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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琳,你的事情做完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慕凝蓝转头一看,是薛天翼。
身体一僵,犹如小时候被老师抓住作弊那般慌乱。
叶琳朝慕凝蓝眨了眨眼睛,立即回到自己位置上。
“有什么不懂的?”薛天翼走过来,问道。
“。。。。。。”
“你平时都反应这么迟钝?”薛天翼目光逼过来。
“不是。。。。。。”
“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美国xxx大学。”她底气很足,怎么说也是甲等学府。
薛天翼一副打量怪物一样的眼神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蹦出两个字,“难怪。”
“什么意思?”她问。
薛天翼五官平静,伸出修长的食指,指了指她的脑袋,“汉堡包吃多了,这里也不灵光了。”
“你。。。。。。”慕凝蓝扶了下眼镜框,忍了。
“不懂的,msn问我。”薛天翼说完,看她还愣着,又道,“把msn号给我。”
“哦。。。。。。好。”
薛天翼走后,叶琳又凑过来,嬉笑道,“咱们主管帅吧?”
慕凝蓝扁嘴,“一般般。”
能有她家叔叔帅?
叶琳一副花痴嘴脸,“这还不帅?你这眼光是有多叼?”
“有总裁帅?”慕凝蓝唇角掩饰不住得意。
叶琳手撑着圆乎乎的脸颊,“唉!咱们总裁那可是钻石级男神啊,太耀眼,做梦想想也就罢了。”
末了,瞧着满目温情的慕凝蓝,拍拍她肩膀,“喂!清醒清醒!那种神坛级别的人物,可不是我们能想的,真不知道总裁夫人是有多么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才能嫁给那样的男人,唉。。。。。。”
慕凝蓝推了推眼镜框,嘿嘿一笑,什么都没说。
忙碌几个小时,已是下班时间,三三两两的同事先后下班。
慕凝蓝终于将资料整理妥当,交给薛天翼。
薛天翼随意翻看一眼,随手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刚想说什么,慕凝蓝的手机响起。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叔叔。
薛天翼起身,甩给她一个冷酷背影,“你可以下班了。”
慕凝蓝见薛天翼离开,立即按了接通键,嗓音透着疲累,“叔叔。。。。。。”
“蓝儿,我在办公室等你。”
慕凝蓝揉了揉酸涩的颈椎,“你没走吗?”
南宫藤宠溺的声音像是电波一样酥透人心,“老婆没走,老公能走?”
慕凝蓝心中一热,“我马上过去找你。”
。。。。。。。。
慕凝蓝刚走进总裁办公室,就被等候已久的南宫藤抱住。
“累?”他亲了亲她的眉心,问道。
慕凝蓝抬头,嘴唇循着他下巴的线条摩挲,低喃道,“嗯。。。。。。”
南宫藤低头,浅浅啄着她柔软双唇,“要不把你调到我身边?”
她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半途而废。”
他双臂收紧,看了眼时间,“饿了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想吃火。。。。。。”慕凝蓝微微一顿,“我们吃粤菜吧。”
他眸色一深,没说什么,牵她出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车在一家火锅店前停驻。
慕凝蓝透过车窗看着气派高档的火锅店,目光疑惑,落向南宫藤,“不是说好吃粤菜?”
南宫藤解开她的安全带,揉了揉她的脑袋,温静的嗓音,“下车吧。”
说完,他开门下车。
“。。。。。。”她只得跟着下车。
“来。”
他向往常一样,朝她伸出一只手。
慕凝蓝微微迟疑,随之握住。
他拦她肩膀,步入火锅店,径直去了二楼,挑了一个临窗安静的雅座坐下。
慕凝蓝知道他并不爱吃火锅,点餐的事情,她做主,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
服务员离开之后。
南宫藤握住她搁在桌上的手,温柔一声轻唤,“蓝儿。”
“嗯?”
她蓦然抬眸,避无可避的与他一双深邃黑眸撞上。
“蓝儿,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喜欢的,老公都会满足你,所以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慕凝蓝心中黯然,她所有心思都逃不过他一双鹰锐的眼睛,有些话,不用明说,彼此心里明若悬河。
其实,那一刻,只是她下意识反应,也恰恰说明了她在意甚至逃避关于陌灵的一切。
不禁惘叹,女人心,总是太过敏感细腻,可不代表男人就是粗枝大叶,比如,眼前这位,心思太过深沉。
慕凝蓝莞尔,终是没有说什么。
他好像是真的不喜欢吃火锅,从头到尾,只忙着给她涮肉,夹菜,他自己基本没吃。
回去的路上堵车,回到老宅已是九点。
二楼卧室。
慕凝蓝去衣帽间拿了件睡衣,摘了眼镜,就要往浴室去。
却被南宫藤捉住了手腕。
尾狐284:我之幸事,求之不得()
“怎么了?”她疑惑的眼神望他。
他微附身型,将她抱起来,双目流莹,“不是很累?我帮你洗。”
“。。。。。。”帮她洗?一些关于浴室的旖旎画面自脑海中滚过,在他怀中像坐摇篮一样踢腾着双腿,“叔叔,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放心,只洗澡。”南宫藤一本正经说,一双墨色琉璃般的眼睛刻意眨了眨,纯澈幽亮。
“信你才怪!”慕凝蓝双手推了推他肩膀,嗓音软了几分,半娇半嗔,“别闹了,洗来洗去,你又不老实。。。。。。夥”
关于这一点,她领教透彻。
“真的只洗澡。”南宫藤再次强调,五官皓月清风般清俊如斯,宛如一个正人君子颏。
可惜,他不是,她是知道的。
挣扭不开,还是被他抱进浴室。
然,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所以,这次她错了,他看似真的只是给她洗澡而已。
虽然,两人对彼此身体千锤百炼早已熟悉,但是,当他厚实宽大的手抚过她寸寸肌肤时,几番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抚弄,反倒是她受不了他这般文火慢烧的煎熬。
热水浇注在身上,沁透身体每一根毛孔,疲惫和困乏一瞬间消失殆尽,脑袋清晰,而这人在她身上似有若无的煽风点火,让这把火烧的愈加旺盛。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慕凝蓝故意往他怀中靠了靠,蹭着他敏感部位,双臂顺势抱住他精壮腰腹,双手沿着男人濆涨弩弓一样的肌理线条蜿蜒。
南宫藤箍住她湿滑纤腰,逼近几步,将她抵在墙壁上,气息微喘,“干什么?”
墙壁很凉,两具相贴的身体滚烫如火,水火双重折磨,学他浑腔,有意激他,“你倒是说说,你想干点什么?”
南宫藤:“。。。。。。”
他是想干点什么。
女孩颊畔被雾气熏蒸,如酒酿红果,遮掩住因娇羞蔓延开来的潮红,胆子大了些,小手直接按住他紧实的腹肌,指尖一点点抚过,似撩拨似挑衅。
南宫藤眸底炙热如炎,却佯装淡定,望着他的丫头,半娇半羞,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体内血液沸腾如波涛汹涌般席卷而来,这么下去随时要爆血管。
却隐忍,想看他的丫头能做到何种地步,这样一面的她,简直是一味情蛊毒药,渗入骨血,他为之情难自控。
半响,这人安静。
慕凝蓝小手像又软又韧的触角,顺着人鱼线往下延伸,却被某人大手按住,收紧,缓缓娑动。
她彻底蒙住,掌心滚烫如炎,挣也挣不开,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仿佛这人就等着这一刻。
被逼到绝境的男人,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有的是办法让她羞色难抑,数秒软在他怀中,绵绵细腻的嘤吟声自唇舌间缓缓溢出,彻底崩溃了他所有防线,咬着她耳垂,嗓音哑的厉害,“想?”
慕凝蓝脑中混沌如浆糊,微眯了眼,眸中乍泄烟水迷离之色,贝齿轻咬唇瓣,还在倔强,“不。。。。。。”
“是吗?”男人松开她小手,抱她坐在浴缸里。
她呈跨趴在他身上,负距离相抵,他浑坏浅动,令她羞恼与理智相撞。
此刻,他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样,有心折磨她屈从。
她娇软柔嫩,不愿低头,男人仰躺浴缸中,再不给她机会逃离,纤腰被他用力按住,避无可避相融。
那一刻,她嘶气,他忍不住的粗。喘闷哼,销。魂畅快。
如果说,以前欢好是抵死缠绵,那么这次像一场华丽盛宴。
这是两人迄今为止放的最开的一次,契合共舞,摇曳噬魂,娇喘呻吟交错相织,像一首缠。绵情歌,恨不得将彼此燃烧殆尽,渗透灵魂般的巅峰里将最后一刻盛放绽到极致。
迷蒙中,被他抱到床上,慕凝蓝猫咪似的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南宫藤阖眸,安静躺着,身心仿佛还在云端浮沉,察觉她身体微微卷缩,大手抚上她小腹,轻揉按摩,她安静呶呶,彻底昏睡。
。。。。。。。。。
翌日。
慕凝蓝是被南宫藤唤了好几遍才唤醒的。
撑起酸痛的身体,没和他怨尤撒娇,昨夜不都是她主动撩的?
若对他嗔怨,只会换来某人坏意取笑。
南宫藤将她拎起来,按她坐在他腿上,一如往常一样,给她穿衣服。
见她死寂沉沉,如冰箱里脱水的白菜一样,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怎么蔫吧成这样?”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慕凝蓝娇蛮蹙眉,嗔他一眼。
整个身体靠在他怀里,任他摆弄娃娃似的将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上。
穿完衣服,慕凝蓝双手还挂在他脖颈上,不愿松
tang开。
南宫藤无奈一笑,“你打算一直这样抱着?”拍拍她后背,赶她起来,“起来,洗漱。”
慕凝蓝往他颈窝深处钻了钻,满鼻甘冽清香,愈加懒得动弹,嘟起粉唇,柔媚不已,“你抱我去。”
“。。。。。。”南宫藤被她这般依赖又黏人的样子,撩的心神荡漾,无奈又宠溺的语气,“真是个小魔怪!”
之后,抱着她去了浴室。
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海藻绵蘸水,仔细温柔给她洗脸。
他的手宽大虎口有薄茧,刮擦着她细嫩的皮肤,痒痒的,像儿时父亲每每给她洗脸那般轻柔。
洗完脸,他将牙膏整齐挤出来,均匀刮在牙刷上,递给她,“自己来。”
“不。。。。。。”慕凝蓝嘟嘴凑过去,啊哦张嘴,露出一排珍珠般小小贝齿,“你给我刷牙。”
慕凝蓝知道,自己恃宠而骄,得意忘形,过火了,甚至性格里小女孩的任性和娇矜在这一刻被点燃,比以往任何一刻都乐此不疲享受他的纵容和宠爱,她觉得,不似老夫老妻,最近和他的感觉,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她以为,他逮住机会对她一通说教,却未想到,他将她拥入怀中,右手拿着电动牙刷,缓慢送进她嫣浅小嘴,规律游动,可能怕牙刷毛刷刮疼她,动作温柔而极具耐心。
眼睛里渐渐泛起湿意,心里犹如下起了毛毛细雨,潮。湿一片。
小手覆上他手背,“叔叔,可以了。”
“没刷完呢。。。。。。”南宫藤手腕动了下,摆脱她的手,抬头望见镜中的情景时,眉宇一蹙,“你这是怎么了?”
“没有。。。。。。”她摇了摇头,唇角沾着白色泡沫,转身扑进他怀中,悲伤春的情怀颓然而至,“叔叔,你对我太好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好像一场梦。”
南宫藤湛黑眼眸明亮起来,双臂收紧,“真是个傻丫头,这么点小事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拍着她的后背,又道,“终是老公以前做的不够好,才会让你患得患失,有这样巨大的落差感,抱歉。”
她再度摇头,从他怀中抬起头,一双眼睛如月蒙纱,小溪浮烟,“不是这样的,也不是你的错,自我父母亲去世之后,爷爷待我千万般宠溺,可在我心里还是很奢望父爱母爱的,尤其是学校每次组织家长会。。。。。。可是,我与父母亲隔的却是天堂之距,刚才你给我洗脸刷牙,让我无端想起了父亲。。。。。。”
南宫藤心头泛起潺潺疼惜和钝痛。
她的感受,他感同身受,就像五彩纷呈的生命中缺失的最重要的一抹颜色,少了部分,黯淡无彩。
彼时的他,最爱黏的就是爷爷南宫沧,可那也无法替代一个孩子心里深处对父爱的渴望。
而他与她,唯一不同的是,他是求而不得,求来的却是廉价的,甚至夹带愤恨的,而她则是,上天残忍剥夺了一个孩子该拥有的所有幸福,与之相比,他比她幸运。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