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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你身上压根没有魔力吧?”
丝毫无法从莫茗身上察觉出魔力的波动,这也许才是骗过所有人的关键性因素。
“是啊,所以我只算是研究魔法的人类罢了,硬说是魔法使的话真是给魔法使这行丢人了。”
想必这点魔理沙是不会有意见的。
“自身没有魔力,仅凭精神力要发动魔法,需要魔法媒介,也就是说”话音刚落,莫茗放置在旁边的包袱就燃起了火焰,这种不像是普通人时间的特殊火焰瞬间将莫茗的整个包袱燃烧殆尽。
“喂喂喂!”莫茗才刚伸出手起身准备阻止,眼前就只剩下一片灰烬了。
“以防万一呢”公主大人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别动,枕着呢”
“你这家伙那里面可装着我画了好久的魔法阵存货”
“所以说以防万一呢,而且,我觉得你这家伙不能信任,所以”
同样是一瞬间,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金光颗粒,有点刺目地飘散着。
“这个是”
“驱魔粉哦虽然用来对付成名的魔法使没什么用,但对付你这种半吊子最合适哟。”
“喂喂,用不着这样吧”莫茗苦笑,随即想伸手去抓漂浮在空中的金光粉末,“这就是驱魔粉吗”
“听说过吗?”
“嘛说起这个,我也有几个不问明白心里不踏实的问题啊。”
“啊啦,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也很重要哦,莫茗君。”
“话是这么说啦,但总得让我死得瞑目吧。”
“不会杀死你啦,大概,”辉夜想了想,“不过应该会把你脱光衣服倒吊在人间之里一段时间吧。”
“纳尼,膝枕也完全没有加分吗?”
“也不算完全没有吧,之前倒是准备打算把你阉割了然后再倒吊在人间之里的。”
“那还真是歹毒,”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莫茗叹气,“那么,那个世界的人在你眼里也是一样的吗?”
“就因为你的一时起意,无数人失去了性命,甚至互相啃噬生前名为亲人的血肉,对你来说也毫无心理障碍吗?”
“啊啦,想要说服私的话,你要装成热血青年才行啊,首先,是不是要再入戏一些?你的情绪那么平静,私还以为你是在聊什么日常的话题呢。”
“这样啊”莫茗侧着脑袋想了想,突然间情绪显得微微激动了起来,“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无数可爱的小女孩因为那场病毒爆发而失去了性命!她们本来应该美好地怀揣梦想而活下去的,却因为你!”
“哦,萝莉控吗?”
“不是萝莉控,是女权主义者。”
“嘁。”公主表示不屑。
“果然是活得越久,越脱离人性吗”莫茗叹了口气,“那么,那种病毒到底是”
“私拜托永琳做的哦,”辉夜似乎又恢复了俏皮本性,眨了眨眼睛,“我求了永琳好久才给我做的呢。”
八意永琳说,类似这种的病毒是背离人道的,不应该出现在世间,尤其不应该通过她这名医者的手现于世间,更何况,这里可是两人打算久居的幻想乡,这种危险品出现在此更加不合适。
虽然有万般理由,奈何辉夜姬软磨硬泡,八意永琳最终答应制作。
于是便有了祭典上的事情。
“果然我还是无法理解你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就只是有趣吗?”
“就只是有趣啊,难道这还不够吗?”辉夜略微显得激动的说着,“你想想嘛,那些平日里显得不可一世的大妖怪们,变得像个软弱的普通人一样,各种狼狈和羞耻,这难道不有趣吗?”
“大妖怪的狼狈和羞耻,就是你觉得有趣的原因所在吗?”
“不止啊,还有猜忌啊、背叛啊、欺骗啊、杀戮啊,都很有意思吗,不可一世的大妖怪最终被剥去自己的所有仰仗,像个普通人一样苦苦挣扎求存,最后死掉,这难道不有意思吗?”
“年纪大的人都这么扭曲吗?”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莫茗望天,“所以啊,在你看来有趣的事,就是在幕后看着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大妖怪们在你所设定的游戏卑微下贱的挣扎求存咯?”
“嘛,差不多就是那样吧。”
“你就不怕这些话传出去,被找上门报复?”
“没关系,因为有趣嘛,而且单个来寻仇的话我可不怕哦,”辉夜懒散的枕在莫茗腿上,伸了个懒腰,“大妖怪都是独来独往的,想如你所愿那样,集结一起打上门来可不太现实哦。”
“如果我去说服她们呢?”
“你太瞧得起自己了,莫茗君”
“的确啊,我人微言轻,难以取信于人。即使是拿出巫女老师这个头衔也不见得管用。”
“人贵有自知之明哦。”
“所以啊,录音才是必要的嘛。”
“嗯?”
永远与须臾的能力,瞬间流逝去的时间莫茗毫无感知,蓬莱山辉夜却发现了玄关之下放置着一个装满了各种电线和线圈的铁盒子。
‘砰’的一生,这东西报废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已经被私拆掉了哦。”枕在莫茗腿上的辉夜笑道。
“可是,已经晚了啊,那东西算是自制的窃听器吧,但只是用来发送信号的。”
蓬莱山辉夜敛去笑容:“那么在哪里接受信号呢?”
“在竹林的外围,由那个号称‘幻想乡最速’的鸦天狗射命丸文负责接收,怎么,你打算去追她吗?”
“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辉夜的笑容终于全部消失,面无表情的朝上,盯着与自己只有十公分距离的男子的面容。
“嗯,是的,”莫茗点头,“从一开始我就只是想把这东西放在玄关下面,然后近距离和你交谈罢了。”
但是,没有任何这么做的理由。
接近初次见面的蓬莱山辉夜,并且和她近距离交谈,并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如何才能把包里那么大一块窃听器调试好并藏在合适且隐秘的位置。
为了这个,莫茗算是豁出去抡了一板砖。
险险达成目的。
所以,这一板砖,即使硬着头皮,也是是不得不拍的。
否则根本无法顺利的进行录音,和蓬莱山辉夜苏醒之后的交谈。
当然,全部都是在进入竹林之前就已经计算好了的。
没有任何一个步骤是临时起意。
虽然也有没料到的事情,比如蓬莱山辉夜毫无预兆地就烧掉了他包袱里在危急关头打算救命脱身用的空间魔法阵,但那时也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按照原计划面不改色的进行下去。
所幸,终于达成所愿,计划通り。
“那么,时间也差不多了,”莫茗终于露出了微笑,“从窃听器设备被破坏开始计时,如果一炷香时间内我没有安全离开永远亭,那么,今天这段对话的录音会随着文文新闻一起公诸于众。”
“”蓬莱山辉夜没有开口。
“的确大妖怪是不可能听令于任何人有组织的打上门来,但如果是公然寻衅,过来找回场子也是必然的吧。”
“”
“放心啦,我已经和那只鸦天狗交代过了,保证可以在同一天内把消息按照距离竹林这边的远近依次送到,毕竟要尽量保证所有参赛者能够在同一时间打上门嘛,不要太感谢我哦。”
“”
“或者说,已经活了无数岁月的公主大人其实压根就不在意这些?不在乎生死当然,也不在乎这座永远亭还有那些和你住在一起的兔子妖怪什么的”
“不哦,私输了呢。”辉夜的声音恢复了初时的温柔,怔怔地仰头看着莫茗。
“那么,我之前的请求”
“在此之前,私有些事情想做呢”
枕在莫茗腿上的辉夜,缓缓抬起手臂,冰凉的指尖抚上了莫茗了脸颊。
莫茗一愣。
然后辉夜也愣住了。
一手端着一杯深色液体、也不知是咖啡还是红茶,另一只手抓着一本打开着的书,衣衫半红半紫,头戴红十字护士帽,裙摆有太极纹,这样的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一旁,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一下。”
女子目光投回书本上,抿了口红茶,悠悠地从旁边走掉了。
“刚刚那位就是传说中的八意永琳吗?”
“啊啦,要我答应条件也行哦,但是我这边也有条件。”蓬莱山辉夜却并不接茬。
“什么条件?话说你干嘛摸我脸?”莫茗把辉夜的手拨开。
“因为啊,这里即将被私狠狠揍一顿哦。”
辉夜缓缓的坐起身,揉了揉后脑。
然后跳下玄关,站在莫茗身前。
身体微微前倾地看向莫茗的脸,露出和煦的笑容。
随即‘噗’地一拳打在莫茗的肚子上,然后‘啪啪啪’三下抽在莫茗脸上。
然后不顾自己穿着的裙子,一记飞脚踢在莫茗侧脸上,莫茗应声侧摔出玄关,飞出两米远。
“这就是私的条件哦。”
“我还没说我答应这样的条件吧”竟然直接就出手了。
莫茗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耳朵稍微有些耳鸣了,可恶啊,下手也太狠了吧。
“因为嘛,莫茗君可是以大局为重的人,即使在这里被殴打一顿,只要不超过你心理底线的话,你仍然不会改主意的哦,”辉夜的和善的笑容犹如恶魔,“所以呢,能免费暴打一顿解解气对私来说也是好的呐,诶嘿”
“卖你妹的萌!可恶啊我英俊帅气的面庞”莫茗揉着脸,“脸肿了,回去灵梦问起来我就说实话,然后你就等着被打上门吧。”
“啊啦,你把私这里当做什么地方了?”
莫茗还以为这句话是‘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意思,结果没反应过来就被辉夜近身。
一记上勾拳,一记盘龙腿,然后十分潇洒的扶住身体失衡即将栽倒在地的莫茗。
‘啪’的抽了一耳光,然后捏开嘴。
“咕噜”一声,莫茗感觉什么东西滚进了舌头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化作一股暖流进了肚子里。
“永琳的伤药哦,保证你身上任何疤痕都能祛除”
说完放下手臂,走回玄关处坐了下来。
失去平衡的莫茗瞬间栽倒在地。
“咳咳、可恶啊你这家伙,简直就是恶魔。”
“那么,可以重复一下你的要求吗?”
刚刚的皮外伤瞬间恢复,莫茗倒也光棍,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第一,去神社给我向灵梦把事情解释清楚,要诚挚的道歉、第二,和我去一个人类的坟墓上一炷香,她的死和你有间接关系。此外”
“还有什么?私劝你不要太”
“一个问题罢了,你刚才使用的驱魔粉”
“驱魔粉,怎么了吗?”
“不久前爱丽丝被许多妖怪袭击抢夺那所谓的草薙剑,那是妖怪们也是用了驱魔粉这种东西。”
“啊啦,你怀疑是私指使的?”
“目前来看似乎找不到什么动机,但考虑到你这么糟糕的个性”
“不是私哦,私才不会去做那种无谓的事情。”
“那关于驱魔粉,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哦,私所用的驱魔粉是很久前从月面带来的东西。”
“哦,那么就这样吧,这两点你最好能别打折扣地做到。”
“嘛,私的赌品是很好的,既然输了就不会不认账。”
“这样最好,”莫茗起身,“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万一射命丸文以为我挂在这里可就不好了。”
“等等。”
已经转过身的莫茗,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
回头,瞪大眼睛。
长发飞舞的辉夜姬,面庞近在咫尺,未回神间,双唇就已经贴上。
冰凉且略带柔软的触感。
这是莫茗的唯一感觉。
瞬间回过神来的莫茗一把推开辉夜,不停的抹着自己的嘴,脸上慢慢变得红了起来。
“你你tm老子的初吻”一边说着,脸色已经变得通红了,看起来倒有些泪眼朦胧的样子,“你赔我初吻”
“啊啦,看不出来智者莫茗君意外的纯情呢。”
“你赔我初吻”
“并不吃亏哦,莫茗君你就异性意义来说,私也是初吻呢”
“你赔我初吻”
‘啪’,莫茗又挨了一记耳光。
然后定了定神,终于回过神来。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意义。”莫茗沉声。
“啊啦,这就是莫茗君生气的表情吗,私好害怕,”蓬莱山辉夜又坐回了玄关,温柔的笑着,“但是啊,能让莫茗君这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