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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消失已久的乌拉河氏。”褀蓉回答。
“乌拉河氏?”古佳轻笑,“原来……那就不用管她,反正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反正乌拉河氏已经被人灭掉了,她身后已经没有族人可依。
古佳紧攥的手指松了松,微缓神情,倒酒喝着。
突然雷鼓一转,舞蹈瞬间转变,大气铿然之声从众舞女口中喝出,风…流的摆动,一人叠着一人如麦芽破出般蜂拥着往上冲,势如破竹,一气呵成!
“好!”
人群中,不知道谁突然大喝一声,接着就是潮水不断的拍掌声,持续起伏的口哨声,夹杂在一起,给草原也染上了莫名腾腾之意。
而远处,墨色衣衫的人静静远立,眉间有深疑,也有惊艳。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他问身边的深九。
深九冷漠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激动,他惊道:“大人,她……”
“嗯,很奇怪,她竟然会跳这种舞。”
林风阙淡淡开口,腰间丝带顺着飘摇的风落入脚底,而他冷冽的眉眼里是触摸不到的一抹温情。
深九盯着莫果儿,言语里有着几分痛楚:“莫非当年,她……没死?”
“也许吧。”
林风阙淡漠转身,脑海里闪现出第一次见莫果儿的情景,她惊恐的眼,颤抖的唇,还有那张完全不符合草原女子的细腻又漂亮至极的脸。
是不是,她当年,也是这般模样?
一舞结束,莫果儿有些疲累,撑着手臂要先退场,提丽娜是第一次赢古佳呢,正得意中,见莫果儿是真的不舒服,也不强留,嘱咐她回去好好休息,就到一边吹嘘去了。
忽里烈离开去了后场。
扎皮原在等莫果儿,被忽里烈一个眼神看来,也跟着他去了。
纳兰木煎好了药,来到营帐没看到莫果儿,大概猜想着她是去篝火晚会了,也没在意,煎了药放在火上慢熬着。
莫果儿回到营帐,刚掀帘,光线还没闪进眼中,腰就猛地被人揽住,陌生的唇舌瞬间就侵袭了过来。
“啊!救……”
她大惊失色之下张口就喊,只是还没喊出,嘴就被人蒙住,身体猛地被推倒在地。
她呜呜地挣扎,身上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大手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两腿按压住她的腿,将她强行压在身下。
“被我忽塔看上,是你的荣幸,你挣扎什么。”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灼烫的手毫不客气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果然是个尤物,还没被男人碰过吧?”
说着就低下头,用牙齿咬着她领前衣襟,一手扯着自己的裤带。
044,解救()
莫果儿吓的拼命挣扎,拼命往后退,奈何她刚刚跳了那么激烈的舞,力气早就用尽,又加上身体本就有些不舒服,她挣扎的越厉害,这会儿就越无力。
眼睁睁看着男人褪去裤子,打开她的双腿,要侵犯她。
她心如死灰地闭上眼。
她想,虽然她不甘心,可是,能怎么办呢?
与其被人侵犯,不如就这样死了。
她正要咬舌自尽,身上的男人动作到一半却突地一声,倒在了地上,而他背后,插着一柄森冷的金箭。
莫果儿睁着眸子看那人走近。
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画面。
黑色的风,紫色的玄衣,艳丽又紧抿的薄唇,火红的瞳眸染着丝丝妖异的狠,她一步一步走近,宽袍浮动,手执金柄弓。
“是你。”
当看清她脸时,莫果儿捂着唇轻轻咳嗽。
王鹰淡淡撇她一眼,见她虽然衣衫被扯的不像样子,但到底没有被侵犯,心里松了口气。
转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微微弯了弯腰,伸手把箭从忽塔后背拔出,看到上面沾染的殷虹血迹,她厌恶地皱起眉头:“简直是脏了我的宝贝。”
莫果儿缓过劲后,撑起身子坐起来,衣服已经碎的不能穿了,她捂着身子刚要站起来,忽感肩上一沉,一件黑色披风落了下来,是王鹰刚系在脖颈处的黑披风。
莫果儿神情莫名一怔。
她低头看了一眼黑袍边缘的金线,又抬头看向面色恢复淡然的王鹰,问:“你怎么在这里?”
王鹰从怀里掏出金丝帕,一点一点擦拭着箭上的血珠,她没抬头看她,只冷淡回道:“你太弱了,想在这里生存,就你这点战斗力,早晚都是死。”
莫果儿咬着唇,无话可说。
似乎,他们一个一个真的都很厉害,可是她却……
“他死了吗?”
视线落在地上,看到倒在地上的忽塔,她有些惧怕地退后一步,颤着唇问道。
“死了。”
王鹰把箭擦干净,掌中用力把手帕粉碎,扔进风里。
她转身蹲下来,抽出腰中佩剑,在他额头左上角刻了一朵繁琐的花纹,然后伸出修长的手将他轻轻提起,展开轻功,提步就走。
莫果儿一看她要走,立马追了几步,喊道:“王鹰!”
王鹰脚步在空中顿住,她转头对她说:“今天的事就当你什么都没看见,忽塔没来过,你也没受过惊吓,而我也没来过。把地上的衣服碎片都收拾干净了,如果有血迹就擦掉。”
说完这些,看到她虽然裹了她的衣服,仍然在瑟瑟发抖,她皱了皱眉说:“外面冷,你快进去。”
“我……谢谢你!”
莫果儿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后知后觉地说出感谢的话。
不过王鹰已经听不见了。
莫果和拢了拢披风,对着王鹰消失的地方又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走入帐内,趁人还没回来前,她急忙把地上的碎布收拾好,又用脚狠狠地磨着地面上淡淡的血迹。
“莫果儿,你在做什么?”
黑暗朦胧,本就受到惊吓的她在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后,吓的“哇”一声,猛地转身往营帐内扑。
纳兰木纳闷,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有那么可怕?
端着药碗进来,见她瑟瑟着肩膀,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纳兰木虽然挺奇怪她怎么像个惊弓之鸟似的,但也没有多想,把碗放到她面前,说:“喝了吧,傍晚的时候来找你,你不在,这个时候喝虽然有点晚了,但也有好处,喝了就睡,药效吸收的也好。”
莫果儿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药汁,心终于定了定,她端起碗就把药喝了,中间一口气都没停。
直到一碗见底,她才把心中的那口气顺下去。
把碗递给纳兰木的时候,她问他:“先生,你是刚刚来的吗?”
“不是,有一会儿了,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莫果儿紧张地看着他。
纳兰木挑眉:“我该看到什么吗?”
不得不说,南汉的文人说话就是比较有技巧性,他这话问的莫果儿猛然一愣。
纳兰木是何人?
南汉机杼阁掌典事,常年应付不同的官员,看人的脸色可谓是炉火纯青,莫果儿这单纯的性子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一句话就让纳兰木看出了端倪。
他把碗搁在一边,眯眼问道:“你刚刚似乎受到了惊吓,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莫果儿摇头。
纳兰木便道:“你年纪还小,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自己藏着难受,这样对你身体不好。就算你不想对我说,对扎皮说说也行,知道吗?”
“嗯,我知道。”莫果儿强自露出一个笑。
纳兰木又看她一眼,见她没打算跟他说实话,他也不勉强,拿了碗就走,“那你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再给你把药端过来。”
“谢谢先生。”
“早点休息。”
帘子落下,纳兰木走到刚刚莫果儿站的位置。
暮色笼罩下来,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蹲下…身,眼睛俯在地面上方仔细看着,当看到一条血红时,他眯了眯眼,伸出手指擦了擦,然后又拿到鼻翼闻了闻,脸色微微一变。
血腥味?
他就那样半蹲着身子往莫果儿的帐蓬看了一眼,又抬头扫着四周,心里疑问,谁的血?
他面色凝重,把碗放回自己的地方后,立马就去找忽里烈。
忽里烈从篝火晚会上离开,带着扎皮去了后场,后场是塔哈克几人住的地方。他一来,塔哈克立马派人守在帐外,两人走到最里端之后,塔哈克问他:“有什么计划?”
忽里烈负手淡淡道:“先等等,暂时不知道古额托的打算,他若用我,我们可以借助他来壮大声势,招集金乌氏部族之人,如若不是,那……”
忽里烈冷冷地眯了眯眼,一个“杀”字还未出口,就听到库莫在外面喊:“纳兰木,你不能进去。”
“我找忽里烈有事。”
“那也不能进!”
对库莫来说,汉人都是敌人,哪怕是加入了他们的阵营,也属敌对份子,塔哈克的这一帮子人因为林风阙而彻底把汉人给痛恨上了。
纳兰木知道他是刻意刁难他,也不生气,对着帐蓬口喊:“忽里烈,莫果儿出事了。”
喊完也不看库莫怒目相向的脸,老神在在地站在旁边看着远方的天空。
不大一会儿,忽里烈就掀帘出来,沉声问:“她怎么了?”
045,依附()
纳兰木连忙转身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向他说了自己在莫果儿帐蓬外面看到的血迹,还有他给莫果儿送药时,莫果儿那惊吓过度的表情。
“血迹?”
忽里烈英挺的眉瞬时就是一沉,他立马抬腿向莫果儿营帐所在的方向走去,边问纳兰木:“你确定那血不是她的?”
“不好说,我给她送药的时候不知道她的帐蓬外面有血迹,所以没注意看。”
“嗯,我去看看。”
说完这句话,他脚步猛地一顿,然后把他唤到跟前,附在耳边说了一通话,说完之后,他就走了。
纳兰木愣了愣,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忽里烈来到莫果儿的营帐外,他负手站在帐蓬前,精锐的眼睛在四周探察,没发现什么异常后,他也跟纳兰木一样,蹲下身去看地面上的血。
不过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那血早就被草原上的细砂给磨的没了踪迹。
他眯了眯眼,站起来,伸手就掀莫果儿的帐帘。
“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蓦地响起的时候,莫果儿正背着门坐在床上折叠着王鹰给她的披风,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来,而且是这般无声无息的,她被吓的一下子跌到地上。
忽里烈眼疾手快,快速奔到床边,双手接住她,原本的怒意在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变成唇角浅淡的笑痕:“这么晚了不睡觉,在折腾什么?”
眼光不自觉地撇去,待看到那明显是男人的披风时,黑眸里泛着一股戾气,他低头问她:“谁的?”
“那个……捡的。”莫果儿骇白着脸垂着头,支支吾吾。
忽里烈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兴味地挑眉:“哪里捡的?男人的身上?”
“不是!”
“说实话!”
莫果儿咬着唇,一脸为难。王鹰走的时候说了,不让她告诉任何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她能告诉忽里烈么?
就在她绞着手指,内心挣扎的时候,忽里烈松开她,拿起床上的披风,略带嫌弃地看了看,说:“你不说实话,我也猜的出来,伽虞氏是不可能穿这种披风的,能穿这种披风的,只有南汉人。”
忽里烈把披风扔在地上,目光锁住她:“肯定不是林风阙,他那个人,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东西交到别人手上的。不是他,那就是王鹰了。”
“王鹰今天晚上来过?”他盯着她问。
莫果儿捏紧床被,忽里烈太精明了,想蒙也蒙不过去。
“外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想着要如何回答时,忽里烈的又一个问题直接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了?
“你受伤了?”忽里烈问。
莫果儿摇头。
“我检查检查。”
她不说实话,忽里烈着实不放心,伸手就将她按倒在床上,要脱她的衣服,反正她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看过。
莫果儿见他这般,气的脸都红了,她抬腿就往他腰上踹,吼道:“忽里烈,我没受伤!”
“我看了才放心。”
不顾她的挣扎,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她的衣服,前面后面都检查一番,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任何伤口后,他扯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莫果儿,你不跟我说实话,如果有突发事件,我们会很被动。”
“我……”
忽里烈看着她,等着她说。
莫果儿拽紧被子,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