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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这是她始料未及的答案,又问,“是怎么。。。。。。”
“蓝儿,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南宫藤霍地起身,将慕凝蓝拽起来,往门口走。
慕凝蓝还想问什么,却没敢再问,此刻看似亲昵牵着她的男人,浑身却透着一股阴冷,睁眨眼间,淡淡疏离倾泻而出,又长又硬的睫毛是无法掩盖的。
这让她无端想起了那夜她在卧室门口等他的一幕,他亦是这般冷淡,寂寥,萧寞。
。。。。。。。。。
一路沉默,回到主楼,气氛很奇怪,慕凝蓝觉得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冰凌凌的。
进入卧室,他突然踢上房门。
力道不轻不重,砰地一声,心,随之震了一下。
下一瞬,慕凝蓝被他猛地抵在墙上,发出嗵的一声,仿佛要骨碎后背钻心的疼。
正要反驳,问他这是抽的什么风,小而尖的一方下巴,被他长指攥住。
薄唇欺下。
吻,肆虐而狂烈,啃咬的力道毫无章法,缠的她舌根发痛,她脑袋嗡嗡的,眼眶发烫,点点湿意迅速侵润了睫毛。
她愤懑的拼命挣扎,却被他一手轻易桎梏。
这样暴戾无情的他,以前她不是没有领教过,可都是事出有因,而今晚他。。。。。。
猛然抬眸,窥见他眸底星河漫溢,犹如水光流动。
她惊蛰之余,挣扎的动作颓然安静,错觉吗?
那不是星光,是泪光吗?
若不是,唇舌间的淡淡清咸,又是什么?
突然恍悟,他在痛苦什么。。。。。。
衣衫被褪,一映成雪,她像小草一样被钉在墙上。
他覆在她小小肩头,沉喘如兽,冲撞索取。
是的,那一刻,她只感觉索取。
完全不同以往,像是一种情绪和心理上的宣泄,又像是用身体寻求安慰或是麻痹转移痛苦的方式。
在她心里,他是天上不可追逐的祥云,是站在神坛上俾倪众生的神,纵使天之将覆,一切有他在,便可得撑住她头顶上一方天,可是此刻,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又强大的男人却仰仗小小的她,在寻求慰藉,更像一只受伤的老虎,舔舐伤口。
纵然他让她痛了,她依然怜之。
若这是唯一可以慰藉或是让他好受的方式,那她愿倾尽给予,想来,她只剩下这幅皮囊了。
小小身体堪堪迎合,任他折尽,蛮力粗暴他无法控制,狠时重时,唯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痛苦呢喃,“蓝儿,蓝儿。。。。。。”
本是酣畅情事,他俊美汗湿的五官却现痛苦,可她知道,他的痛在心里,她感同身受,他每每冲撞疯魔似的仿佛要使劲所有力量侵尽她,她痛,他又何尝不是?
痛伴随生理上不可避免欢愉的一场情。欲,将她推至一次比一次汹涌的激流里,抛高忽低,沉沉浮浮。
又好像,这是最后一场抵死缠。绵一样。
从地板到浴室,再到床上,耗尽最后一丝力气那一瞬,他覆在她身上,粗。喘不已,再不愿动一分。
两人
汗湿淋漓,相溶一体,耳畔他的嗓音微弱,黯哑,模糊,“蓝儿,抱歉。。。。。。”
他好像总这么说。。。。。。
双臂收拢不住他汗湿后背,指尖轻轻抚过那处枪伤,心中酸涩,“我都明白。。。。。。”
他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疲累不堪,还在喘息,平息一会儿,却将她整个人提到他身上,让她以最喜欢的姿势趴在他身上。突然说,“蓝儿,你不明白。。。。。。”
她往他脖颈处钻了钻,“我知道,你觉得我年龄小,一直把我当孩子,有些事情可能我真的不懂,叔叔,在我心中,我一直以你为天,你强大到无所无能,可是再强大,你也只是食五谷杂粮之人,也有累的时候,你不是超人,这个世界也没有无所不能的神,何况你呢?我的肩膀瘦弱又小,可是我想与你分担一些,一个人承担生活中所有真的太累,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夫妻本为连理,是生活中相濡以沫,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再小的力量也能起到微薄之力,对不对?”
南宫藤双臂收紧,下巴蹭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
“现在念起我的好了?”
她眸底若有似无点娇嗔意味,有些委屈。
南宫藤抚着她滑腻后背,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拍着,“你纯真又纯粹,这是我最珍惜最喜欢的地方。”
慕凝蓝抓住一个漏洞,打破僵闷气氛,“我可不可以理解,你这是间接说喜欢我?”
“。。。。。。”南宫藤被她突如其来问的哑口无言,覆在她后背的手僵了下,良久,眉眼隐现如斯温柔,低低一个字,“是。”
“。。。。。。”这是他第一次承认或是默认喜欢,虽然不确定这是不是爱又或者只是纯粹的喜欢,但她此刻满足了。
凭着今夜,他带她去见婆婆的举动,这段婚姻,磕磕碰碰中一路走来,她能感觉到他一切变化,或许像他这样的人,一辈子不会对她说爱,但能对她以命相护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
生活像一杯掺了调料的白开水,五味纷杂,悲中有喜,喜中掺悲,日复一日,慕凝蓝觉得,只要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哪怕再平淡的日子亦如渡了一层光辉,闪闪发光。
阳春三月,草木换新,万树吐翠。
这天,南宫藤下班回家,卧室没找到慕凝蓝,直接去了画室。
慕凝蓝长发轻绾云髻,手执画笔,运笔自如,在画布上挥洒自如,身后站着一个人,全然不知。
南宫藤白衬衫黑西裤,简洁而干净,双手抄袋,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静靠墙壁,闲散中丝丝温雅,视线安安静静望着作画之人。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见她落笔,他幽幽唤她,“蓝儿。”
慕凝蓝吓得惊跳,回头,便见南宫藤目光温柔的望着她。
她微笑着起身,走过去就要抱他,却被某人一脸嫌弃的指了指她满身油彩的衣服和沾染色彩的颊畔,“这么脏的小孩,还想让我抱?”
“。。。。。。”慕凝蓝俏皮一笑,突然踮脚,捧着他的脸,将自己脸贴上去,蹭了蹭,“将你染污,这样可以了?”
南宫藤唇角弯着,任她蹭着,宠溺的将她搂进怀中,“蓝儿,你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
“别的?”慕凝蓝抬头,眼睛眨了眨,“做什么别的?”
“年前不是跟你提过去南氏上班吗?我看你在家一天天挺闷的,跟我上班,嗯?”
慕凝蓝想了想,回道,“那。。。。。。我考虑下。”
“考虑?”某人挑眉,重申,“你确定还要考虑?”
“嗯。”她认真点头。
南宫藤抚着她长发,似乎对她平淡的反应有些意外,“你不是应该欢喜的亲亲老公吗?”将她从怀中拉开一些,“你不想去?”
慕凝蓝摇头,眸底掩饰不住喜悦,“我当然想去,可是。。。。。。”
“可是什么?”
“我大学专业是金融兼策划,但国外两年时间,我把时间都耗费在学画上面了,所以。。。。。。”
慕凝蓝有些窘,她可是勉强才毕业的。
“所以,你是想说,你学业不精,担心进入南氏,给我扯后腿?”他扬眉,毫不客气道出了她心里话。
话糙理不糙,她点了点头,“你让我去南氏,我自是很欢喜,但很多东西我又不会,去了摆设一样白拿工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南宫藤刮了下她俏丽的鼻头,“那你想怎么样?”
“为了不给你丢脸,你还是根据我的能力,把我放在适合我的岗位上。”
“这个。。。。。。”某人作深思冥想状,薄唇落在她鼻尖以下,又低了几分,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低语道,“蓝儿,我觉得你拥有的能力或是资格,抵过南氏所有员工,有一个唯一专
属的岗位适合你。”
“。。。。。。”是吗?
但是,她想错了,某人下一句话立时让她小宇宙爆发。
“你的职位就是我的小秘书,负责我在公司所有茶水生活日程,更重要的是可以随时做点别的。。。。。。比如,在我困顿时,我们可以去休息室运动运动,提提神。”
她满头黑线,“所以,你的意思是,将老婆的作用搬到公司行使?”
“是的。”
“是你个大头!”
慕凝蓝气的转身就要走,还能和他好好聊天吗?
却被他自身后抱住,他温热薄唇烫在她后颈,哄道,“好了老婆,不逗你了,安排你去给常林做助理,可好?”
慕凝蓝想了想,多了一分谨慎,“这个职位和你有直接接触吗?”
这才是重中之重,既然要去上班,那么就要认认真真从她能力范围内做起,而不是自带光环,站在南氏总裁身边充当花瓶,这便是她,认准一件事,就会认真将其做好。
某人不乐意了,将她身体过来,吻着她唇角,“怎么我是一团病毒?不愿直接接触?”
“是。”她推他脸,让喷薄在她脸上的热气散去一些。
“我们直接接触的还少?”说着,便打横将她抱起。
“你干嘛。。。。。。”她踢腾。
“负距离接触接触,省的你不长记性。”
“我说的不是那个接触!”
“那你说的是哪个?”
“。。。。。。”
他们话题的重点永远不在一条线上。
应了某人那句话,她是真的长记性了,一夜负距离接触,没要掉半条命。
最后一刻,迷蒙中,听到耳畔他低语,“是愿直接接触还是负距离接触。。。。。。”
她累的求饶,“还是直接接触吧。。。。。。”
尾狐282:前尘过往,都抵不过此刻软香在怀的一个蓝儿【六千】()
关于南氏上班的事情,一个礼拜之后,被提上日程。
清晨,慕凝蓝被一阵悦耳的手机闹铃声吵醒。
六点,她定的时间,因今天要去南氏上班。
迷蒙中,伸手去摸手机,腰上一紧,她挣了挣,手机刚拿到手中,却被一只大手抢去。
男人眼睛没睁,摁了关机按钮佐。
手臂一勾,将慕凝蓝重新纳入怀中,埋首她馨香颈窝深深嗅着,嗓音透着初醒的沙哑,“小懒猫什么时候变这么勤快了?”
“别闹。。。。。”慕凝蓝推他脑袋,躲避脖颈热燎燎的烫意渤。
却被南宫藤翻身覆上,低头,便攫取她双唇。
昨夜缠。绵,此刻两人均未着寸缕,实在方便他上下其手。
吻,轻缓而温柔,不过数秒,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抵着她的地方,位置准确,他随时便可侵进。
慕凝蓝急忙推他,声音含娇,“别了,等会不是要上班吗?”
男人大手随着她丝滑身体线壑揉抚,“无妨,你几点去都行。。。。。。”
说完又要继续,她伸手一挡,“你是南氏大总裁,即便日日脱岗,谁敢说什么?我不过一个小职员,可不想第一天就是特例。。。。。。”
“边做边讨论,节约时间。。。。。。”
“你。。。。。。”
这人霸道如魔,有的是办法让她不难接纳,被他得逞。。。。。。
迷蒙中,她唇瓣阖张,嘤嘤成吟,“你缺不缺德。。。。。。禽。兽。。。。。。”
“要不要我更禽兽点?”他魅惑低笑,再不给温缓,继续不停,喘息着在她耳畔低喃,“负距离禽。兽。。。。。。”
“。。。。。。”
山海浪尖中沉沉浮浮,涟漪微回到浅滩,最后,波涛汹涌般的欢愉席卷而来,攀着他汗湿后背的一双藕臂,收紧。。。。。。
。。。。。。。。。
慕凝蓝从浴室出来,南宫藤还在床上浅眠。
吹干头发,她直接去了衣帽间,拿出前几天和安洛逛商场买的几套春季新款裙装,眉眼弯着,开始换衣化妆。
南宫藤起床之后,直接去了浴室洗漱。
当他从浴室出来时,被从衣帽间走出来的人儿惊艳到。
男人长眸数秒定住。
他的丫头,美得不可方物,简直像画报里走出来的精致人物。
欧式小立领裹身白衬衫,外搭一套浅藕色洋装,及膝裹臀短裙,灰色薄款丝袜,同色系细跟尖头单鞋,娇美又时尚。
本又长又黑的长发,卷成韩式大波浪,公主绑发,余下的自然长卷发卷曲腰间,加之淡妆素裹,蜜色唇膏,愈加衬得两片唇瓣柔软润泽,整个人比平日里清灵秀丽中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性感。
一定是他的眼睛太灼太亮,盯的慕凝蓝脸似火烧,指尖挂了下耳边卷发,眼睫半垂,“那个。。。。。。不漂亮吗?”
南宫藤喉结暗涌。
最是这种半娇半媚的撩人,犹如芍药笼烟,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