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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凝蓝眨了眨那双水眸琉璃的大眼睛,望那处,呆呆瓜瓜审视地看了又看,完好无损。
咧?没折,没残,正和她耀武扬威笔挺玉立干瞪眼呢?
蓦然抬头,诧异视线正好对上男人一双满是戏谑的笑意的狐狸眼睛。
脑中嗡一声,一口血直冲喉间,差点没背过气去,一脸血红滚滚,粉拳密集砸在他铁板胸膛,小嗓子带哭腔细吼,“南宫藤你个流/氓,骗子、无耻、无赖你老不正经”
那人有气哭她的本事,她水汪汪的晶莹玉珠子一颗一颗滚落,羞恼气愤恨不得拿把菜刀劈了那玩意儿让他做千千岁。
南宫藤眉心跳了跳,大手握住了她胳膊,毫无防备,慕凝蓝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
一个翻身,南宫藤就将怀里的人儿给压在了身下。
好一会儿任由她捶着,闹着,过瘾撒气之后,额头抵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好蓝儿,不是耍你,是真的疼,要不你摸,都肿了。”
说着,他真的抓了她的手朝下面伸去
慕凝蓝气得一把将手抽开,瞪大一双雾水大眼,忍不住大又叫道,“南宫藤!你混蛋!欺负我,你很开心吗?”
“蓝儿,只有欺负你,你就可以生气找我撒气了,而不是疏离我,看你哭,叔叔心疼”
说完,他的吻,混着馥郁浓重的气息铺天盖地落下来,她怔怔的,作不出任何回应。
他动作那么急,布料离身,埋首她粉白脖颈啃噬,他哑的厉害的嗓音耳畔响起,“那个走了,对吗?”
他把她摆好,慕凝蓝只觉得下面嗖嗖的冷风,还有男人腕间的力道。
接下来的一切在她咬牙隐忍中进行,观她反应,亲她晶莹的泪珠儿,感受着指尖裹紧,他好是满足,低叹如喘,凑到她耳边,灼声吐息:“一晚没见,不想叔叔吗?”
那是熟悉的感觉,他何其会弄,慕凝蓝渐渐地不住,自己的身体,那些反应,让她越发尊严与薄弱理智相克。
身体里几股血相冲,那人收手,衔起她小小脸畔,逐吻不休。
一双水眸含泪凝着天花吊顶,哀伤,“南宫藤,我曾经说过,我比充气娃娃高级,除了有温度以外,还有一个功能”她吸了吸鼻子,望他苦笑,“那就是会流眼泪”
握住要送的男人大手顿住,同时腰间一双小白腿零落。
男人一双赤红灼目与她对视,凉薄的声音,“不愿意成这样?”
她闭眼,眼泪簌簌流下来,滑入粉颈,濡湿床单。
南宫藤眉心皱起,双臂撑在她头两侧,扣住她下巴,一阵蛮缠,“江城如花女人何其多,若我对你无一丝怜爱,不会一次次缠你不放,告诉我,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睁开眼睛,看尽他湛黑瞳仁占满她所有悲哀,哽道,“南宫藤,我想要你爱我”
她终于说出口了。
原来一直梗在心窝深处的话,说出不过一秒种,好像感情到了一定阶段完成了某种仪式一样,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从未奢求他回应,然而,他却答了,淡而清的声音,“任尔东南西北风,唯妻一人,一世恩宠怜你宠你护你,不够?”
不够?她同样在心里问自己
呵!真的不够!
她贪心不足,他答的字字清晰,亦如初时,他将她变成实质的南宫夫人对她说过的,护、怜、宠。
那时的她,不是不计较吗?不是欣然享受吗?可是,为什么变了呢?
此刻透彻,那时因不知道他心有挚爱啊!一味迎风而上,认为一生时间融他一座冰山,相濡以沫,足矣。
一句悲恸轻唤的“陌灵”,一件陌灵的旗袍,一张陌灵的照片,将她心中所有的惶恐不安和怕失去的焦灼感尽数激发出来。
她笑,好一句‘任而东南西北风’,那股风,若是陌灵呢?指不定是一股龙卷风浩浩荡荡而来,将他卷走呢?
双目凝露嫣笑,“陌灵呢?”
上方依然覆着她的身体明显一僵,她看见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星河黯淡。
他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亦如他眸中蕴蔓的死寂寡寞,“死了”
死了
她脸上的笑冻住。
设想过千百种他们无法结为美好良缘的原因,唯独没想过。
陌灵,死了
她曾想,若是有一天陌灵回来了,她可以去挣,去防,甚至捍卫,可她怎么与活在他心中的一个逝去的人挣呢?
他起身,穿衣,扯过被子将她盖上,转身间丢下一句话,“来书房,把你答应的事情做完。”
所以,谈话终结。
躺在床上,堪折凋零的花朵,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消化这一切,书房他的
声音传来,“蓝儿!”
她穿衣,去浴室洗脸,面色平静走进书房。
安静地在书桌前坐下,与他隔着书桌面对面。
打开笔记本。
她没再去看他,怕视线碰撞之后的沉默将她淹没。
他恢复忙碌状态,一派商睿,冷艳逼人,一双漂亮的手在键盘上敲击着,这双手虎口有粗砺的薄茧,以前身份大抵经常摸过枪呢!
无意识的,视线久久定住。
“蓝儿,我的手很好看?”
“”她回神,面露窘红,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你这双手经常摸枪吧?”
南宫藤心神一凛,视线落过来,“一个女孩子口口不离枪的,莫说了,两个小时将资料译出来。”
她努嘴,细致浏览一遍,十页合同,翻译过来并非难事。
两人再无交流。
两个小时后,她将费劲心力电子版文件传给他过目,却见他脸一下子沉下,肃声,“蓝儿,过来。”
做好老师检查作业静待挨训的觉悟,她乖乖走过去。
男人蹙眉,晃动鼠标,目视电脑屏幕,道,“合作商款项七千万,你给我多加一个零,想让叔叔赔剩锅底?”
“啊?”她咋舌,附过半个身体凑近了看,还有模有样的指尖点着数了数,得来他一声轻视的叹息,“这点小事做不好?怎么进南氏?”
“对不起,我对数字懵”她咬唇,而后,又想起他后半句,惊道,“进南氏上班吗?”
他敛眉,一臂拦她细腰,将她抱起坐在他腿上,动作自然不过,仿似之前凝重风吹云散,“明天去。”
“啊?明天我”
去美国她能说吗?
“明天怎么?”一双沉黑眸子压下,凝她,将她眸中黑白剥尽了看。
她心虚,软糯干笑两声,“呃,没事”
“那明天跟我一起,年前还有些时间,让常林先带你熟悉熟悉工作,公关部门,职位宣传策划。”
无暇顾及是否对口她专业,急忙道,“可是,你不是答应陪我去美国看爷爷吗?”
“约定没过半个月。”而后,他突然挑起她下巴,眸光看透她般锐利,“蓝儿,你太心急了。”
心里一怵,身子僵成纸板。
若是他知道,她明天就有偷偷去美国的打算,他会不会发火掐死她?
下意识摸了下脖子。
“放心,我不会掐死你。”
“”这就洞悉了?挣开他桎梏,小声道,“我还是年后上班吧,明天太突然了,我没准备”
“没准备还是没时间?”他的脸微微沉了沉,握她腰间的力道收紧。
慕凝蓝小心肝一颤,望他深邃莫测眸底,他不会意识到了什么吧?
他面色沉寂,嗓音低沉,“蓝儿,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与我说,哪怕是闹小脾气,我也说过,我最讨厌被人欺骗。”
在唇上啄了啄,又道,“蓝儿,这两天让你受委屈了,我不是不知道你因何生气,叔叔有过往经历,你很介意?”
他都知道,一直知道她心中所想
咬唇沉默好一会儿,道,“我不是介意,我介意的是”白白的小手指头指了指他心口,“我介意的是这里太满,没有我”
手攸地被他握住,放在他唇边亲着,眸光清亮,清棱棱的嗓音如细雨拂面,“你是我妻,若我对你没一丝情感羁绊,你嫁入南宫家,我绝不会动你,可叔叔龌龊啊,在你不知道自己老公是谁的那段日子,每见我的小番茄一次,都想要你,狠狠地”
“别说了”她羞得满脸通红,原来那时候他就想
他笑,风度翩翩,洞她心思,“是,那时候我就想叼你,叔叔不怕你笑话,第二次酒店遇你与徐子乾决裂,吻你,抱你出酒店,叔叔这里反应强烈”说着,他牵着她的手往西裤下伸去,嗓音性/感撩人,如夜魅声色,“就如此刻一样”
“别说了”她低头,耳根子烫红,使劲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摁住,暗哑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前奏再度传来,“所以,蓝儿,叔叔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唯对你不想君子,所以你的拒绝只会让我更想”………题外话………晚了,抱歉啊啊啊,蓝儿又被忽悠进去了
尾狐217:叔叔不会给你任何机会舍得离开我一步,哪怕折你羽翼()
一臂抱她坐在书桌,两手被他擒在手掌,男人笔挺身型混着馥郁气息覆盖下来,趴在她一双小小肩头,呼吸沉重,“蓝儿,让叔叔快乐好吗?窒”
一声邪肆蚀骨的魅音,将两个人之间绷紧的那根弦直接扯断,低头,攫取她的唇瓣,霸道的气息瞬间席卷,气焰沉沉,延续之前未曾熄灭的火焰,浑厚令她窒息,贯彻着他所说的‘快乐’。
“南宫藤”她闭眼,知道已经落败,心先颤抖得一败涂地。
他开始吻下来时,根本就没用章法了,这样霸道**的人有什么章法?
一腔的热情一身的力量,气息窜喘,急急落她耳边,低暗地说,“骂叔叔是头饿狼不为过,这些年我身边来来去去女人也不少,其实,只有你”
“只有我?”她一悸,咬唇,低了眼睫。
在她耳畔,他呼吸隐隐急而压抑,稍用力道。
娇弱枝茎的小小身体,不得不半个身体后退书桌外,身后电脑设备掀翻,零落纷杂。
人在动荡,那是他用力剥落,撕尽,他似诉说的情动低语,“叔叔旱了很多年,傻丫头,只有你一个数月前犹如梦,突然跳出个你这么讨喜的小番茄,上天眷顾,又意外让小番茄成为叔叔的小妻子,叔叔怎么忍的住不叼你?只有你这个小丫头让叔叔魂不守舍,那夜叔叔醉了做了禽/兽的事情,你不需要委屈和忍耐的,蓝儿,一些人和事,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知道吗?你是叔叔心中的五彩小船,叔叔是为你掌舵的浆帆,丫头身心安全交予我,风雨再大,同舟载你泊港,一切有我,记住这个,就可以了”
她心软了,感动了
眸底弥漫朦胧水雾,喘间细音,“一夜未见,叔叔,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戛”
“想,很想很想,昨夜一整夜都在想,想这样沉溺快活,一直一直”
她闭眼,通红的脸再不讲话,指甲深深扣进他后背皮肉。
他不放过她似的,情话越来越露/骨肉/麻,“我的蓝儿,或许,初次吻你那时,就想这样,你的美,你的软,你的紧,你的清灵,即使清汤杂面也能让叔叔快乐到死,记住,叔叔只要慕凝蓝,别再心焦疑虑分毫”
“”清汤杂面?好熟悉的台词
厚重书桌因男人身型剧荡文件资料狼藉一地,一室软玉馥郁,凌乱旖旎。
“叔叔,轻点”
在听到她的话时,男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应允并没有很疾速的满足彼此,最温柔的方式挑起彼此身体里那些火焰,慢慢堆积起来。
“叔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体早已经被那细碎的汗水给浸湿,慕凝蓝沙哑的昵喃着,手扣紧南宫藤,那被缓慢节奏折磨的难受。
那在跳跃着的虫子,撕咬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他笑,听着慕凝蓝带着绵绵软糯的嗓音,像是拿着羽毛在撩拨着他的心。
***动着,麻痒着。
他喜欢她在动情的时候,叫他叔叔,那软软哝哝的声音,往往会让他彻底的失控。
“叔叔”被折磨的哭吟噬魂。
温柔浅戈,难受的累积着身体的反应,心都推到了灵魂的最高点。
“舍得离开叔叔吗?”他一语双关,坏意迫她回答。
“叔叔我舍不得的”她迷蒙回答,真心舍不得丢他一人远赴美国。
他隐忍不好受的,却要与丫头这种方式道个明白。
汗一滴一滴落她颈窝,清泉潺潺的嗓音透着强势霸道,“我知道蓝儿有多么舍不得,叔叔再不会给你任何机会舍得离开我一步,哪怕折你羽翼,囚你在笼”
蜉蝣依附,听他霸道宣誓。
“叔叔我不离开”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