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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牵着南宫烦的手跟上去。
私人地下小医院,应有尽有,要么俊美无俦要么奇形怪状,但不可否认每个人的技术都很好,要么药到病除要么药到命除,总能让人无痛无灾的。
还好,吴羽总算是否极泰来,倒霉过头了也会转个运,至少她还没到药到命除的地步。
然而她并不幸运,因为她疯了,天知道为什么打中小腿和肚子会造成脑中风引起心脑血管堵塞和脑部肿瘤外加血块积压,简而言之一句话,吴羽成了精神病患者,也就是说她疯了。
不用问吴羽,因为她生活在另一个纬度,不是二次元不是三次元更不是四次元,她生活的纬度可以看做神生活的纬度,所谓的神不就是某一个地方绝对的霸主么,在她的世界里她就是神,只不过在外人眼里她是神经病而已。
她进了一处治疗精神病的医院,所谓的医院不过是给病人们吃饱,防止不自杀就是了,也有积极想帮助治疗病人的,只是吴羽在这方面运气好像一直不错的样子,她正巧赶上积极治疗的医生。
身上有些各种针管印,她这具身体极易留疤,打针过后,总是这边青一块儿,那边儿紫一块儿的,密密麻麻的针管以及越发形似受虐的现场让见她的人总是觉得怅然。
由于前期狂躁,她一直被绑在床上,几年后才松开她,这几年间消瘦不少,看起来就剩了一把骨头。
来的人并没有太多,固定的几个,来来去去,总是碰不到一起,不知道是故意如此,还是真的那么巧合。
每个人看着她都会说一些话,似是而非,像是在防着谁,有时候又会说一些话,看起来真心实意,只是,真的假的混在一起让人去相信哪句,也就只好不相信。
说的人也不管,大抵只要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面前才不需要戴上面具,懂不懂都无所谓,反正也不过是想一吐为快。
江霖霖来时身边永远跟着大个儿,他像极了她的忠犬,她叫他阿秋,秋天的秋,她从不叫他正名,只除了一次,他们当着吴羽的面吵起来,她叫他秋子芥,那是唯一一场两人不欢而散。
她同她说话总是说些不要紧的,比如今天院里的花开了,像极了小时候的喜欢的花;比如南宫烦非常的听话,不用担心;比如小时候她认识的有个人忌日快到了。
每每说到这儿的时候,江霖霖便忍不住流泪,一点一点,浸湿了睫毛,打湿了脸颊。
吴羽总是没有反应,若是绑在床上就木愣愣看着天花板,若是没有绑起来,就长时间的透过江霖霖看向外面,目光空洞,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有一回正说着,江霖霖落下泪来,吴羽看了一会儿,走上去笨拙的为她擦脸,嘴里跟哄小孩儿似的:“乖哦,不哭了。”
江霖霖哭得越发凶了,这神态动作像极了她小时候哄江依依的神情。
江霖霖哽咽着问:“依依,你是不是好起来了。”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吴羽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挥舞着手将江霖霖打倒在地。
那时已经是十年后,吴羽得了神经病已经有十年,按江依依的年纪已经是三十四岁,她看起来却像四五十岁的人,岁月在她身上流逝得更快。
她经历了三年时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才安静下来,却因为这事又重新被绑回床上,等到再一次放下来的时候,她越发痴傻了,如同少不更事的幼儿。
江霖霖从此之后再也不来。
她不来,秋子芥却开始常常来,从一个月一回到一个星期三回到每天都来这不过是两年时间的改变,他来也时常没有话说,与吴羽沉默相对。
吴羽见着他也总是更要安静一些,他们两个更像是迫不得已住在一个房间的人,没有话说,自做自的,秋子芥有时看起来比吴羽更像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
而南宫烦少时要么跟着江霖霖来要么跟着秋子芥来,每次都对着痴痴傻傻的吴羽重复一个问题。
他问:“女人,你还记得我吗?”
除了痴痴的笑外,他再也没能从她脸上看见别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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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耽美新坑病娇攻与傲娇受,练手文,小短篇,25万字内,搞笑继续,更新不定,收藏需谨慎
明后天第三个任务完结,可能还是会有人说没懂,挖坑不填,那么开启番外,两者一补充就懂了
第四十九章霸道总裁爱上我完()
后来,他便不来了,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骄傲又敏感,唯恐自己在心爱人的面前落了面子丢了份,只是不来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她也记不得那些前尘往事。
多好,他们的未来无疑没她,而她的未来已无他们。
至于南宫烈,他只来过一次,他来,不过是为了看她是真的疯了还是假装而已。
她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南宫烈走过去问:“你在做什么。”
吴羽露出一个神秘的笑:“你想知道啊。”
南宫烈点头。
吴羽嘻嘻笑道:“我在看大猩猩哦。”
南宫烈环视左右问道:“哪里有大猩猩。”
吴羽挥舞着双手,嘴里发出哦哦哦的声音,她略带神经质的看着他:“在哪里,嘿嘿,不就在我眼前吗。”
南宫烈看她那样子,气也不是笑着不是,只得皱着眉头强压住怒气,正要继续问话,吴羽大叫一声跑开:“啊啊啊啊啊,有人要打我啊。”
南宫烈也没了脾气,对一个疯掉的人犯不上。
除此外,东方凌竟来过一次。
那是在很久以后,久到他们眼角额上都有皱纹生出,有一种老叫做见面应不识,笑我早生华发。
他坐在她面前很安静,手里剥着瓜子,一颗一颗积了一小牒递过去给她,她安静的接过入口。
临走时,东方凌只留下一句话:“在宴会上,我的妹妹说她今生唯一承认的是你。”
若是吴羽清醒,可还记得系统曾让她看见的画面,高傲矜持的女子在一个女子逝去当日对着她哥哥说过同样的话。
她说:“哥,嫂子我承认她一个。”
原来,有些事,不管再怎么改变,结局也不会变,明明吴羽从不记得这次见过他们,却仍得到了这样的赞赏。
随着秋子芥的逝去,逐渐岁月荒芜蹉跎成沙漏里最后一点儿砂,此后竟再无人来,她被遗忘在众人不愿意去回忆的回忆里。
吴羽在江依依肉身年龄为二十四岁时,去了国内最有名的治疗精神病的医院,从此再也不能见到外面世界,虽为方寸之地,却如同监狱,一堵围墙几根针几颗药圈禁的是两个世界,而江霖霖、秋子芥、南宫烦、南宫烈都曾来过,尽管后来他们不曾来。
精神病院里的电视屏幕上,一个记者侃侃而谈,仿若一辈子的话都得在今天说完,不然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记者问:“作为四大财团的总裁,南宫家主什么都已经有,就差个红颜知己了,不过听说南宫家主与北宫家主的未婚妻走的很近,不知道南宫家主对此做何种解释?。”
南宫烈答的一往情深:“我一直很爱着自己的妻子,如果下次再有这种问题,我想,你没资格再当一名记者。”
记者哑言。
精神病院里的病人看得好好的,里面一位女病患突然发了狂。
当江依依三十四岁时,只剩下秋子芥,一个人的病室太无聊,所幸相伴。
他不说,她不说,两个人的默契刚刚好。
他看着她,她看着天花板,两个人都在看的对象身上寻找什么。
第四十四岁时,房间里略微热闹一些,整日响彻着秋子芥咳嗽的声音,有时还会咳出血来。
他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只是一味的讲着,讲一见钟情,讲助纣为虐,讲后悔不迭,他的故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她,只是这个她不是吴羽的她,而是江霖霖的她。
爱却不能在一起,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爱本身便是毒,本身便是解药,只是他的爱无法成为解药,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毒入体然后病入膏肓不治身亡。
那年冬,他终是化作一抔尘土,远离人士烦忧,吴羽对此毫无反应,只是那晚,她屋里还是传出一声叹息,浅浅的声音,像是从未出现过。
第五十四岁时,南宫烦已经三十七岁,这是时隔多年后他第一次走进这家医院。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喊:“妈。”
她被惊醒,一脸迷糊的看着他,夜里三点,着实是一个很尴尬的时间。
他说:“江观鱼掌握了其他三家财团,霖姨上个月跳楼了,父亲在他五十四岁生日当天去世。”
她依旧没有反应。
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说:“霖姨说对不起你,她不过是为了一个叫南宫悠的故人,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要是不吃解药会一直不醒事。”
他拍拍手,几个黑衣人走近。
他说:“那么,送老夫人上路。”
一剂药化在液体里,液体进入体内,冰凉的感觉,带走的是神智,留下的是空白。
她死死的抓着床单,口里吐出六个字,她不知道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是在说我一直都知道。
一滴从脸颊滑下的泪浸在床单里看不出什么。
他摆手。
黑衣人从床上抬起她的尸体,她手把床单抓得太紧,抬起的瞬间床单被扯落,床单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用油笔画着的箭头。
南宫烦略略一瞥,顺着箭头又找到了另一个箭头,箭头贯连,最后指向地板。
他扬头,黑衣人将地板轻易拿起,下面是厚厚的一迭他,生气的他,委屈又强作骄傲的他,言不由衷的他,被捏脸的他,高兴的他,最后一张是十七八岁的他。
他说:“出去。”
黑衣人默言无语的出去。
屋里传出呜咽的哭声,如同一匹受伤的狼。
“我厌恶你和你的孩子,所以他是我南宫家的人,南宫烦。”
她养育他,远离他,恩宠他,教育他,因他喜,因他怒。
明明一开始是因为想让她好好的活下去而做出的妥协,怎么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呢,他想不明白却痛不欲生。
吴羽现在蹲在一望无际的宇宙里,上不着调下不靠谱,想想这次任务做的,悲从中来,脸皱得跟个包子似的。
她哭了起来,她只庆幸她现在终于不用再演戏,妈妈咪呀,地球太可怕,她要回宇宙。
第五十章吧唧,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死在任务攻略人物手里这种事想想就不开心,还得装痴扮傻,你说,咋就没人给她颁发一个奥斯卡金奖呢。
死一次就算了,反正想想也不可能是第一次,问题是系统君修复去了,说好的直接传送进下个任务也没有,这么个情况,难道她是被抛弃了。
算了,她放弃抵抗,让她再哭一会儿。
一直事不关己,一直以为不过是陌路观花者,却被一个人一些时间平白勾起那点儿怜悯,他们之于她不过是一场任务,她之于他们不过是一个过客,却无意间成就一生,她想,或许她可以用不再那么凌厉的手段完成任务。
她哀叹一声,妈蛋,别说话,现在下个任务都不知道怎么去,天知道会不会困守一生。
兀然想起秋子芥,她困守一生,他又何尝不是,只是她是被迫,而他是心甘情愿。
吴羽突然觉得悲哀起来,这世上纵有千种万种求不得,也好过于一直相见一直相爱却一直无法言说。
这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是我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