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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
然而并没有马上进行换血,据杜神医原话就是需要准备换血的药材,他要了不少杂七杂八的药,在连家堡掌管药材的人报上来,吴羽也看不懂,只吩咐下去由随他去。
八月三日,正当时,杜赢将吴羽、连柯两人分放一桶,桶中乌漆麻黑的看不真切,赤身泡在水里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弄在石灰水里一般,身上滚烫火热感觉要被烧着了,困意却越发明显,最终还是睡过去了。
待醒来时,她只觉自己身上像绑了二十来斤的沙袋一样,沉重不堪。
连柯坐在她身旁,丰神俊朗,只是脸颊尚不丰润。
他说:“你醒了。”
她点点头,环顾左右起身盈盈下拜,却被白连所拦,她也不矫情,只道:“谢过神医了。”
白连道:“好姐姐,我与他们要走了,杜神医说你今日必醒,是以特来辞行,他日有缘再见。”
吴羽客气道:“不再多留两日。”
白连出得门,对她拱了拱手,三人一同施展轻功离去。
公主为了救王子找到老巫婆用一样东西换取了王子的生命,就这样,从此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全书完。
以上全部都是骗人的,认真你就输了,吴羽还没来得及拯救世界拯救银河系拯救全宇宙,系统君也没有回归,挖的坑都没有填上,怎么可能就完结了。
夜里,两人皆是病弱之体,也做不得什么,只好相拥而眠,眠个毛线啊,难得被失眠所困扰的吴羽真心不爽,看着一旁还在打着呼的某人,抡起王八拳就开揍。
连柯被从梦中揍醒,一脸懵逼像,茫然的看看左右。
吴羽忙安抚之:“是不是做噩梦了。”
连柯摇头。
吴羽放心道:“哦,那你的确是被我揍醒的。”
连柯茫然的看着她。
吴羽堵住他的嘴,自顾自的说道:“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揍你,来来来,你给我解释吴羽是谁,睡觉都不肯老老实实的,还一直喊她名字,是不是你的老相好。”
连柯特诚恳道:“不是,绝对不是,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吴羽一脚把他踹在地上,指着门道:“去客房睡,不坦白你就睡一辈子的客房吧。”
连柯跟哈士奇似的,两眼贼亮的看着她。
她翻过身愉悦的睡着了,适当暴力有宜身心健康。
她用这个方式杜绝了和连柯行房的可能,短时间内倒没什么关系,时间长了连柯就不乐意了,一大块肥肉在眼前晃,你吃还是不吃,连柯决定吃。
从此她走哪儿跟哪儿,吴羽自个儿都有点受不了,对此,吴羽十分大方。
她说:“要不我给你纳个妾,城东施家庶女不错,你若是不喜欢,林家姑娘善打拳,醉于长枪,你要是喜欢她,娶回家当个平妻也不错。”
“不要。”
“城中沉香楼就不错,楼中姑娘听闻是好手段,夫君可去瞧瞧。”
“行了。”
连柯拂袖而去。
吴羽亦拂袖而去,什么人嘛,真是过分,好心好意的帮忙给建议居然这样子对她,她招谁惹谁了。
一旁的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说:“夫人,老爷是真心爱着你的,你却这般不在乎,他难免生气,你不如去哄哄他,男人有时候也需要人去哄的。”
吴羽纳罕道:“你们男人不就喜欢三妻四妾图个新鲜吗?一边儿不许女子红杏出墙,一边儿自己却逍遥自在,如今我这般大方的为他寻匹配女子他还不高兴,我由随他去他也不高兴,他这么难得伺候,我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连柯不知道之前躲哪儿偷听,听了这句话立马出现在她面前,一脸严肃一本正经道:“不许走。”
“为什么不许走。”吴羽好整以暇。
“因为你是我夫人,而我心悦夫人。”
吴羽羞羞脸中,她还以为就连柯这样的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句情话来,没想到说情话说得倍儿自在。
管家阿叔早就特有先见之明的开溜了。
吴羽耸着鼻子道:“可是妾身身子弱。”
“总能想着办法的,何况我有手。”
“可妾身无法为夫君诞下子嗣。”
“好好说话。”
连柯一声令下,吴羽整个人都好了,她说:“不让你上又没办法怀孕,你说怎么办,我看你还是趁早娶个妾室回来延续香火。”
“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儿。”显然吴羽豪放得让正直的连柯受不了了。
吴羽瘪瘪嘴道:“是你叫我好好说话的。”
连柯假装没听见的样子,人都有一项病,名为选择性耳聋。
连柯道:“没有便没有,我亦不希望有个人出来与我争你。”
作者有话说:求推荐票,求收藏,求打赏玛丽苏双更不了,在下另一本上架了,所以玛丽苏只能恢复日更一章,抱歉所以今天最后一天双更,契约妻之渣夫哪里走在新、吧上架了,所以就这样
第一百一十九章小白你的世界爷不懂完()
“你这人。”
吴羽说不下去了,紧紧的抱住他,她不是无知无觉的人,她一样会笑会闹会感动。
无论真假,长情或薄情,只要他此刻说出这句话时是处于真心的即可。
天地之大,遇见一个能和自己互相喜欢的人好难,若是遇见便是运气便是福分,即便分开,也只能恨自己缘分不够。
爱情不就是你情我愿,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实在无需楚楚可怜,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那面。
生若蜉蝣,朝生而暮死矣,寻欢作乐当即时。
既然豆子眼一直没进行死前勾搭,她索性乐得和连柯在一块儿踏遍了大好河山,开心异常。
江南三月烟火盛,她自江南过,折舟泛江湖。水中戏莲子,一时烟火绝。
他与她八月十五中秋夜,对月赋风雅。
他说,栈中一线月,风里蝉鸣远。终夜萧声诉,温酒叹凉暖
她说,残月淡孤云,秋蝉长凄凄。栈门忽常开,堂中风过寒。一曲笛音久,煮酒相邀请。夜里始觉凉,咋暖亦叹息。
不过是戏作,哪里当得真,只是一通下来,自觉自个儿吟诗做赋水平哗哗的上升。
他们曾至边关,在城楼之上,见城下壮烈场面。
真当个是君子有震怒,佩剑可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昔日众英豪,快意快活哉。我闻古战场,血气满胸襟。须臾天地动,会挽长弓轻。一如男儿行,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众将士皆是扬长剑,白骨寒丘埋碎铁甲。偶转身,浮华声几梦断丛林。
也许风景依旧,不一样的只是陪着看风景的人。
终于走累了也走倦了,两人回到一开始离开的地方。
那又是一年春,她在屋里捂了许久时日,直到三月初三日,她央着连柯带她出去走走,那时她的状况已经很差很差,可她却只想将最好的一面留给他,因昨夜豆子眼来通知了,时间不过是十二个时辰,算来正好是三月初三的午时。
连柯磨不过,他向来便宠她,她便是要月亮,他也会找个近水楼台让她捞。
只是他不允她去外面,只让她在后院百花林中待着,所幸连家堡十分的大,百花林已经够了。
那时,管家已五十来岁,算起来是个老人,闻言却兴师动众的吩咐下去,虽说吴羽不曾为连家诞下一儿半女,她与连柯的感情却有目共睹。
她看着空中太阳,俏皮的一笑,明明是年近三十的妇人笑起来仍然如同一个孩子。
她说:“我们吟诗赋曲好不好。”
他拍手,林里出来一群人放下案桌与文房四宝便离开。
吴羽说:“以祝愿为题可好。”
他点头,两人写起来。
吴羽写完后便去看他写的,只见他写着:
一醒一梦一浮屠,醉酒醉色醉人间。
红粉袖间酒色迷,遥似蓬莱不老仙。
她称赞道:“好一个遥似蓬莱不老仙。”
连柯笑道:“我倒是喜欢那句红粉袖间酒色迷。”连柯走两步道,“让我瞧瞧你写的什么。”
吴羽在宣纸上写下几排小楷,却不是诗,而是前朝文人词。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她笑道:“所以夫君即便没了我也要活得好好的。”
这是她的美好祝愿,可惜只能是祝愿,她委顿在地,眼前花色模糊,眼中一片光斑。
连柯的声音在她耳边渐去渐远:“花寻,花寻,花寻!”
她挣扎着喃喃的说:“叫我吴羽。”
这是头一次,她想用真姓名与一人相处,可惜晚了,可惜来不及,可惜没有可惜。
她被漩涡吸走的瞬间看见奔跑而来的陆赢、白连,她隐隐猜到陆赢是为她的病而来的,只是规则之下,严酷到比阎王更甚。
阎王叫人三更死,谁能留人到五更。
豆子眼说她死于多久,她便死于多久。
她跪坐在空间里,豆子眼和她说话,她迷迷蒙蒙的看着它。
豆子眼自言自语道:“这休息世界怎么弄得比主线任务世界还严重,丢魂成这样。”
豆子眼大声道:“我可以让你留在那里。”
吴羽精神了一下,却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放弃追寻真相的权利以及失去系统并老死于那里,注意,如果你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豆子眼难得不卖萌。
“什么真相?”
豆子眼变得格外冷漠:“你无权询问,请做出选择。”
吴羽问:“那以后的休息世界能不能选这里。”
豆子眼飘过来飘过去,愉悦的回答道:“当然可以的哟,亲,不过要注意一下,尽管世界是相同的,但是由于是平行世界的缘故,他们并不会记得你。”
吴羽很冷静的给了它一拳,系统作为虚拟物质,根本无法被碰触。
吴羽开出条件:“我要去他生命的最后一年,必须是这个‘他’。”
“副系统。”
“可以。”
“另外还要答应我一个必须的条件,至于条件内容,以后再说。”
她点头。
“我会给你一份文件,你别妄想改变,除非你希望他在的世界崩溃。”
她点头。
“不得向他透露任何你知道的事情,光是吴羽这名字就不行。”
她忙点头:“好的,那么可以送我去了吧。”
她才不管是不是签订了极其不合理的条约,让她再见连柯一次,这次她要彻底搞明白一些事情。
豆子眼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它说:“那么,吴羽,祝你不会失望。”
她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话实在是太过诡异,这些系统到底是特么的出了什么问题,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做任务,当快穿小天使。
正咆哮着,下一秒被豆子眼制造的传送阵传送走了。
长白山的天池有点儿眼熟,好像曾经来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在长白山天池不远处的一座木屋住了下来,她裹着厚厚的熊皮,身旁跟了只全身雪白的狗,这副打扮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还在洪荒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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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重返武侠世界()
而连柯总在每天下午准时出现,去一个山洞里看一座冰棺,冰棺里的人栩栩如生,美艳绝伦,绝非她现在这副清秀模样可比,那个人她很眼熟,她曾不止一次的在铜镜里看过,那人名为花寻。
他进了洞,她偷偷摸摸的跟上隐在洞外,他侧着身子深情看着冰棺里的人,她在洞外痴痴的看着他,单看见洗得发白的长衫和那头花白的头发,她只觉他风华绝代。
他如今的皮相并不算美,但是他钟灵毓秀的绝世丰韵,有如水晶般的朗澈透明,清冷的表情不喜不忧,只是一片冰冰冷冷,他的人影看起来就像鬼魅般虚幻迷离,却有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浓艳绮丽。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以这样方式或那样方式爱过你,始终爱你,不因年老衰败而放弃。
当你洗尽铅华,伤逝红颜的老去,他也依然深爱着你!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爱你渐衰的脸上愁苦的风霜。
曾有人为自己的爱人写诗: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