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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夫婿不过又是一个木掌柜。”
木齐很是伤感,也只有有过切肤之痛的人才会明白那样的滋味,当时他的确不嫌弃田氏,可到底有几分意难平。
即便再过几百年,文明开放的过度依然少不了木齐这样的男人,木齐已经比当下很多人强多了,他不会在意田氏,只当是他自己没用。
慕婳同木齐谈论女子不大适合,岔开话道:“皇上果真嫌弃赢澈?”
木齐点点头,有几分感伤,亦有不平,“皇上对三公子很冷漠,已经发话以后只把三公子当做魏王之子,甚至说过后悔教导三公子的话,外面的传言不少吧。”
“说赢澈的闲话很多,不过却不敢太过分,毕竟魏王还没表态,而皇上万一后悔了,他们不敢在大局未定之下轻易贬低他。”
慕婳把外面的消息挑了几个说给木齐听,问道:“您看皇上是否会后悔?”
“不会!”
木齐裹紧身上的被子,倦怠说道:“他以后需要靠自己了,皇上绝不会给他任何的优待,我在宫里为他求情,在昏过去时同皇上说了一些发自肺腑的话皇上依然宠爱赵王殿下,把我送出宫,意味着不让我再插手此事,也算是给我个警告。”
慕婳静静听着,并没有插嘴。
幽幽的一声叹息,木齐小心翼翼的问道:“婳婳是不会改变主意了吧?”
“嗯?”慕婳反应过来,笑道:“我挺喜欢赢澈的,无论他是皇上最宠爱的侄子,还是处境艰难的王府三少爷,在我眼里他依然是对我好的那人,把我一直放在心上的人。”
木齐面色微变,好似在尽力忍耐着,慕婳问道:“爹是不是觉得我不害臊?不知羞?”
“”木齐连连摇头,“没有,只是被婳婳吓到了。”
“真相就是我喜欢他,同爹您没什么隐瞒的。”
“臭小子!”
木齐愤恨不平嘟囔一句,自己就这么个宝贝疙瘩,他怎么下得了手拐走婳婳?就不能让婳婳多陪他老父亲几年?
“我从不曾怀疑婳婳因赢澈失去帝王宠爱和信任而疏远他,同他断了情分。”木齐眸子亮晶晶,“看来我只能辜负陛下的好意了。”
“爹?”
“你不用多说,我自然是忠诚于陛下,可也不能眼看着未来女婿受苦受难而不搭把手,魏王殿下有三子,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无须他以后孝顺,只愿他对你好。”
“您不帮他,他也不敢对我不好。”
慕婳压住木齐的手臂,抢先说道:“因为我们无须父亲为难,您同皇上的情分一样非比寻常,在我不知爹受苦时,陪在您身边的人是凤姨,安慰您的人是皇上,没有他们,我怕是见不到爹了。”
“婳婳不是这样”
“您同皇上八拜结交,肝胆相照,他同样不愿意您搅和进来。”
慕婳轻笑道:“我和赢澈已经长大了,能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而承担任何后果,何况皇上虽是高高在上,称孤道寡,未必就没有办法制衡于陛下!”
方才木齐是想解释,此时他被女儿一句话给吓傻了,“你们是不是胆子太大了?”
慕婳笑盈盈说道:“凤姨为您熬药很辛苦,您同凤姨说说话,我去一趟魏王府,听听程大学士如何教训三郎。”
第五百二十章生死与共()
木齐呆愣片刻,风娘子进门后,问道:“婳婳呢?怎么没瞧见她?”
原本她以为这对父女会敞开心扉深谈一次,故意躲到后厨房熬药,不愿破坏父女相处的好气氛。
“她?”木齐招手让凤娘子坐在自己身边,意味深长的说道:“皇上这次怕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齐哥的意思是皇上对三公子”
“不,不,我看不透皇上的真实意图。”
木齐摇头否定凤娘子的猜测,“我晕过去前,皇上召见承平郡王,若是王爷都无法劝住皇上的话,他对赢三公子的态度轻易不会改变了。不过以前我同皇上喝酒时,在皇上微醉后,皇上曾是过臣权臣权不是臣子篡位的野心,皇上有心同臣子共掌天下,可惜朝廷上的大臣每一个能明白皇上的底线在哪?簪越后不是臣权而是谋逆,是要诛九族的。”
“我一直认为皇上臣权的念头怪异,如今没准三郎和婳婳能满足皇上的愿望?可是臣权比还难吧。”
木齐握住凤娘子的手,认真说道:“婳婳虽然不让我插手,我也不知最后同皇上的情分能不能让我安然无事,毕竟婳婳他们要走的路太过凶险,从来没有人走过,甚至有人走过却每一个会落个平安,挫骨扬灰,开棺鞭尸都只是皇上一句话而已,我不可能似婳婳说得无动于衷,总要帮着婳婳的,你认识皇上,他看起来文雅孱弱,但皇上的心同样很硬,绝非顾念旧情就会网开一面。”
“齐哥想说什么?让我离开么?”凤娘子反问道。
木齐沉默下来,未来连他自己都不知落到哪一步,或是富贵以及,或是千刀万剐,他是一定要跟着婳婳的,不愿把凤娘子牵扯进来。
以风娘子的家财和品貌不愁找不到丈夫,同她一辈子顺遂的过日子。
“既然齐哥说了,我要告诉你一句话,凤娘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们木家的鬼,这辈子我认准你了,你休想用为我好的借口打发了我。”
凤娘子脸庞微红,伸手搂住木齐的脖子,轻轻吻上木齐的嘴唇,木齐身体如同岩石一般坚硬,这些年他不近女色不是骗慕婳的,唯一亲近的女人田氏从来没有主动过,也不会如同凤娘子眼睛盛满对他的深情。
“是生是死,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
凤娘子嘴唇稍离开木齐唇瓣,但身体却没有离开木齐略带清冷的怀抱,“我不会怨恨婳婳的,她是令所有母亲都觉得骄傲的女儿,能做她的继母,我很荣幸,不说待她若亲生骨血,总不会忍亏待她,婳婳又是齐哥的命根子,我更不能计较婳婳。”
抬头再一次吻上发楞的男人,凤娘子轻笑道:“不过我醋意可是很大的,若是知道齐哥在外面”
再不行动,木齐还算男人么?
木齐的手按在凤娘子的后脑,狠狠吻上了上去,几乎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加重这个吻!
凤娘子双手环住木齐的腰,心满意足的翘起嘴角,抓住受尽苦难侮辱的男人,田氏会后悔的,也许田氏已经后悔了,那些看不上木齐出身和觉得木齐有病的女人以后都会后悔的。
*******
魏王府,赢澈刚刚从浴桶中出来,还没擦干净身上的水珠,门口传来一阵的脚步声,“三弟可在屋中?”
赢澈不慌不忙擦拭身体,门口的墨寒说道:“少爷正在沐浴梳洗,您先去书房等一会”
“胆大的蠢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拦着我?”
赢大郎赢清抬高声音,到底没有似对旁的奴才一巴掌扇过去,“三弟快快出来,同我向皇上请罪去。”
吱嘎,房门从里推开,赢澈身上的褂子连领口都扣紧了,不露任何的肌肤,不是披散在他身后的乌发半干不干,谁也想不到赢澈才洗过澡。
任何时候,赢澈都是一副闲庭漫步,不急不躁的贵公子做派。
赢清既是羡慕又有几分不甘心,同样在宛城长大,他同京城真正的贵胄相交,不不小心谨慎,还难免听到背后有世家公子小声议论他是个乡下来的,从来没有人指摘过赢澈礼仪不好。
便是在此时,京城的达官显贵赢澈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我进不去皇宫了,兄长若想进宫可自行前去。”
垂在脚面的衣袍翻滚,赢澈越发飘然,缓缓慢行,他犹如踏在云端,凡人自觉落后几步距离。
“三弟!”
赢清没想到都这个时候,赢澈还摆出这幅可恼的样子来,大声道:“我是为了你好,为了魏王府好,娘亲已经够艰难了,三弟忍心见娘亲再被魏王妃欺负?”
赢澈漫不经心的回头,“兄长的意思到让我不明白了,莫非娘亲能不能在王府站稳脚跟依靠的人是我?娘亲不是常说有长兄就够了?”
“我不是说娘亲有今日靠你。”
“哦。”
赢澈转身继续向前走,把赢清撂到身后,赢清快走几步气势汹汹追上,道:“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娘亲和长兄何时关心过我?倘若你们怕被我牵连,惹皇上不快,你们大可不认我,娘亲有长兄,二哥和小弟就够了,横竖她从未觉得我是孝顺的儿子,总是惹她生气。”
“你你不想做娘的儿子?”
赢清一把拽住赢澈的胳膊,厉声问道:“是不是你也想做记名嫡子?外面的传言是不是你放出风的?”
赢澈垂眸用另一只手握紧赢清手腕,赢清吃痛很快放开手,只见他的三弟轻轻抚平袖口的褶子,淡淡的说道:“魏王妃最不喜我,记名嫡子落在谁头上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是我。大哥还是去同二哥问清楚好,省得你一个疑神疑鬼,看谁都乐意去做记名嫡子,奉承巴结魏王妃。”
不知从何时起,王府上下有股风声,魏王妃打算在柳侧妃的儿子中挑选一个记在自己名下,消息来源已不可查,但这股风声几乎传遍王府,甚至扩散到整个京城贵胄皇族圈子。
赢清作为长子最是在意记名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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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兄弟间的矛盾()
赢清唯一的优势除了与人宽和,太子支持外,最大的优势是魏王的长子!
在没有嫡子的状况下,册赢清为魏王世子该是水到渠成的。
然不知从何时起,魏王妃有意在三兄弟中挑选一个儿子过继在自己膝下的事情越穿越广,原本赢清不在意的,同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柳侧妃绝不会让魏王妃抢走已经已成年的儿子。
二郎赢淄时常在魏王妃面前尽孝让大郎赢清多了戒心,看起来魏王妃最不喜欢三郎,谁又能保证最后魏王妃依然讨厌三郎?
何况魏王最喜三郎,若魏王直接把三郎记在魏王妃名下,魏王妃还能硬抗魏王不成?
魏王妃有了儿子,心头的阴郁气息自会散去,魏王算是给魏王妃找了一个依靠。
“三弟,三弟。”
赢清再一次快走几步,追上赢澈,问道:“娘亲很担心三弟想不开,又怕三弟太固执而被人害了,方才一直念着见三弟一面,三弟若是不肯入宫向皇上请罪,不如去看看母亲吧。”
赢澈失宠于皇上,对他是最有好处的,赢清不似方才一见面就逼着赢澈请罪,转而说起娘亲如何疼爱担心三郎,鼓动三郎去看看柳侧妃。
三郎的脾气固执且倔强,只要他不想记在魏王妃名下,魏王发话也没用。
“我给娘亲带不来尊荣好处,总是惹她不高兴,还是不过去了。”
赢澈淡淡说道:“眼下最要紧是读书,等我高中再去看望娘亲,其实娘亲有长兄照顾,我和二哥一直很放心的,长兄是娘亲第一个孩子,同娘的情分要比我们深厚一点。听娘说过长兄和二哥才是父亲所钟爱的儿子,你们生在边关,那时候娘亲在名分上还是父亲的嫡妻。”
“三弟是说?”
赢清眼前一亮,眸子闪了闪,压住跳跃激动的心情,“还能那么看?三弟果然聪明,比愚兄强上不少。”
“长兄过谦了。”赢澈神色淡淡的,透着不以为然,“长兄去同娘亲商量一二,弄个章程出来,我也好同你们统一说辞。”
赢清有几分迟疑,原本是想压着赢澈去宫里请罪,把赢澈彻底得罪皇上的事做实了,再由他出面帮赢澈求情,在朝廷上奠定他是魏王长子的地位!
赢澈指出另外一个思路,赢清茅塞顿开,然赢澈那淡然的样子深深刺痛赢清的眼,他们争夺世子之位,赢澈好似根本没把世子的位置放在心上过。
他凭什么这么清高?
以前还可以说有皇上的宠爱,现在已经失宠的赢澈凭什么再用一副高高在上看戏模样?
赢清扯起嘴角,轻声说道:“我很想回到宛城柳宅,这几日我总是梦见咱们四兄弟围在母亲身边的日子,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是兄弟情分远比现在深厚,你和二弟有想不通的事情总是同我说,现在你们把我当做了对手。”
“二哥如何想您,我是不知道,但我一直把您当做兄长,并非对手。”
赢澈眸子依然毫无温度,轻声说道:“长兄心甘情愿回宛城么?”
“算了,算了,我们怎可抛下父亲?”
赢清摆了摆手,他又如何舍得泼天的富贵?在宛城他只是一个薄有家产的书生,如何都不比上魏王府的大公子。
赢澈回了一句:“长兄自便。”
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