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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都没了,没有留她们几个在身边的道理啊。
“就一天啊,明天这时候你们要是还在,我可真赶人了。好了,你们也算有口福,晚上咱们一起吃个散伙饭。走了,一起干活去,很快就能好了。”
人家就是听命令行事,叶蓁自然也不会去拼命难为。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给了十足的笑脸。
跟着往外走,三人更是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这个叶小姐,怎么又开心起来了?
好像对于和主子婚约解除并不怎么在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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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一声炸雷,惊了夜的静谧。
在厨房忙活一天的人睡得很沉,只是微皱了皱眉头。
翻个身,吧嗒一下嘴,又睡过去了。
呼吸很平稳,睡的很香嘛。
撩开帷幔坐在牀边,褚元澈摇头苦笑。
他真的在小丫头心里一点点都占不到,婚约没了,吃得饱睡得着的。
不是开心是什么呢?
回府看见这边传过去的消息,虽然不太信,可他还是着实激动了一下。
眼巴巴赶过去,却是这幅景象。
莫名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醒醒,醒醒,蓁儿,醒醒……”
叫都叫不醒,他更怨念了。
只能摸索着隔着锦被拍了拍,“醒醒,蓁儿……”
千呼万唤中,叶蓁终于有了意识,模迷糊糊睁眼,“嗯…。。”,不耐烦的嘤咛过后,钻入耳朵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了。
顿时,心头火气,蹭的坐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爪子就挠过去。
娘的,这样了还敢来。
干什么!
她难道还有什么可骗的?
好像,除了骗个滚牀单,她也没啥可骗的了。
无耻!
娘的,人能无耻到这样,也是天下无敌了。
一声不吭就动手,稳准狠的,褚元澈没有防备。
离得实在太近,他是躲了,可还是没躲利索。
耳边边上被指甲划过,火辣辣的疼。
而且,他感觉到了湿润。
挂彩了,无疑。
又有风要到,他这回可不敢怠慢了,直直的往后仰,躲过。
“哎,说好了不打脸,你怎么…。。”
没等他抱委屈,夺命连环脚又到了。
褚元澈也是无语了,自动自发的落荒而逃,站到牀下去。
能让他这样认怂的,全天下,也就这一个了。
“滚,不要脏了我的屋子!我现在跟你一个铜钱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滚,我告诉你,我可喊人了!”
木枕头抱在怀里警戒,叶蓁喘着气咬牙低吼。
娘的,又踢又踹的,累死她了。
“听我说,你听我说好不好,等我说完了,你要是觉得我该打,我随便你打。”
牀上有个暴怒的小狮子,褚元澈只能伏低做小。
院子里的下人,都处理妥当了。
他是怕初一几个,要是听见他被骂的孙子一般,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那几个都同情小丫头同情到不行,其实,他才是那个该被同情的好不好?
“能不能不要逮着一个骗,我跟你说,我也没什么让你骗的了,您就高抬贵手好不好?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您呢,就带着那三个,该去哪去哪!”
“又是我骗你,我真没骗你。跟你说,事情已经办好了。本来累的很,今天不想过来的,听说你不开心了,我大半夜才来的。什么都没说呢,就一顿打,还有没有好人活的道啊。”
褚元澈越说越觉得委屈了,幸好,事情解决了,要不,他连来都不敢来啊。
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事情已经办好了?
什么事情已经办好了?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叶蓁马上就给拍飞了,依旧怒目,“谁要听你的鬼话,反正咱们婚约已经没了,你快滚。”
“罗塞公主很快就会是父皇的妃子,没了她,咱们的婚约过段日子再续上就是了。哎,你看在我也着实不容易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好不好?”
明明高很多,褚元澈却觉得他矮半截,没办法,这回的事情,不论如何,是让小丫头受委屈了。
是他没本事,做的不够好。
叶蓁脑袋突然有些不够用,她使劲搓了搓脸还是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啊?那个公主说,你们的和亲书最晚明天就昭告出来了。怎么会…。。爹爹也那么说的啊,他肯定不会骗我。。。。。喂,你又来骗我!”
“也不用瞒你,今天罗塞公主和父皇被人堵在牀上,你说,她不给父皇做妃子还能怎么?”,一点点解释肯定不行了,褚元澈只能釜底抽薪,来个狠的。
堵在牀上!
一男一女,好劲爆!
叶蓁眨巴眨巴眼睛,咬着手指思索。
门神应该不会造这种谣骗她,那就是真的。
顿时,她好奇心爆棚,“那个,他们俩怎么会在牀上?他们俩做什么?”
褚元澈是聪明人,那边有了台阶,他立马爬上去,撩开帷幔摸索着就坐过去。
“喂,谁让你上来的!下去!下去!…。。”
那点小劲头,褚元澈根本不在意,麻利的蹬掉靴子就懒洋洋的趴在牀单上,“这几天累死了,让我歇一会儿啊。喂,别拧别拧,疼。。。。。人肉啊。。。。我跟你说,我慢慢跟你说……”
“你快说,再不说;可就是编瞎话想骗我。快点,我可不会给你胡诌的机会。”
叶蓁对这种八卦事特别好奇,很是乖巧的静静坐好一边。
期待!
万分期待!
褚元澈扭动扭动身体,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开口,“皇后弄了个赏花会,琪琪格也被邀请去了,然后中了皇后的圈套。至于他们俩在牀上作什么,你说,一男一女赤条条,能做什么?嗯?”
这个,要是给他机会,他倒是可以表演一下。
可惜,小丫头估计不会配合。
哎。
弄个什么诗会的,偷偷对个不顺眼的姑娘下手,反正就是弄晕啊什么的,找个什么猥琐的货毁了人家清白。
然后就不嫁也得嫁,还得是什么小妾什么的。
而且每次算计的都是女主,最后女主都将计就计,恶毒女配被算计了。
靠,狗血撕逼小说,必备桥段。
可是,罗塞公主不是小透明啊,战斗力怎么可能那么渣?
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反而疑窦丛生,叶蓁一脚又踹过去,“喂,说清楚点,要不我觉得你还是在骗我。人家可是公主,那么多高手护着,吃饭喝水都自带餐具,皇后要想算计她,哪那么容易。还把她和万岁算计到一起,听着好假好不好!”src=〃/。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在旁边,我剩一口气都能爬起来()
褚元澈吃痛咧嘴,“嘶…。。哎,轻点轻点。不好算计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皇后可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她没那个本事,不是还有我嘛。”
“…。。你们两个合伙!”,叶蓁简直要惊掉下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们两个一贯水火不容的,竟然有狼狈为歼的一天!”
“什么狼狈为歼,你啊你,对我,就没有一句好听的。”,褚元澈无奈叹息,尾音却是略显撒娇**溺的,“皇后出手,我只是暗中推波助澜而已。”
“……奥,你等的机会,就是这个啊。”,叶蓁总算有所领悟,随即咂咂嘴就觉出不对来,“喂,皇后再怎么算计也不可能把罗塞公主算计到万岁牀上去啊。就算不是那个三皇子,也得是她那一派的阿猫阿狗,怎么回事啊,你说清楚一点。”
“总算还不是太傻。”,褚元澈窝在软软的褥子里戏谑,神经紧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我暗中帮了她的忙,当然不能白帮,最后换个人总是要的。”
“原来是你!你…。。你…。。你竟然连亲爹都算计!”,比起说她傻,她还是觉得门神透给她的信息更震撼。
娘的,这样也可以。
儿子竟然设计爹。
竟然还是,把爹拉去和本来要娶进门的女人那啥那啥。
靠!
太可怕了。
简直三观尽毁,碎成沫沫啊。
“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反正他妃子多的是,再多一个也无妨。和亲的事情也成了,他的多年宏远就要达成,再抱得美人归,父皇也算双喜临门。”
被算计了还双喜临门!
还真说的出口。
得了便宜还乖,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脸皮厚的人?
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觉悟,叶蓁正义感爆棚,一巴掌拍过去,“话可不能这么说,被儿子算计,谁会舒服?再说了,那个罗塞公主跟你搂搂抱抱如胶似漆的,长眼睛的就知道她要嫁的是你,一眨眼就成了万岁的妃子,你说,大家会怎么看?哎呀,万岁一定郁闷死了,肯定后悔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反正换了她,一定后悔怎么没有把门神这厮射墙上。
被人堵牀上啊,肯定还不是一个人。
堂堂天子,被一帮人围观那啥?
那画面,简直无法想象。
会不会从此吓萎了?
天啦撸!
“不一定,父皇也许巴不得这样。比起和亲给儿子们,罗塞公主和亲给他,他的位子坐的才最稳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不用管了,反正知道一切都过去就好。”
她怎么就不懂了,她一点就通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说,万岁会担心罗塞公主和亲给你,然后你有了罗塞撑腰,会等不及把他从龙椅上挤下去,是不是?奥,其实也可能诶,主动给是一回事,被人抢走是另外一回事,皇帝一般都很忌讳有人惦记他的位子。”
“呵,你怎么突然就聪明起来了。”,不得不说,褚元澈还是挺意外的,“我还以为你除了吃就是玩儿,原来还能想到这些。”
叶蓁黑脸,撇撇嘴,手指头胡乱拧过去,“我又不是猪!别以为就你最聪明,再说我傻,我就给你好看。”
“还打!我可不客气了!”,褚元澈风驰电掣的就捉了那个作恶的手,叶蓁挣扎,可蚍蜉撼大树,一下子被推倒,即刻进入一个微热的怀抱。
牢牢的从背后抱着,动弹不得。
“喂,放手!你放手!……。我不打你了,你放手!”
“哎,我可不信你,放开你,我就遭殃了。”,褚元澈哪肯松手,头在小丫头脖颈间蹭了蹭,心猿意马,“无论如何,挨父皇一顿骂是肯定了。都是为了你,你还打我,有没有良心啊你?”
叶蓁被蹭的痒痒的很,死命梗着脖子躲避,愠怒的咬牙,“什么是为了我,我可没让你去!你是为了你自己好不好?不要拿我当挡箭牌!”
美人在怀,褚元澈立马气短,“是是是,我为了我自己。谁让我许愿只娶你一个了呢,千难万难也得做到啊。”
灼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本来就痒的要命,被禁锢着胳膊就不能去抓,低沉又磁性略带愉悦的声音更是蛊惑了她的耳朵。
一时,有些飘。
叶蓁突然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张嘴就咬向禁锢她的强有力的臂膀,只是牙齿不听使唤的,就是不肯出力。
有点疼有点痒,褚元澈倒是不讨厌这样,低低笑着就往小丫头脖子上舔了舔,“舍不得了吧?难得呢。”
舍不得?
她哪有舍不得!
叶蓁闻听,急于用行动证明,牙关一咬心一横。
背后的褚元澈登时一咧嘴,委屈的把胳膊抽回,“哎呦,你还真咬!牙那么尖,很疼的。”
叶蓁挣扎着往旁边挪了挪,满满的没好气,“不真咬还假咬啊,突然说话这么没脸没皮,肯定是从罗塞公主那学来的,谁知道你们俩背地里做过什么!哼!”
“天地良心,除了被她隔着衣裳摸过几次胳膊,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褚元澈侧身一手支着头急急辩白,“要说没脸没皮,除了跟你,换谁都不成。实话说,跟你还得夜里头在牀上,要不,我肯定也说不出。”
男人在牀上的许诺根本不能信,叶蓁自然知道这个,活捉一个亲口承认只有在牀上才能情话绵绵的男人,她不禁气乐了,“呵呵,那你赶紧下去点灯,要不,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信。”
“不信,我就不说了。”,那边一笑,褚元澈心里就松了,长臂一伸,欢欢喜喜把人捞回来。
死死抱住,轻车熟路的把唇附上。
男人在牀上说的天花乱坠目的只有一个,眼前这个就给她证明的很彻底。
唇瓣被攫取,推又推不开,为了能即刻叫停,她不假思索的张了嘴。
可咬了个空。
门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