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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分熟悉了
她终睁开眼,又觉可笑,自己现在不是名副其实的睁眼瞎吗?
走出浴室的南宫藤微怔,一向彻夜有光亮的卧室一室黑暗,借着窗外清冷光线瞥向床上一团人儿。
双目一颤,他的丫头不安的睁着一双漆黑透亮的大眼睛,甚至看见有水光缓淌。
他急忙绕过床头,伸手准备开灯。
黑暗中,听觉灵敏
tang的慕凝蓝被他动作的声音震的一惊,攸地抱紧怀中小熊,吸了吸酸涩的鼻子,伸手胡乱挥了挥。
“叔叔?”声音不可避免的有些颤。
手腕却被一道力攥住,紧接着,他低沉轻淡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蓝儿,别怕,我开灯。”
她从他钳制中挣脱,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说,“不必了。”
南宫藤惊愕,俯瞰着床上惊弓之鸟的慕凝蓝,脱了浴袍,上/床,身体也随之贴过来,“为什么?”
他的靠近让慕凝蓝身体蓦然一僵,黑暗恐惧犹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我想,我必须学会适应黑暗。”
语落,下意识地往床里侧移了移,欲离他不那么近,虽然没有挨着他,但周身全是他的气息和气压,她有些心理上自然而然地抗拒,于是又移过去了点。
黑暗里,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四周更加寂静了,空气凝滞,静的心怵。
他忽然又靠过来。
他这个人,面冷心冷,性格冷,声音冷,可偏偏的,身体却很热,跟个火炉似的,这么一转,她觉得面前的空气都热了,忍不住又往后移了移,再移了移
突然,身侧一空,她要掉下去了!
本以为自己会屁股着地,可是,南宫藤手很快,居然及时把她捞了回来,并且顺手搂进了怀里。
突然的靠近,突然和他身体的热度相贴,呼吸里满满的,都是他身上沐浴后薄荷清冽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鼻子就开始发酸。
她在他怀中挣了挣。
他抱得紧紧的,低声道,“乖点,待会儿又摔下去了!”
“你睡过去点!”她快要装不下去了,昨夜他加诸于她身上的痛一下子涌现脑海,甚至感觉自己都有些微微出汗了,不知道是挣扎得太用力还是他身上太热
“好。”
他答应得很好,也的确睡过去了,可是,胳膊却没放松,连带着,把她也抱过去了
她被他搂得紧紧的,动弹不得,用力在他肩膀上一捶,“你怎么这么无赖!”
南宫藤语气仍然冷清,轻描淡写一句,“你发现的未免太晚。”
“南宫藤!”她心中压抑的气恼尽数爆发了出来。
他沉默以对,过了一会儿,埋首她颈窝,才低声道,“sorry;蓝儿,所有一切。”
“”他这是什么意思?sorry什么?旗袍还是昨夜?
她再度挣了下,哽道,“你放开我,你抱着我,我不舒服。”
找了个借口。
他终是松开了她,又移开了些,只说了句,“睡觉吧。”
她没有再说话,这样就好,已经达到她想要的,不再有更多要求,否则,会跟他起争执,而她,没有精力跟他闹。
抱紧了怀里的小熊,重新闭上眼睛。
他有没有睡着她没关注,而她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当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却再度开始做梦。
重复的画面,重复的血腥,重复的残忍,她在梦里大声唤着父亲母亲,她在冰凉的海里拼死挣扎。
恍惚中,茫白的梦里出现一个人影,一身藏蓝色警服,如海水一般清凉。
他转身,朝她微笑伸出一双手,像光芒万丈降临拯救她于水火的神氐。
熟悉的俊容,熟悉的微笑,是警察,不,是穿警服的叔叔,阳光青涩面孔,如风擦过花瓣的微笑,与彼时相较,年轻些。
画面再转,那道身影越来越模糊。
她大声呼喊,“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救我!”
突然之间呼吸顺畅起来,周身一片暖意,耳边有个声音在低喃,“蓝儿,我在这里,别怕”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是醒过来了,他正抱着她,在她耳边说着话的也是他。
好像不是第一次在噩梦中醒来,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抱着安抚,她记得自己在梦里叫他警察叔叔
她并没有叫他警察叔叔的习惯啊
尾狐212:叔叔,是梦吗?可是,我想你亲亲我()
灯开。
“蓝儿,不怕了,是梦,叔叔在。”
他抱着她入怀,轻轻吻着她的濡湿的眼睫、脸颊、寻她的唇,一遍遍抚慰她,抬手,将黏在她额头、脖颈润湿的长发一点点捋顺,露出一张梨花带雨,娇柔清丽的小脸。
她慢慢安静下来,眼角泪痕依然,凝着上方这张满脸忧切的俊脸,慢慢与梦中那个面容清俊阳光一身警服的叔叔重合。
清和涩笑唐。
那一抹笑,像一朵寒露的茉莉,柔弱娇小,仿佛风一吹,就能零落了。
好一句“叔叔在”泗
如果以前,他和风送暖的轻语于她绝对是一味安宁剂,而今,却激发她心中所有压抑的委屈、愤懑、伤痛。
光线下,她瓷一样细腻的肌肤有些晃眼,南宫藤喉结暗动,薄唇压下,再次与她唇唇相接。
慕凝蓝狠狠咬住他的唇、继而脖颈、臂膀、胸膛,将齿间所有力气用上还不解气。
她性格里属于小女孩的骄纵、任性、蛮不讲理,有理或者无理取闹,都在这一瞬爆发出来。
她咬他,拧他的腰,捶打他的背,踢他的腿,嘴里小声哽咽而压抑地控诉着:“南宫藤!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我最讨厌你!”
她似乎总是这样
在佣人面前从容理性,在秦淮面前轻松谈笑,在安洛面前逗比撕闹也能做到理智地控制自己的脾气,唯独在他面前,总是将自己最恶劣的那一面暴露出来。
她分明知道他喜欢的,要娶的是那个集所有美好于一体的慕家千金,可是,她好像从来就没有在他面前有多美好过
肆意而为,蛮横无理。
尤其小脾气爆发的时候,心中的愤恨和不满无一不是宣泄在他身上,而他,每次如此刻一样,只是紧紧抱着她,沉默以对,像个铁人一样,任她闹。
发泄完之后,她松开他臂膀,转过身,背对着他,将自己的小熊重新抱在怀。
可是,他却从她怀里把小熊扯了出来,扔到了床下。
“这是我的!”她刚刚平息下来的脾气又被他挑起来了。
“蓝儿,不要抱着它睡!”他语气里是一贯不可抗拒的命令,甚至有怒意。
切!难道抱着你睡?她冷哼,“我喜欢!”紧接着,爬出被子来,想去拾起。
他把她摁回去,“刚才你就是抱着它睡,鼻子都捂住了,不是我把它扯开,你会闷死自己!”
她一愣,原来,她梦里如置海里窒息感这么来的
“渴吗?”他给她把被子盖好,抚着她颊畔,冷不丁问道。
她蠕动干涩的喉咙,舔了下唇瓣,这个动作被他洞察,他摸了摸她的头,幽叹。
只着内/裤的他起身下床,他的皮肤很白,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尽是她作乱的红痕、小小浅口牙印。
在光线下,尤为显眼。
她视线久久定住。
他似乎有感应,转身,光线影在他眸底,淡淡灼亮,慕凝蓝有些脸红,心虚转过头。
他抿了抿唇,穿上浴袍,走出卧室,下楼。
一楼,几盏欧式一人高落地灯,光线清幽,男人下楼的动静惊动了林姨。
林姨从一楼房间走出来,微愣,“少爷,有事?”
“蓝儿做噩梦了,给她热杯牛奶。”他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去。
林姨慌神,急忙走上去前,道,“少爷,你怎么能做这些事呢?我来。”
说着,林姨已经越过他,快速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南宫藤静站数秒,坐着客厅沙发上等。
不稍几分钟,林姨端着托盘走过来。
南宫藤起身接过,目光匆匆扫过托盘中那杯牛奶,上了楼梯。
回到卧室,望了一眼床上安静如兔背对门口浅眠的慕凝蓝,眸色渐深。
将那杯牛奶放在门口高低柜上,从抽屉取出一个直径三厘米的玻璃小瓶,将牛奶快速倒入小瓶内,拧上盖子。
又将杯中剩余的牛奶倒入浴室洗手池。
走到茶几,倒了一杯清水,又在茶几下面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瓶子,倒出一粒药丸,放入水中,轻轻摇曳,待药慢慢融化。
他端着那杯水,走到床前。
昏沉沉的慕凝蓝是被他拍醒的。
“蓝儿,起来,喝杯水再睡。”他单臂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将杯子送到她唇边。
慕凝蓝蹙眉,又眨了眨眼睛,真的渴了,他依然握着杯身,她乖乖的,就着杯沿将杯中水喝尽。
南宫藤将水杯放置床头柜,吻了吻她汗湿而后清凉的额头,抱着她一起躺下。
“来,再睡。”他将她脑袋压在胸膛,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哄孩子那般。
呼吸瞬间被他身上好
tang闻的气息侵占,小鼻子再度一酸,他的温柔,总能将他狠厉薄情一面逐渐覆盖。
她心里酸酸的,没吭声了,默默转身,还是以背相对,却还在他怀中。
不过片刻,困意袭来,慢慢闭眼,沉睡。
夜一点。
身后拥她入眠的男人,听着怀中人儿均匀的呼吸,攸地睁开眼睛,起身下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医用注射器具。
附身,轻轻将慕凝蓝一只纤细胳膊从被中拿出来,一只手用力桎梏按压,眼神锐利,看准小胳膊如玉肌肤上隐现的细腻血管,另一只手配合,将针利落推进瓷白肌肤。
床上人儿闭目,蹙眉,梦呓般,“叔叔痛”
南宫藤心尖一悸,稳住心神,几秒,抽出一管血,密封。
用棉签在她胳膊出血处摁着两分钟,又用碘伏擦拭。
低下头来,浅浅吻着她的唇,轻轻吸/允,低低的声音满是疼惜自唇间溢出,“蓝儿,不痛了”
下一瞬,男人怔住。
丫头感应般的,一双纤白玉臂突然圈住他的脖颈,回应他安抚的吻。
南宫藤浑身血液一下子沸腾,加深了吻。
本想安抚她继续睡觉,谁知,慕凝蓝迷梦中浅浅睁开了眼睛。
目含/春,颊绯霞。
“叔叔我热”
潋滟红唇,鲜活润泽,微微阖动,声音又酥又软,像舔在他心尖上一样。
身体骤然绷紧,燥热。
疑惑的,抬手摸了摸她已渗满细汗的额头,没发烧,温烫。
慕凝蓝迷迷糊糊的,整个柔软身体贴上去,一双小手柔柔滑滑的,伸进他浴袍。
男人脑袋一懵,一脸酱紫,咬牙:霍靳墨!你他妈的给我的什么药?
南宫藤皱眉,忍着体内冲动,握住她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小手,哑着声音,“蓝儿,乖点,睡觉嗯”
还未说完,薄唇被两片柔软吻住,精壮腰间缠上两条小细腿,脖子一低,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男人眸色瞬间染了粉红。
要知道,平日里,丫头接吻都会害羞的,何曾这么主动热情?此刻的她,简直像一株妖艳绽放的罂粟花,一旦闻香吸食,便让他不可自拔。
高涨反应一浪涌过一浪,被这小丫头撩的溃不成军,无几分理智。
但是,又不能
“叔叔我我怎么了好难受”
软香又糯的声音,沙沙的魅吟,让男人呼吸瞬间重了,本压抑的情/动一下去迸发。
浑浑噩噩中,慕凝蓝只觉得浑身热燎燎的,体内有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难受。
衣料滑落,以求凉爽。
樱雪肌肤映在光线下,像朝露含苞欲放的百合,待君垂青。
南宫藤喉结滑动,给她盖上被子,她又扯开,小小清婉身体扭动着,情不自禁又缠上去。
满脸潮红,一双朦胧如月的水眸凝着他,“叔叔是梦吗可是我想你亲亲我”
南宫藤满目赤热,一股血热冲上脑顶,粗/喘着吻下去,腰身随之缓落
整个卧室弥漫着欢后余韵。
男人一脸青黑铁沉,褪掉满是灼白的内/裤,裹了浴袍,去了浴室,将内裤置于洗手盆清洗。
搓了两下,目含锐箭。
霍靳墨,看我不杀了你!
闭目,咬牙,战绩低靡,不过隔着布料浅摩轻蹭三两分钟,便缴械
回到床前,丫头颊畔红潮未退,倒是睡得香甜。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
瞥一眼屏幕,幽幽沉吐气息,正事倒是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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