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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上下旨,处决了那房近法!”
苏玉贤见那朝中的那对正在磕头的平民,忍不住心生怜悯,直接跪了下去,大声喊着要皇帝下旨处决。随即,朝中的诸位女官员们纷纷跪了下来,晏明生等人和梁府的众人也高声应和着。
房家众人的脸上越来越差,那房近法听到朝堂上全是要求处决他的声音。竟然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爹!”
房家姐弟见自己的父亲晕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直接冲进大殿,跑到了房近法面前。
晏妧梓见状,眯了眯眼睛,走进殿内,冲皇帝行了叩拜大礼。
“熙南,兰茹,还不像皇上行礼!”
皇后见晏妧梓规规矩矩的向皇帝行礼,自家的侄儿侄女却只顾着去看他们那不争气的爹,什么礼数都没有,不由得有些慌神,高声呵斥着房家姐弟。
房近法本就是装晕的,却没想到他的一双儿女都跑了过来,心中不由得骂了句蠢货,只得装作悠悠转醒的模样,房家姐弟见自己的父亲醒了过来,又被皇后呵斥了一声,这才想起向皇帝行礼。
这三人截然不同的态度,让皇帝心中自然有了个偏向,加上朝堂中要求惩处的呼声始终未断……
皇帝凝了凝神,看了看房丞相,又看了看皇后,目光最后定在了裴司玺身上。
“来人啊,把房近法给我关到天牢!”
房丞相一听皇帝竟要把房近法关去天牢,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从来没有人,进了天牢……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
皇帝,裴司玺,你们好狠毒的心思!
第七十章 大殿对峙()
皇后听了皇帝的处置,瞪大了一双眼睛,“皇上”二字卡在了喉间,最终还是未能喊出口,只是脸色灰败的看着裴司玺。
房近法听了皇帝这个处置,这次是真真正正的两眼一翻,直接给晕了过去。
被关去天牢,他的官名。他的性命,只怕都保不住了啊!
房丞相的脸色更是难看,房近法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他死了,那他相府还要怎么办!
“你们二人也别磕头了,朕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听皇帝这么说,那二人才算是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总算是能为他们死去的孩子讨回一点公道!
只是……他们想到了来时路上,温将军教他们说的话……
“皇……皇上,草民斗胆,草民等深受皇恩,儿女之冤屈才得以申诉,本不该多求什么,只是……草民等实在是被房家吓怕了,若是日后……房家的人想要报复我们这种平民百姓,也实在是没有抵抗之力啊!”
这话是裴司玺让温忱教他们说的,为的就是保住他们以后不会被房家的人报复。
听了那汉子的话,皇帝的眼睛划过一丝深意,这些话可不像是他们能想出来的,不由得看向了裴司玺。却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裴司玺冷冷的目光对上的皇帝打探的视线,竟教他不敢多看,直接撤了回去。
房丞相原本打的就是他们只要一离开盛京,就叫人把他们在路上给截杀了,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直接在皇帝面前说出这番话来,若是他们出了什么问题,皇帝定然会以为是自己做的!
“你们二人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皇帝看也不看房丞相一眼,理了理自己身上穿着的龙袍,脸上没什么情绪,“既然如此,那么若是日后你们二人出了什么事,朕就把所有的事情算在房府了。”
皇帝这话委实算得上是无理了,难不成他们二人以后病死了,这笔账也要算在房丞相头上?只是皇帝如今对房府根本就是深恶痛绝,这件事他们只能这样认了。
皇后的脸色也极其难看,房近法若是真的栽了。那她在朝堂之上就只剩下父亲这个依仗,可是父亲年岁大了,若皇帝要他回府养老,这相权父亲再不想交也得交出来。如果真的这样……她就不得不多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只是……既然她哥哥都被关进了天牢,那她自然也要把晏妧梓给拉下水!
“父皇!既然您都处置了房大人,那现在是不是该问问为何三皇弟会无缘无故打断房公子手臂的事了?”
二皇子一直都注意着皇后,见她似乎是有要找晏妧梓和裴司玺麻烦的意思,抢着就开口了,想要在皇后面前争个表现。
只是皇后见二皇子竟冲了出去,脸上不仅没有半点缓和,反而还更加阴郁。
二皇子这个蠢货,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亲口说出来,她分明都安排了太仆寺卿来弹劾裴司玺,他在这个时候多什么嘴!如果不是因为众皇子只有他才能为她所用,那她又怎会搭理这个蠢货?
“二皇子为何会说三皇子是无缘无故就动手伤人的呢?”
晏妧梓冲皇帝行了礼后就退了下来,本打算站在一旁看那房近法究竟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却听到二皇子胡乱攀咬到了裴司玺身上,当即就冷了眉目,站了出来。
二皇子被晏妧梓这一通抢白,打断了原本他要说的话,竟有几分呆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三皇子出手打伤这房公子,是为了维护皇室的尊严,何来无故一说?”
晏妧梓泠然立于朝堂之中,竟不必裴司玺差上半分,就是皇帝也不由得为之侧目,并未出言打断。而是想看看她究竟想说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小丫头给比了下去,心中怎么会甘心,故而直了腰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晏妧梓,想看看她究竟能说出朵什么花儿来。
“当日我与房公子发生争执,正是因为这臂钏。”
晏妧梓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镂空木兰花的臂钏,正是当日在多宝楼,房熙南要与她争抢的那一个。
“这臂钏本是我现在多宝楼看上的,又是女儿家的东西,房公子要与我争抢本就是无理取闹……”
“熙南是因为我想要这个臂钏,所以才会有晏小姐发生争执的!”
房兰茹见晏妧梓竟抢先一步开了口,生怕众人被她先入为主。连忙就抢过了晏妧梓的话。
“况且这臂钏,我们已经让给晏小姐你了,银子都还是我房府出的,你也接受了我们的道歉。怎么……怎么如今却不认账了呢。”
房兰茹说的可怜,看着晏妧梓还皱了眉头,似乎觉得是晏妧梓做了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事。
分明是房熙南先来抢东西的,如今却被房兰茹说成说他们让给晏妧梓的,仿佛是晏妧梓多任性娇蛮,而她又是如何的大度一样。
朝中的大臣们见她们二人各执一词,不由得也有些懵,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房小姐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正如当日我在多宝楼说的一样。房公子能随意抢夺旁人的东西,那若是日后看上了什么位子,岂不是随心取之?更何况又有房小姐这张利嘴,总是能把是非黑白颠倒的,自然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晏妧梓这话说得含糊,只管听的人怎么想。
可惜这皇帝也在大堂上,又是个疑心病重的,加上房熙南和房兰茹又是房家的嫡亲血脉,晏妧梓这话在他看来,就是房家的人已经觊觎他臀下的龙椅已久,就连两个不懂事的子女也是个看上什么就抢什么的性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后与皇帝是少年夫妻。难不成还猜不透皇帝如今是什么意思?当即就疾言厉色的呵斥了晏妧梓一番,“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竟这般狠毒的心思想要陷害我房家的子孙!”
皇后现在可顾不得护短不护短的了,若是真的让皇帝被晏妧梓拉着走的话,那房氏整门都得不到安生,更何况房近法现在已经入狱,房家现在也实在是不能再折损任何一个人了!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说房公子喜欢抢人物件儿,素日里欺行霸市。旁的……什么也没说啊。”
晏妧梓看着皇后,这话里竟十分委屈,她的确什么都没挑明了说,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实在是把房家姐弟往绝路上逼啊!
“你!”
皇后被晏妧梓这胡搅蛮缠的话气得恋色发白,恨不得让宫人狠狠地甩几个巴掌在她脸上,再把她的嘴给缝上!
“三皇子是因为见那房公子欺辱臣女,这才出手相助,否则,臣女的脸上只怕是要多上几个巴掌印了。”
晏妧梓冲皇帝福了身,语气平淡,却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对房熙南这个小霸王多了几分轻视。
连女人都打,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房熙南听了晏妧梓的话。死死的攥着左手,上面青筋暴起,似是怒极。
他根本没有要动手打晏妧梓的打算,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更何况。房公子竟胆大包天,竟连三皇子也要拳脚相向,这不是对皇室大不敬,这是什么?”
“你胡说!”
房兰茹听到这里忍不住高声骂了一句,尖锐的指甲死死的抠着自己的掌心。
“若不是三皇子先出手伤人,熙南也不会还手!”
听了她这话的晏妧梓冷笑一声,眼中划过一丝精光。
“那房小姐的意思,难不成是皇上处决了你的父亲,你们还要为你父亲报仇吗!”
第七十一章 辩无可辩()
晏妧梓大喝一声,伸出纤长的食指猛地指向了房兰茹。
她这话一出口,别说是房兰茹,就连裴司玺也不由得身子一震,有些紧张的看着晏妧梓。
“大胆!”
皇帝是最听不得这样的话的,当即就发了怒,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嚯”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朝堂中的众人连忙跪了下去。想来也是被晏妧梓这大胆的言辞给吓着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
“皇……皇上,臣女……臣女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皇上你别听晏妧梓胡言!”
房兰茹被晏妧梓这句话兜头盖脸的骂了下来,又加上皇帝那声怒吼,心里早就失了当日和晏妧梓在多宝楼时的牙尖嘴利,连这句话也是抖抖索索的才抖落了清楚。
皇帝听了晏妧梓的话,先是十分震怒,然后又看了看站在他脚下,看似并未有什么情绪波动的房丞相。
他心里早就对房家生了忌惮,如今又晏妧梓又在众臣面前这样职责着房家姐弟,他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极其烦躁。
“若是房小姐没这个想法,那又何必记恨三皇子呢?还言之凿凿的在皇上面前说是因为三皇子先动手这才还手的。”
晏妧梓脸上倒是没什么惧怕之意,她在宫中行走了多年,加上赵贵妃时不时的提点还有裴司玺的态度,她早就猜到皇帝对房家已经是起了忌惮的心思,这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与房家对上。
因为她知道,皇帝最终……是站在她这边的。
“皇上是咱们的君主,三皇子是皇上的亲子,自然也该是咱们的主子。无论赏罚皆是恩赐,哪里有还手的说法。更何况……”
晏妧梓看了房熙南一眼,眼中满是不屑,“更何况房公子的名声在咱们这盛京早就是人人知晓,三皇子顶多算是为民除害罢了。”
一直站在晏妧梓身后裴司玺看着眼前那个身量不过刚及自己腋下,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眼中的温柔之意似乎就要溢了出来。
晏妧梓从来就是个嫌麻烦的人,也极其讨厌主动去沾惹是非,这件事原本他自己也能解决,可是裴司玺没想到晏妧梓会为了她站在众人的视线面前,替他申辩着,替他挡下所有对他不好的言论。
还要硬撑说她心里没有他,真是个嘴硬的小丫头。
房熙南紧紧的攥着拳头,手里捏得咯吱作响,拳头上青筋毕露,看起来竟有几分骇人。
“这……这再怎么也只是你的片面之词。哪里能真的听信!”
那太仆寺卿也没想到事情最终竟会发展成这个模样,心里也十分畏惧,可是想到他与房丞相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便也忍不住开口责难着晏妧梓。
“既然这位大人觉得我的话不可信。那就请多宝楼的掌柜吧,他当日可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瞧完了的。”
晏妧梓早就想到了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就信了自己的话,故而便也把那多宝楼的掌柜给喊了来。
“那掌柜的如今就在宫门外等候,只要皇上您一声令下,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这金銮殿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朝中的众人见晏妧梓不仅没有半分慌张,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对这个不过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有了一番考量,这般的头脑,还有在皇帝面前也丝毫不扭捏畏惧的性子,日后……不该是池中之物啊!
皇帝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