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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半世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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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样,才名正言顺,只有这样,才正大光明,只有看到了我的血,父皇才会害怕,才会意识到,他终有一日会弑君杀父!”荣珏一脸的不耐烦,说道,“好了,不必说了,我累了,想休息了。那陈钟铉定还在大殿内,你替我去好生谢了他,便同他一起走吧。”说完便由人扶着进屋了。

    “姐姐!”慕平在背后喊道。

    “王爷,公主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素心生怕王爷与她家公主有了什么嫌隙,苦口婆心的劝道,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可是,他就是不舒服,或许,只是有些不习惯吧,慢慢的就会好的,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何时才会好,何时才会习惯,这样的日子就要过多久,何时才会结束。“好了,既然姐姐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去找那陈钟铉出出气,怎么不好好保护他姐姐呢,还说喜欢他,要是凌云就不会,算了,不提了,累了。这都叫什么事呀。

    “走吧。”陈钟铉果然还傻傻的等在大殿内,慕平没好气的叫了他一声。

    “她怎么样了,可好了些,我去看看她。”陈钟铉一脸的担忧,见平阳王出来了,想来是说完话了,便急着想进去找荣珏。

    慕平一把拉住了他,“你还去做什么,我姐姐已经睡下了,再说,她也未必想见你!”说完又一脸质问的语气,“说,你不是在现场吗,你不是将军吗,怎么还让她受了伤!”

    陈钟铉一脸的愧疚,哑口无言,“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她。”

    “算了,算了,我也累了,我们走吧。”看陈钟铉一脸的木纳,慕平显得更不耐烦了,见他还立在那里不肯走,只好强拉着他离开了。

    这不存心给人添堵吗?!简直气人!

第三十九章() 
“兰妃娘娘。”在汀兰被封为妃后的第二日,荣珏便假借进宫请安看望于她。汀兰所在的宫殿可谓极尽奢华,想来景帝确实很宠她。

    “奴婢见过公主。”汀兰还是照往常一般行礼问安。荣珏立马扶起了她,说道,“澜妃娘娘可是忘了,如今你已是父皇的妃子,是本宫的庶母,不可再称自己为奴为婢。”

    “是,臣妾失礼,让公主见笑了。”汀兰笑了一声,依礼说道。是啊,她已经不是平阳王府的婢女了,如今连单单施个礼,也是奢望。

    “你的日子过得可还好?”荣珏关切的问道。

    “自是好的,皇上待臣妾很好。”汀兰如是说道,像是个沉浸在幸福当中的女子。可荣珏看在眼里,却不是滋味。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本宫知道你的委屈,不必这般强颜欢笑,”荣珏说道。

    汀兰才悲伤了起来,明明很伤心,眼泪却怎么也落不下来。“公主,汀兰害怕,汀兰孤独,汀兰不知该如何度过深宫里的漫漫长夜,我想你,想王爷,想府上的众人,想外面的生活,可每每醒来,却发现只是徒然,他,他们离我都如此遥远,这种种,汀兰从不敢与他人说起,怕平白害了公主与王爷,辜负了你们对汀兰的期许。”

    荣珏看着汀兰,她不似素心,素心是从刀口上活下来的,自是看透了人间冷暖,经历了世间伤情,汀兰从小便在公主府长大,虽然是个婢女,可从小跟在荣珏身边,事事有素心的照料,没有受过一丁半点的苦楚,后来虽随了慕平,慕平待她也是极好的。

    “是我对不起你,你可曾怨过我?”

    “汀兰不敢,公主对汀兰有再造之恩,若非公主,汀兰如何能活到今日,进宫前,汀兰就说过,都是汀兰自愿的,与他人无干。”汀兰止了眼泪,继续说道,“汀兰不如素心姐姐能干,能为公主和王爷做的,少之又少,要是连这件事也办不妥,那才是真真对不起公主了。”

    “你放心,他很好。”荣珏看的出汀兰的关切。或许听到这些,她才会稍作欣慰,日子看起来才能不那么难过。“罢了罢了,本宫今日也只能稍作停留,怕引人怀疑,你且好生在这宫里待着,有什么事便找总管张公公,他是母后身边的老人,他会帮衬着你的。”荣珏临走前好生嘱咐了,除了如此也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往后的日子,还得她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臣妾谢过公主。”汀兰一直看着荣珏远远的离去,带走了所有的希望一般,抽空了气,颓然的坐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就像个酒楼的***成日承欢,博人一笑。

    “公主,可是要直接回府?”素心问道。

    “不,去聚仙居。”荣珏说道。

    她家公主与自己生分了不少,荣珏如今倒是越来越依赖越南宫了,出了什么事找越南宫,心情不好了去聚仙居也找越南宫。素心不知这时好时坏,她承认自己是有私心,将自己不能复的仇加注在荣珏身上,有些荣珏做不了的决定,便由她让荣珏不得不做,素心有时候也会想,究竟是对是错,但她往往来不及摸索出一个答案,心里的恨与怨便立刻覆盖自己的不忍。公主荣珏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这是什么?”荣珏从偏门出去,看到聚仙居的一个仆人,拿着一把琴从里边出来,正打算将它扔掉吧,荣珏若没有记错,那应该是越南宫的最爱。

    “殿下,这是我家先生的琴,坏了正打算处理掉呢。”那人见荣珏叫他,便如实说道。

    “本宫记得,你家先生素来爱琴,怎么会这般不爱惜。”

    “小的不知,这确实是我家先生最喜爱的,近日不知怎的,先生不太爱抚琴了。”

    “是吗?给我看看。”

    看那小厮为难的样子,“怎么?”荣珏正了正神色,最后那小厮还是无奈将琴交给了荣珏。

    “确实是把好琴,”荣珏一直仔细的端详,翻来覆去,不知道在找什么。突然眼睛一怔,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那是。。。素心察觉到了荣珏微妙的神情,跟着荣珏进了聚仙居,上了楼上之前都关着的房间,谁也拦不住。

    “公主,先生吩咐过,”

    “让开,”荣珏一把推开李甫,李甫自是不敢阻拦荣珏的,也知道定是瞒不住了,荣珏的执拗都是见识过的,生怕伤了自己又伤了他人,加之李甫也万万不敢伤害荣珏的。

    只好着人去通知越南宫,“来人,快速速去找了先生回来。”

    荣珏一间间的打开门,一间间的找,果然猜得不错。

    荣珏在那把素琴上最不显眼的地方,看到了一朵桃花痕迹,那是人为特意刻上去的。除了凌云,还会有谁,况且那纹路像极了凌云的手法。凌云素来喜爱桃花,不爱送礼,一旦送出去的东西上必有他亲手刻印的桃花痕迹,那是凌云对此人的珍视与承诺。珍视是他要深交之人,承诺日后拿此物应了该人的一个要求。

    素心跟在荣珏的身后,不知道说些什么,莫不是越南宫真是凌云,应该不会吧。

    荣珏明确的知道越南宫不是凌云,从第一眼见到越南宫后,便知道他定然不会是凌云,虽然熟悉,却不一样,之所以常常往聚仙居跑,也是为了这莫名的熟悉,除了她竟还有人这般了解凌云的喜好,与凌云的性情如此相投,正因了这份不明白,才日日困惑。

    可越南宫到底与凌云有什么关系。

    果然,荣珏在最末尾的一间厢房内,看到了屋内的陈设,凌云的佩剑,凌云的战袍,整整齐齐的均在屋内。

    越南宫,你欠我一个解释。

    越南宫显然没有想到今日荣珏会来,只早晨听说荣珏进了宫,想到她应该没那么快出宫,就算出了宫,也不会马上赶来他这聚仙居,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纰漏。听到下人禀告的时候,拼命赶回来,已是来不及了。越南宫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

    见荣珏正坐在那间屋内的凳子上,桌子上放着那把打算扔掉的琴,和凌云随身携带的佩剑和染了血的衣物。

第四十章() 
越南宫有些吃惊,但也庆幸,幸好她没有彻底翻了这屋子,幸好她没有发现书信与玉佩。

    缓缓的走了进去,只叫到,“荣珏,”

    “荣珏对先生有很多疑问,很多想法,”

    “还请公主言明。”越南宫淡淡的说道,显然并没有太过在意。

    荣珏看着越南宫自如的表情,从袖中拿出那枚蝴蝶玉佩,放在桌子上,放在他的面前,“先生可拾识得此物?”

    越南宫并没有细看,仍是低头把玩着衣服,“识得。”

    “那先生可知我将此物赠予了何人?”语气比先前加重了一分。

    “知道。”依旧不温不火的回答。

    “那先生可认得此人?”又重了一分。

    “认识。”

    “先生可知,他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死了,他死了。”越南宫的语气终于不再那么淡淡的,“死在北境,在北境乱军之中,没有墓地,没有墓碑,甚至没有人为他收尸!”越南宫的声音依旧如此,只是多了些恨与怨,还有久久的不甘。

    荣珏还是没能忍住,流下了泪。死了,果真是死了,荣珏你还抱着些什么希望,他死了,早就死了。

    他一生戎马,鞠躬尽瘁,连她小小的心思都能明白。

    她一世荣华,得天庇佑,连他最后的尊严都没能留住。

    越南宫看着荣珏,拿起那枚玉佩,握紧了手里的拳头,看着荣珏这副伤心的模样很是生气,“我自是认得这块玉佩,那是公主的母后在公主十二岁时赐给公主的,也知道这玉佩本是一对,公主将此物送给了心爱之人,更知道他是个大将军,一生战功无数,他叫凌云,是云城的叛将,是公主的舅父带人斩杀了凌氏一族,是公主的父皇下旨处决了凌氏一族!”

    “不要说了,他是叛臣,罪当处死!”荣珏不想在听下去了。

    李甫听着也很是寒心,他家将军心心念念的人,这世上唯一的光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竟然不相信将军。

    “叛臣?!何为叛臣?!明明是公主深爱之人,你却不相信他的忠诚!若他知晓,怕是尸骨难安。”

    “若非如此,那些年,他为何了无音讯,我写给他的书信,他为何一封都不曾回于我!他心中从来不曾有我,只有他凌氏一族的荣辱!”荣珏不是没有怀疑过,可这事情未免太过,解释不通。

    “你怎知他没有!你怎知他在北境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你又怎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越南宫说的愤然,“他是有机会出逃的,他是有机会活着的。”

    “与其说他太过自信,不如说他是因为相信公主你!他宁愿放弃自己也要相信你,保全你的安康,可却是他最亲最忠之人,背叛了他!我真为他感到不值!”

    以凌云的身手,定能从乱军中全身而退,怎能会落得一个全军覆没,尸首全无。

    “你撒谎,你撒谎!”

    “我何须骗你?!公主既然不相信他,为何要日日做那伤心状,为何日日放不下他!”越南宫让人将凌云那些年写给荣珏的书信拿了出来,放在荣珏的面前,那每一行每一字都是凌云的温暖与爱意。

    “荣珏,今日是我到北境的第五日,你可怪我这般拖延,迟迟才给你写信。。。”

    “荣珏,你莫不是真的生了我的气,竟一封书信也不曾,你送我的玉佩我一直随身携带,北境风沙很大,吹得我沧桑了许多,你可不能嫌弃了我。。。”

    “荣珏,如果有人偷走了我的心,我只求上天保佑我,也能偷走她的心。荣珏,你可会笑我,这般患失患得,矫揉做作。”

    “荣珏,今日我莫名奇妙的笑了,只正因想到了你。荣珏,你可想我,山上的桃花开的可好?等我归来,陪你一起可好?”

    “荣珏,你可是当真不要我了,还是你的身边有了旁人,谁还能像我一般好脾气,受得了你的黏人与胡搅蛮缠。。。”

    “荣珏,我想你,我想见你。”

    荣珏拿过那一封封信,手不住的颤抖,为何,为何会如此?荣珏,你可真真是可笑至极,这些年,你可真真是可笑至极。

    “公主在皇城中孤影哀伤,凌云却为你死在了北境,至今被谋上叛乱的罪名,这场爱,这份情,谁对不起谁,又是谁辜负了谁。”

    荣珏拿着那些书信,缓缓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她知道,她如今早已没了资格,将凌云的东西据为已有,只将他写于他的一封封书信,紧紧的捧在手心。站在门口的素心见荣珏这般憔悴,赶紧上前扶住了荣珏。

    荣珏拉住了站在门口的李甫,拼命的摇着他的胳膊,“你告诉我,你是凌府人对不对,你一定知道,那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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