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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葬灵堂的画壁合在一起,大概已经是十多个女子的一生了。
夫君,这些是?
她们生前最喜欢的地方。
说话之间,那些少女的画从画壁上脱落,化成了一缕烟尘,随后飘落,化成了一个个妙龄少女,妆容与画壁上的无异,然而有着温婉的模样,目光却泛着绿色的荧光。
杨寒目光扫过眼前这十八名女子,她们不但全部都是祭女,并且全部有着千年的修为,这十八个少女就已经让杨寒觉得头疼了。
真没想到灵冢当的能力真是深不可测,让人为之咋舌。
擅闯葬灵堂者死!
为首一个女子开口,宁荟才惊奇原来祭女灵徒也是会说话的,刚才在聚灵堂就好像是碰到了一群莽夫,只会打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可这个少女的声音却并非和她人一般,而是十分的渗人,就好像一只猫头鹰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尖锐刺耳。
“吖吖吖”
那祭女的声音落下之时,四周忽然又传来刺耳的笑声,是那十八个少女之外的声音,听着非常诡异,极其渗人。
好像是从棺材里传来,就仿佛棺材里躺着的是万千亡灵,而此刻她们正在诉说冤屈一般。
就在这些声音侵袭过来的同时,杨寒和宁荟的目光几乎是同一时间凝固住了,盯着面前的十八个祭女,惊愕的发现,她们的影子竟然在生长。
宁荟心头一惊一慌,影子,她们居然有影子,祭女,顾名思义,难道不是因为被用来当做祭品而被杀害的已故女子,怎么会有影子?
杨寒解疑道:祭女的影子与我们的影子不同,她们的影子,是幽灵。
所以刚才的笑声是幽灵传来的,不是棺材里的笑声?宁荟鼓起勇气问了出来,一定要确定棺材里没有受冤屈的亡灵,否则突然被吓着可就真的太惊悚了。
嗯,是她们的声音。
杨寒点头,祭女以及她们的影子都已经是蠢蠢欲动。
聚灵堂。
江期一脚踹飞了一个灵徒,噗通一声是那灵徒被踹飞又落地的声音,只是那么一瞬间,立马又站了起来扑了过去。
面对一拥而上的灵徒,江期倒是不显得仁慈也不狠辣,并没有使用天将剑,神兵出鞘必定可以轻松让这些灵徒再次死亡,可是这样他们就没了轮回的机会了。
那十二个上将亡灵,竟然是不约而同的都去攻击季夕,让一堆大胳膊的灵徒缠着江期。
虽然季夕法力不弱,但毕竟敌众我寡,这才一道纯正的蓝色真气打在了其中一个上将亡灵的身上,只见得他痛吟几声,竟然就倒地化成了一白骨。
然而这并不是他又死了一回,又见在白骨之上,漂浮出无数道幽异的绿色气体,然后再次长出血肉来,那上将亡灵竟然腾地一下又起来了。
季夕累了许久,已经是力不从心,只能祈祷别的师兄弟一定要顺利救出锦华和胡蝶。
葬灵堂。
兵刃相接的声音,头顶通明而脚下昏暗的葬灵堂,此刻也处于紧张的以一对十混战,宁荟已经悄悄溜到了画壁边,想要找到宦室,只有在这些棺材里探一下,可是若是棺材里有什么惊悚的东西,岂不是很吓人,宁荟一想着就浑身过冷。
只是她也不能让杨寒失望,所以一定要把宦室给找出来。
一个棺材一个棺材的探,棺材虽然没事,但是另一股真气几次想要攻击她,都被杨寒一一解决了。
但最令杨寒不安的是,祭女下手变狠了,周围萦绕着诡异的幽绿色气体,正在向他和宁荟等人漂浮而来。。。。。。
好一会,宁荟突然出声:夫君,找到了。
宁荟喜出望外,回过身来,眼前扑过来两个祭女,宁荟霎时惊慌失措,可那两个祭女还没有碰到她就已经被一道纯白色的剑气摧毁,霎时只剩下两缕烟尘在飘荡。
杨寒道:荟儿,避一下。
哦,好!
杨寒的声音传来,宁荟连忙移开了位置,
嘭
一声巨响。
聚灵堂。
完了,又被堵住了!
看着黑压压一片的人头,江期咽了咽口水,一脸的生无可恋,季夕亦是苦不堪言,这么多灵徒,真可以把人活活累死。
看着被她击倒在地又重新站起来的灵徒,季夕已经是无话可说了,灵冢到底有多少灵徒,怎么一直灭不完,这数量反而越来越多了。
江期闻言看着季夕已经是面容苍白,好像已经受了伤一般。
江期赶忙过去扶着,你怎么样?
灵徒太多了,这十二个上将亡灵亦是十分怪异,怎么都打不死。季夕摇了摇头,一阵酸涩,江期连忙安慰道:
季夕,我们再撑一会,等到杨寒和小荟到了墓海我们就走。
好。
季夕迷茫地看了江期一眼,怎么知道杨寒什么时候能进入墓海呢?当真要等杨寒和宁荟吗?
嘭
受了第二次惊吓的两人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季夕惊喜问:这是什么声音?
江期看着天将剑的晶石闪着白色的光,知道杨寒大概已经顺利找到宦室了。
石门被破,走!
江期拉起季夕的手就跑。
第207章:墓海()
拦住他们!
一黑袍上将亡灵开口,嘶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聚灵堂,江期连忙双手捂住季夕的耳朵,而后唤了一声天将剑。
紧追不舍的灵徒顿时停住了脚步,看着他手里紫红色的长剑,犹豫退缩了。
停下来做什么?杀了他们!
黑袍上将亡灵又开口下了命令,江期忽然诡异一笑,道:“没想到你们还这么坚持?葬灵堂都快毁了还在这里跟我斗,既然这样,那你们救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就摆起了架势,可是就连季夕都不相信,他还有什么绝招,有的话刚才怎么不发挥出来。
季夕困惑问:你还有什么招式?
江期心虚地附在季夕耳边道:当然没有了,吓一吓他们也是好的。
面对黑了一脸的季夕,江期把腰间佩戴的宫玦解下来递给了她。
呐,这个拿好了。
季夕一愣,好奇道:怎么把宫玦给我了?
江期神秘兮兮道:保命用的。
嗯?
黑袍上将亡灵一见这人似乎还有些鬼点子,赶忙下命令:杀了他!
季夕一惊,被江期扯到了身后,对着灵徒狡黠一笑,“对付你们这些灵徒莽夫,还需要我使用天将剑,真是大材小用了!”
江期说罢,天将剑通体发着幽异的红光,点点莹火在剑身萦绕,忽然一会儿之间,萤火飞向了灵徒,噗的一下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
一下子被一片火描过身体,顿时皮肤变了颜色,众灵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蕴藏着一股怒火,霎时都扑了过去。
江期又是一套剑法,剑上的火顿时旺了起来,火苗已经跳跃和一个成人一般高,那些灵徒顿时止步了,江期乘机拉着季夕的手,溜了溜了!
进了一条狭小的甬道,黑灯瞎火之中,江期随手抓了甬道上一个东西,等到穿过了甬道,眼前豁然开朗,是一朵巨大的莲花开在池水中央,莲花上,放了一口棺材。
就是它了!
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江期指着莲花又惊又喜,季夕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惊吓着大喊,江期一看,自己也是一惊,怎么手里拿着一个骷髅头,他的手指还插进了骷髅头的嘴里。
这个这个
江期语无伦次,正想着把手里的动心给它扔出去,身后的脚步走频频传了过来,是灵徒追了上来。
二人见状顾不得什么,只管着向棺材奔过去,听着身后的灵徒脚步声更是接近,江期回过头来嘿嘿一笑,将手中的骷髅头给扔了出去。
“接着。”
那群灵徒追着追着,忽然发现砸过来了一样东西。连忙停下去接,却是一个骷髅头。
黑袍上将亡灵的身影悄然而至的时候,之间着一群灵徒都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黑袍上将亡灵惊问:怎么不追了?
灵徒不说话,将手里的骷髅头给递了过去,那黑袍上将亡灵一看,夺了过来一把砸到地上去,啐道:别让他们跑了!
然而说话间,只见着江期推开了棺材,拉着季夕二人躺进了棺材。
一堆灵徒追了过去,盛放的莲花一片一片花瓣地合了起来。然后只见着一道水柱从池水底里升了起来,将莲花往上托。
快拦下,机关呢?一个黑袍上将亡灵看向四周,怎么还不见同伙去按下莲花的机关,把棺材停下来,然而黑袍上将亡灵群里,有一个幽幽道:在地上呢。
莲花台已经升了上去。
宦室。
宁荟打开了好几口棺材,才在葬灵堂的诸多棺材的其中一口里看到了一个黑魆魆的洞口,是宦室入口无疑了。
嘭了一声之后,两人进入了宦室,入口一关,顿时周围一片昏暗。
夫君?
我在这!
杨寒手中的无痕剑忽然浮现出温柔的月光,给宦室增加了一点光亮。
二人进来了才知原来宦室是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杨寒留在宁荟眼前。
两人眼前一口井,二人伸头探去,却发现并没有看到所谓的墓海,而是在黑暗的井中,看到了井中时不时闪现的白色光芒,还有冷冰的冰刃碰撞的声音。
夫君,这井中有机关。
杨寒心里也是一紧,细细听着井中传来的声音,倒也不是很嘈杂,有一定的频率,好像是转动的叶扇状刀刃。
忽然,头上一道光线跃进了宦室,宁荟抬眸望去,霎时一脸忧心,她们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杨寒目光看着深井,在想着井里的机关,刀刃旋桨,在井下十六尺左右,暗箭由井下六尺处斜射到对面井下十六尺处,碰上了旋桨,每三秒射出一剑,旋桨下有冰锥横在井上,再往下
容不得他在感受着井中都有些什么东西了,宁荟忧心地唤了一声:夫君?
宁荟看着杨寒这个样子,顿时心里一慌,夫君好像没有看到从上面追下来的祭女,她焦心之时杨寒开口了,荟儿,抱紧我。
宁荟不明所以,连忙环抱着杨寒腰间,而后他左手护着她,右手执剑,跳进井中。
十八个祭女只有两个进了宦室,俯首往井中探去,是刀剑碰撞的声响,人影已经不见了。
荟儿,闭上眼睛!
落井之时,听得杨寒在耳边轻轻说来,宁荟便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耳边一直回响着兵刃相击的清脆响声。
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视线里一道又一道的强光,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若不是闭着眼睛,只怕这些光是要刺伤了眼。
杨寒靠的是听觉,宁荟便连呼吸都没有弄出声音来,井中只有了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一个清泠的剑砍在冰上的声音。
忽然之间,眼前一片敞亮,周围一片热气扑来,宁荟睁开眼来,入眼的是杨寒贴近的脸。
就那么片刻,两人下坠了一段距离,宁荟发现杨寒护着他的左手突然从她后背抽离,他好像没有在下降了,只有她在坠落。
夫君?
荟儿,别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从上方黑魆魆的洞里,那是他们下来的井,现在看着好像是在夜空里出现的一个破洞,在那破洞两边,长出了四道铁链,将他四肢都给缠住了。
杨寒被拉了上去,宁荟身体沉沉下坠,片刻已经离他好远。
不,荟儿!
啊
一道虚弱的呼叫从下面传来,杨寒这才有机会看到了底下的东西,的确是墓海,只见是一片浩瀚无波的岩浆海,岩浆上还在闹着气泡,咕噜咕噜的响着。
在墓海中央,有一个囚笼,被五花大绑着,不知缠了多少的铁链,声音正是从囚笼里传来,只是杨寒现在满心想着的都是宁荟下坠的身体。
荟儿!
不!荟儿肉体凡胎,进了岩浆可就只能化成一片焦骨了,不行,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感觉一股真气从丹田处涌了出来,流过四肢,那七根铁链忽然笼上了一层雾气,随后渐渐化成了冰块。
而后,又是一道紫色的真气冲上了铁链,嘭的一下,铁链四分五裂,碎裂掉了下去。
荟儿!
杨寒冲了下去,宁荟的身子已经下坠了好远。
周遭已经越来越热了,好像那片沸腾起来的岩浆就在他身后,宁荟看着那道飘下来的白色人影,泪眼忽然朦胧了起来。
夫君,我们开始再做夫妻。
眼睛一闭,身后热气是真的已经蒸得她整个人浑身滚烫,脸上冒出了一滴一滴的汗珠。
疼意从后背传来,好像被烧了一般,是,真的被烧了!
忽然,腰间被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