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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被攫取,推又推不开,为了能即刻叫停,她不假思索的张了嘴。
可咬了个空。
门神那厮,突然哼笑着转移了阵地。
顷刻,耳垂被温柔包裹,美味糖果般的一点点被蚕食,取而代之的是麻,无法言喻的。
这货,一回生两回熟,竟然把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了。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哎。
好在嘴可以说话了,她手上抓挠着愤愤开口,“你不是说…。。累的不想出来吗?…。。滚…。。回你家睡觉去。”
本来想着很有气势的训斥,可回到耳朵里,她不禁悲愤的想死。
软绵绵无力,低低的带着颤音。
一听,就是在做不正经的事。
呃,让她晕过去好了。
糖果也不能放弃,褚元澈边耕耘边含糊不清的应着,“你在旁边…。。我剩一口气都得爬起来。”
剩一口气了也得和她滚牀单!
这…。。
这是在夸她魅力大呢,还是这货虫子上脑?
肯定是后者了。
叶蓁怨念了,摸到耳朵拧起来,待到那股酥麻消失,她就恶狠狠起来,“咱们没了婚约了,快走!听见没有!”
“……。有没闻到血腥味?”,伸手把耳朵解救出来,褚元澈吸着鼻子,故作疑惑。
血腥味?
“好像…。。有啊。哪来的血?”,叶蓁吸吸鼻子,顿时紧张起来。
“你刚醒来时候把我挠了一把你忘了,刚才一拧,本来结了痂,又被你弄破开了。”,褚元澈从怀里掏了手帕出来擦拭,就叹气,“说了不打脸,你还总是往脸上招呼,这回好了,出去得让人笑话了。”
“……真的?等着…。。我去点灯。”
门神的确没有骗她,她却让人家打挂彩了,好像很过分。
不禁的,她就有些愧疚了。
“不用!”,褚元澈即刻制止,把娇小的人紧紧搂住,“帮我消消火,忍不了了。”
满满的急不可耐。
话音刚落,身上一沉,滚烫的唇又开始攻城略地。
叶蓁没从愧疚中解脱呢,就被拉到又一波燎原火海中。
避免被叫停,褚元澈更加力了,耳垂辗转反侧过,小巧的下巴又成了他的美味。
如何撩拨小丫头沦陷,他是很有心得了。
“唔…。。”
直到那断断续续压抑的破碎低吟入耳,他偷偷勾了唇角。
不出意外,马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迷乱中,身上有了凉意,身前的唯一遮羞布被扯去,想躲却无处躲避,身体绵软如水,根本不听使唤。
刹那,身前已经被温热的濡湿侵占,索性,她放弃无谓的纠结,胳膊攀上强有力的臂膀。
拒绝,她并不想。
反正肯定还是要嫁的,何况已经有过几次了,没必要拒绝。
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她不屑那种虚伪。
**吧。
何必扭扭捏捏。
难得的顺从,更难得是热情,褚元澈彻底被取悦鼓舞,燥热的如一团能量不可估量的火球,青春活力,蓬勃的不可一世。
小小的牀帷间,升温,火热。
汗水湿了额头,染了衣衫,褚元澈粗暴的把衣裳扯去丢到一边,一丝一毫的隔阂都不想留下。
外头春雨下的细密,寂静的夜里,沙沙作响。
不时一声惊雷,闪电的亮光把牀帷中纠缠的人印在墙上,却,无人注意。
只余,粗重的喘息。
摄人心魄的呢喃,被雷电雨声在窗棂处吞没,所有的火热,只绽放在两人之间。
瞧着门外雨帘,初一啃着炸鸡小眼睛猥琐的成了一条缝,“这雨也没个停的样子,主子一时半会可就走不了喽。”
绿翘刚好把炉子里的火升起来,抹了脸上的汗笑嘻嘻,“正好,两个人可以多说说话。没了那个罗塞公主搅合,两个人有可以和好如初了。”
“你个小丫头懂个什么!”,初一吐掉一根鸡骨头,一侧嘴角翘起,邪气的很,“主子为了她也真豁出去了,嘿嘿,估计一感动,就以身相许了。”
绿翘满脸黑线,初一头领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才不会呢,主子是君子,叶小姐是大家闺秀,哪可能那么随便。”
蓝灵也信誓旦旦,“对啊。发乎情止乎礼义,这样才纯粹。没想到,主子还是个痴情种子,呵呵,我更佩服他了。”
“呸,条条框框最是害人,主子就是不肯听我的,要不,没准,小主子都在叶小姐肚子里了。”
舍近求远,主子真是糊涂死了。
还有这些个丫头片子,懂个屁!
一男一女,高牀暖枕,又没人打扰。
大半夜坐牀上一起聊聊天,奥,天呐,简直不可想象。
虽然,他家主子就能这样干。
主子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到底是不是不会?
他不禁,数不清多少次的,再次表示怀疑。
要不,还是去弄点画册子,直接送上去吧?
“初一头领,主子喜欢叶小姐到骨子里,那个叶小姐,好像对主子…。。好像没有那么在乎。那时候知道婚退了,我看她也没怎么不开心啊。”
蓝灵坐在小板凳上托腮,一脸的懵懵懂懂。
绿翘先一步用蒲扇打了蓝灵的后脑勺,“瞎说什么呢!叶小姐那是憋着不让咱们看出来,上午在这,她还掉眼泪了不是吗?怎么也是大家闺秀,当着下人嚎啕大哭,那像什么样子。”
“她哭才不是因为没了和主子的婚约,相国傍晚来的时候,我趴房顶后坡偷听来着,听不清还是听到一点的,她是担心万岁会把她再赐婚给那个六皇子。”
蓝灵摸摸打疼的头,扭头委屈辩解。
“不乐意嫁给那个六皇子,就是对咱们主子念念不忘啊,笨蛋!”,绿翘蹲过去,晃悠着脑袋,笑呵呵的鄙视某人的智商。
“你才笨蛋!”,蓝灵嘟嘴,“叶小姐不乐意嫁给六皇子,哪就是对主子念念不忘啦。主子那时候和那个罗塞公主那样,叶小姐不恨死主子就不错了。”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初一剔着牙不耐烦,“那个叶小姐现在在乎不在乎主子有什么打紧,主子一门心思想把她娶过去就够了。女人嘛,上了花轿入了洞房,哪还有不死心塌地的。两个小毛丫头片子,净说那些个没用的。”
蓝灵和绿翘两个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鄙夷。
哎,当然打紧了,初一头领满嘴的也就是那一档子事。
耳边安静了,初一继续享受他的美食,随即有感而发,“哎,你们好了,天天吃好喝好也不用做什么。不像我,成天跟着主子东跑西颠,经常饥肠辘辘啊。”
“是啊是啊,在叶小姐这里的确很好!”,蓝灵毫不掩饰她的欢喜,“幸好峰回路转了,差一点,我们的好日子就飞走了。那会,叶小姐赶我们的时候,我可是好伤心的。”
“我也是,我也是!以后叶小姐嫁过去,估计咱们几个还是一样的差事,一直这么过下去,再好不过了。”
初一白眼翻上天,“小丫头片子,气我是不是?等着,哪天我一不开心,就找人把你们顶替掉。”
惊吓。
满满的惊吓。
蓝灵立马苦了脸求饶,“初一头领,不要啊。您大人有大量…。。”
“来,您喝杯茶。炸鸡好像凉了,我给您再回回锅…。”
两个小丫头又是求饶又是献殷勤,初一依旧心里很不平衡啊。
他得想法子鼓动主子尽快下手,叶小姐嫁过去了,至少他不用大半夜跟着跑出来,要是做了什么吃的,肯定他也能饱饱口福。
要不弄点药?
呵呵,然后让主子化身**。
不过,这样的话,主子会不会得了便宜还乖。
把责任往他身上一推,主子是把媳妇娶进门了,他岂不是……
想想在谷里整夜被蚊子围攻,再想想干活干到手抽筋,还有成天饿到腿软眼冒金星…。。
他立马明智的把这个想法拍飞了。
呃,门外的雨好像小了点,主子也该说完了吧?
吃饱了,好困的啊。
初一归心似箭的时候,褚元澈正从云端跌落凡间,懒洋洋的翻身到一旁,汗露露水捞一般,没骨头一般半眯眼喘息。
叶蓁被汗水沾染的身上粘哒哒,那边终于释放,得了自由的她缓了缓就爬起来,一骨碌身下牀。
“……喂,别冻着,回来。”,褚元澈听到声响,伸出软绵绵的胳膊去捞人,不过晚了一步,“你做什么去啊?喂…。。鸡毛掸子打人很疼的啊,你不会趁我虚,要大开杀戒吧…。。”
摸黑寻到鞋子穿上,叶蓁又凭感觉往屏风那边去,“打你我还手疼呢,让我没事打你,想的美。不用管我,找点东西擦一擦,身上湿乎乎的不舒服。”
小样的,竟然学会开玩笑了。
委委屈屈的那个夸张的,哪有一点害怕被打的样子。
倒是让她想起星爷电影了一句台词“趁他虚要他命。”
不过,上次这人晚上来,似乎,现在想想,她做的的确过分来着。
不光骂的很难听,奥,其实,是非常难听。
而且还打的凶。
伸手一个大嘴巴子,还有那么多夺命连环脚,压轴的是一顿鸡毛掸子。
那种竹子,抽在身上,肯定火辣辣的疼。
一腔热忱的跑来解释,她打骂又质疑,那时候,这货心里肯定很不爽吧。
这回颠颠的来了,竟然没有计较,不得不说,好大度。
脑袋里胡乱想着,就到了屏风那里,凭感觉用木盆里的水清理了小腹上的污秽,她就扯了件衣裳往回返。
依旧过家门而不入,即便她都觉得这货忍的很难过,真是力惊人。
“快点快点,快回来,要不该着凉了。”
牀上的催促让她加快了脚步,摸到帷幔钻进去,迎接她的是滑溜溜的锦被。
暖暖的,很及时。
“来,我给你你擦一擦,都是汗,要不我的牀要不得了。”
“好啊,以前你就是这么给我擦的。”,布在身上油走,褚元澈很是乖顺的躺的直直的,嘴角浮起笑容,任凭为所欲为,“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给我擦身,还闹起来了呢。”
这也勾起来叶蓁的回忆,虽然是段痛苦的回忆,“怎么会不记得!你说说你,第一次见,非逼着我给你擦那里。还有那个初一,就是那天,她踢了我一脚。最过分的,你们还给我喂了毒药,可是吓死我了。”
“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谁知道你那么大胆子,真敢擦呀。倒是多亏那么闹起来,要不你也不会说出怎么治,恐怕啊,我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想起以前种种,褚元澈不禁感慨万千。
缘分,就是缘分,老天爷派了小丫头那时候及时出现,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叶蓁就嘻嘻笑,“那世上可就少一个祸害。不过,那样的话,我恐怕也活不成了。初一一直吓唬我,说你要是死了,就让我陪葬。”
“初一要不那么讲,你哪能尽心尽力。你啊,没人压着你,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初一落到你手里受的罪,估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说他说我,后来有婆婆他们护着,你天天跟我对着来。”
“喂,你还跟我计较,大男人的怎么那么小心眼!”,叶蓁选择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打一耙,“什么叫我跟你对着干,你怎么不说你跟我对着干,你要是事事顺着我,不就天下太平了。”
褚元澈哼笑着钻进被窝里,温香如玉的一团搂在怀里不撒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下回想打我的时候,我就把脸伸过去,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看看你,又拿打你说事了不是。我又不会随便打你,是你有错在先好不好。你跟那个罗塞公主搂搂抱抱,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你说,该不该打?难道说,我就不能有个脾气,你拉个女的跑我跟前秀恩爱,我还得伸出大拇指给你们点赞啊。”
“都跟你说了,那是逢场作戏,不得已而为之,就是你不信我。”,说到底,他在小丫头心里是一点都不值得信任的。
要是信他,就会体谅,怎么会棍棒相加。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哪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像你这种做事情不择手段的,根本不值得信任好不好?”
“我算计谁也没有算计你,这回结果摆出来了,看,我是说到做到的,往后,你是不是该信我了?”
往后?
门神为了兑现只娶她一个的诺言,连皇帝都算计进去了,可谓是煞费苦心。
不管对旁人怎么,对她,还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