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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佯装动了动身体,很自然的,下意识地往床里侧移了移,欲离他不那么近。
可是,他躺下来后,还是觉得空间突然变小了,虽然没有挨着他,但周身全是他的气息和气压,她有些心理上自然而然地抗拒,于是又移过去了点。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忽然翻了个身,面对着她而躺。
他这个人,面冷心冷,性格冷,声音冷,可偏偏的,身体却很热,跟个火炉似的,这么一转,她觉得面前的空气都热了,她感觉自己都有些微微出汗了
腰上一紧,一只手臂横桓过来,将她带入一个温凉的怀抱,慕凝蓝不想理他,又实在怕他闹她,干脆继续装睡,眼睛闭的紧紧的,蝉翼长睫微微轻阖。
只是,他突然的靠近,突然和他身体的热度相贴,呼吸里满满的,都是他身上一系列好闻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鼻子就开始发酸,想哭,想在他怀里痛苦一场。
为林姨骂她“不配”和“不要脸”?
好像不全是
躺在他怀里,一如往常的,心,好像也安静下来了,如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一叶扁舟,朝着灯塔,终于泊港。
然而,这份安静并没有维持多久,这人却开始不老实了。
男人温热的薄唇如烙铁一样落在她额头、脸颊、最后含住她唇瓣,轻噬啃咬。
慕凝蓝恨的想咬死他,真想睁开眼睛,将这人一脚踢下去。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直从后脊背直蹿脑顶,慕凝蓝隐忍,以为他只是闹闹,就作罢。
然而,他大手却在她身上各种点火,慢慢地,伸进她睡裙
慕凝蓝长睫阖动,一颤一颤的,心道,这个变/态,趁她睡觉还要对她胡来。
失策,不该装睡。
直到他呼吸越来越重,高括身量也随之将她完全覆盖,慕凝蓝不淡定了。
想推开大山一样压的她呼吸困难的人。
但,又一想,他一定不会对睡着的自己乱来,继续苦逼装睡。
直到某人三两下除掉她身上所有遮蔽,同时,上方男人暗哑磁性的嗓音传来,“傻姑娘,装够了?”
“”慕凝蓝脑门无数根黑线。
悠地睁眼,鼓着小脸,皱着眉头,凝着上方这个全方位将和她肌肤相缠的男人,使劲将他推开。
虽然没有大喊大叫,情绪却是十分激动的恼火,“南宫藤,你混蛋!”
“蓝儿”
tang他低沉清润的唤她。
一双眸子隽锐如鹰,正好看到她眼睛里的水光,手臂收紧,低头吻她的眼睛,“还在生气?”
不提还好,一提,某女顿时变得跟刺猬似的,满身刺儿。
“你走开!”她挡住他的唇,推开他的头。
一场没有胜败的战局,她做不到跟没事人一样和他亲亲我我。
“听话,别闹了”他强行把她身体扳正了,吻再次落下来。
她用力拍打着他,在他身下挣扎,“你走开!你走开!我不再想理你!”
她不能随心所欲出去和朋友玩,不能去美国看爷爷,不能去园林她不能去的地方,不能知道想知道的,什么都不能,凭什么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凭什么从来都是他对她说不,她就不能说一次?
她的强烈反抗,南宫藤终于还是妥协了,低叹一声,放过了她,从她身上下来,躺于她身侧。
她心里的气没完全消退,且愈演愈烈,绷着声音再一次道,“你去睡书房!”
他没动,只低声淡淡说了句,“蓝儿,不要再孩子一样胡闹!胡闹也要有个尺度!”
什么叫胡闹?尺度?好吧,她就是要胡闹给他看,发疯给他看看所谓的“尺度”。
她一边用手推他,一边用脚丫去踢他的腿,“我不想要你睡我旁边!你在这我睡不着!你走开!”
南宫藤沉默,静静地看她,任她踢,任她闹。
“你走开!走开!”她手脚并用地推着他,试图将他往床下推。
却撼动不了分毫,最后负气,在他结实的胸膛结结实实砸去一拳,撒气。
“蓝儿!”一直保持沉默的南宫藤耐心磨光,皱起眉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并没有感觉到危险靠近,手动不了还有脚,脚丫继续踢他,是用了力气的,狠狠地,牙齿也帮忙,在他肩膀、脖颈留下几排深深浅浅的小月芽儿。
他突然翻身,轻易地就将她的脚压住了,她的手依然在他控制之中,继而整个身体。
“南宫藤,你要干什么?你走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刀板上的鱼肉了“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的,否则我告你婚内强/奸!”
“嗯!你去起诉我!”他面无表情,阴沉沉的一句。
慕凝蓝心里有气,更有千般苦闷,万般委屈,是真不想奉迎他,所以拼了命地反抗。
可是,反抗的后果却是,她越反抗,他也越用力,最后反让她陷入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激流里,他好似是要刻意惩罚她或者说驯服她一般,比平时粗暴用力得多,没多久,她便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所为了
第二天早上,她揭开被子的一角,偷偷看着自己一身惨不忍睹的痕迹,恼他的同时,更懊恼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到了后来,不但不反抗了,居然还
还特么的很享受,想想,一张脸顿时红成了小番茄。
一大早,他心情倒是不错,吻了吻她的唇,一身清爽的起床,好像已经忘了昨晚争吵的事了。
她这个偷偷摸摸的动作也被他发现,突然问了她一句,“还起诉吗?”
她一时不懂他的意思,消化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说的话。
她气呼呼地,一个抱枕使劲砸过去,“起诉!当然起诉!起诉离婚!”
离婚两个字,犹如一记炸弹,不经大脑就这么从她口中蹦哒出来,是她始料未及的,愈是吓到了自己。
慕凝蓝咬唇,偷偷看过去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南宫藤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转身,一步跨到床前,高大身型压了下来。
冰冷铁沉的五官,薄唇抿的极深,低沉而静肃的嗓音,“蓝儿,你敢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题外话………这是昨天的二更,昨夜睡着了,呜呜今天的两更,会尽量早点
尾狐192:明天开始,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
冰冷铁沉的五官,薄唇抿的极深,低沉而静肃的嗓音,“蓝儿,你敢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我”
几个“我”之后,慕凝蓝蔫巴了,整个身体也随之软塌塌的躜芾。
被他此刻一脸阴沉噬人的表情震慑,满腹委屈,粉粉如果冻般的唇瓣,颤了又颤,撇了又撇,鼻翼阖动,一股酸疼纠铰着汹涌而至,眸底闪着晶莹,下一秒,像一个孩子似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压在他身上的南宫藤,细细颤颤的小嗓音,绵柔软糯,“南宫藤,你最讨厌了,一天天就知道凶我呜呜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还欺负我,连林姨也欺负我,我要找爷爷”
男人脑袋一阵发懵,高凸的英俊眉骨显得深陷的眼窝愈加深邃,长睫静铺眼窝,浑身透着一种西方的冷贵俊美,与之项背的是,彻底被身下哭的泣不成声,柔柔涟漪的小妻子震撼的一愣一愣的躜。
生平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哭成这样悲悲戚戚,又萌萌的,那小模样委屈极了,惹人怜爱又心疼。
南宫藤心里柔软的如棉花糖一样,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真吓着了
双臂蓦然收紧,一个翻身,将慕凝蓝提起,抱到他身上,以她最喜欢的姿势趴着枞。
一手托着她的臋,一手拍着她露出薄被一截光/裸的后背,低沉而清越的嗓音,如和煦暖风,“蓝儿,叔叔不凶了,不哭了,嗯?”
此刻,慕凝蓝脑袋一片浆糊,哪顾得了那么多,哭的愈加凶猛,一味委屈,迫切需要找个出口宣泄满腔幽怨,以及昨夜与林姨对峙之后,心底残余的火气。
任一向高贵冷艳的南宫藤怎么哄,怀里的人儿像刹不住的车一样,间不停歇的嘤嘤直哭,任她一拳一拳砸过来,任她牙齿尖锐地在他胸膛、肩膀,啃咬。
最终,实在没办法,吻住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哭声,迎合她心中所愿,唇舌间溢出一句话,“蓝儿,去美国的事情,可以再商议,不哭了,好吗?”
“”可以再商议?也就是有机会喽?
慕凝蓝轻轻抽噎着,吸了吸鼻子,抬头,一双小手捧着他一张被她蹭满泪水的俊脸,问道,“叔叔,你说真的吗?”
南宫藤忍俊不禁,心底畏叹。
这丫头爱憎分明,像简洁明快的黑白图画一样,生气时,毫不留情对他直呼其名,此刻,唤他一声叔叔,南宫藤知道,这丫头,气消了。
突然脑仁儿疼。
脑海里勾画出一副画面,将来若两人有个孩子,孩子在他怀里嚎嚎大哭,一旁拽着他胳膊的丫头哭,想想,那场景,唯有抱头无言。
孩子
心底一方冰湖,如沉落一块巨石一样,激起一圈圈涟漪。
若在将来一切纷扰,暴风雨结束以后,丫头愿意给他一个孩子,他南宫藤,此生,何幸!
如今,遥远如星辰
良久得不到回应,慕凝蓝心急火燎,瞬时变脸,“南宫藤,你不会是骗我吧?”
某人眉角一跳,心道,看看!这就不高兴了!又开始指名道姓了!真是个傻丫头!
“小傻瓜,叔叔不骗你,要不然整个宅邸早晚都要被你的泪水给淹了。”
他刮了下她俏丽的鼻子,调笑。
慕凝蓝本绷着的一张小脸,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瞬间绽放一朵艳艳小白花,破涕为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她抱着他的脖子蹭啊蹭,问道。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心早已长着一双七彩羽翼飞了。
南宫藤起身,将她一同抱起靠坐软包床头上,轻轻地吻着她鬓间长发,“蓝儿,我之前不让你去,是因为我最近公司很忙,没空陪你去,而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美国呢?所以,再等一段时间,若是爷爷还没有跟你联系的话,我就陪你去,可以吗?”
“可是,爷爷有一段时间没消息了,我真的很担心”她嘟着小嘴儿,圆润润的指尖,摩挲着他衬衫衣领露出一截精致锁骨。
“你放心吧,慕爷爷那么宝贝你,怎么舍得不联系你,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或许,年前就会回来了。”南宫藤一点点开始安抚她,说话也愈加温柔。
“那具体等到什么时候?”慕凝蓝不死心,执拗问道。
“最多半个月好吗?”
“嗯”慕凝蓝咬唇,那可是快要过年了啊!
犹豫了一会儿,终是点头,又很不安的,拧了拧南宫藤的轮廓精致的耳朵,威胁道,“你要是出尔反尔,我就”
“就怎样?”他在她唇上啄了啄。
“就罚你以后都睡书房!”慕凝蓝扬起英气的秀眉,微抿唇角,一副说道做的到的架势。
南宫藤爽朗一笑,将她粉嘟嘟的唇瓣整个含住,喃喃细语,“那就趁没有失信之前,先把老公喂饱,嗯?
tang”
“唔什么意思?”被吻的发晕,发软,发烫的慕凝蓝迷乱间,呓语问道。
男人清越浓厚的眉宇尽是风情万种,回答她的是愈加猛烈汹涌的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后腰被一道大力重重摁下,逃无可避的完美契合。
巨大的冲击在体内漾开,慕凝蓝蹙眉,撕气。
耳畔是他哑的厉害的魅惑声音,“傻老婆,懂了?”
隐忍的额头,已有密汗,青筋暴起,再不愿浪费一分钟,箍住她纤腰的手臂收紧,翻身覆上。
一切来的太快,慕凝蓝一张小脸潮红潋滟,感受着他热烈不断地索取,她听到自己迷蒙中的轻吟和耳边他性/感撩/人的粗/喘,她一刻,慕凝蓝前所未有的满足,是幸福的圆满。
至高点,彼此绻缱拥吻,她如瀑布跌宕而下的一抹飘叶,飘摇起伏,激流汹涌到缓流迂回,再到浅溪平稳,在他后背划下数条痕迹,彼此将盛放绽放到极致。
上午十点。
沐浴完后的南宫藤身上穿着藏蓝色浴袍,坐在床前,抚着依旧赖床的慕凝蓝娇红的脸颊,温润的声音,“起来,下楼吃饭。”
“好累,动不了。”
包拢住他抚在她脸上凉凉的手背,娇柔摩挲着,完全一副小懒猫的样子。
某人唇角微勾,贴在她耳畔道,“你有运动?”
慕凝蓝羞得厉害,一把拍开他的手,娇嗔道,“还说呢,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哪天早上早起了,我多久没有晨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