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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的琐碎日常-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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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结束的有点草率。本来是打算写多一点篇幅的,但考虑到群里所说,如果不能12点前更新就得发女装,就不得不忍痛更新了(但总归也有五千多字了)。

    有人吐槽慧音老师和我们所熟知的一设性格有些出入,这里说下,人是会慢慢改变的,之于慧音老师这种善良又温和的妖怪,也一如是,总的还得见下文分晓。

    另外郑重澄清一点,莫茗不是萝莉控,我也不是严肃。

    下章:可爱深红爱浅红

FLAG。8 可爱深红爱浅红() 
“永琳,私记得你提起过,对那永生不死之药有些兴趣吧?”

    “私自然清楚,无论于你于私,这药物都不会有任何裨益,但不为无益之事,何以悦无涯之生?这东西对你的意义,应该是意味着医术的最高成就吧。”

    “私可将仅存于一瞬的药力凝于永恒,再用你杰出的医术加以调配,是一定能做到的。”

    “禁忌?这不是永琳你需要考虑的。”

    “比知法犯法更罪加一等的正是受制于亲自制定的律法,触犯了亲自设下的禁忌,想想看,不是很有趣吗?”

    “关于这点,私早有打算。绵月姐妹是你的学生,月都事物交于她们,再加上你从旁辅佐,私是很安心的。”

    “那个名字也不必再提了,私既下决断,区区名字身份,便已弃如蔽履了。”

    “月之都的子民,私会留下一座雕像为她们所缅怀,因此不必太过介怀。”

    “于私而言,所谓放逐,于其说是派遣无聊,或许更是期待已久的认知与体悟;于永琳你,做出了感兴趣的药物;于那两个孩子而言,能力得到锻炼并获得认可。这是一举数得的事,无需他虑。”

    “那便开始吧蓬莱之药的制作。”

    午夜时分,辉夜睁开眼睛。

    她是不需要每天都睡觉的。

    不同于脆弱的人类依靠睡眠获得休息,只是因为被莫茗强制而稍微养成了习惯罢了。

    但毕竟只不到两年时间,这习性并不深刻。

    对她而言,区区数年也只是一阵小憩的功夫。于人类,却能够发生许多许多事情。

    起身,点燃油灯。

    初春之时,天气渐暖,但也还是有些凉的。

    辉夜只穿着一件绸缎单衣,捧着油灯,在一片漆黑的府中行走着。

    她身上这细腻绸缎所裁剪的和服,并不是存于此世的布匹工艺,于莫茗说是从竹子中获得,辉夜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推开书房的门,将灯放在桌上,点燃烛台上的蜡烛。

    墙上所挂着的,是傍晚时分那个名为上白泽慧音所赠予的宝剑。

    籍着慧音老师之前所说的话,在她将草薙剑拿出来的瞬间就已经大概明白了这位白泽的想法。

    大约是从自己的表情中看出自己已经了然,便不再对这把剑进行解释,所以目前只有莫茗一人对这草薙剑还毫无概念。

    要说此剑,原主人与她也算有些渊源,但那是十分久远的事了久远到她自己都已快记不清。

    慧音要将这把剑留下,一开始莫茗是拒绝的。

    直到她说,这剑是辉夜的所属物,不能听凭他的决断,才让莫茗将视线移到自己身上。

    老实讲,虽然也有着收集宝物的癖好,但她对这凶兵并无太大兴趣。之所以会产生感应,大约也是因为那久远以来的渊源,对自己来说毫无意义。

    但是,看到莫茗不停的对她使脸色,看来很想让她拒绝的样子。

    于是辉夜答应收下这把剑。

    将墙上悬挂的这把剑取下,微微拔剑出鞘,立刻照亮了整个房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光芒似乎比傍晚时分稍微弱了一些。

    此剑是通灵的,是否也察觉到了自己与它原本主人的渊源呢?这种事情,怎样都好了。

    合剑入鞘,挂回墙壁。

    熄灭蜡烛,捧起油灯,离开书房。

    虽然此身名为蓬莱山辉夜,但仍保留着长久以来在月都的行事作风。

    选择收下草薙剑,当然不会只是为了看莫茗郁闷的表情。

    一身单薄的辉夜行走在夜间的庭院中,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房门——莫茗的卧房。

    油灯放到桌上,微弱的光在房间中飘忽不定,辉夜走到床前,微微垂首,如水的长发洒在莫茗的被子上,她近距离地看着这个呼呼大睡的男子。

    月都的记忆,是逐渐才苏醒的。在那之前,就已经被眼前的人赋予了辉夜的名字。

    如今冠以蓬莱山氏,是她很中意的姓名。

    即使自己曾度过了无数的岁月也好,被一个仅仅二十多岁的人类收养,也并没有害羞之类的感情,因为在她想来,要经历人世的感情,大抵总是要如此的。

    到头一旦接受下来,剩下的也就只有人类间令人心悸和感动的亲情了。

    长生种是十分淡薄人情的。本来,辉夜对自己同样没有报以太大信心。

    有些事是从一开始就能够预知的,比如,虽然自己会被善良的人收养,但最好别去渴望被理解、去结交朋友之类,上升到灵魂层面的交流,首先需求的是双方能站在同样的高度。

    人类的格局气度,毕竟还是太小了。

    但或许是运气好,或许她小看了人类,又或许是永琳暗自有什么动作,她所遇见的名为莫茗之人,与她印象中的凡人不尽相同。

    也有点所料不及之事,或者说其实有很多。

    在莫茗眼里,或许他于自己的关系是养父养女,但在苏醒了记忆的辉夜眼中,从一开始就觉得,两人间与其说是不怎么纯粹的兄妹,更像是不怎么平等的友人。

    相较于其他,友人一词,对辉夜而言是真正意义上的奢侈品,人间一行,若能觅得友人一枚,则是如同无价之宝般的收获。

    但是,问题或许出在两人对相互间关系不对等的观念之上。

    与辉夜而言算是友人,算是某种程度上承认了莫茗在她眼里的格局高度。

    但无论是关于道理的交流,或者理念的交锋,甚至是日常的嬉笑,她都能从莫茗的态度中感觉到某种陌生的但却令她十分沉迷的感觉——大约是名为“宠溺”奇怪感情。

    她与名为八意永琳的友人相交已不知多少岁月,可对这种感情却依旧是陌生的。

    这种能够令她感到喜悦与放松的感情,令她着迷,竟然也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蓬莱山辉夜叹了口气。

    没想到自己并未在人间待的太久,却也沾染上了人类的恶习——贪婪。

    因为贪婪,以致本两人间不对等却依然融洽的关系,逐渐变得令她不满了。

    这份微妙的感情并不足以警醒她,直到白天发生的某件事,她才决定行动。

    两人中午的谈话,让辉夜彻底明白了,自己永远是被当做晚辈与孩子的身份来抚养的。

    也正因此,让着向来慵懒的辉夜也产生了些许“得做些什么”的想法。

    伸出手,用冰凉的手指抚上了莫茗的脸颊。

    莫茗瞬间睁开眼睛。

    辉夜收回手指,两人对视了一会。

    莫茗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床边一身单衣的辉夜,又扭过头看了看放在一旁桌上摇曳着的油灯,再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的天色。

    “身体不舒服?”

    蓬莱山辉夜沉默不语。

    莫茗掀开被子,拿起床边的衣服披在身上:

    “厨房里备了些黑砂糖,我去给你煮些姜糖水。”

    并没有阻止莫茗的动作,只是立在一旁摇头道:“私没有不舒服,只是没有睡意。”

    莫茗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一件事。

    这孩子似乎是很难入睡的。

    在去年、她还小的时候,晚上就一直睡不着。那时候大概持续了一个月左右,莫茗坐在她旁边等着她入睡,算是半强迫性质地,让辉夜养成了睡眠的习惯。

    但这并非是她本身的习性。

    莫茗挠了挠头,想起了刚才这孩子的动作,问道:“怎么,那是”

    “莫茗,私只是睡不着而已。”

    他皱起眉头。

    现在的情况有些奇怪。

    这孩子并没有大晚上来找自己的先例,而她也完全不是那种会因为寂寞而寻找长辈慰藉的性格。

    同时,直呼自己的名字的举动也令人生疑。

    莫茗披着衣服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天空张望。

    并不能看到月亮,似乎是在子夜升到了屋顶之上。

    “怎么了?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是天上的仙女,现在要回天上去了?”莫茗毕竟是警觉的,他这么问道。

    闻言,辉夜愣了下,似乎在奇怪为何莫茗会有此念,随即微笑起来。

    “如果私那么做了,你会想念私吗?”

    莫茗表情凝重。

    人类的表情、声带的震动、不经意的肢体语言都在透露着他是否在说谎。可是,辉夜并不在此列。

    她从无多余的动作,安静的时候甚至像一尊木偶,即使对话,声音也从不因情绪起伏而产生变化。

    总的来说,虽使得这孩子显得更加有气质,但同时也让她变得滴水不漏。

    莫茗猜不透对方话中真伪,便只能本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

    “如果我说会想念你,你就选择留下?”

    “那也要取决于你的态度。”

    “难道不是取决于你自己吗?”这回答让莫茗有点火大。

    辉夜摇了摇头:

    “私的态度固然很重要,但你的同样重要。”

    双方都认为事情的关键点在于对方,于是便产生了分歧。

    两人间的观念分歧早非初次,而这次一如往常是莫茗做出让步。

    毕竟,这于他而言并非是难堪到无法回答的问题。

    “如果并非如你所愿,那么我想我们应该要开始跑路了,”莫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卧房的衣柜前,打开柜子里的暗格取出一个包裹,“如果事态紧急,我想我们最好今晚就动身,另外,路上你最好毫无保留的把你那些事情告诉我,我首先要清楚我们将面对什么程度的敌人,虽然最终很可能是徒劳,但我唯有知情才能作出最大程度的抗争。”

    看着莫茗将包裹摊开整理着里面一踏踏精密的阵法一类的符纸,辉夜露出疑惑的神色。因为自身学识渊博,一眼便认出那是西方文明的魔法阵。但令辉夜无比介怀的是,她从来不知道这家伙竟然还会这些手段。虽然在月之都里这并非罕物,但它显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毫无魔法文明的国度。

    辉夜走上前去,一手按住莫茗放在桌子上的包裹,与莫茗投来的目光对视着。

    “正面回答私的问题。”

    莫茗叹了口气。

    “同样的话要我回答几遍才行?还是说你喜欢听?”

    “没错,私喜欢听。”

    于是莫茗了然,点了点头。

    “如果你个人愿意离开,我可能会觉得很伤心好吧,是非常伤心,却是不会阻拦你的但如果你是被强迫不得不离开,因为害怕牵连到我而不愿留下,我则会很生气,我甚至想揍你一顿,当然前提是我打得过你的话我想表达的意思,你能理解吗?”

    辉夜是明白的,她说:

    “我开玩笑的。”

    莫茗:“”

    “就算真有这天,私的去留也只需私自身就能决定,私从不会将命运交与他人之手。”

    一脸郁闷地收拾着刚刚整理的包裹,莫茗叹息:“所以你大半夜的钻我房间就是为了逗我玩?”

    辉夜摇头:“私有话说。”

    “在听着。”

    “从今天起,私不会再称呼你为父亲。”辉夜面上,是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正色表情。

    莫茗愣住了。

    将包裹放在桌上,走回床边,盘腿坐了起来。

    虽然并没有吸烟的习惯,莫茗头一次想尝尝香烟的滋味。

    “什么意思?”

    莫茗觉得自己头昏脑涨。

    不论身处怎样的逆境,保持头脑清晰是首要条件。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似乎很久没出现了。再坚固的防御工事,也无法抵御自己人的内部破坏,莫茗千思百虑,这里始终是无法顾及的死角。

    辉夜看着莫茗的表情,竟使得自己的心情也有了些微的波动,而产生了瞬间的迟疑。

    但终归已经覆水难收了。

    “私并非不感激你的照料之情”

    “所以?”

    辉夜皱了皱眉。

    莫茗的行为向来是温柔且绅士的。他从不会打断自己的话,即使明知自己是在狡辩依然会笑着听完,但现在,似乎心境有了些变化。

    却也是显而易见的事了,他坐在床上,单手拖着下巴杵在膝盖上,显得有些焦虑。

    “如果私不再称呼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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