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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我吗?”安洛扬着手指头,在自己眼前左晃右晃,几秒成了对子眼,笑的极为美艳,“姐妹儿会泥足深陷那不靠谱的情网?笑话。。。。。。”
慕凝蓝有些哭笑不得。
和安洛自初中相识,安洛一向身先士卒成为保护她的屏障,性格独立又坚强,长相美艳冰冷,学生时代不乏男生追求,不是被她恶搞吓走就是冷漠视之,恋爱对她来说,空为一张白纸。
所以,这妮子必是有了困扰自己的对象,要不然,性情爽朗的安洛,怎会借酒买醉?
“来!蓝蓝!陪我喝几杯!”安洛倒了两杯酒,递给慕凝蓝一杯,“是姐们儿就干了!”
“。。。。。。”盛情难却。
“干杯!”
“干杯!”
恍若回到以前,两人恣意疯狂。
。。。。。。。。。
华灯渐稀,霓虹斑驳。
豪华顶级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厅。
两个风华俊美,风格迥异的男人,抱着两个醉酒乱歌的女人,引来不少人观礼。
霍靳墨朝前台小姐扬眉,“两间总统套房。”而后,视线抬向一旁五官冷郁的南宫藤,“他结账。”
南宫藤斜睨过去一眼,真会借机宰人。
加之怀中人儿还在咿咿呀呀乱唱,南宫藤一张脸绷得铁紧,朝前台扔过去一张卡,“速度。”
强大冷艳的气场,令前台小姐心跳半拍,急忙办了手续,恭敬递过去两张房卡。
两间套房相邻,两个男人抱着各自怀中人儿进房。
豪华套间,灯光璀璨,落地窗外夜景却黯淡萧靡。
安洛醉濛濛的半睁眼眸,感觉被人抱着,几分警觉,不多的力气从霍靳墨怀中挣跳下来,晃着身体,一巴掌甩过去,“滚!臭男人!你谁啊你!老娘也是你泡的!”
霍靳墨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怒火噌地一下点燃,滚滚硝烟,伸手拽住摇摇晃晃醉的连人都不认识的安洛,吼道:“小野狐,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安洛眨了眨一双烟水迷离的眸子,身体一歪,靠在他怀中。
抬手,捏了捏霍靳墨被她打红的脸颊,朝他吐了一口热气,嘿嘿一笑,“长得
这么惨绝人寰的美男。。。。。。难道是。。。。。。牛郎?”说完,从挎包钱夹里摸出几张红票,在霍靳墨眼前扬了扬,塞进男人衬衫领口,笑了笑,“本小姐穷。。。。。。就这么多了。。。。。。走吧。。。。。。找别人光顾你的生意。。。。。。”
“。。。。。。”
霍靳墨整张脸都气绿了,气红了,气紫了,鼻孔喷出两股青烟,紧紧扣住安洛的手腕,将她拖进浴室,毫不留情将她丢进浴缸。
打开花洒,冷水浇下来。
“小野狐!你给我清醒清醒!”
“啊!”冷水浇在身上,安洛热燎燎的身体受不住,鲤鱼似的弹跳起来,往浴缸外爬,小嘴里还在嚷,“蓝蓝,下雨了。。。。。。”
霍靳墨额头青筋直跳,干脆将花洒拿下来,对准安洛红彤彤的颊畔,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大半夜,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你可真行!”
冷水淅淅沥沥冲刷在脸上,安洛瞬间清醒三分,拢着湿漉漉的长发,猛然抬头,撞入一双迸射火光的眸子。
“霍靳墨?”似乎不信,又摇了摇头,唇齿不清,咕哝道,“做梦了。。。。。。他怎么会管我呢。。。。。。人家有女朋友。。。。。。”
“哈?”霍靳墨懵,将她从浴缸里拎起来,安洛身体站不稳,一个趔趄,霍靳墨顺势将她捞进怀中,两指捏住她下巴,迫她与他对视,“你乱七八糟说什么?什么女朋友?”
安洛眨了眨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撅嘴,“我都看见了。。。。。。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安洛。。。。。。”霍靳墨双臂收紧,第一次唤她名字,近距离靠近,她身上馨香掺杂着的缕缕酒香,像一味蛊钻进他四肢百骸,纠正她,“给我看清楚了,不是梦,我就在你面前。。。。。。”
“切!”安洛嫣娇一笑,眼前重影不断,“同样的梦。。。。。。同样的你。。。。。。也是这么抱着我。。。。。。”
“。。。。。。”霍靳墨心像被什么东西一撞,软软的,额头抵着她的,灼热吐息,“梦里还做过什么?”
安洛一张脸愈加娇红,还未开口,霍靳墨薄唇落在她鼻尖位置,哑声问道,“这样?”
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她身体一僵,攥住男人腰间衬衫的纤指扣紧。
梦,好真实。。。。。。
“还是这样?”霍靳墨薄唇落在她唇角轻啄,等她回应。
然安洛早已懵傻,梦里梦外尤为不清,几分醉意使得脑袋浆糊一般,正想推开面前压迫感太强的身体,霍靳墨抬手,攥住她下巴,攫取了她双唇。
安洛负隅推拒,得来更深纠缠,呼吸里,每一个分子被男人身上独有的馥郁气息占满,不稍几秒,心颤,腿软如棉,往下溜,霍靳墨箍紧她游蛇纤腰,将她抵在身后墙壁上,更加猛烈加剧这个吻。
另一间房。
南宫藤将醉熏熏的慕凝蓝甩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气的咬牙切齿,道,“我几个小时不在你身边,你居然胆儿肥了?大街上给我喝的烂醉!”
“痛啊!”慕凝蓝嘟嘴,从床上爬起来,歪歪斜斜站着,和男人身高相差无几,双臂一伸,树濑似的挂在他身上,又一蹿,双腿缠在他腰间,捧着那张阴沉沉的俊脸,话都说不通顺,“老公。。。。。。你长得真好看。。。。。。”
南宫藤满头黑线,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少来这套!知不知道错了?”
慕凝蓝明媚一笑,醉意迷蒙,红唇凑上,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秀色可餐。。。。。。”
“慕凝蓝!”某人要怒了。
回想,他和霍靳墨赶到烧烤摊看到两人醉醺醺的趴在桌上的情景,着实后怕,万一遇见坏人,简直不敢想象,还好餐馆老板娘是她们熟识之人,用她的手机联系了他。
“老公。。。。。。亲亲。。。。。。”慕凝蓝摇着他脖颈,撒娇不停。
南宫藤气的将她再次扔到床上,哪知慕凝蓝倒下一瞬,却抓住了他皮带,顺带着将他也拉下去,他重心不稳,压在慕凝蓝身上。
南宫藤双臂撑在她两侧,看着慕凝蓝熏红的脸蛋,潋滟欲滴的红唇,喉结暗涌,头刚低下一寸,却被慕凝蓝快一步吻住。
男人顺势深入,交替,抢占主动权。
不稍片刻,两人衣衫半解,喘息着松开。
南宫藤靠在床头,将慕凝蓝拎到自己身上趴着,揉着她只着小内的后背,轻斥,“蓝儿,以后不许给我跑路边摊吃东西!尤其是喝酒!”
慕凝蓝醉的迷迷糊糊的,在他下巴处啃咬,软糯的声音,“老公……烧烤好吃嘛。。。。。。”
南宫藤彻底无言,随意一问,“都吃什么了?烧烤就那么好吃?”
她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鸡脖子。。。。。。”
某人黑脸,任她乱咬乱啃,“还有什
么?”
慕凝蓝双唇辗转男人光。裸的胸膛,“鸡胸脯。。。。。。”
南宫藤气不成气,笑又敛不住,身体被她嫣浅柔嫩的小嘴儿或深或浅舔舐,体内一股热流乱窜,酥酥麻麻的,嗓音黯哑,“还有什么?”
慕凝蓝浑浑噩噩的,唇往下移,落在男人肋骨处,“炒鸡架。。。。。。”
南宫藤大手在她发顶抚着,“还有呢。。。。。。”
唇落在男人腰腹处碾磨,继续下移,再下移……
触到障碍,眨了眨眼睛,“对哦。。。。。。老板忘记上烤肠了。。。。。。”
“。。。。。。”
这丫头将他全身每个部件都比喻成吃的……
她说话间隙,喷薄出的热气尽数烤在某处,南宫藤体内血液汹涌翻滚,诨坏又难抑制,呼吸急喘,“老婆。。。。。。那烤肠我们不要了。。。。。。我们自给自足,丰衣足食,你老公挣钱不容易。。。。。。银子不能那么挥霍。。。。。。”
。。。。。。。。。
翌日。
慕凝蓝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惺忪醒来,刚动了动身体要坐起来,腰上被什么东西压着,又倒回床上。
这一倒,脑袋瞬间清醒,心跳几乎停滞,惊蛰回头。
在看到熟悉的一张男人俊颜时,跳到嗓子眼的心,沉然落地。
吓死老娘了!
“醒了?”一道清沉的嗓音响起。
男人长臂一勾,慕凝蓝被男人裹进怀中。
慕凝蓝回抱,“叔叔,我。。。。。。昨夜我。。。。。。”
南宫藤脸一沉,斥责,“还知道昨夜?知不知道昨夜你醉成什么样子了?”
“那个。。。。。。一时忘形,喝多了。。。。。。”
慕凝蓝讨好的往他怀中钻了钻。
男人拇指摩挲着她双唇,唇角坏坏勾起,“蓝儿,你是挺忘形的。。。。。。”
尾狐288:是,我老婆什么都吃'6000'()
“嘶。。。。。。”
本没觉得什么,被他粗粝的指腹一番厮磨,唇瓣便有了酸麻不适感,吸了一口气,“你咬我了?”
“。。。。。。”男人英俊的五官微微一僵,轻咳了一声,“是你咬我了。。。。。。”
“。。。。。。”她嘟着柔唇,秀眉一蹙,“我咬你,怎么痛的是我?”
南宫藤:“。。。。。。珐”
他怎么告诉她?她昨夜吃了一顿免费烤肠。。。。。。
犹想昨夜旖旎,这丫头傻乎乎果真当吃的,没几秒便不配合,他承认,是无耻透了,哄着骗着才成,被她乱倒腾的弄痛多次,却犹如刺入他灵魂深处般畅快美妙祧。
最后一刻,将她拎起来,他翻身覆上,闯进去,在前所未有的激流里爆发。
“你说啊。”慕凝蓝见他似笑非笑一副邪魅样子,推了推他。
南宫藤五官难得薄红淡淡,一个翻身将她覆盖,恶意贴合,“小东西,喝醉酒就断片,昨夜一切,不记得了?”
零距离相抵不堪,慕凝蓝脸红耳热,软糯嗓音,“昨夜。。。。。。我们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男人薄唇贴着她唇角,嗓音黯哑,“是不是这样?嗯?”
行动派一向快而准,慕凝蓝被他钉住,嘤嘤成吟。
他深卷索要。
耳鬓厮磨间,呢喃了一句,解她疑惑。。。。。。
慕凝蓝绯红潋滟的一张小脸,唰地一下,红成了一朵娇艳玉秀的玫瑰。
皆因下方激烈动静,呼吸紧促,开口不似正常声音,“南宫藤。。。。。。你居然。。。。。。唔。。。。。。”
男人身烫心烫,忍不下去。
吻,铺天盖地落下,将她忿然而出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他呼吸湍急如雨,动作粗旷猛烈。
格外敏感的身躯在他折磨下溃不成军,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沉沦难抑,从负隅顽抗到缴枪投降,再到身体不自制的迎合,最后,两相疯狂缠绵。
另一间房。
安洛揉着太阳穴醒来,视线触及身边憨然熟睡的男人时,啊的一声大叫。
一脚踹过去,某人嗵的一声,光荣扑地。
霍靳墨犹在梦中,被突然而至大的动静,彻底惊醒。
手脚利落的从地上蹿起来,双目带着初醒的朦胧,瞪着一副要将他撕碎的小女人,“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安洛盯着只着内裤的霍靳墨,一脸血红,愤愤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哈?”霍靳墨一张俊脸瞬时沉了下来,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慢条斯理穿上,不予理会她。
安洛被彻底无视,熊熊火焰在胸口堆积,顺手捡起一个枕头,砸过去,“喂!你倒是吱声啊!”
不忘小心翼翼揭开被角,偷偷瞄着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小脸青白,正欲叫嚣。
再次抬头,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欺身压过来的霍靳墨吻住。
被子被男人甩到地上,安洛被死死压在身下。
安洛被这惊魂又炙烈的吻,缠的脑袋嗡嗡的,缠的眼眶发热,闭上眼,星点湿意迅速侵润了睫毛。
良久,霍靳墨才松开她。
不忘朝她沁汗白净的额头,敲过去一个栗子,“一喝酒就断片?什么毛病?以后不许喝了!”
“管你什么事!”安洛喘息着,将他猛地推开。
霍靳墨咬牙,“你可真没良心!”
安洛咬咬唇角:“昨夜。。。。。。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什么?”霍靳墨从床上下来,长指灵活系扣,唇角一勾,“比如,刚才类似的事情。。。。。。昨夜倒是有。。。。。。”
安洛捡起被子,盖住自己一身春。光,抓起另一个枕头,砸过去,“你果然是个禽兽!趁人之危!”
霍靳墨闪身躲过安洛的攻击。
仿佛习以为常,啧嘴:“我要是禽兽,你还能有力气在这儿跟我耍横动用武力?”
忐忑之心,沉落。
安洛长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