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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迅速换了好几个位置!
鬼子得枪声也此起彼伏,这哪是两个人啊,听枪声至少四五个?我暗骂野人不识数啊!四六不懂的家伙!这不是要害死我么?刚才日本人一个手雷,差点送我回老家,这野人暂时拖住敌人,我赶紧乘机逃走!
借着灌木隐住身形,向远处一块巨石逃了过去,身后枪声依旧,只是三八大盖每次只能装5发子弹,所以枪声每打几下,就有停顿!
前面是一个缓坡,巨石旁边长着几株古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我闪到树后,长出了一口气,这下总算安全了!
由于这里稍有坡度,我居高临下,藏在树下乱石堆中,用枪瞄着刚才枪响的方向。杂乱的枪声停止了,身边恢复安静。所有人都隐蔽起来,我暂时分不清他们的位置,我一眼睁,一眼闭,目光穿过v形照门,仔细的搜索远处的一草一木!
视线随着照门缓缓平移,突然发现在我正前方,有一片灌木,灌木有几片叶子被风吹动,轻轻的抖动了一下。但是这座古阵我太熟悉了,我在这里这些天,这里只刮过一次风,就是那场白色飓风。所以这几片树叶,绝对不是被风吹动得!我屏住呼吸,用枪瞄准那几片叶子,仔细分辨薄雾中得枝叶轮廓,我确定了一根树枝后的颜色灰暗,应该是一件衣服透过枝叶微小而密集的缝隙。
我轻轻拉动枪栓,尽量减少声音,双手握紧了步枪,肩膀死死地靠住枪托,尽量减少后座力。手指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子弹划破静止的空气,飞进了远处的灌木。一声尖叫,灌木后开出一朵血花,染红了附近的枝叶!
我一阵激动,我成功了,虽然位置稍有偏差。这种心喜绝对是一种扭曲状态,是建立在血腥之上的快感,只是我自己还没有发现。随着我的枪声响起!血色花朵附近一点火花闪动,接着我面前的碎石发出一声脆响,崩裂出无数碎末,我赶紧缩头躲避。但是碎石还是划伤了我的头皮,少量血液从我的额头流过,带着我的体温。我惊慌失措的用手捂住伤口,矮身靠在石头伤,缩着脖子,尽量低着头。身后不断有子弹吹着口哨从头顶划过。偶尔打中碎石发出脆响,碎末横飞,激起一阵烟雾!我被压制,根本无法抬头!
我抱着三八大盖,已经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石灰粉末,这日本鬼子子弹不花钱的,而且是无限?我开始怀疑对方的人数,这可不是三五个这么简单!
第七十章狼狈的对峙()
枪声密集,没有停顿的迹象,为了防止敌人绕道合围。我迅速爬到树后,借着古树的掩护,溜到侧面的石柱边缘。换个角度继续瞄准枪声响起的方向!
枪声慢慢稀少,但并未停止,暂时也分不清野人是否还击。不能贸然行动,以我的身手正面迎敌等于找死。好在这附近灌木荒草中满地碎石堆积,也好隐蔽。我趴在碎石堆后,把手里的步枪当成了狙击枪。视线在敌人的方向不断地来回平移,警惕的盯着远处的灌木,好在雾气在阳光下升的并不快,视线比较清晰。但这种便利条件是相对的,日本人也一样看得清我!
突然一声轻响,从我右侧传来,是我刚才隐蔽的位置。这声音是有人无意中踩动了一块碎石,发出的石块摩擦声!我赶紧趴下,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树木遮挡了我刚才隐蔽的位置,透过树木缝隙,几堆乱石泛着阳光!那里并没有人!
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逐渐扩大搜索范围。就在我要划定界限,觉得范围已经够大,准备回头在搜索一遍,一个人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这个人穿着老式登山装,背上一个军绿色军用背包,猫着腰,在草丛里慢慢走动,正逐渐向我刚才隐蔽的位置靠拢。我大惊失色,这小鬼子也太阴了,包围圈居然这么大。幸亏我特么的胆子小,想跑的远一点。不然就被前后夹击,插翅难逃了!
这个人明显是从我的右侧包围过来。我突然觉得不对,对方这么多人,不可能只过来一个人,目光里的这个人既然从右侧合围,那我的左侧应该也有人才对。如果左侧得人包围圈更大,我还是有危险的!我只是做样子瞄了瞄眼前的人,并没有开枪。而是把身体趴的更低,努力的在左侧搜寻猎物,因为如果我贸然开枪,左侧的敌人对我的威胁会更大!
终于在我的左后方有了响动,小鬼子真的扩大包围圈,我已经在他的搜索范围中,我重新握住步枪,瞄准了缓缓靠近的鬼子,小心拉动枪栓。随着我的动作,枪栓却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随即扣动扳机,枪声打破了暂时的平静。子弹呼啸着冲出枪口,留下一圈淡蓝色的烟雾。草丛中人影一晃,居然消失了。显然是拉动枪栓时的声音惊动了他!
并不是他躲避的有多迅速,而是我又恢复了菜鸟的标准,子弹又跑偏了!第一枪只是由于对方一直绝对静止,而古阵没有风,不用考虑外界因素对子弹的运动轨迹产生干扰。打得虽然偏了一点,不过目标过大,还是有机会的!而这次我并没有第一枪准备的时间,而是简单的对照上次的瞄准点稍作改动,尽量提高命中率,哪知竟偏差这么大!这一枪彻底扭转局面,我由暗转明,人家却都藏起来了。
随着人影的消失,右侧人影也隐入灌木,又形成了夹击之势。我这菜鸟枪法,一个人我都不是对手,现在腹背受敌,我不是没救了?
而且我先开枪,并没有占先机,没打中敌人,反而暴露自己。如果我呆在原地,必死无疑,但是我一有动作,右侧的人也会发现我的踪迹!现在我是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脑袋上除了流血,又开始冒汗了!
由于距离很近,我几乎把身体贴到地上,看不到石头后面的情况。好在日本人也和我一样,并没有什么动作,因为两面都很安静,连点触动杂草的声音都没有。我还是朝石堆后面挪了挪,位置稍微有点改变,或许情况会有点转机也说不定!
当我吃力的挪到石堆边缘,边缘是一丛乱草,刚接近草丛,突然身子一沉,摔进了一个深坑。
由于事出突然,我翻滚着摔入坑中,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日本人应该听得到!与此同时,石堆上啪嗒一声,接着有东西滚落草地!我听到声音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扔了个东西过来!我竖起耳朵分辨着声音,想听听是不是日本人过来了,随着滚动声的停止,一声巨响震得我差点昏厥,只觉得双耳疼痛,嗡鸣声不绝,眼冒金星,金星里夹杂着飞沙走石,碎草尘土,幸亏我躺在深坑里,不然都得被冲击波干报废。这碎石尘土要是在多一点,我就能被活埋。我心里暗骂,小鬼子真他妈想灭了我啊,居然用上手榴弹了!
硝烟弥漫伴随爆炸后的刺鼻味道,我摇了摇头,甩掉满脸的泥土,努力地想爬起来,却发现双腿被压在碎石里,居然没了知觉。一种不想的预感出现在脑海:“我受伤了,而且很严重!”
刚才仔细分辨声音,突然的爆炸导致双耳失聪,嗡鸣之声不绝于耳。我努力的抬起步枪,将埋在身上的泥土清理一下,试着抽出双腿,渐渐恢复知觉。双腿的痛感不是受伤,而是被碎石磕碰导致,应该伤的不重。试着慢慢爬起来,确定没折断,这就没事。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一点。
我站起身,自己站在一道深沟之中。这是个一米多宽的沟渠,深度已经超过了我的身高。沿着坡度向下,沟边野草已经完全遮挡了光线。以致至整个沟渠犹如一个漆黑的洞穴,通向远处阴暗而深邃。由于刚刚下过雨,沟内积了不少水。刚才躺在水洼里,站起来浑身淌水,冰冷异常,衣服贴在身上,随着我的动作移动出无数的褶皱,这感觉浑身不舒服。木质洞壁长满野草,日积月累,厚厚的不知道累积了多少层!所有草叶垂直向下,形成暗绿色的瀑布,这简直无法攀爬!
正思量着怎么爬上去,头顶人影一晃,我赶紧靠近坑壁,一个人头下脚上栽了下来。头一下插进水里,一声不吭的摔落。身子靠在我身边的墙壁。军绿色登山装沾染着血迹,染红了绿色的瀑布。背包倒挂在我的面前,几乎砸到我的头。我赶紧一把推开这家伙,随手用枪指着他,防止他突然威胁到我!
谁知我用力过大,整个身体被我推开,竟转过身来,头插在水里,身体从脖子处打了个弯,摔倒在积水中。脖子居然断了!
第七十一章白骨()
掉下来的是一具尸体,不用猜也是被野人杀死的,由于暂时失聪,我没能听到任何响动,外面危险并没有解除。只是我听不到枪声!明白了处境,我开始准备隐蔽,但这里明显是一个废弃的排水沟,望望两面深邃得犹如洞穴的沟渠,我咬着牙,朝洞壁靠了靠。我不能呆在原地,日本人不搜过来,再来个手榴弹我就惨了,如果有人发现这里,我只有挨宰的份。
但是我手里还有枪,这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我拉动枪栓,安静的等待突变,等待着有人过来收取猎物。看着身边躺着的尸体,这感觉相当诡异。安静了几分钟,我依旧没听到枪声,不知道我是不是彻底失聪,因为耳边的轰鸣声已经消失了!
沿着沟渠向上,是远离木屋的方向。我选择了向下的路,这样行走一段距离,我就可以爬上去,绕到日本人背后。看看他没有没有俘虏。
走了几步,我确定我没有失聪,因为沟渠里布满积水,每走一步,都会响起水声。我停住了脚步,这样不行,只要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人发现。但是前方隐隐黑暗中,似乎有一线光亮,那里的草没有遮住沟渠?我有点好奇!小心的躲避积水,走了过去!沟渠在前面有了分叉,丁字形岔路前面都很黑暗,只是交叉点比较开阔,中间有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平日里雾气笼罩,估计也见不到光亮!沟渠护坡木板已经腐烂,很多已经被野草覆盖,偶尔有外露的也长满青苔,油湿滑腻,这里也不太好攀爬。
顺着向左的分支,前面依旧阴暗,隐约间不远处墙壁上似乎挂满了条状物,因为没有手电,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好奇的向前挪了几部步,因为不是彻底的黑暗,我看到了洞壁上扭曲盘绕着几条影子,从我的角度看形状,应该是几条蛇盘在水渠护坡!难道这里是蛇巢?我开始感到恐惧,漆黑阴暗的沟渠深处,仿佛隐藏了无限杀机!我开始慢慢后退,不能打扰这东西休息,惹急了我可对付不了!
退到交叉口,蛇并没有动。阳光透过空隙照射到身上,一股暖意袭来,我仰起头贪婪的沐浴着微弱的光线。透过枝叶,我看到前方蛇群盘踞的位置,一株古树临渠伸展枝叶,庞大的树荫已经遮盖了沟渠!看到树木,我突然意识到了那盘踞的是什么,那或许不是怪蛇,是树根穿破水渠挡板,盘根错节也不一定?如果是树根我倒是可以在那里爬回地面!我又慢慢的靠近渠壁上那堆盘根错节的影子!
影子果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没动的盘在那里。影子不动,我就胆子大了,随着我的靠近,影子显出了真容。
果然是几条手臂粗细的树根从渠壁探出,在空气中扭曲了几圈,然后又伸进木板的缝隙!主根后面还长着密集的根须,看着有点像蛇巢。不过这都是猜的,我根本就没见过蛇巢什么样,平时连鸟窝都很少见过!
不是怪蛇,我放下悬着的心,用枪口捅了捅树根,没有腐朽的迹象,硬邦邦的,挺结实。这离应该可以爬上去!由于根系比较密集,沾有大量泥土,我用抢拨弄了一下,以清理出足够的空间,便于攀爬!随着我的枪口拨动密集的跟须,一只惨白的手从根系后面伸了出来!
我惊恐的向后跳出老远,据枪对准了那堆根须。白手随着根须不住抖动,发出断裂的轻响,一点点显露出来。白色手臂鬼魅般的伸了出来,手指竟一点点的脱落,落入渠里的积水,犹如撒豆,溅起几股水花!我正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变化,根须包裹着的一个东西突然掉了出来,落入水中。砰声轻响,溅起水花喷了我一身的脏水。我倒是不在意水不水了,只是把枪口对着掉下来的东西,只要对我有威胁,我就给它一枪!
那东西由于体积过大,大部分露在水面之上,通体惨白,原来是一具白骨。由于空气潮湿,皮肉已经腐烂殆尽,只剩森森白骨,怪不得手指会自己脱落。我做了个吞咽动作,抻了抻脖子,
落水后白骨也不再运动了,我也顾不得害怕了,现在这状况估计也不会再糟糕了,死的总不会活过来威胁到我,但是上面武滕和野人现在都没了声音,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抬头望了望墙壁上的树根,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