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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撩夫攻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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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不杀她,必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某样东西。

    想到这又毫无头绪了,她不觉得这副身躯上有什么值得别人谋求的宝贝。

    她偏过头问他:“图远,若你是贼,意欲偷我何物?”

    樊图远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地来了句:“你最宝贵的,是那颗心。”

    兰宁微微一愣,遂哑然失笑,一瞬间天地都被夺走了光辉。

    她并不匮乏。

    樊图远淡淡地瞅了她一眼,道:“多想常见到你笑。”

    兰宁微垂螓首,心头一些莫名的东西膨胀着,又酸又涩。

    两人行至予澄门,其他的官员也陆续到齐,按照惯例,官员家眷是无权随行祭天仪式的,身边两列全是礼部安排的乐师,极有素养,手持各种乐器却未曾发出一丝杂音。

    礼部侍郎穆冼青将神牲和礼器又亲自检查了一遍,刚好遇见钦天监监正巫若海来禀告吉时待发,遂一同来到云震处。

    “二殿下,可以启程了。”

    云震挥退二人,走到皇上边上恭敬道:“父皇,吉时已到,该出发了。”

    皇上颔首,搭着云霄的手登上了御辇,祭服上的五爪金龙自眼前恍然飘过,遮去云震眼角的阴霾。僵在半空中的手臂缓缓负于身后,袖袍中青筋乍现,紧握成拳。

    卯时,祭天正式开始。

    震彻山巅的太和钟声戛然而止,柔和庄重的鼓乐声渐渐响起,燔牛犊焚玉帛,拜尧舜祭先祖。天灯飘渺,烛影摇红,雾暗云深的尽头射出道道金光,透过云层一束束照在圆锥形的神幄上,无比耀目。

    祭坛的七组神龛前分别摆列着玉圭、缯帛、大羹、整牲、蔬果等大量祭品,仅器皿和礼器就堆山积海。长丈余的神香裹着彩纸花穗燃放一昼夜不熄,烟火腾天。

    祭坛东侧设大理石祝案,四角八方,简洁庄重。祭坛西侧陈列着编钟、编磬、埙、缶、筑、排箫、箜篌等二十八种乐器,再加上乐师手中的共有一百零五件。八音迭奏,韶乐悠悠,优雅若神女天颜,宏盛若万里山河,荡涤魂灵,震撼人心。

    皇上身着明黄缎绣十二龙纹吉服踏在蓝琉璃砖上,手举云香,先于皇天神牌主位前跪拜,祈求国泰民安;再于三界诸神配位前跪拜,盼望风调雨顺;后至列祖列宗配位前跪拜,祷祝护国佑民。

    随后,云霄捧着祝词自一袭素服的人群中走出来,立于祝案前朗声颂扬,浑厚洪亮的嗓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天地开辟,宇宙鸿蒙;惟道厥立,四时攸分。粲粲天下,济济万民;迤迤春秋,辉光朝夕。帝尧得道,遵行不悖;先世崇德,循循相继。沐恩披泽,闵世忧民;八方顺服,百姓熙熙……”

    抑扬顿挫的吟诵声仿若来自天边,兰宁几乎听得入了迷,再回神,漫长的韶乐与吟诵同时停止,文武百官皆匍匐于地,歌功颂德,谒拜苍天。

    转眼已过了辰时,冗长繁复的祭天大典也接近尾声,云霁抿紧了唇角不经意地望向山下密密麻麻的黑点,若有所思。

    该来的……似乎没来呢。

96。噩耗() 
青灰色的天空越来越亮,光芒就要破云而出。

    林间游荡的雾气像跃动的精灵,不知何时褪到了深处,难觅踪影,徒留洞外那一束狼烟,格外显眼。

    两人洞里洞外,一个调息一个打坐,没有任何交谈,令人窒息的沉默。

    兰宁始终没静下来。

    除了党争,没有什么能让一个皇子纡尊降贵,与她玩场生死游戏,尽管这个答案响彻脑海,可那坦然的眼神,包容的态度,让她甚至想要去相信他所说。

    心缓缓地沉落下来,挣扎的思绪找到了出口,不欠谁,自然一身轻,无须计较真假,便也不用信赖谁,依靠谁。

    静默不过片刻。

    那清脆的仿佛就在耳边的啼声,凭空打了几个转,匿进了云中,阖目养神的云霁骤然睁眼,洞外剑刃出鞘的声音同时响起,划破一室宁静。

    “四次三番,本将军几乎要被尔等的执着打动了。”

    兰宁轻掸罗裳,笑容讽刺,清绝的身姿孤立风中,青棱横出,倒映出数条黑影,蒙首遮面,步步逼近。他们互看一眼,旋即窜出二人缠住挡在洞口的兰宁,其他人同时往洞内奔去。

    “噗嗤。”

    当胸一剑。

    兰宁拔出青棱,踢开面前的尸体,脚边一线弯弯的血痕,衬得她白衣素颜愈发寒凉,似误入冰荒北地,让人惊惧。

    “不知诸位欲往何处?”

    七名黑衣人生生刹住步伐,瞪着不知何时闪移到跟前杀掉同伴的兰宁,胆寒不已。

    “兰宁。”

    背后响起云霁低沉的声音,她没回头,身体僵了僵。他暗叹,好容易才卸下她的心防,见到黑衣人,又变得浑身是刺,像回到了战场的玉面罗刹。

    “殿下,此处危险,还请暂避。”她面无表情地道。

    他没说话,也没动。

    黑衣人伺机而动,两人突破兰宁的防线,直冲云霁而去,兰宁扔下身后的人回头斩下一个,鲜血四溅,衣襟点点飘红。另一个鞭长莫及,眼看刃尖就要触到面门,云霁微微偏头,银刃擦着耳朵穿过,他出指如闪电,将将夹住,运劲一折,半截剑身“铛”地掉落在地。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内伤未愈随意催动内力,就不能抬剑挡一挡吗?

    兰宁皱着眉头挥出几道剑气,逼退缠斗不休的黑衣人,一个鹞子翻身落在云霁前方,手中青棱似一条青蛇,露出雪白的毒牙,瞬间咬破他的皮肉,穿心而过。那人还未反应过来,瞠大了眼,直挺挺地倒下,扬起一地尘埃。

    八名黑衣人只剩下五个。

    “不自量力。”兰宁冷哼,有意无意地瞥了眼云霁。

    敢情是在拐着弯儿骂他呢?

    云霁啼笑皆非,也的确牵动了内伤,便道:“此等奸邪,将军无须留情,本宫有伤在身,只好为将军望一望风了。”

    话虽如此,他是一步也没退,抱剑立在原地,眸光皎皎,静待着她的反应。

    他这是做什么?告诉别人我有伤在身来杀我吧,别招惹那个女罗刹?

    兰宁一向颇为骄傲的冷静自持,到他面前全走了样,无暇跟他置气,黑衣人红了眼猛扑上来,她打起十分精神迎战。

    他们见就算近了身,一时半会儿也拿不下云霁,干脆改变战术,群起而攻之,只要兰宁倒了,受伤的云霁自然不在话下。五人一拥而上,招招刺向兰宁要害,一时之间,剑影、人影缭乱纷飞。

    兰宁游移其中,或招架或闪躲,始终不离云霁身侧,诸般束缚之下,无法再出杀招,她不慌不忙地观察着,以待时机到来。

    双方僵持了一阵,云霁见她□□乏术,拖久了反而不利,便要带伤加入战局,结果被兰宁挡了回去,突然,洞外传来惊呼。

    “阿宁!”

    兰宁连退几步,拉开距离之后抬眸一看,竟是岳梦鸢!她身旁的男子行动敏捷,随声而至,划下三道狭长的血河,惨叫迭起,轰然倒地。剩下的黑衣人见大势已去,纷纷自刎,快得来不及阻止。

    危机已解,她收了剑,微微喘气道:“你怎么来了?”

    “说来话长,你受伤了吗?我看看。”岳梦鸢急着上前,被燕夕伸手拦下。

    “容后再叙,殿下,兰将军,可能行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尽快出谷。”

    他的神情颇为严肃,似一言难尽,见状,云霁和兰宁都点点头,众人迅速地离开了山洞。由燕夕带路,沿着河水往上游而去,岳梦鸢行在中间,边走边解释。

    “我们和殷先生、图远各带五名暗卫,进谷即分,至今未曾遇到,途中还与暗卫们失散,幸好看见你们的狼烟,就一路做了记号找来。”

    兰宁隐隐听出了不对,问道:“此地有何蹊跷?”

    “你可还记得在军营时,有次跟司徒聊天,说起这岐山?”

    古传岐伯尝味百草,死后之地被人奉为岐山,岐,分支也,因着灵气充溢,四时三刻皆有异变,曾有民误入,迷途十年,后而返家。

    “上古轶闻已不可考,如今这上筑山道下建围场,即便有灵气,也被世俗之气浸染,变不出什么妖魔鬼怪。”兰宁从小不信神佛,现在说来,更是不屑一谈。

    “自是如此。”岳梦鸢嘻嘻一笑,“我也不信这一说,于是连夜把太守府的书阁翻了个底朝天,可算让我找着些端倪。”

    “可是奇门遁甲之术?”

    岳梦鸢得意的笑脸顿时垮了,幽怨地道:“你都猜到了,还问我……”

    兰宁勾唇,算是安慰地说:“我没猜出是何阵法。”

    “据说是几十年前进谷修炼的道士遗留下来的,经年累月风雨飘摇,已成残阵,怕是司徒来了才能看出本尊。”

    一直默默倾听的云霁心惊不已,区区残阵困了他们数十人,不可小觑,幸好,这上古秘术几乎失传,若让有心人得了去,世间又将风起云涌。

    步伐一顿,燕夕抬手示意,“且慢。”

    岳梦鸢不明所以,云霁和兰宁却警觉起来,分明有极轻的脚步声,离他们很近很近,燕夕缓缓把岳梦鸢推向身后,剑鞘浅开,露出一段白光。

    气氛凝滞,陡然锐响破空,两剑相击,迸出一串火花。

    “图远?”

    可不正是樊图远和殷青流?

    他二人先是诧异,而后看到云霁和兰宁,骤然现出欣喜。

    殷青流上前拱手道:“殿下,将军,我们来迟了,可无恙?”

    “无妨,其他暗卫呢?”云霁略略抬手,动静举止高华温朗,依旧是只可远观的三殿下,兰宁下意识想到了独处时,似相同,又不同,说不出所以然。

    “我们失散了。”

    果然如此。

    燕夕问:“你们可否遇见黑衣人?”

    殷青流摇头,“不曾,难道你们……”

    “不好!”岳梦鸢惊叫。

    “怎么了?”燕夕神情一紧,抓住她的胳膊。

    “那棵树上我们做的记号,我亲眼看着它慢慢消失了!”

    云霁当机立断,道:“全速出谷,迟恐生变。”

    燕夕施展起轻功掠到前方探路,众人紧随在后,兰宁深深地看了眼云霁,见他面色发白却从容不乱,默然吞下了到嘴边的担忧。

    阳光洒满山林,每一个鲜明的记号都为他们照亮了归途,穿过狭长的山门,见到宽阔平坦的原野之后,众人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

    恰逢回首,几不可见的狭路后面,枝繁叶茂,绿意浓浓,只是隐约换了面目。

    “殿下,太守就在前方接应,还请上车休憩。”

    云霁颔首,不忘道:“兰将军也一道回宫吧。”

    兰宁施了个正礼,垂眸道:“谢殿下,微臣步行回去即可,万不敢借殿下之光,流言如刀,无端辱了您的清誉。”

    这是在说与他共辇会玷污她的闺誉了。

    岳梦鸢听得明明白白,忍不住捂嘴偷乐,被燕夕瞪了一眼。

    额际一阵抽疼,云霁无奈又好笑地扯住正欲离去的兰宁,认真嘱咐道:“称病不出,知道吗。”

    兰宁见他神情严肃,一时不明,又不想在这场合与他拉拉扯扯,只好点点头,扯回玉臂,带着樊图远和岳梦鸢告退了。

    纤柔的身影渐行渐远,云霁收回目光,道:“走吧,先回霜绛宫,这一身狼狈,让母妃看到了指定吓坏。”

    燕夕道:“我瞧兰将军只是擦伤,应当把岳军医留下来的。”话里深意,却不知是为了云霁还是他自己了。

    “说来还要多谢岳军医,也罢,后事再提,回宫。”

    “是。”

    等得焦急的萧羽隽远远看见三人身影,立刻赶着车辇迎上前,激动地拱手俯身向地,致以大礼。

    “上天庇佑!殿下安然无恙,实乃大幸!”

    云霁虚扶了一把,声音里漾着恬淡的暖意,“这几日,辛苦你们了。”

    “殿下言重,微臣受之有愧。”

    云霁微微一笑,不作他言,迈步登上车辇。

    “起驾——”

95。坠崖() 
一说起京畿大营,无人不知,它曾是京郡最大的军机重地,所有的调令都经此发布,可容兵五十万,唯一能调动他们的虎符掌握在皇帝手中,可谓是皇权高度集中的鼎盛时期。

    然而从□□开始,军事重心慢慢移到了日益壮大的藩王封地,忽略了京郡的布防,最终导致一场惨烈的宫变——“玄天变”。

    时代久远,参杂了许多皇族秘辛的这场宫变早已不为人知,偶尔听到茶馆有老者说书,亦添油加醋半真半假,具体实情已不可考,但朝廷军机要略的种种变化确实由此开始。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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