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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好了,我知道父亲结好中原的意思,不过若是他们不能让我佩服,我还是要说……还不如投靠西边的国家。”
窗口人影晃动,被称作圣女的女孩子看了一眼窗棂,勾起嘴角:“他们也信不过我们,明日不是她们女学考试?我也去凑凑热闹,看看京城女孩子的本事,顺便打掉她们的骄傲!瓦剌实力不如帝国,但是我比她们所有人都要强!”
“头领想让您入宫的……”
“不如我的男人,我会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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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故意漏出行踪让瓦剌圣女见到,以圣女心高气傲一定会去女学,我只是担心……”
“怕郡主会输?”
诸葛松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轻声道:“就算不相信她,也该相信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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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臣子们的忧虑()
单就年岁上他们比三公子大上两倍不止,他们早早对少年献上忠诚,当时他还只是宛城柳三郎,那时候没人知道他生父是谁。
他们对温润如玉的少年很佩服甚至是敬畏的。
少年的心性只怕是教导他的皇帝陛下都未必能完全掌握。
“我见过圣女身边的婢女身手,据说她们都只学到瓦剌圣女两成功力,但她们足以同帝国的校尉战平手,一路我护送她们入京城,也曾私下同瓦剌圣女的婢女较量过,我……赢过婢女却是一点都不高兴。”
男人带了几分惭愧,“我没有躲过瓦剌圣女的鞭子,她一直以轻纱罩面,我能从她眼里看出轻蔑,我再练十年也不是她的对手。我没有见过安乐郡主大显身手,但是见过瓦剌圣女随意用出的招数,不好评判她们两人谁高谁低,安乐郡主将会面对一个强大的女孩子,我不曾担心三公子,只怕因为爱慕之情判断有错,弄巧成拙,一旦让瓦剌圣女把帝国最出色的安乐郡主压下去,外蒙诸部会更加猖獗,西边的国家也不会错过渗透的好机会。”
“我知道。”
诸葛松再次颔首,费解道:“都说国之将兴,必有奇才英杰降世,国之将亡,必有祸水妖孽。上苍到底是厚爱中原,还是眼见中原再陷战火?提前收走沐少将军,帝国将门青黄不接,能征战的名将不多,好不容易又出个安乐郡主,偏偏她也是女孩子!莫非帝国依靠女将军?”
他在礼部专门接待各族各国使节,了解到各国的动向远比朝廷上的大臣多,如今朝廷上的大臣还在做着万邦来朝的美梦,殊不知外蒙诸部已被西大陆强大的国家所渗透。
一旦他们都被笼络住,镇守山海关的杨总兵压力剧增,刚刚平静下来的西北,畅通的丝绸之路又会重新陷入战火,那时可再没有沐少将军死战了。
尤其是西大陆的皇帝也是一个雄主,向东扩张的意图甚是明显,即便他们隔着外蒙,依然有可能短兵相见。
从瓦剌圣女的话中可以得到一些消息,西大陆那边的枪火和火炮怕是优于帝国,没有英明不畏死的将领,在武器上亦无法抗衡,中原帝国岂不是任由那些外人欺辱凌虐?
越是繁华富饶的地方越是被野蛮人垂涎,若是没有自保的武力,如今的繁华盛世就如同脆弱的水晶,经不起摔打。
诸葛松掩饰住自己的忧心,期盼他追随的少年能带来希望,更盼着安乐郡主如同少年所说——无敌于天下!
给瓦剌圣女,甚至左右摇摆的外蒙诸部十足的震慑。
也亏着有皇上在,眼下局面不算太糟。
皇上没有似太后娘娘拒绝一切新鲜的东西,在千难万难的状况下设立天工坊,如今皇上临朝主政,必然会比相对保守求稳的太后娘娘更有魄力。
诸葛家也曾在先帝末年显赫一时,随着先帝过世,他父亲惹恼太后娘娘,官职一降再降,最后贬谪出中枢,诸葛一族落寞下去。
他曾听父亲提过当今圣上登基前后的内幕,父亲一直不看好当今皇上,在藩王蠢蠢欲动,蛮族叩边时,初登帝位的皇上慌乱而焦躁,甚至有惊人的投降的言论。
多亏承平郡王和太后娘娘稳住当时的局面,这也是太后娘娘能摄政十几年的原因,当时懦弱平庸,又暴躁偏激的皇上着实很让朝臣失望。
在帝权和后权上,朝臣大多选择了太后娘娘。
毕竟当时怎么看太后娘娘都是稳定帝国的不二人选。
十几年过去了,太后娘娘变了,皇上也变了,在帝后冲突时,以承平郡王代表的朝臣这一次站在帝王这边,舍弃他们口中曾经英明睿智的太后娘娘。
诸葛松见过皇上,也曾听过皇上阐述过治国理念,皇上已经同他父亲口中的帝王没一点相似之处。
十几年看似很长,却能对一个人改变如此之大?
是开国太祖点醒了皇上?
诸葛松最怕得是在太平时候,皇上英明神武,但在危机关头,皇上又成了初登帝位莽撞无知的帝王。
那对帝国来说,真是天大的不幸。
诸葛松打发走同僚,提笔给三公子写秘信,担忧渐渐在眉间散去,不是还有他敬佩并效忠的少年吗?
少年的性情一如初见时稳定,内敛且狠决。
做大事的人最不能心软,被情所困。住
既然三公子特意在瓦剌圣女面前几次三番提起安乐郡主,想来三公子笃定瓦剌圣女不如郡主。
他应该相信三公子的眼光和判断!
因为三公子从未出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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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京城陷入一片寂静,然而勋贵重臣的豪门大宅中大多灯火通明,但凡有女儿要参加女学考试的人家,父母长辈没有一个能睡得安稳的。
女学考试就是一个衡量名门望族底蕴的标杆,起码是标杆之一。
他们自夸自己女儿贤良淑德,品行嘉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是女儿表现不够好,丢得是家族的面子。
以后说婆家联姻会被人轻视,进而有可能连累尚未长成或是已经出嫁的女儿身上。
如今太子,齐王,赵王共同参政,齐头并进,虽然太子占了优势,但其他两位并非完全没后机会。
最重要是除了太子有尚未过门的太子妃外,齐王赵王尚娶妻,也不曾纳侧妃,女学考试就是有心飞上枝头的女孩子展现才华的最好机会。
所以朝臣们颇有默契向长公主实压,分走安乐郡主的风头,安乐郡主已经有三公子了,本也不该再同待字闺中的女孩子争表现机会。
三公子在有些人眼中是最为抢手的,容貌最好,彬彬有礼又温柔多情,比皇子王爷更吸引人。
偏偏三公子被安乐郡主占据,不少闺秀憋着劲想在文比上同安乐郡主一较高下,让三公子看明白,安乐郡主也有不如人的地方。
“有多少人喜欢?又有多少人恨我?”
慕婳反问胖丫,纯澈的眸子深邃明亮,“要做就做帝国的英雄,脂粉女孩子中的魁首……我还真没稀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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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差距()
外面的风雨议论,慕婳不是不知道。
朝野上下共同阻止赢澈高中状元,他们自然也不会放过慕婳。
三公子非要以状元为聘不可,慕婳何时说过要争夺女学考试的女状元?
“我很有自知之明,纵然有他帮我划定范围,帮我写出几篇范文,在文考上我比不过很多自幼苦读的女孩子。”
“从来都是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天才也需要刻苦读书,何况我不是天才啊。”
慕婳挑了一只点翠簪子插在头上,对着清晰的镜子左右看着,镜子里是一位娇俏的女孩子,面若芙蓉,艳若桃李,高挑的眼线显出一抹凌厉。
她比上辈子要好看许多。
胖丫眼见着大小姐打开柜子,精挑细选衣裙,建议道:“是不是穿朴素一点好?不是有诗说天然去雕饰么?总要给书院的先生留下一个好印象吧。”
“还有一句话是浓妆淡抹总相宜,我不会辜负今生的好容貌。”
慕婳上一世就没有享受过女孩子的待遇,现在让她穿戴素雅,她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本心。
“更不会辜负我爹给我做的裙子,送来的首饰。”
虽然不至于宛若暴发户一般穿金戴银,她周身上下不会缺少贵重的配饰,“不是打扮高雅出尘学问就好,淡雅是一种美,宁静也是一种美,张扬明艳同样也是美的。”
不趁着年轻时候打扮,等到上了年岁,她会后悔的,好不容易重新来过一次,她要穿戴最好,不辜负女孩子最美好的年华。
曾经少将军的愿望不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吗?
女孩子爱美是天性!
慕婳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否则满匣子的珠宝玉石,满柜子的华丽衣裙岂不是白白购置了?
沐国公,木齐,皇上,他们恨不得把能得到的最好首饰送到她面前。
“大小姐已经美得惊心动魄了。”
胖丫被盛装打扮的少女惊艳到了,她只知道大小姐是美人,以往大小姐打扮随意,更突出潇洒。
“您,您能让很多人看呆的。”
身穿劲装的大小姐是一种潇洒的美,盛装的大小姐足以倾国倾城!
慕婳把早早放在桌上的玉牌拿起挂在脖子上,精致的玉牌藏在衣裙之下,紧贴肌肤,抿了抿嘴唇,“他也会喜欢吧。”
女为知己者容,她不想别人提起自己时,只会想到她曾经的‘丰功伟绩’,不想他们怜悯诡异看着赢澈。
她有一双无敌的拳头,亦有一张美丽的容颜。
学不来女孩子的柔顺,但女孩子该有的柔软,她也想展现出来呢。
情之所钟,慕婳转变以前的一些念头。
“大小姐,早膳已经备下,侯爷请您用膳。”
“好。”
慕婳对着镜子笑了笑,少女顾盼神飞,骄丽无双。
门口的管家见到大小姐,比方才的胖丫强不了多少,震惊,无措,亦有几分迷恋,大小姐美的张扬,令人心折。
“婳婳”
木齐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迎面走来,唇边含笑天下绝色是他的女儿。
“怎么会这么漂亮?!”
方才同木齐淡定谈笑的陈四郎恍然未觉说出这句话后,一脸呆滞,眼里闪过压抑不下的爱慕,她这样子,他还怎么找夫人?
“爹。”
“好。”
木齐快走上前,小心翼翼握住女儿的胳膊,欣慰又骄傲:“亏着婳婳是我的女儿,倘若生在寻常人家定会哪家高门大户的公子抢了去。”
“我不仅有貌,还有拳头!碰到抢人的事,还不知最后谁抢谁呢。”
“”
说得太对了,木齐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想到他这样好的女儿竟被殷澈那小子用尽手段定下了,总有水嫩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皇上说是理解他岳父的酸涩心情,其实皇上还是向着赢澈的。
“咱家又换厨子了?”
慕婳端着汤碗,小口小口喝粥,味道又变了,陈四郎呼吸有几分急促,稍稍向后仰,好似想离着慕婳远一点,可偏偏他明知道再看下去也是无望的,一双眼睛盯着慕婳。
“今日的米粥是我和陈四郎一起熬的。”
木齐做了很久的奴才,没有做过厨房的活儿,陈四郎家境贫寒,可陈父陈母也没让他去厨房帮忙,他们两人弄出的米粥无论从卖相看,还是味道都不怎样。
慕婳如今喝得这锅已经算是尚品了。
“不合口味就算了,我让厨娘也做了一锅米粥。”
“能入口,只是味道差了一点。”
慕婳觉得木齐就像是送去赶考或是征战的儿子一般,曾经她出征前,都没有人记得给她熬粥,“只要不吃坏肚子就行。”
她的要求从来不高,只求一份亲人的在意和真心而已。
“我有按照三公子留下的菜谱,可是火候很难掌握。”木齐给自己倒了一碗,陪着女儿喝粥的感觉很舒服,米粥格外香甜。
慕婳放在唇边的勺子顿了顿,以前是他起早为自己熬粥吗?
他总会在不经意间入侵她的生活,让她习惯甚至依赖他。
陈四郎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味同爵蜡,食不下咽。
用完早膳,慕婳问道;“你也会去女学?”
“我送婳婳”木齐猛然发觉女儿不是问自己,在桌子底下踢了木讷落寞的陈四郎,挺机灵的少年怎么一会不见就没了精神?死气沉沉的。
他还是今科状元的热门?
木齐不会因为寒门出身就瞧不起陈四郎,若是没有遇见陛下,他比陈四郎还不如。
虽然女儿已同陈四郎化解恩怨,但木齐还是对当日陈四郎解除婚约并上门羞辱女儿记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