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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强势却毫不退让。
慕凝蓝咬了咬唇瓣,覆水难收,铮铮决然,一字一句从唇缝中咬出,“非要逼我说出口吗?好!南宫藤,我们离”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未待她说完,低头,狠狠攫取了她的唇瓣,发了狠地吻。
直到慕凝蓝感觉快要窒息,身体渐渐支撑不住,软在他怀里,眼眶蓄满的泪水滚滚落下。
男人修长冰凉的长指,擦拭那抹泪,不带任何温度的反问:“哭了?觉得心痛?”
双手捂着小脸,她低低哽咽,又何止是心痛?
南宫藤沉目冷声,“慕凝蓝,你选择要跟我分开,现在哭是为什么?”
她不知所措,脑袋一片混乱,只轻轻摇头。
男人湛黑眸底蕴蔓星点忧郁和痛意,却沉沉压抑着,声音尽量柔和,“丫头,叔叔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的话,我一样待你如初,嗯?”
小小清婉身体,靠着车身慢慢滑落,喉咙口,一阵酸楚,决然坚定的语气,“叔叔,我们离”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攸地腾空,被甩在男人硬邦邦的肩膀上。
遥控开锁声响,紧接着,她被扔进后排座位,全身被摔得仿佛碎了。
慕凝蓝惊呼出声,预感到下面会发生什么,背部狠狠一僵,乌溜溜的水眸里,仓皇掠过一抹惊愕和绝望。
痛意,从四肢百骸逐渐蔓延,像被小蚂蚁一点点啃噬,钻心蚀骨。
坐起身,拽他胳膊,“南宫藤”
男人修长的食指攸地抵在她唇上,目含戾,“蓝儿,现在你满意了,逼我这般对你,嗯?”
遥控器微响,后排车座攸地放平,车门砰然关上。
紧接着,他的重量压覆下来。
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残酷在她耳畔说道,“蓝儿,你不乖也健忘,叔叔说过,即使折你羽翼,囚你在笼,也不会放你离开。”
慕凝蓝拼命挣扎。
痛恨这样被他一次次强迫,于是对他又踢又打,嘶哑的小嗓音,控诉道,“南宫藤,你放开我!这个交易你没有一点损失!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没有损失?”他冷笑,一手将她身体捞正,动作急又快,强悍沉进,没有一丝温柔和怜惜,慕凝蓝痛喊出声。
有心残酷,缓慢的轻柔也不给,粗暴索取,恶魔的魅音附她耳畔沉喘如兽,“叔叔是一个歹人,慕氏,我要!你,我也要!你是叔叔最大的损失,你所提的这个交易,叔叔亏大了!”
忍着重复撕裂的痛,她极力挣扭与他搏抗,纤弱肩头哭的颤抖,睫毛上挂着盈盈泪珠,对他喊道,“南宫藤,你混蛋!你不爱我,你爱的是陌灵啊!”
她的不配合,他也痛,好受没有几分,听她提及陌灵,男人眸底尽是愤怒和悲恸,发狠地愈加用力,将一切君子风华蹂/躏撕碎,化身一个嗜血恶魔,言语愈加冷厉,“有句话,蓝儿说对了,叔叔爱你这具比充气娃娃柔美的身体,爱到想与你做到死,怎么办?这种事,配合好了,都好受,配合不好,只有更痛!”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扎进她耳膜。
死死咬住唇瓣,颤晃的视线里,隔着泪雾水帘,幽怨的眼神凝着上方不断给她疼痛的男人,凄然愤怒,“南宫藤,你说过,江城女人何其多,只要你南宫大总裁勾勾手指头,愿意与你滚床的女人比江里的鱼还多,何必占我一人?”
南宫藤抬头,吻了她的眼睛,吻去泪水,“你不也是一条鱼?”
“无耻!”她凄然哭泣,是啊,她不过是顶着冠冕堂皇的婚姻与他行此事的一条鱼
时间仿佛来回倒带的长河,慕凝蓝是没有声音的,肚子疼拧成了一团,她也哭不出来了,最后被他捂住眼睛,可能因为她一直睁着眼凄厉怨恨的样子让他败兴也痛苦。
狭小车厢,他的呼吸沉重,到底他也没好受,多久都不行,留了不多的温缓不想真又伤她。
这场情谷欠拉锯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到最后一刻,她一脸孱弱哀伤,几无力量推他,“你出去!出去!”
他发狠地啃她纤白细嫩脖颈,颤动里紧紧箍住她,终是执意将一切送进,静静地在她身上良久,附她耳边哑声道:“好蓝儿,叔叔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别再轻言离开,让叔叔宠你到老吧,给叔叔一个孩子吧!”
孩子?慕凝蓝被这话惊得一震,咬牙切齿,道,“混蛋!给你生孩子?束缚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陪你一辈子,南宫藤,你真自私、龌/龊!”
雪越来越大,风越来越戾,距车几米之遥,一道苍凉孤寂的男人挺拔身影,屹立如山。
头发衣服沾满雪花,像是一头暗夜迎山悲嗟的孤狼,目光黑沉,如望不尽的漩涡,望着远处不知哪一处。
车内,慕凝蓝揉了揉哭肿的眼睛,神情恍惚,将破碎衣裙穿上,脸颊挂着两行清泪,忍着下/身碎裂般的疼痛,紧紧攥着适才从他口袋悄悄拿走的车钥匙,匍匐身体,从后车座爬到驾驶座。
费劲地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没有任何犹豫,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夹着冷风呼的一下极速驶离。
尾狐224:他命中的劫,他的丫头不能出事!()
不远处,遥山沉然卓立的南宫藤,听到一道促急的汽车引擎声,猛地回头,目光锐利的视线里,一辆车沿着山道漂移驶离。
南宫藤心头一震,浑身乍然绷紧,匆忙摸了把口袋,脸色骤变添。
该死!自己太大意了!
男人飓风一般奔上墓园大门停着的一辆凯迪拉克,仓皇发动引擎,车如捷豹似的追上去。
一手牢牢紧控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拨丫头的号码,却迟迟未有人接听,再打,已是关机状态。
心头涌上一抹兢惧,情绪急愤地摔掉手机,手掌狠狠地砸向方向盘,脚下油门又踩下几分,不要命似的飞车狂飙在蜿蜒山道上。
车速迅疾如闪电,不稍十分钟,男人一双沉冽黑眸一闪,依稀可辨前方团绕雾霭里,一辆并不亚于他速度的车。
是丫头的车!
嘀——
南宫藤心急如焚,一边不断地猛拍喇叭,一边不停地打双闪,警示前方丫头停车屋。
而那辆车,非但没有丝毫停的意思,反而愈加疯狂加速,车在山道上蛇一样虚浮游离。
南宫藤双眸赤血,攥着方向盘的双手收紧,心底的悔恨和恼火一股脑儿直冲脑顶。
若陌灵是他命中的心魔,慕凝蓝则是他命中的劫。
他的丫头不能出事!
他说过,陪予她一生,宠爱护她一世,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眼见前方那辆车疯了似的加速又失控,南宫藤惊出一身冷汗,深邃的鬓角线与额头皮肤涨红憋紫,青筋暴凸,心焦火燎,却无计可施。
仓皇中,给秦淮拨了通电话,让他开车朝郊区墓园山道上接应,若万一有什么不测,第一时间前来补救。
丫头情绪异常激动,这般开车置生死于不顾,无疑是对他最狠最残酷的惩罚,南宫藤已做好最坏打算,即使他死,也不会让丫头出事!
暗夜如幕,冷风萋萋,漫天飘雪。
车内,慕凝蓝双目怔芒,双手控附方向盘,所有一切繁杂纷乱的情绪交织成一张密网,将她一颗心牢牢困住,收紧,再收紧,脚下油门几乎踩尽。
透过后视镜,清淡望去。
一阵又一阵噪杂的汽车鸣笛声以及应急双闪车灯警示迫近,慕凝蓝心绪愈加烦躁凌乱,几近崩溃状态,不能正常想事。
脑中一遍一遍回放叔叔粗暴蹂/躏她的画面以及耳畔恶魔般狠厉言辞,那种游走地狱边缘的绝望心境,生不如死。
一场爱,终究还是痛了。
无论怎样,这都是她用尽全力的一次爱恋,此刻算是下定决心跟他,也跟她生命中之最爱说再见,这种感觉便如手指在她心上拧掐,欲把心尖上最柔软的一块给扯断,却又皮肉相连难以断绝,不自觉柔肠百转痛不堪言。
思及此,与叔叔点滴回忆涌上心头,不禁再次泪雨纷纷,所有的眼泪只为两个字:不舍。
她是如此爱他,即便走到悬崖峭壁,缘分尽头,她还是有那么的不舍!
死死咬唇,咬到出血,强行将那抹痛压制,脚底下沉,车愈加疾迅。
走神间隙,在一个分岔路口,前方突然驶来一辆车,灯光刺眼,两辆车皆是高速行驶,
心一下提到喉间,急忙打方向盘,凶险的避开前方那辆车。
车身却突然飘忽震荡,猛地向山道一侧护栏撞去。
慕凝蓝啊的一声尖叫,车已收势不住,仓促猛踩刹车已来不及,车如脱了缰的骏马向山道护栏万丈深渊蹿去。
那一刻,耳中嗡鸣震鼓一般,仿佛全世界静止。
怔怔惊恐中,剥离一丝理智,泪水淌下,一切都结束了。
叔叔,再见
电光石火间,后方乍然窜出一辆巨兽一样的车横在护栏前,阻隔了一段巨大的冲击力,她的车却猛烈地撞到了那辆车的车身,发出震天般的声响。
挡风玻璃砰然裂开,她的头撞了上去,血,顺着脸流下。
血郁瞳孔蓦地紧缩震颤,眼前一切光影越来越缥虚,最后徒留茫白一片,如困在另一个世界一般。
捂住快要炸开的头部,仿佛经历过似曾相仿的境况,一些画面桢桢挤入脑中。
那天,父亲开车载着她与母亲在桥道急驶,很急很仓促,像是逃亡的样子。
渐渐地,父亲满脸焦灼,最后车速越来越快,父亲一张侧脸突然变得兢惧而狰狞,紧接着,车如不受控的凶兽一般在桥道上疯狂的横冲直撞。
小小女孩的她,惊恐的视线里——
车窗外,刺耳的鸣笛和碰撞的巨响交错纷杂,一串车龙相继追尾,突然,迎面驶来一辆车撞过来,她所在的车厢天翻地覆的阵阵剧荡。
有一瞬间,她看见窗外与之交错相撞的那辆车翻滚在地,车里两张满是血污的脸,渐渐的,那两张脸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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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慕凝蓝头痛突然又加剧几分,摇了摇头,脑中映现那辆车里的其中一人,好熟悉
突然,脑中有什么画面再度一闪。
画面里,母亲震惧颤动的泪光,一把抓过她,将她紧紧护在怀中。
而后,车如射出去的冷箭一样窜向桥下,嗵的一声巨响,坠入海中,撞在一方暗礁,浮浮沉沉。
她听见母亲的声音,凄厉而悲切,“蓝蓝蓝蓝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最后,母亲浑身鲜血,静静地趴在车厢近乎掩住头部的水中,水一点点染红
她附在父亲肩头,凄哭悲喊:“母亲死了!我要母亲”
父亲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淌,那些刺眼的鲜血模糊了他清懼残弱的五官,父亲用劲所有力气,在车身淹没之前,一下一下的踹开车窗,将简易急救衣套上她身体,一手拖起她清小身体,将她往车窗外推去。
她听见父亲幽弱的声音:“蓝蓝父亲对不起你和母亲快逃父亲不能陪你了找爷爷一定要找爷爷”
弱小浮萍如她,泪水溃颤的视线里,车随之沉没
她如海面一落飘叶,摇曳飘荡,几无可怜的力气往车沉没的方向游去,嘶哑地嗓音,哭着喊着:父亲!母亲!不要不要离开我
喊到喉间痛到极致,最后,茫然空寂的视线里,不远处一片噪杂声响起,几只汽艇向她方向驶来,看见汽艇上赫然醒目的大字:警察。
小小婉清的小女孩,疯了似的挥着双手求救。
那是多久
渐渐地,意识涣散,体力透支,身体一点点下沉。
所有的呼吸被海水淹没,肺部胸腔充斥着痛,海水中,身体轻盈缥缈如羽,长发海藻一般漾散海水波纹中,如沉睡的婴孩一样淡静迎接死亡。
最后的一丝意识,蓝灰点点光亮的视线里,一道比海水清蓝冰凌的,一袭警服的男人身影奋急游过来。
身体一紧,唇被封住。
猛地提上一口气,气息奄奄的她攸地睁大双眼,看到的是一张男人冷峻如斯的俊脸。
紧接着,她被裹一个怀抱。
耳畔,像是来自遥远时空不断重复的小女孩声音回旋:警察叔叔,警察叔叔,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熟悉,好熟悉,是谁?
一颗泪,从她眼中落下。
突然,耳边传来南宫藤焦急却虚弱的呼唤,“蓝儿!蓝儿!”
脑袋像几万根钢针扎一样。
她沉重的睁开眼睛,眼前一个男人破损衣服尽是血污,鲜血顺着发际线缓缓淌下,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
“蓝儿,我们下车。”南宫藤急切地道。
慕凝蓝额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