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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真的有你们所认为的那么优秀,那么有什么理由不去爱她们呢?”
蕾米莉亚回答:“这还用问吗?芙兰是全幻想乡最可爱的妹妹,括号,包括旧地狱在内。”
如此挑衅地头蛇自然不能装聋作哑,古明地觉冷笑一声:“只有恋恋才称得上‘最’这个字眼,没有比她更可爱的。”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莫茗向魔理沙使了个眼色,两人偷偷溜出房间。
对此,正在和蕾米莉亚争吵的古明地觉只用余光撇了一眼。
地灵殿之外。
魔理沙摆出扫把。
莫茗抱怨不已:“你干嘛和红魔馆的女仆长串通啊,我最怕的就是这里的读心妖怪了,差点被你们坑惨了。”
“诶——但是很有趣啊。”
“有趣也不能看着我出糗啊,你好歹是灵梦的闺蜜,怎么能坑自己人?!现在好了,第一份工作就这么打水漂了。”
“自己人?”魔理沙冷笑,“你似乎不知道我很早前就开了一家雾雨魔法店?”
“嗯,听灵梦提起过,但是魔法店嘛,肯定是经营魔法道具之类的?”
“不,就性质而言,和你的万事屋其实差不多。”
“啊嘞?”莫茗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以作为竞争对手,难道我不能看看笑话吗?”
“小心我以后不做蘑菇煲了!”莫茗色厉内荏。
“啊那、那我等会要告诉灵梦,说你觉得她用弹幕砸你你很开心!”魔理沙有点慌了。
“喂!会死人的!”
“除非今天下午神社吃蘑菇煲。”
“做人就不能有点理想吗,”莫茗叹息,“今天的事,就没什么观后感之类的?”
“今天的事?蕾米是不是有点担心过头了?”
“我倒觉得她们做的没错。”
“诶?!”
“妹妹可是上天所赐予的宝物,她们审思慎行,为妹妹的事情感到焦虑,不管做的怎样,都是合格姐姐的体现啊。”
“唔这么说倒也”
“不想那么多了,你那边还有蘑菇的囤货吧?去神社和灵梦一起吃蘑菇煲。”
“万岁!”
“啊————飞慢点!飞低点啊!不然没得吃了!”
下午时分,幻想乡的云端之间划过一道扫把拉成的直线,伴随着少女的欢呼声和某青年男子的惨叫声,来到博丽神社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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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正文部分了,来一章琐碎日常压压惊。
FLAG。4 文学少女的写作相谈()
第一单生意因意外碰见了读心妖怪古明地觉导致莫茗临阵退缩而告吹,有点令人沮丧。但说好的大笔酬金虽然打了水漂,女仆长十六夜咲夜依旧秉持了红魔馆的阔气作风,将那件中欧风的骠骑军官大衣送给了莫茗作为辛苦费。
要说那骠骑大衣穿着虽也暖和,但未免太过拉风了点,自是不打算穿着前往人里的。自己穿的那么帅,被女孩子们表白了倒是小事,万一走在街上被因妒生恨而捅了刀子,可就没法找人说理了。
铃奈庵中,莫茗依旧是那套加厚的冬装红白神主服,手里捏着张纸条在书架间逡巡着。
纸条上写着灵梦托他借阅的恋爱轻小说,以及自己打算借阅的几本推理小说。可惜的是,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租书屋,能找到有名有姓的小说的可能性实在太低。
大部分情况是——有什么书拿去读就行了。
至于读了第一册想读第二册?那就有点异想天开了,保不齐一辈子也不会有第二册出现在幻想乡中。
所以读一些短篇小说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那么纠结于后续的剧情发展。
莫茗随手拿了一本叫少女不十分的短篇小说,放进捧着的一摞书中,走到书架边,歪着身子探出个脑袋。
借书柜前,本居小铃和那个陌生的眼镜女子聊了挺久了。女子刚刚走掉,小铃又一次手托着侧脸陷入郁郁之中。
将怀中的书摞放到柜台前,莫茗弯腰扶起被开门风吹倒在地的万事屋硬纸板,弹了弹灰,重新斜靠在柜台一边。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莫茗的笑容让小铃很不爽。
“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别这么说嘛,那次是意外,你要相信我的专业性。”
“不需要,”小铃撇过头去,随即又消沉下来,“连猯藏先生都解决不了的事”
“哦?刚才那个戴眼镜女孩的名字吗?看起来挺面生的。”
“哼,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
“比我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咦?”小铃奇道,“像你这种家伙一般不都对自己的智慧极度自信甚至自负的吗?”
“那也得分情况啊,一般面对女孩子时我还是很谦卑的。”
“虚伪,做作!”
“哈哈,就算你再怎么说,其实心中是觉得我有能力、最起码是有可能解决你的困惑的。虽然我刚刚进门时你在和那个叫猯藏的女孩子聊天,但从你瞥过来的神色中,看出了你的想法。”
“嘁!”
“说吧,亲爱的孩子你为何忧郁?什么时候多愁时节才会远去?”这厮还唱上了。
本居小铃咬牙切齿,然后闷声坐回座位上,不理睬这边了。
莫茗一边随意地翻阅着之前挑选出来准备借走的小说,一边等着小铃开口。
过了一会儿,小铃低声道:“我可没钱付你的天价佣金。”
莫茗笑了起来:“我看起来就那么见钱眼开吗?”
本居小铃认真地点了点头。
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莫茗正色道:“大家自己人,当然不会乱收费,这样,这次的酬劳我提前说吧——下次人间之里祭典的时候,你陪灵梦一起逛逛祭典,怎么样?别看灵梦作为博丽巫女那么厉害,其实除了那个住在魔法森林的魔理沙,很少有说得上话的友人,所以你对她而言可是很难得的。”
本居小铃大约花了半分钟理解了莫茗的意思,迟疑了下,最终摇了摇头:
“不要,和灵梦一起玩是我们自己的事,把这个当做酬劳也太狡猾了。”
莫茗当然知道小铃会拒绝,但姑且提一下,给女孩留个心理暗示足矣。
“那么换个,以后说不得要因为万事屋的事在此叨扰,如果是中午的话,能否顺便给做一份午饭?”随便提一个条件即可,莫茗也没抱什么占便宜的心思。
本居小铃再次愣了下。
莫茗一个两个的要求提出的毫不迟疑,总给人一种提前算计好了的感觉。但想来自己这边也没什么损失,无非一餐饭而已。
似乎是想起莫茗以前可是在人里开过烹饪课的名人,脸红了红:
“只要你不嫌我饭做的难吃。”
“不会不会,女孩子做的饭都好吃。”当然,终有一****会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莫茗看着摊在书桌上整齐摊开的一排手抄本小说,大约有**本的样子。
人间之里并非没有印刷工艺,但因为机器过于古老且印刷消耗品的珍贵导致印刷书籍的成本太高,因此除非幻想乡缘起那类名作,大多书籍的流传都是依靠手抄本的形式。
眼前的这些小说看得出皆出自同一人之手,字迹小巧秀气,且颇为工整,在手抄本之中也属上品。
“明明人类才是以智慧和创造力出彩的种族,结果人家天狗都能用打印机印刷报纸了,我们这边还是手抄本”
本居小铃不说话,鼓起嘴瞪着莫茗。
“好吧好吧,言归正传”莫茗翻阅完最后一本,小心地合上书,“没猜错的话,这些都是你原创的小说吧?”
推测的原因很简单,其中有两本是曾经本居小铃亲自推荐给他,是亲口承认了她是作者的。
混在这九本之中,这些小说的出处也就不难猜了。
“真厉害啊你,年纪不大竟然写了这么多本小说。”莫茗由衷赞叹。
一边的小铃兀自消沉:“写的不好,没几个人喜欢看”
摆在书架上没人去借阅,而她亲自推荐给同龄人读,结果也是反响平平。
“那些看你小说的人,知道这些是你写的吗?”
“大概都是知道的。”
从某次推荐给琉璃酱时她笑着问自己又来推荐小说了呀,语气中就能知道的,肯定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莫茗又拿起一本,翻了翻。
“看起来,比起之前你给我的那本进步了很多的样子啊”
“是、是嘛。”小铃有点扭捏。
“至于症结,我也大概清楚了。”
“等等!”
本居小铃制止莫茗,蹬蹬蹬跑过去把店门关上,又跑到屋内给莫茗搬了个凳子,然后坐回柜台前,取出笔墨摆放好,一副要郑重记录的样子。
“喂,不用这样吧。”
“不,这对我来说我很重要的。”
“就算你这么说,”莫茗挠了挠头,“你是凭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的?我只是说了清楚症结,也没说原因结论之类,你就一副很受教的样子”
本居小铃似乎被莫茗说得有点尴尬。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正是如此,”强忍着脸红,小铃决定实话实说,“你的确很厉害,起码我这么觉得。”
“原因?”
“一年前我就有这种感觉,但那时候没太在意,当时问起你小说的事,却也让我受教很多”
“后来突然就失踪了,然后又突然出现,虽然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突如其来的关怀让莫茗摸了摸脑袋。
“我这不是安然回来了嘛。”
“顺便在这期间还跑到不知道哪里的世界当了一个国家的总统,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们到底是听谁”
“我是听妹红碳说的。”
“妹红?那应该就是慧音了吧”
“别再跑题啦,”小铃晃了晃手里的毛笔,“所以,你既然这么厉害,肯定也有办法解决我的苦恼的吧?”
一副准备随时做笔记的样子。
莫茗沉默了下。
“你该不会是让我指导你写小说吧?”他算是明白了小铃的意思。
“不然呢?”小铃也很奇怪,“难道症结不是出在我的小说上吗?”
“开什么玩笑,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咦??!”
“的确我一般不会看未成年人写的作品,但这不是出于对他们的爱和态度的质疑。小孩子的想象力往往是极为丰富的,只不过,要说起严肃的文学作品的创作,他们的积累还不够,没有丰富的阅历作为底蕴,很难写出动人的小说。”
“但这并不适用在小铃你的身上。身处于幻想乡这样安逸的环境,又是从小伴着书长大的女孩,我相信你数年的读书阅历,已经达到了厚积薄发的水平,而刚刚翻阅了几眼你的小说,就知道我所言非虚。很显然,我并没有办法指导一个文学水平比我高的人怎么去写作。”
本居小铃脸红了。
“没、没那么厉害了”
“我没有吹嘘什么。至于所谓症结,如你所说,不是出在你的小说之上,”莫茗笑了笑,“而且,刚才的话题其实没有跑题。”
“知道我是怎样一路从流浪汉最终成为了总统的吗?”
“证明自己的能力——这很重要,但不是我要讲的。”
“有一条同样重要的,也容易被人忽视的,是我所要说的重点——保持神秘感。”
“除了一开始的少数几个人外,没有人知道我的来历。我加入革命军,大家一起推翻腐朽的统治。我慢慢地展露我的能力,运筹、策划、计算、攻心,我逐渐进入大家的视线中。”
“很多人对我展露出善意,对我抱以期待,也有同样多的人对我表示怀疑,觉得我居心叵测。他们凭什么相信我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我没有解释,没有去虚造我的出身履历,只坚持着我是流浪孤儿的说法,并一次次用累积如山的奉献和成就打消了他们对我的动机的疑惑,转而获得了更多的期待,并随之接受更大的怀疑。”
“在一次极为艰难的战役之中,中弹倒地的革命军元帅知道了自身已无幸理,而革命军的前途同样渺茫,但他不想放弃,他开始思考着谁能在接下来的艰难困境中带领大伙撑过去。”
“于是他想起了某一个在革命队伍中极有争议的人,他有着明确的革命理论,并且他所做的决策从无一次错误。他不知道革命军该如何挺过危机,人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