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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艰不拆,累感不爱。
吴羽再次感到了作为一名女汉子的好处,哪怕头天哭成狗,第二天也会作为一个元气少女精神满满的去战斗。
在折腾了三个月后,吴羽指使着女主向忍足千让发去电报,在女主和男主的良好沟通下,吴羽远赴他国。
出了国发现事件大条了,尽管每个字的音阶似曾相识,但就是听不懂,在经过被宰、宰回来、被坑、坑回来长达两个月的时间后终于找到了当时金三角的大哥。
在经过一个月的谈判后,即将要签订合约时,由于达不到其要求的预付金额导致谈崩,大哥看在钱的面子上难得大方一把,尽管囚禁了她们,不过也赠送了一台电报机。
吴羽在经过半年的斗智斗勇后难得休息休息,这一休息还不习惯,整天就在女主身后晃荡,学习破译密码,时间一长还真懂了一些。
面对女主的求助,忍足千让作为渣男只回答了两个字:自救。
吴羽看着小黑屋仰天泪流,她要怎么才能从这鬼地方逃生,难道是钻她手臂粗的铁栅栏缝吗?就算胸不卡,脸也会被卡住的好吗!
时间一长,左等右等等不到钱的大哥抱着微弱的希望将他们彻底的遗忘了,大哥一遗忘,小弟跟着不注意,这不两三天都没能吃上饭。
女主端着两馒头两粥满身青紫的回来了。
吴羽特诚恳道:“要不你真别去了,死就死呗。”
女主淡定的吃馒头淡定的喝粥淡定的回答道:“怎么死都可以,不被饿死就好,何况我答应他一定要保护好你。”
吴羽道:“你恨他吗?”
女主难得做了一个正常人:“我恨他做什么,他喜不喜欢我是他的事,我跟他待在一起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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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抗战也可萌萌达19()
经鉴定,每个女主都是病情时好时坏的神经病,看看她现在多清醒,不求天长地久,只求大爷开心就好。
吴羽道:“今天多少号了。”
她之所以问女主是因为女主每天以肉体换吃的时可以从那些色令智昏的男人口中得知时间。
“一九四二年九月。”
吴羽哀叹,她这效仿九姑娘效仿得也不怎么样啊,简直称得上是失职,想想就悲哀,从未见过战争激烈时女主掉线那么久,差不多三四年,她愧疚的看着女主,此刻她已分不清比起女主,她俩到底谁更倒霉。
吴羽算算时间,在她们消失的这几年里大事记到底发生过什么。
1939年10月25日—12月8日,扶桑军集中2万余兵力对晋察冀边区进行冬季“扫荡”。
同年12月某党掀起第一次**高、潮。这次高、潮以某党顽军向山西新军、陕甘宁边区和晋冀鲁豫地区发动的三次大的军事进攻为主要标志。
1940年3月30日汪伪政权正式成立。
同年8月20日百团大战。
同年10月4日黄桥战役开始,两党斗争。
同年11月29日,汪在南京就任伪国民政府主席。
同年11月30日,扶桑国与汪伪正式签订条约。按照条约中的条款,将使九州完全由扶桑控制,彻底沦为扶桑的殖民地。
1941年1月4日—13日,皖南事变,叶挺谈判被扣,项英遇害。
同年1月20日中共**发布重建新四军军部的命令。
同年12月8日扶桑军袭击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美、英同时对扶桑宣战。
1942年2月25日约10万人组成的九州远征军开始进入缅甸,协同英、缅军对扶桑作战,使扶桑军遭到沉重打击。
同年5月31日,远征军因战局逆转而开始撤退。至8月初,一部退到印度(改称驻印军),一部撤至滇西边境。
果然是多灾多难啊,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就是啊,不好的事绝对不会只来一次,战争遍地开花。
有一句话叫做否极泰来,也就是人倒霉透顶了一般也就难再发生什么倒霉的事了。
到底是不是这样,吴羽不知道别人的,对她来说,还真是这样。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适合杀人的晚上,吴羽被放出来了,她当然不是被放出来杀人,准确一点儿她也不是被放,而是被救。
被邴爹和观爷救出来的,女主也跟着一起被救,她都不知道到底是她沾了女主的光还是女主沾了她的光。
从丛林逃走时,身后的人死得不少,要怪就怪这个世道,逼着去成熟,想多一份同情心都不能。
乱世人不如盛世犬。
邴爹和观爷目送着他们上船,吴羽本来不想说的,但还是忍不住了,此去一遭恐再无相见之日。
她说:“你们要好好的。”
邴爹沉着脸一拳打在观爷脸上,两人到底还是坐着小船离开了金三角。
停岸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打晕,看了一眼女主,也未能幸免于难,瞬间感觉自己心里好过多了。
醒时,她见到了一个老熟人,她以为不会在见面的人。
姜孟君问:“醒了就别走。”
吴羽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姜孟君向来都不能算所谓的美男,他却是传统意义上的硬汉,充满了男子气概,大抵是部分女人梦寐以求的类型,连年战火让他身上多了无数疤,连脸上都有一条,却无损于他的魅力。
她想拒绝,却说不出口。
他说:“等仗打完了,我们就在乡下养老,喂几头猪,养几只鸡鸭,所以你等等我。”
真诱人呢,吴羽想,如果她只是很平凡的穿过来过完一生就完,嫁给他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因为这样的场景也是吴羽一直想要的,尽管她竭力将每一次做任务的时间都表现得诚意满满,可是对于喜新厌旧的她来说穿越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厌倦,可她还不能放弃,她还有不得不回的理由,何况她并不爱他。
不喜欢一个人,然后还要去贪图他给的温暖,这已经不仅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她想拒绝,却被他明亮的眼定住心神,她说:“等我好好想想。”
他的眼越发明亮了,如同得到喜悦东西的孩童,吴羽有些想笑,却喉间发苦,这真是个笨蛋,不是吗,她又没有直接答应,只说是想想,他就高兴成这样,这个傻子。
在小黑屋里囚禁着,她的体质不断变弱,又在海上奔波良久,更是将一副好身体折磨得不像样。
战争仍在继续,他留不了多久,却会每天都来,来时,他总会带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书,点心,他好像总怕他无聊。
她亲吻着他的额头,她说:“去吧,去打仗吧,我还等着结束的一天你带我回乡下。”
于是他疲惫的眼又会流露出亮光,她成了他最好的提神剂,她不明白他怎会像如今这般爱她如斯,视若珍宝,想不通便不想,尽管她一直觉得有些可惜。
身体哪有那么好调养的,因身体抵抗力变弱后大大小小的病都来了,反反复复少有个清醒的时候,由是便越加珍贵,醒时姜孟君竟是骂也骂不走的待在她身边。
有时候她也在想,这个男人不是有大男子主义吗,为什么她看不出来,不论她要星星要月亮,只要他能给弄来的他都弄来了,就算弄不来也会想尽办法弄来。
得夫若此,此生何憾。
他从没有那么多的甜言蜜语,话从不多说,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两个,可是却是她这一路走来心中安稳最大的倚仗。
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为她安排好一切,她并不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也从不认为男人就必须得让着女人,可他的一举一动总让她感到安心。
大概对女人来讲是不需要太多东西的,所谓的安全感,不过就是一次次的向她证明,你还喜欢着她,从未变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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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抗战也可萌萌达完()
她不会喜欢上他,但并不妨碍她后悔着这一世未能做个贤妻良母为他打理一切事宜,她只愿这人下辈子莫要再喜欢上她,不,还是莫要再遇见她。
她薄情寡义,冷漠自私,温情的外表下是一颗怎么也捂不暖的心,谁爱她谁受伤。
她有时候想,她还是死了好,她又怕死了这世上多出一个凤主,一念成魔,偏执更甚。
有人认出她是在魔都和皇军合作开**的女人,却没有敢说什么,姜孟君威压太重,他们不敢是一回事,何况将死之人,何必计较,人们对于这样的人总是要宽容一些。
吴羽精神头好转是在扶桑国正式投降前夕,那天她下厨做了两个菜,邀上姜孟君与秋水镜一同吃。
她看着两人,言之凿凿,她说:“秋水镜,有很多事我对不住你,不过你也别问我什么事,可是我到头还是得麻烦你一件事。”
秋水镜沉默很久很久,久到她快睡意昏沉,她才答:“什么事。”
“等我死了,希望你能嫁给他,照顾他一生。”
秋水镜拒绝:“你自己来。”
吴羽有些意识模糊道:“我要是可以我当然愿意。”
“邴稚!”
1945年9月9日,九州战区的扶桑投降仪式在南京举行。扶桑派遣军总司令官忍足千让在对九州投降书上签字,并向中方交出他的随身佩刀,以表示侵华扶桑军正式向九州缴械投降。
同日,忍足千让于府邸剖腹自杀,手留绝笔信一封,上面是一串数字,有扶桑专家解密出来为对不起三字。
众专家纷纷以为定是指对不起扶桑天皇,至于真相,终究淹没在历史尘埃里
而那天亦是一个被魔都唾骂了许久的女人下葬的时间,葬礼当天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姜孟君,一个是秋水镜。
后来又是四年内战,华夏九州这片土地仿佛一直多灾多难,正因为如此这边土地上生存的人们显得越发坚强。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内战的结束以某党退守琉球告终,而姜孟君作为其党建功无数的人自然跟着离去。
纵使如此,两岸之间不通多年,一道海峡,分隔两岸三地,百姓不懂政治,他们只懂得在海的那边有他们的亲戚朋友,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开开心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对月长叹,而姜孟君此际亦不过是个平凡人而已。
待到能回来的时候,经历各种麻烦的手续,他与她终于站在这片走了几十年的土地上,在踏上的一瞬间他忍不住痛哭失声,跪下亲吻脚下的这片土地,后辈露出惊诧的眼神他也不管不顾,这是一片乡愁,不见时想,见了更想。
如果问他们眼中为何常含泪水,只因他们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他终于回来了,他想。
他与她站在那个人的墓前,墓前青青,无人扫墓。
有人问:“这是谁。”
秋水镜威严而庄重:“叫大奶奶。”
“大奶奶。”
后辈散去。
秋水镜这才走近,摸着那两个字——邴稚。
她低声道:“你曾问我悔不悔,恨不恨,我想我还是恨的,不然不会听你的话嫁给他,可是你得相信,我不爱他,他当然更不会爱我。”
她只留下一句话便远远的站住,有限的时间本应该留给长情的那人。
姜孟君已垂垂老矣,年轻不复,当年的硬汉将军此刻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缓缓的坐在墓碑前,絮絮叨叨,仿若多年前的夏天,他正年轻她正少,静静的听着彼此说话,温柔而长情。
他说:“我唯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把你也一起带着。”
他说:“这么些年不知道你会不会转世了,如果没有的话等等我,如果转世了,我就在奈何桥上等你。我从未和你做过约定,我觉得傻,可是我现在才觉得当时的自己傻,你说如果当时做个约定束缚着你该多好,你就不会一个人跑得那么快。”
“你是个坏孩子,稚儿,我留你守了一年的空房,你就要我守一辈子的空房。”
“稚子岂无辜,何需访人间。我问你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在人间多留,你果然便不肯多留片刻吗?你太会赌气了。”
最后他靠着墓碑迷迷糊糊的念叨着那个年代小孩子玩耍时候唱的词:“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等到秋水镜发现时,他已经去了。
她终于掉下泪来,从此与那岁月的人都去了,独留她一人在世间游离,孤苦无依。
彼时,吴羽正在苦逼的倒腾着手枪,为这越发没有节操的豆子眼深深的感到可耻。
本来作为临时系统没有上线对话功能的豆子眼眼见玩家如此污蔑自己有些坐不住了,当即跳出来。
它道:“不关我的事,是上任系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