红。
即便她走的慢,在男人眼中竟是快到一瞬。
男人低低称赞一句:“素女经果然不同。”
吴羽已经走远,比起之前,她对现在的身体能够很好的控制,至于内力那种玩意儿比磕了春药还带感。
刑堂,铁门紧闭,声音传出,恍若无间地狱、恶鬼哀嚎。
她道:“我来了。”
大门打开,刑罚长老走出:“圣女许久不见,今日怎有空来这里。”
“梧桐。”
“梧桐已经入了刑堂,惩罚未尽不得出。”刑堂长老一脸正气。
罗刹圣教的刑堂长老如何正气不得,只不过在江湖之上,这却像一个笑话。
光与暗总是互相交织,若说江湖上有武林盟主,那么江湖上也会有魔教教主,不巧,罗刹圣教也是罗刹魔教,原主不是魔教教主,是魔教魔女。
吴羽懒散的挑着眉,慢条斯理道:“我也不行。”
“对,即便是圣女你,也不行。”
“说一句话也不行。”
“不行,除非。”
“除非。”吴羽道。
“除非那句话并没有什么暗意。”
吴羽掀了掀唇角道:“我会等他出来的。”
“我会告诉他的。”刑罚长老闭上大门。
吴羽慢慢往回走,半路,男子已站在路上。
吴羽从他旁边走过。
“今天这事我有两个错,一错错在我以为你把梧桐送去刑堂便不会再同他之间有什么联系,二错错在我以为你去了就会将他带出来。”
“世上人心最难揣摩,收起你的那套。”吴羽不屑道。
男子叹道:“妹妹,你该知道,我只会这个。”
“魔教教主,哼。”吴羽一声冷笑。
男子只是含笑送她离去,他们兄妹之间向来如此,客气了反而不习惯。
此处是苗疆,苗疆分南、北两疆,北疆为黑苗族聚集地,黑苗霸道,天性进攻。(。)
第二百五十二章秋月无边1()
既是苗疆,这里的建筑也免不了带了些风味,吴羽赤足踏在竹梯上吹起了笛子。
活了那么久,若是不会什么,总会觉得无聊。
下午的阳光洒了一半的楼梯,吴羽微眯着眼,阳光照在足上有些暖意。
山下走上来的人带着拳拳笑意,吴羽看着他,然后眨了眨眼。
揣测人心理是么,有趣,相当有趣。
他道:“妹妹,爹让你我去。”
吴羽趴在阑干上道:“你是罗刹教主还听他的话,未免太过丢人。”
他也不恼,只是笑道:“他是我们的爹。”
吴羽看着他,脸在阳光下如梦似幻的氤氲出一片疏离。
她起身,用笛子敲了敲阑干道:“我说了,你那套在我身上无用,你我修炼的秘籍互不为对方制约。”
“我知道,但每次看见你的时候还是想试试。”
这话吴羽是不信的,但还是跟着他去了所谓的爹那里。
堂前的坝子里已站了一人,苗人装束,手中拿着一管碧玉金嘴烟枪,正在大口大口抽着汗颜。
吴羽皱了皱眉,她历来不喜烟草之味。
男人不再抽。
他看着跟在她身后下来的人皱眉道:“连城璧,你。”
连城璧笑眯眯道:“爹,有什么话还是先说吧。”
男人看了他一眼,道:“十月十七日,五年一度盟主争夺赛,我要你两以此为限做个了解。”
吴羽知道他口中的了解是为何,世人都道罗刹令可断人生死,却不知罗刹令并非一块,而是三块,这三块中教主与圣女各掌一块,而最后一块则会在新任教主上任五年内通过种种办法给出去。
这一块,可以决定罗刹教内谁说话算话,可以决定罗刹众生死。
百年前,那代罗刹教主爱上九五至尊,于是双手奉上令牌,那一天,天地染色,横尸千里,只因帝王一怒。
这次的盟主争霸赛大抵就是他俩的争夺之战。
吴羽道:“梧桐。”
男人道:“明天。”
吴羽点点头,转身走了,走远了还能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男人大概说了一句‘任她去’。
说话这么简洁明了还真是有向古龙靠的架势,只是毕竟不是真的古龙,到底差了一层。
总之,还是先将罗刹令拿到手再说,至于玛丽苏女主,她可是要抢夺玛丽苏女主运道的人啊,所以谁敢挡在她面前,那就准备好死吧,她早已有所觉悟。
后来她就想,比起恨让人强大,明明爱才会让人强大到无所顾忌。
这么一看,本书简直三观超正。(啪,乱讲。)
虽说是第二日,梧桐当夜便回来,他不说话,仅守在外面,吴羽本不想去的,只是那血腥味实在是太重了,吴羽想想,凭着记忆找到药瓶扔了出去。
梧桐没捡,他不敢,他的主子喜怒无常。
好半晌,屋内的烛火飘了飘,灭了。
虫鸣阵阵,他依旧维持着腰板挺直的姿势睁着眼到天亮。
三更天,屋内传出声音:“上药。”
他低头捡起药瓶,褪去衣物,玄色的布被血浸湿成污渍,一身伤疤在月光下越发狰狞,他将药粉抖落在伤口处,伤口处传来冰凉的感觉,他却不敢大意,他实在是怕了他的主人。
一夜无眠,鸡鸣未旦的时候,他穿上玄衣,眼中多了几分疑虑。
巳时,他敲门送进去中原人的衣服,本该清醒的人却沉睡着,他看着自己的手。
“你在想如何杀我。”
不是,他想否认,却没说话,因为他的确想过。
吴羽起身看着拿进来的衣服,她还是比较喜欢身上这苗女妆扮。
“走吧。”
梧桐的眼飘过衣服,沉默的跟在吴羽身后。
坝里,男人看着吴羽身上的妆扮,皱了皱眉,最终却道:“马已备好。”
“告辞,爹。”
吴羽冲他微微一点头,侧身上马,奔腾而去,梧桐没有马,梧桐的速度却不比她慢。
过了几个时辰进了店,店是老店,人是老人,苗疆有数不清的宝贝药材,也有数不清的毒虫蛇蚁,多的是独孤一掷,或因别的原因来这里的人。
吴羽大刺刺的进了店,扫了店内一圈,没几个人敢与对视,除了女主秋忆。
吴羽哼笑一声,没当回事,比起原主的孤狭,她是完全看不上小白女主的。
梧桐低着头跟上,吴羽完全没有放过秋忆看见梧桐那一瞬的激烈反应,若不是一旁的人,只怕当即就站起来了。
既说了人是老人,两人进的房间自然是常用的屋。
吴羽看着下面的街景,她道:“走吧。”
梧桐是不会质疑她的,所以他先跳下去。
吴羽站在床沿,将身上带的粉往屋内一撒,做完这些往下一跳,梧桐已接住他,梧桐始终低着头,头发掩盖面容,看不分明。
吴羽看着下面的路,道:“我不想走。”
于是梧桐抱着她,在苗疆内尚好,进了关却不大好,因两人模样便不像个善茬,因此常常有店家托言客满,奈何吴羽此次是苗疆的圣女,虽不至于下毒,但若是别的,他们也没有法。
一来二去,吴羽本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却与梧桐两人面临人人喊打的场面,只是吴羽从未当回事,这样恣意妄为,倒有几分魔教妖女的架势。
其实窝在梧桐怀里耻度挺高,只是比起来在地上踩着碎石子,还不如就这般被抱在怀里。
吴羽也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意兴阑珊,着实没意思,这样的虾兵蟹将别说用子镰,就算是用毒都玷污了。
梧桐将她放在树上,有心解决。
吴羽却道:“没什么意思。”
她并未确切流露出不悦,梧桐僵了一僵,屈膝弯腰将她搂抱在怀里,踏枝离去,徒留下身后的叫骂。
“奸夫****”
“无耻之辈”
余下的听不真切。
吴羽道:“你不恼。”
梧桐道:“奴的命是主人给的,别的人跟奴无关。”
吴羽摆动了一下纤足,娃娃脸上全是笑意,笑道:“可是我恼了。”
她说这话时的神态宛如最天真的姑娘对自己钟爱的人撒娇,带了一丝丝不设防。
梧桐停下脚步。
吴羽嗤笑道:“呆子,走罢,那等角色。”
语气间全然是对那几个的不屑,连带着不大看得上武林中远处的七贤八杰的意味。(。)
第二百五十三章秋月无边2()
有她这句话,梧桐也只能走了,不得不走,吴羽并未说过去处,倒是下令不必着急,是以本该早早赶到长安,如今却还在其他地方晃荡。
今次又是在野外,比起前几日今日多了一条河,吴羽被放在石上,她道:“我饿了。”
梧桐不答,已消失在眼前。
吴羽弯着一双灵动眸子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肯出来一见。”
那声音观之在左,忽之在右,桀桀怪笑道:“好聪明的女娃,因为这样才支开那人,可你是打不过我的。”
“空空儿几时是只会打架的莽夫。”
“你竟知道我。”
“当今天下有几个跟得上他的轻功,想来也不过三人而已。”
“既有三个人那又为何是我。”
“风流浪子姜云生日前正被我大嫂请去做客,一叶知秋叶之秋长居海外,已有十年不曾入关,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若是路过罢了。”
“路过了好多天的路过也真是巧极了。”吴羽笑了。
密林里走出一个人,长得十分俊朗,却在吴羽看清的那一瞬间,他手一按一揭又成了一乡下老农,偏偏他今日的衣服意外的白搭,好似不管是哪张面孔,他都能驾驭得了。
吴羽赞叹道:“空空儿果真名不虚传,若一个人他有千面,别说逮住,就连认出也是难的。”
他的声音又变成平稳的男声:“正因为有千面,不仅被认出是难的,想有个朋友也是难的,好在我并不需要朋友。”
“好吧,听说空空儿从不对人废话,除了对姜云生,就冲这个,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
“不用,我会自己来取。”他说得强硬。
也是,人总是对自己所擅长的领域而更自负一些。
吴羽继续道:“空空儿妙手空空,想要取一两件东西自然没什么问题,只是如今我已看见你并且我十分心仪你,对你自然不设防,不设防的东西取走了岂不跟送的一样。”
不是不想接别人给的吗,那我今日非让你接不可。
“罗刹圣女的确不一样。”这是一句不含任何褒贬的话。
吴羽笑笑,带了一些稚气,娃娃脸挺占优势的。
“你看上去年纪一点儿都不大。”
“即便你这般说,我还是很欢喜的,我有十八呐,早到了你们汉人嫁人的年纪。”
“你是苗族?”
吴羽弯眼笑道:“不是哩,只不过是待久了罢了,我们那里有一句叫做兔子跟狐狸一起待久了,也许哪天就吃肉哩。”
她说话的时候,有一道黑影飞快的奔向她不断开合的嫩唇中,她咽了下去,即便如此脸上仍带着笑意。
空空儿道:“你便不怕。”
“怕?没什么好怕的,你不会害我,空空儿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