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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凝蓝:“”
和安洛乱侃一通,关了笔记本电脑,约定六点出去吃烧烤。
这时,王姨敲门进来,“夫人,少爷今夜回来,让您做好准备。”
慕凝蓝心底一紧,弹跳起身,眉心凝结,“准备?什么准备?”
王姨温言和目,“少爷说要和你玩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慕凝蓝唇角狠抽,那人没病吧?第一晚回来玩什么游戏?
然而,下一瞬,王姨的话差点让慕凝蓝一头栽在地上。
王姨亦是怪异别扭转达某人旨意,“少爷说,和夫人一起玩小蝌蚪找妈妈的游戏。”
“”慕凝蓝瞬间红透了脸颊,大惊失色,柔白嫩嫩的双手狠狠嵌入床单,恨不得扣出几个洞来。
她低着头,脸红红的,脚不住地在地上磨蹭,像是要地盾逃走一般。
。。
尾狐065:干杯!()
十月初的江城夜晚,天色刚暗,这时的霓虹和薄暮的天空交相辉映,灯影着雾,热气腾腾。
慕凝蓝仿佛很久没有看过江城这副模样了躜。
灯下晕开的初秋雾霭,四衢八街,门灯夜市两边拥挤热闹,中间车辆堵着,寸步寸行,饮食男女,熙熙攘攘。
远近还有学生结伴成群,地道的美食繁多,鼻息飘香四溢。
犹记初中时期,安洛每天跆拳道练完,鼻青脸肿的出来,拽着慕凝蓝买一碗油煎焖子,姐妹俩穿着校服在人群里被挤成油渣,口袋里钱有时还被偷,两个女孩强悍,免不了跟那些混仔一场厮打。
慕凝蓝眨眼,眼圈里也像有了那蒙蒙的雾,食指揩了下俏挺的鼻梁,脚步轻盈,在一家靠近大马路边烧烤大排档停顿。
香辣蕉香味扑鼻,安洛已经先来。
这一片环境不太好,跟五星级饭店是没法比的,地上还有没法洗尽的油污印记,露天摆的几排桌子虽然擦过,但隐隐的,总给人一种油乎乎的感觉,却极接地气的热闹。
慕凝蓝走过来在安洛那桌坐下。
安洛直勾勾盯着慕凝蓝,眼神里分明还有游戏里害她马革裹尸惨状的怨愤。
慕凝蓝烟眉高挑,把菜单扔给安洛,嬉皮笑脸,“洛洛,随便点,姐妹儿请客。”
安洛撇了撇唇角,哀叹,“想你富家千金居然请我吃烧烤,铁公鸡。”
一边抱怨,一边在菜单上给慕凝蓝选了几道喜爱的炒菜勾上,然后再依照彼此共同口味点了她们平时爱吃的辛辣烧烤。
慕凝蓝食指弯曲,一记爆栗落在安洛脑门壳儿,“切!不知道你心里多美!一大美女作陪,望您尽兴!”
安洛朝天夸张的翻一记大白眼,又作呕吐姿势,末了,笑嘻嘻道,“是是是,大小姐免你屈尊将贵,陪我可好?”
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点的东西陆续上来,先是慕凝蓝爱吃清蒸鱼和竹荪汤,然后便是她和安洛的烧烤,满满的一大盘,脆骨、鸡翅、烤肉等等,焦黄中有着略微烤糊的颜色,香气四溢。
慕凝蓝很久没吃过烧烤了,双眼冒绿光,完全被吸引,馋的直流口水,又叫了一打啤酒。
她心底郁结难舒,吃的并不多,啤酒倒是一杯杯下肚,安洛许是好久也没有如此放松,异常兴奋,大有舍命陪君子架势。
咣!咣!玻璃杯碰撞声。
“洛洛,干杯!”
“蓝蓝,干杯!”
甜甜美美咯咯的笑声传开来,两人皎月堪比女神外貌,乍然引起周围一桌拼酒正酣男人们注意。
皇都会所。
豪华包间,饭局气派奢华,南宫藤坐在靠外的雅座,旁边两个美女不时贴上,男人抿唇,修长指间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里的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危险,锋锐,复杂。
顶级vip楼层响起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接着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常林一脸焦灼,快步朝主位走过去,“南总,太太出事了!”
之后的声音众人听不见,只见大总裁保持了半天的冰脸,表情终于变化。
。。
尾狐066:能不能给她老公长点脸省点心?()
男人拔张挺拔的身型一顿,缓缓站起身,示意陈总先招呼,陈总领会急忙点头。
南宫藤紧缩双眉,双手优雅插着西裤口袋,修长双腿迈出包间,控制不住脾气地一把扯了领带,声音冰冷又无奈:“她又出什么鬼事了?”
常林汗颜,“太太被警察扣住了!”
男人眉心凝结,一张冰沉的脸变黑,因为喝酒一直冒汗的额头显得越发绛红,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又是警局?三天两头进上瘾了?
常林边跟着边细说,“现在双方都在警局,有人挑衅滋事”
男人脚步不停,薄唇冷冽掀动,“夫人受伤了?”
常林一副夫人勇猛的赞誉表情,“是那些人被打的爬不起来”
男人入鬓墨眉突突跳动,沉声道,“哪些个绿茶婊敢惹夫人?”
常林震住足足五秒,总裁竟知何为绿茶婊?嘖嘖抽气,“是几个男混混。”
“”某人一双眼睛迸射出紫光凛凛
我特么发横恨贱到底娶了个啥?死丫头,你老公死亿万脑细胞工作不轻松,现在还在应酬陪吃陪喝,能不能给老/子省点心长点脸?
大总裁五官阴霾,气场冷艳一直在冰点,继续问,“秦淮呢?”
常林道,“警局,是秦淮通知我的。”
警局审讯室。
“警察同志,我朋友流血了,问了三遍你有没有卫生纸了!”安洛气愤。
那警员瞪过来:“哪那么多废话,敢打架还怕流血?老实做笔录!”
慕凝蓝拿袖子捂着被男人啤酒瓶碎块划破的颈部伤口,“不严重,洛洛你坐下。”
那几个小混子挂彩的地方不少,此刻仍像斗胜的公鸡,“好好写啊,律师马上到,打伤我们几个兄弟,这事儿完不了,得好好算算赔偿金。”
“你个渣渣信口胡诌!警察同志,他先企图调戏我朋友”
“别吵!”警员吼道。
安洛半醉状态,气的眼睛红。
慕凝蓝脸惨白地把她拉坐下,内心害怕且冰凉。
她,慕家小姐,身份敏感,又是未知豪妻,如今打架滋事,于慕家,于南宫家族无疑是抹黑,再折腾非得出事。
两个女孩,幸亏会些跆拳道防身,若不是酒醉半懵肢体半僵,以安洛无敌身手,怎会解决不掉几个屁大点的混混而身陷囹圄?
想及或许她那神秘老公还在家等着她玩游戏,慕凝蓝竟有种不想走的冲动,这里比玩游戏强。
幽幽地,脑中闪光灯似的咔嚓,竟浮现一张英俊的男人面孔——那个总是欺负她,对她忽冷忽热的叔叔
所有委屈化作无声晶莹剔透的泪珠凄然滚落,又怕安洛看见,背过身体,用手遮掩半张脸。
审讯室外,南宫藤看着里头害怕的浑身发抖,哭都那么小心翼翼的傻丫头。
警局严肃的白光里,男人俊眉冷目,周身的寒气,深沉五官冷的吓人。
秦淮耷拉着脑袋,“抱歉,少爷,我赶到的时候,场面已失控。”
男人冰声道,“下次,夫人任何行程提前和我报备。”
秦淮狠命点头,“是,少爷。”
。。
尾狐067:滚下去()
这时,霍靳墨从走廊一端疾步走过来,眼角眉梢流淌欠拍的狞笑,“宫藤,警局可真是你娘家,夫妻档,没事就回来溜达溜达。”
“放人。”声音冷如冰窖。
霍靳墨撇过去一眼,示意下属照做。
南宫藤缓缓抽了口烟,眼神里的锋芒寒恻似有似无,他似是随意又开腔:“打架滋事的那几位,烦请霍局替他们父母好好管教,什么时候懂得做人了,什么时候放人。”
霍靳墨唇角勾出浅浅的笑,知这丫故意打官腔,真正的用意怕是恨不得亲自动手狠揍一顿,掰折几根肋骨消火。
五分钟后,审讯室门打开。
警员走向角落,客客气气,“慕小姐,安小姐,你们二位可以走了。”
慕凝蓝愣:“什么?”
那几个衣着怪异的红/毛/绿/毛的混混脸色极差:“警察同志,我们可是受害者,搞搞清楚谁可以走!”
警察甩去一记冷光,“不想死的话闭嘴!”
直到被安洛拉着出了审讯室,慕凝蓝还在这戏剧性变化里回不来神,“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做梦?的确我先动的手啊,难道”
“呸,别这么实诚啊傻妞!噗,你看到那几个渣渣表情没?好像吃了一盆子屎,哈哈哈!”
慕凝蓝皱眉她这形容,却也忍不住解气地笑了,百感交集啊:“太不可思议了洛洛,我以为没有叔叔帮忙,我们肯定要被关,没想到居然半小时就出来了,看来是老天爷眷顾。”
“对!谢老天爷!”
刚走出警局,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慕凝蓝整个人被一个高冷大叔连拖带拽扔进路边停靠的凯迪拉克后排座位,紧接着,男人一身冷气也坐了进来。
安洛震傻原地,同样的节奏,刚跨出一步,面前一堵肉墙横过来,撞得安洛白白小手直直捂着酸疼的鼻子,哼唧出声。
“小白狐!”
小白狐?安洛皱眉,猛地抬头,那张轮廓分明,俊美邪肆的脸庞跃入眼球,一袭笔挺刚正深蓝色制服诱/惑的霍靳墨,差点没亮瞎安洛一双24k金闪闪发光的眼睛。
安洛:“大、大叔?”
霍靳墨浓眉高高翘起,目光含笑,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安洛,嗤笑,“小白狐,挺皮实的呵!三天两头光顾我这地盘,怎么拐着弯子想见我?”
安洛骤然满头黑线,这人出门是不是忘吃药了?自恋、变/态老男人!
脑门一抽,话不过脑子,机关枪开炮,“我看你不是脑袋阳痿,而是”
安洛嘴顿,浓密纤长睫毛眨了又眨,眼眸垂落,直直盯着男人某处,嘿嘿一笑,补枪,“喏,大叔,你把伟哥当维c吃了吧!意/淫妄想症!”
霍靳墨:“”
安洛转身,小脸红成番茄酱,在某人还未发飙之际,安洛撒开脚丫子猛跑开来,好像后面有疯狗撵。
霍靳墨身型如松,脸色青黑如碳,额角青筋暴凸,身侧拳头攥得嘎巴乱响,牙缝一字一句咬出三个字,“小—白—狐!”
慕凝蓝眼神小心翼翼地凝着身旁坐着的一尊冷冰冰的雕像,这人沉冷不语,她绷不住这低气压的摧残,开口,“叔叔”
南宫藤心底压着无名之火,一时收不住,厉声道,“滚下去!”
。。
尾狐068:车里行使他的权力()
被他沉冷一吼,慕凝蓝吓得一个激灵,缩了下脖颈。
蒙圈几秒,漂亮的双眸氤氲水雾,慕凝蓝恼火的厉害,“叔叔,你简直神经病!是你莫名其妙拽我上车,现在又抽什么风?好,我滚,滚到你的世界,以后再也不见!”
慕凝蓝气的脑仁疼,抬手推开车门就要下车,侧身的瞬间,男人眼神一凛,瞥见她粉颈白皙肌肤上那道血痕,脸色铁黑,一把将已经探出半个身体的慕凝蓝猛地拽了回来。
“等着。”他道。
慕凝蓝甩开他的大手,却见这人眉眼寒恻,打开前方置物盒子,拿出两个创可贴。
目光冰冷看了眼身边小脸倔强绷的紧巴巴的女孩,毫不温柔地将她巴掌大点的脸推到一边,修长手指拨开垂散在她脖颈的几缕乱发,长指灵活娴熟撕开创可贴,贴在伤痕处,力道很大,慕凝蓝疼的哼出声。
南宫藤讽刺的语气传来,“现在知道疼了?活该!”
本有些感动的小小情愫因他言语讥诮而消失殆尽,她冷冷的看着南宫藤说,“我就是活该,也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没有关系?”他冷哼,不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马戏团里的小丑,继续道,“怕是贴上来死命绑在一起的关系!”
慕凝蓝拧紧黛眉,越发不喜他一副深沉又卖弄绕弯子的样子,尤其他说什么贴上来之类,仿似意有所指
“和你绑在一起?那一定是孽缘。”
“孽缘,的确如此。”他沉沉一笑,笑意却凉如水。
他倒是答得流利,慕凝蓝却心底浮动着什么,烦躁推他,“你离我远点,最好以后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突然,男人身型带着迫人的气息逼近几分,呼出的热气尽数喷薄在她脸上,慕凝蓝粉粉的脸颊一下子红若樱桃,侧脸,躲开他的气息。
他垂眸扫她一眼,紧抿的薄唇掀起,“哼!我若不放手,怕是你这辈子就得困在我身边。”
不知是她智商问题还是身体别的零件出了问题,她再次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狂妄,嚣张,掌控全局的样子俾睨着她。
她最大限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