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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凝蓝羞得厉害,一把拍开他的手,娇嗔道,“还说呢,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哪天早上早起了,我多久没有晨练了,那可是我多年坚持下来的好习惯。”
某人认真听着,一双眼睛瞬时放亮,攸攸问道,“想晨练啊?”
她懵懵点头,只是,总觉得前面又是一个大坑,朝她招手呢!
呃,果然没错。
她赌一年的火锅,他绝对是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下面一番极不优雅的话,且说的像是一个决策。
“那好,以后每天早晨,叔叔陪你晨练好不好?”他颜静舒朗,凝着她。
“好啊。”她兴奋答道。
“那蓝儿,是喜欢静走还是快跑,还是百米冲刺?”某人依然一本正经的表情,就像在讨论今天天气很好的样子。
慕凝蓝轻咬圆圆粉粉的手指,煞是思虑一番,“静走吧,不累。”
某人眸底淡淡彩光,勾着天生上扬的邪魅唇角,不多的笑意藏不住,“哦,这样啊,叔叔记下了,明天开始,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嗯?”
慕凝蓝傻愣愣,呆瓜瓜,伸出小手指,翘翘的,朝他勾了勾。
南宫藤眉宇昂扬,五官舒朗清润,静静凝着她数秒,忍着心底一浪盖过一浪的要破功的冲击,俊脸薄红微现,脑门一抽,强迫自己做了幼稚园孩子玩的游戏,和丫头勾了勾手指,最后盖章。
南宫藤瞧着堆满笑颜的女孩,心道,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
“叔叔,你今天去公司吗?”她才想起来,时间不早了。
南宫藤从衣帽间拿了一套慕凝蓝的衣服,白色毛衫,黑色窄版裤。
将她从被子里提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试图给她穿衣,一边道,“一会儿去。”
慕凝蓝堪堪捂住前方风光,娇羞推他,“叔叔,我自己穿,我又不是小孩子。”
某人扬眉,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桃红的脸蛋,“有妻如此,跟养孩子有何区别?”………题外话………一更结束,还有二更,呜呜,
尾狐193:我想要的是,与你一生相伴,白首不相离()
某人扬眉,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染了桃红色颊畔,“有妻如此,跟养孩子有何区别?”
慕凝蓝烟眉一凝,不乐意了,这不是***裸的,嘲讽她太过孩子气吗?
一经打岔,却忽略掉此刻抱着她,正研究给她穿小内的南宫藤手上的动作,撅着小嘴儿,道,“别总把我当孩子,我二十一岁。芾”
南宫藤低头,小内绕过她身后,在她丝滑如缎的后背摩挲着扣排扣,漫不经心的,有模有样的学她的口气,“是,是二十一岁的大孩子,好不好?”
慕凝蓝完全沉浸与他辩驳的焦灼状态,洋娃娃似的,任南宫藤摆弄她的四肢,抬高抬低,一一按照做。
这一副恩爱自然画面,以后的慕凝蓝,每每回忆,满满幸福,如置身清晨的大森林,自然凝成密密层层的缥缈雾纱,斑驳婆娑的煦阳,和谐唯美。
某人研究半天,终于将女人麻烦的东西给她穿好,好一会儿才搭话,“蓝儿,年后是你二十二生日,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慕凝蓝扁嘴。
果然,和一个叔叔搭伙过日子,还是有所谓的代沟,提前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有什么意思枞?
浪漫惊喜、罗曼蒂克之类种种,可有在他脑子里存在过?
木木然的老公,唉
努嘴,女孩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不假思索道,“叔叔,我想要天上的星星。”
正在给她穿小库的男人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住,却道,“蓝儿,腿抬下。”
“哦。”慕凝蓝接龙般应道,顺便抬了抬那双莹白纤腿。
“怎么?叔叔被我吓着了?”她侧过身体,嘟起粉唇,在他脸上咬了一口,问道。
某人淡然静若,眉眼邃暗,忽而又拍拍她的小屁/股,声音依旧温温和和的让人听起来很是舒服,“起来下。”
“哦。”她起来,小库被一道力提上。
得不到回应,又是静默。
慕凝蓝很不甘心啊,又被她摁回他腿上,她继续追问,“叔叔,你怎么不说话?为难了吧?那我再想想别的要想的,星星梦,呃,还是算了。”
其实,她不过是小魔性迸然而发,故意小刁难一下而已,她早已过了摘星揽月的幼稚时期。
那厢又是沉默。
好不容易将小妻子衣服穿妥当利落的某人,起身,将她放在床上坐着,一个低头,在她唇上吸允,清浅溢出一句话,“只要蓝儿想要的,叔叔都会帮你实现。”
这句宠溺十足的话让慕凝蓝心底骤然美滋滋的,甜润润的。
“叔叔真好。”慕凝蓝甜甜嫣笑,抱着他脖颈撒娇,寻他的唇回吻,嗓音黏黏甜甜的,像融化开来的果酱一样。
心里住着一个白天使:南宫藤,我最想要的是,与你一生相伴,白首不相离。
一楼餐厅。
慕凝蓝神情淡静,攸攸落座,与南宫藤对面而坐,此刻的南宫藤拿着佣人早已准备好的报纸,仔细品读。
林姨和两个年轻佣人,将精致可口的菜品一一端上来。
好像昨夜的争吵不过是一场浮梦而已。
林姨依旧吊着一副冷冰冰的青铁面孔,慕凝蓝表情淡淡的,对林姨,全当空气处理。
她有想过将林姨对她的不敬之事说与南宫藤听,但是,而今,她还不知道林姨到底为什么视她如仇敌,且她还要看看林姨到底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餐桌几色精致可口的小菜,几样清粥。
林姨优先給南宫藤盛了一晚蔬菜粥,放置他眼前桌上,而后,拿起一个精致瓷碗,盛了碗紫薯粥,面无表情,将粥碗递送过来。
慕凝蓝以为她亦是要将那碗粥直接放在她眼前的,没想到,林姨递过来的碗僵在半空中。
慕凝蓝蹙眉,急忙伸手去接。
然而,指尖刚触到碗壁,林姨突然松手,碗一滑,她急忙撒开手,碗里烫热的粥精准无误的洒在了林姨手上。
慕凝蓝脸僵,呼吸一滞。
随着瓷碗落在大理石瓷砖发出清脆一声响的同时,林姨哎呦一声,惊喊。
慕凝蓝惊爆眼珠子,定住。
一旁,注意力集中在报纸上的南宫藤闻声抬头。
第一时间看过来,视线落在林姨握住的那只红肿的手背上。
南宫藤蹭地站起来,起身的动静很大,带动座椅倒在了地上。
只见南宫藤急忙跑到林姨前,一把握住林姨的手腕,温切道,“林姨,怎么样?”
林姨疼的一张堆满褶子的老脸,皱成一团,摇摇头,“少爷,不碍事。”
南宫藤神色紧张,急忙搀扶起林姨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回头,蹙着眉宇,对愣在座位半天没有动弹的慕凝蓝喊道,“蓝儿,愣着干什么?去拿药箱!”
而后,便听见哗哗的冲水声,慕凝蓝知道,在冲冷水。
慕凝蓝脑袋发懵,跑去二楼拿了医药箱,手心火辣辣的疼,低头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左手手掌靠下一处红肿。
刚才被林姨表演的那一幕剧情震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烫到。
回到一楼。
南宫藤搀扶着林姨从厨房走出来,安置林姨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慕凝蓝右手提着医药箱,走上前,将医药箱递给还握住林姨手腕的南宫藤。
他左手接过,全程扫视,目光没落在慕凝蓝身上一秒,当然,此时此刻,她不会去计较什么,于林姨,她只觉得滑稽可笑。
一番苦肉计又要妖风阵阵,作甚?
南宫藤打开医药箱,找到烫伤膏,拿了棉签,蘸上药膏,一点点给林姨红肿的已经起了水泡的手背仔细上药。
温柔而耐心,体贴入微,慕凝蓝站着一旁呆呆的看着,沉默。
从南宫藤对林姨紧张的程度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子情深,老的和蔼注视,小的孝顺尊敬。
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漂亮大手,一只手拿着剪刀,剪了一段纱布,动作极其轻柔的,一层层将林姨擦了药膏的手背层层缠上,动作娴熟的样子,像一个温润如斯的白衣医生。
帮林姨包扎完,慕凝蓝正要转身,懒理这一切。
林姨却突然开口对南宫藤说,嗓音极尽低姿态,“少爷,夫人帮忙接了一把,粥不小心洒了,你别顾着我,快看看夫人有没有烫伤?”
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慕凝蓝脑袋嗡鸣。
这是暗示,她没端好碗才导致粥碗打破的?
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慕凝蓝转眸,鼓着小脸,气呼呼道,“林姨,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没等我握住碗就撒手的。”
“蓝儿!”一旁坐着的南宫藤沉沉出声,嗓音低沉而凌厉。
“叔叔,不是我,是林姨她自己”她竭力解释。
却被一道低沉凉薄的嗓音打断。
“你人小,没拿住碗,没人责备你,下次注意点就是。”南宫藤面色微沉,说道。
慕凝蓝诧异的神情望着他,还想说什么,结合冥思眼前局势,百口莫辩。
他与林姨情同母子,他自然而然是站在林姨一队的,今天她认得很清。
看了眼淡然坐着的林姨一眼,慕凝蓝终于明白,林姨如此做法,不过就是让她认清自己在南宫家处在什么样的位置而已。
阴险
这时,林姨急忙起身,恭敬对南宫藤道,“少爷,是我老了,不中用了,没拿住碗,别因为这点小事闹的你们夫妻心生不快。”
一字一句,听进慕凝蓝耳中如针扎,已聋。
当真恶心的要吐,慕凝蓝到底一个女孩性子急,崩不住脾气道,“林姨,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刚才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明白。”
“慕凝蓝!”南宫藤悠地站起身,眉眼冷肃,对她一声低吼。
那一刻,慕凝蓝只觉得身体每一处都是拔凉拔凉的,心道,什么脑子?他的睿智敏捷呢?敏锐缜密的心思呢?
他很少这样叫她全名,语气又那么严肃,可见怒气已盛。
慕凝蓝咬唇,紧紧握着小拳头,傻傻站定,脚底如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南宫藤领着林姨从她身旁掠过,送她进房休息。
出来时,不忘又嘱咐几个佣人好好照顾林姨,别让林姨蘸水之类。
自始至终,慕凝蓝木桩一样一直站在原地,心底几千几万种复杂繁复的情绪交错密铺,无以复加。
南宫藤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靠近,清冽的呼吸近了,他想去拉她的手,慕凝蓝急忙缩回,不着痕迹躲开。
“蓝儿,有没有烫伤?”他关切问道。
尾狐194:我只愿你信我()
看着自己抓空的手,南宫藤表情有几秒凝滞,淡粉色的薄唇抿的极深,敛了敛浓黑的双眉,极力压抑着心头的不快。
又不放心这丫头一个人待在宅里生闷气,眸底淡淡柔和,向前一步,将慕凝蓝打横抱起,去了二楼。
窝在男人暖厚的怀里,心理上的排斥不可避免的,慕凝蓝却没有挣扎,任他抱着,一路穿梭楼梯,去了卧室芾。
“放我下来吧。”一进卧室,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语气淡淡的。
南宫藤依言,将她放落在地,正欲拉她垂在身侧的小手,慕凝蓝突然转身,留给他一个纤瘦漠然的背影。
“蓝儿”南宫藤心尖一颤,不复之前语气的凶冷,一如往常一样,温温润润的唤她。
“南宫藤,我很难过知道吗?”
慕凝蓝抬头,强忍着眼眶里蓄满的晶莹,让眼泪倒流于心。
似乎只有这样做,才可以做到让此刻心绪糟乱的自己不至于说出一些不理智的话,让两人再次陷入僵局的关系,那么得意的不过是等着看好戏的人枞。
这点,她还是明晰通透的躜。
男人入鬓墨眉微微蹙起,鬓角清晰凌厉,却是攸攸一声畏叹,自身后,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拥着,埋首她馨香的颈窝,轻轻摩挲。
“蓝儿,刚才叔叔语气重了些,不气了,嗯?”
他在安慰她。
慕凝蓝缓缓呼出一口气,在他怀里转身,和他面对面,他的一双手臂自然而然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微微抬头,越过灰色针织衫领口,下颌再抬,视线落在眼前这个将她小小一团盖过一半的高大挺拔的男人,有些不自信,问道,“叔叔,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南宫藤眸底幽暗如泫,头低下来,啄了啄她饱满圆润的额头,低沉而温润的嗓音,“蓝儿,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信你,我愈是相信你不是故意将粥洒在林姨手上,因为我的蓝儿是个善良的孩子,所以,不要为这点小事生气了,好吗?”
是林姨故意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