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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是刘员外的小舅子,告了也白告啊,刘员外知道了肯定直接弄死我们。”
络腮胡子叹气,说的可怜兮兮。
原来是这样,人家不仅拼财力,权利也是大大的有。
自古贫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啊。
叶蓁会意,就去拉门神胳膊,“怎么办?”
看小丫头的样子就是想管,褚元澈马上领会精神,对着那帮人招招手,“你们,先起来吧。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学成的,不过,我会帮你们把事情处理好。”
此等恶人,人人得而诛之。
何况,这帮背负仇恨的,报仇心切,和曾经的他,如出一辙。
门神这么好说话了,叶蓁高兴的差点蹦高,“呵呵,跟我在一起之后,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
“我以前很不近人情吗?”
“嗯。”,叶蓁很不给面子的,点头。
褚元澈摇头,无语。
骗子老头磕头如啄米,“谢谢大侠,谢谢大侠。您帮了我们,以后就是我们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我们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我们有三不劫的规矩,车队马队不劫,穿戴太寒酸不劫,带了刀剑不劫。大侠,没想到碰到您真厉害的高手,我们是祖坟冒青烟了啊。”
“大侠您功夫好,帮我们开路,只要抓了刘员外,让我们做牛做马报答您都成…。。”
“大侠肯帮忙,小的们会把山上所有银钱都拿出来做酬谢。”
…。。
一帮人不肯起来,感激涕零的没完没了。
费了好大劲,叶蓁才把人劝起来。
问题随之而来,怎么帮?
褚元澈抬头看看天就道,“太阳偏西,现在出发,怕是天黑赶不到瑞城了。这样,我们先回栖霞镇去,明日一早过来,带你们一起去报仇。”
“…。。栖霞镇还得走回头路,大侠,您两位就住山上吧。”
“是啊是啊,小的们也好伺候着…。。”
“山上收拾的可好了,大侠,您就赏个脸?…。”
……
七嘴八舌,二十多号人围着,殷勤的,就是不让走。
褚元澈正色,“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应你们了,就肯定会做到。不会去而不归的,你们放宽心。”
被猜中心思,那些人挠挠头就有些讪讪的,舔着脸赔笑,“大侠,我们不是那意思。您吃住还得花钱的,咱们山上现成的。”
“是啊,不表表心意,我们心里不落忍啊。大侠,您就留下吧…。”
……
人家苦劝苦留,叶蓁就挠了挠门神手心,眼睛眨巴着,透出渴望,“没住过山上,要不,咱们就住一宿?”
电视上天天播放的抗日雷剧,里边都会穿插各种土匪的戏,看着也挺过瘾的,演的比正规军有看头多了。红娘子里的黑木蛟和白孔雀、打狗棍里的老二婶…。。这些形象都太经典了。
占山为王,多酷的事。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才是真潇洒,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才是真仗义。
她是真想看看,真正土匪窝什么样子。
这个贪新鲜的,褚元澈无法,“好,就住一宿。你的主意,到时候可别叫苦。”
看这帮人打扮就可以想到生活拮据,山寨,肯定简陋。
放着客栈不住,送上去受苦?
算了,谁让小丫头乐意呢。
得到应允,叶蓁快乐的像只鸟,“风餐露宿我都不怕,还怕这个。啊,要不你当一天山大王,我当压寨夫人,你说好不好?”
堂堂王爷去当山贼头子,褚元澈是拒绝的,摇头,“不好。”
“那我当山大王,你当压寨丈夫好了。”,叶蓁嘴角弯起,一本正经露出八颗牙,“好吧,就这么愉快决定了。”
还是逃不过啊。
褚元澈扶额。
络腮胡子一伙,偷笑,应景的喊起来“大当家”。
叶蓁煞有介事的点头,继而直直身旁,“这个压寨丈夫,该怎么叫?”
褚元澈一脸黑线,“不要胡闹。”
“算了,就叫军师吧。”,叶蓁嬉皮笑脸,抱着褚元澈手臂就走,“好了,我的军师,咱们巡山去了。”
土匪们欢乐的头前带路,褚元澈两个坐着马车在后边跟着。
山环子里的路左拐右转,道路又窄又不平,马车在上边特别颠。
走了不少时候,颠的叶蓁都要晕菜了,前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大当家,军师,前边的路很陡,马车是上不去了,委屈您二位下来骑马走吧。”
络腮胡子到马车边恭敬禀报。
“马车也不能仍在这吧。”
“把马牵着,车就放路边吧,没人会动的。”,络腮胡子马上接口。
褚元澈扫视了前方的崎岖山路,只好下车,“来吧,苦头开始了。”
叶蓁被扶着跳下车,对前头的路况也是无爱了,为了山大王的美妙滋味,她还是强撑笑脸,“挺好的,爬山还能强健身体。”
她不会骑马,只能和门神同乘一匹。
包袱和箱子,十几个没马骑的小土匪抬上,众人又开路。
前边的路很陡,马上去都费劲,路两边怪石林立,草木葱茏,荒凉的很。
最后马都不愿意走了,所有人只能下马徒步行进。
褚元澈就矮了身,“来,我背你。”
“不用,我的身板,爬这个山不叫事。”,叶蓁大大咧咧拒绝,“大当家怎么能那么弱呢,会被人看不起的。军师,你不要小看我。”
还没忘她的大当家呢。
褚元澈摇头无语,不让背算了,他就拉着胳膊拽着点吧。
爬了一段,叶蓁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这什么破路啊,简直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边上还这么多悬崖,没人带着估计都不敢上来。”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这些人才能在这里待住。”
“嗯,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
花了两刻钟功夫,才走过七扭八歪长长的石头路。
手搭凉棚,叶蓁终于看见远处山坳里的房子了。
希望在眼前了,她又打起精神,“军师,看,要到山寨了!”
褚元澈根本不抱有任何期待,“等真到了,你可别哭。”
“我干嘛哭?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我的山寨,我可是大当家。”
“好,大当家,你能不能好好看路。”
“是你不好好扶着我,不称职的军师…。。”
等真到了近前,叶蓁不禁咬了手指头,笑不出啊。
这山寨跟电视里演的差远了,一点气势没有,就是几排石头砌的房子。
比人家水泊梁山的一根毛都赶不上,比电视里普通土匪山也逊了不知几条街。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是穷山沟里几户农家呢,房子破烂不说,房檐上还吊着不少晒着的菜干,茄子干、豆角干、香菜干…。。应有尽有。
除了马棚外竟然还有猪圈和鸡架鸭架,这土匪当的,还得自己搞养殖。
有个大肚子女人在晒衣服,看着年纪不大,原来土匪山上还有女人啊,难道是传说中的压寨夫人吗?
“喂,那是谁?”,叶蓁努努下巴,发问。
络腮胡子就搓搓手,赔笑,“…。。她啊…。我媳妇。去年弄山上来的,她娘也在,天天给大家伙做饭吃。”
“好啊,你不是说你们只求财嘛,怎么连大姑娘都抢!”
叶蓁不禁气顶脑门,恨恨的看向络腮胡子。
“大当家,您误会了,月娘她们娘俩是逃难路过这里的。我当时可是问了她愿不愿意留下来,她自己个愿意的,不算抢。”
络腮胡子忙辩白,还拉出几个来作证。
叶蓁这才放过他。
穿过那些石头房子,络腮胡子就把他们让到最里边的山洞里。
山洞很大,是山寨的大厅。
里边陈设很简单,最里边是个石头台子,上边放了张椅子,貌似,是大当家的宝座。
石台子挨着的墙壁是土的,上边还有一扇木门,看来土墙之后应该别有洞天。
络腮胡子指着各处介绍,“大当家的,军师,靠洞口放的这些长条桌和条凳,是平常兄弟们吃饭的,那边里头,隔出来的,放东西用。。。。”
住的简陋,大厅也这么简单,叶蓁已经确定,她接手的是个穷山。
一座不能再穷的土匪山。
也是,一帮乌合之众也劫不到什么好东西。
听他们那三不劫的规定都觉得窝囊,有钱的看着会功夫的不劫,普通老百姓手里能有几个钱?
反正就是玩玩儿,也无所谓,她还是很有兴致的拉着门神一起坐到宽大的山大王宝座上。
褚元澈板着脸打趣,“怎么的,山大王不想当了?军师可没资格坐这里。”
叶蓁一个白眼翻过去,“我是大当家,我让你坐哪就坐哪。”
“好,我给大当家壮壮胆。”,胆小鬼的,褚元澈顿觉好笑。
好吧,看在小丫头把他摆在前头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配合一下。
两人斗嘴的功夫,山上所有人都被招呼来了。
刚才下山的不用说了,没下山那些都是一脸的好奇。
“兄弟们,这位大侠武艺高强,刚刚把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已经答应帮咱们对付刘员外,来,大家伙给大侠磕个头。”
络腮胡子一嗓子,呼啦啦三十几号全跪下了。
“都起来吧。他那种恶人,人人得而诛之。”
那帮人千恩万谢的爬了起来,毕恭毕敬的站到一边。
看的叶蓁这个郁闷,“军师,你抢了本大王的风头。”
小丫头嘟囔的话入耳,褚元澈差点笑喷,挑眉看向络腮胡子,“你贵姓?”
“小的刘安。”
“刘安,你暂时是二当家的了,还不让人见过大当家的。”
刘安看的出这位大侠惯着媳妇没边的,忙发话带头喊,“见过大当家。”
三十几个接连喊起来,山洞里都带了回音,可把叶蓁听美了,热血沸腾,手足无措了都。
声音消退,她也端起大当家架子来,“我作为大当家,一定会让大家过上好日的。那个,来,从你开始,报上名字来。”
那边忙着报名字,小丫头不错眼睛的看着记着,生怕漏掉。
一边的褚元澈强压着没有笑出来。
一天的山大王,还是一群鱼鳖虾蟹的山大王,小丫头还当回事了。
让一帮土匪过上好日子,呵呵,他家这个,目标可是真远大。src=〃/。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他这种败家子的钱,不要白不要()
认识了人,叶蓁这个新晋大当家就被引领着巡视晚上的住所。13579246810
简陋的一间石头屋,进去看倒是还算干净,就是东西少的令人发指。
南边靠窗一铺炕,北边靠墙一张长条木桌,再无其它。
刘安壮硕的身子点头哈腰的矮了半截,“军师,大当家,咱山上不比县城里住的好,您两位就将就将就。我家里的和她老娘在拾掇被褥,这就送来。”
“挺好挺好。被褥什么的就不用了,我们箱子里有。”,叶蓁满脸堆笑,“这屋子是你们夫妻住的吧?腾给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大当家,瞧您说的,应该的,应该的。再说了,各个屋里外摆设都一样的,就是这屋稍微干净点。”,这细皮嫩肉的大当家不嫌弃,刘安已经烧高香了,“您两位等着,我叫他们把行礼搬过来”。
他们又不傻,虽说这两位不是绫罗绸缎,不过就看细品嫩肉的,一看就是好人家出来的。
马车里铺的褥子,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顶顶有钱人家才干的出来的。
那么好的东西就当破烂用,简直败家啊。
刘安腾腾腾大步走了,褚元澈就压低声音道,“晚上就住这里,后悔没有?”
叶蓁头仰的高高的,“我为什么要后悔?我现在可是这个山寨的大当家。狗不嫌家贫好不好?”
“你就嘴硬吧你?”,褚元澈摇头。
“我骨头还硬呢!好了,挺好的,这可比咱们打仗去时候好太多了。曾经,我也是睡在板车上,睁眼就能看见星星的人。”
拍着胸脯,叶蓁甚是骄傲。
褚元澈点头,笑的意味深长,“是是是,我家娘子最厉害了。不过,有一点好,不管怎么折腾,肯定不用担心晚上牀会响。”
扫一眼炕席,叶蓁嘴角抽搐,“你就不能想点正经的?能忘了吃饭,都忘不了这个。”
褚元澈颇赞同,“娘子说的一针见血。食色性也,吃饭和色是同等的,对为夫来说,吃饭吃了二十多年,色才刚起步,急需平衡。”
“……我能说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吗?”,叶蓁哼了哼,怨念。
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