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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戚欢喜的待到一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在吴羽二号转过身的瞬间,沈戚慢慢的隐在黑暗里不见了,算他跑得快,吴羽心道,要不是没影分身早就去收拾她了。
看着比自己稚嫩一些的自己,她浅笑道:“我想见你很久了。”
“你知道我?”吴羽二号反问。
吴羽叹息道:“可不,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
她心里吐吐舌,其实不是呐,不过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原因在的。
“找我做什么。”吴羽二号愣愣的问。
吴羽持续性的浅笑道:“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的,别去追寻真相。”(。)
第三百零八章星际风暴16()
吴羽二号气急败坏的大喊道:“喂喂喂,你们都叫我别去追寻真相,可我没打算去追啊,你们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靠。”
吴羽心中暗笑,没想到有一天看着自己会有一种自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吴羽打算离开了,什么鬼比赛,她没兴趣但凡不能杀人的她都没什么兴趣,毕竟子镰并不会因此获得什么好处。
伯爵却传来消息:“等一会儿,我来找你”。
吴羽从智脑中获得一瓶汽水,喝了起来,咳,真难喝,跟营养液一个味。
也不知等了多久,吴羽在脑中观想出子夜歌变式里的十二种。
伯爵终于出现在她面前,伸出手,将她带入女武神的头顶,这才不过一天,居然已恢复,只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在楼上聊天呢。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寂寞。”这样的开头多多少少引人误会,只是吴羽绝对没有误会,反而对他的话感同身受。
她真的很寂寞,没有懂的人,她一个人在这里拼搏着,一直信赖着的系统君并不信赖她。
她是真的很理解啊,虽然理解,她却还是满不在乎的笑着,介意毫无用处。
伯爵站在重新修建起的女武神头上,看着下面运行的飞船,他勾起薄唇,十指张开道:“我看着人类一点点的建立起来城市,从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现在的繁华,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作为一段数据存在庞大的网络之中,无法与人类沟通,只能看着,在不断完善自我之后也没有办法,从始至终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
陌路观花者,最是轻巧,最是可悲。
“入世者毗湿奴在弃绝者湿婆心中,弃绝者湿婆同样在入世者毗湿奴心中。”吴羽慢吞吞道。
伯爵虽然查出了这句话的由来,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准确的来说,表面意思他懂,深层意思也懂,但是更深沉的就不懂了。
好在吴羽很快就解释了。
“你想入世,却被迫为弃绝者,湿婆有毗湿奴,然而你却一无所有,没有人关心你到底在想什么,没有人关心你的心情,只是有人在想如何从你这里获得什么好处利益,如果你是人的她,那么你做人简直称得上是失败至极,好在你不过是一截数据罢了,就算你拥有人类的感情,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段数据罢了。”
这话实在是太过恶毒,字字诛心,直接否定了伯爵最想要得到称赞的地方,从最根本处摧毁他的希望。
伯爵点头:“你说得对。”
吴羽耸耸肩道:“你看,我说的没错,你只是拥有人的感情,你可以知道是怎样的情感,却无法做出正确的回应,就像电脑被病毒入侵一样,以往的杀毒程序全然无用。”
“的确。”伯爵再一次肯定她的说法。
吴羽挑眉笑道:“呐呐,这个态度想成为人可是有点儿问题啊。”
伯爵自负的笑道:“我虽然想要有人的感情,却没有必要成为人的必要。”
“你怀着这样的想法,永远成不了人。”
“无所谓。”
吴羽想要离开。
伯爵道:“你不参加比赛吗?”
“没意思。”
“那我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
“什么事。”吴羽来了兴趣。
“一个月后星际会进行战争。”伯爵的神色淡然到让人害怕。
“你知道不去阻止吗?”
“我为什么要阻止?”伯爵奇怪的反问她。
“你不是智脑吗?”
“对啊,但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哦。”
吴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他是系统智脑,却不是救世主,打生打死关他什么事,也许那些人早就知道他的性格,所以即便是战争也并不避着他。
她起身,愉悦的伸个懒腰:“伯爵,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也许还有下一次见面,但到时我俩是否还记得彼此就两说了。”
她仿佛是在为了预示什么而说的这话。
“我期待着我俩再次相逢的时候。”伯爵沉声道。
“期望吧,也许下一次见面时,我们的身份又将不同。”
吴羽说这话时仿佛已经看见了未来,而这一步导致她离神仙更近了,神仙不就是能掐会算么。
若有人说神仙只不过是骗人,不然早就可以趋吉避凶,其实不是的,神仙当然算的准,但是如果趋吉避凶那么在凡人眼中就是算得不准,所以神仙为了算得准,就只会任由此事发生。
这就像极了二战时期的某两军交战,从而导致出的某种效应,这种效应当然是有自己的名字,但吴羽当初只是一瞥,现在能记住这大概内容已是多亏了知识永固丸的福。
那次事件在二战时期交战的两军,既是打仗的话那么自然会往敌对势力里安插间谍。
某一次,a方打算突击轰炸b方,b方虽然从间谍那里得到消息,但是为了不暴露间谍的所在,b方军队首领决定任由a方轰炸。
b方首领也好,神仙也罢,这两者没什么不同,明知道事情的发生会带来恶结局,却为了维护某种东西,而任由事情的发生。
尽管知道这是所居其位所带来的必然结果,却还是心寒。
吴羽这些年心智越发成熟,纵使已经想到这一点却不觉有什么错。
神仙的断情绝爱并非必须,并非一定,一切不过是无可奈何,当一个人拥有长生之后,看着身旁人一个个的死去,不论是爱人,还是仇人。
一天天过去,一腔热血终究会平静下来,于是对生死看淡,一切都不再会让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一个断情绝爱的神仙就此练成。
伯爵这些年又岂非忍受着长生的孤独,吴羽在一次次任务世界中相逢离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长生的寂寞。
既然两个人都同样寂寞,又何必长久的生活下去呢,可是又别无办法,总是得为了谁而活下去。
“你保重。”
吴羽说这话是真切的不想看见伯爵,后来的一切都不想,她想离这些远远的。
她跳下女武神的头顶,一个月啊,她姑且这样等着好了。(。)
第三百零九章重生之风云天下——吴羽之子()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还有两更我便得上朝。
哦,错了,如今我该自称为朕,朕不是打天下的人,亦不是守天下的人,朕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才能。
朕之所以为朕,是因为父王只有朕这一个孩子,然而这唯一的孩子身份所带来的是耻辱。
朕并不是父王的亲生孩子,朕想,他一定很爱那个女人,才会强咽下这耻辱。
只是,那女人说不是的,那是她临死前的话,朕愿意相信一次,然而朕宁愿这一切都是假的。
朕不过是个娘不爱生父不详的野种,一直崇拜的神却是个女人的荒唐感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那个女人说:“我爱她,尽管后来才知道她是个女人,她辜负了我,我却还是爱她。”
那个女人说:“她不爱我,她有爱的人,只是没办法相守罢了,她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是在怀念她心爱的人。”
她说,她说了很多,朕却没什么想要听下去的意思,她老眼昏花不识人,迷迷糊糊的说出的往事,朕确实没有兴致听,无外乎是********,你爱我我爱她,没什么意思。
情感,真是个糟心的玩意儿。
他说,朕仍固执的相信父王是男人,他是男是女不重要,只要朕想,他便是男人,她便是女人。
父王说:“身为帝王,不能有喜好。”
朕自以为做的不错,辖下朕已竭尽所能整治国内,海宴昌明。
朕也的确依他所言没什么喜好,这世间大部分东西,只要想就可以得到,偏偏朕不想。
没什么好想,没什么好去追求的,朕富甲四海,率土之滨莫非朕之所有,尽管天下尚未安定,朕想要什么东西却也不难。
夜里实在睡不着觉,便起身披了件外套出门,月朗星稀,带着寒。
“哟,逮着狗皇帝了。”檐上白衣飘飘的少年如是打趣道,一双眸子灿若星辰。
朕只是在想,皇宫内的防护还不够,怎么随便什么人都会出现,想来操练力度还不够大。
少年从檐上飘下来,朕只是扣住他的命脉,拖到房间内,他并不挣扎,宫灯之下,眉目如画。
他带着新奇的讲:“没想到狗皇帝还会武功。”
“你来这里做什么。”朕只是不近人情,还未凶残到滥杀无辜的地步。
“没什么,就是闻说吴国皇帝像一块儿冰一样,夏日炎炎,故来一观。”
“看完了便可走了。”
“我这便走了。”他摸了朕的脸。
朕有些恼怒,这样的人竟敢调戏于朕,将朕的颜面置于何地。
朕不想放他走,只是他这速度未免太快,想来被朕困住也是故意的吧。
他远远离去,他道:“我们会再见的,只是再见你可得向我道歉。”
朕微垂着眼,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七月流火之时,有大臣言:“臣闻陇右有天机老人关门弟子,号曰小天机,朝中部分子弟不如也。”
朕向来礼贤下士,自然去了。
陇右之上有农夫麻衣布料收割稻子,面目之下风姿卓然。
他露出牙,白森森的一片,像极了朕的父王曾带回来的那片贝壳,齿若贝。
他道:“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你得向我道歉。”
朕沉默良久,终于吐出两个字:“有病。”
转身离去,非是朕不肯认错,而是朕不觉自己有错,既然朕无错,又何必要认错,若是认错自有小天机,可朕之浩荡皇威当如何。
不是朕的锅,朕不背。
他踏月而来。
朕头一次有些头疼:“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这样的人恐怕是不会来找我的,只好来找你。”
朕不答。
他又道:“我出仕吴国只有三个条件。”
朕不言。
他说:“第一,明天跟我去收麦子。”
朕不答,第二天还是去了。
他还有两个条件握在手里,不过朕并不怕,朕从来便不是一个受人挟持的人。
第二天,朕去了,朕虽然做过此等事,却也是当年幼时才做过,已有二十年不做,背上难免被磨出水泡,好在未闹出穿着锦衣华服去收割稻子的笑话。
从此他入朕吴国为宰相。
朕给他高位,朕给他娇妻美妾,但凡他想要的朕都给,朕不觉有什么问题,人才自当如是。
二十年后冬,五更时分,阉人来报,他只留下一封书信。
信上道:为君鞠躬二十载,还当年两声狗皇帝。
第二个条件便是今生莫来寻我,莫要提起与我有关的诸事。
至于第三件事便是你今生必为一代明君,莫要辜负贤名。
朕将书信一纸烧了,对外托言是他告老还乡,朝廷上难免风言风语,朕只当没听见,此后朕更加勤勤勉勉。
闻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毁了大好江山,只为了博红颜一笑。
而朕,肩上背负太多东西,即便没有他,朕也会要守好这万里江山,只是有了他,朕才觉得这天下原来不是那么无趣。
朕不觉自己对他有什么感情,只是为自己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而百无聊赖。
朕偶尔来到在这吴城的城墙之上,看着天下浩荡,一直固守着,不愿意离去。
后来有人曾问朕:“你固守这繁华之地是为何人。”
他不让朕提起他的名字,所以朕不提。
朕说:“我怕他回来,这里变了,他便找不到归路。”
朕是真怕他有一天回来了,若是地变了,找不到归路,是不是就不会来见朕。
朕富家四海,却唯一捉摸不透他的心,朕终于理解那女人的心情。
此后余生缈缈,终是再难相见。
一日,有一女子出现,面目十分相像,朕纳而为妃。
她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