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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点头:“你去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那个寺院的地址,再来告诉我。”
“是”行正点头退了下去。
“应该不是真的吧?佛门法师岂会是这般心性。可若是真的,这大佛寺的法师倒是霸道的很。”素问在行正走后喃喃自语。
第五百三十五章 铁佛寺()
等寺内僧众做完禅定从禅房出来,行正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寺中僧人看行正在外面等候,没做禅定,多少有一点奇怪。不过也有一些人在来的时候看到行正与主持在一边谈着什么,心想可能是有事情发生。
“主持,查到了,那个铁佛寺位于赣省,柴桑,有僧众二十余,是净土宗的道场。”
“好了,你辛苦了。你一会儿让行苦与行镜来我房中一趟。”素问对行正说道,行正点头称是。
按照行正所说,那僧人被人在乳下点了一下,素问猜测应该是功夫造成的。虽然说最好是有医术高明的人去,如秀岩道济,不过现在虽然已经成立了医疗中心,但人手都没配齐,而且主要诊治人员还是需要秀岩和道济。
而行苦一手祝由之术,在很多时候都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哪怕不能医治对方,但也能帮对方控制一下伤势,到时候再将人送回寺中诊治。
有行镜与行苦同行,也不用担心出现什么意外。
没过太久,行镜便和行苦来到素问房中。
“现在有一桩事情要人去办!”素问见两人进来站好后就开口。
“请住持吩咐。”
“事情是这样……”素问将行正说的关于法师打伤僧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与我们并没太大关系,但毕竟同为佛门一脉。而且那大佛寺也算是禅宗门下,若真如此行事恐怕必遭祸事,对我禅宗名声也有所不利。因此希望你二人去走一趟,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既然这样,那我们即刻动身?毕竟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行苦当即说道。
素问点了点头:“如果事情是真的,能将人治好是最好,若是不行便把人送回寺中。若是条件允许,就探查一下这事情到底是如何,那大佛寺到底如何。”
素问有信心,哪怕再严重的伤势,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有办法把人治好。哪怕秀岩与道济的医术不行,起码还有不死草在。
随后又对行镜吩咐:“去了多听,多看,少说话,一切由行苦做主。”
全都嘱咐完了,素问才道:“你二人回去收拾下行囊,及早下山吧,不用再来见我了。”
两人领命而去,回房间收拾了一些细软出来,行正已经等在外面嘱咐道:“别忘了去行本那里支取些钱。”
如今寺中一般有需要动钱财的地方要找行本支取,还有另外一个僧人记账。大额的才需要素问点头。
等两人下了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哼哼,行苦师兄,我看那大佛寺也太霸道,一言不合就把人打的生死不知,哪还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行镜对行苦说道。
“此事还要去看看才知道,毕竟一面之词,也许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行苦到底比较老成。
现在净心寺山下白天人来人往,可一到晚上四点后就人迹一空,这个时间连车都找不到,两人一路步行到了东海边缘才坐上车到火车站。
后半夜一点到达岛城,发现早上6点多才有到达柴桑的动车,行车要19个多小时,还要一天才能到达。
虽然救人如救火,可如今没有车辆,两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就在火车站候车室里坐那休息了一夜。
又过了一天凌晨二点,两人才到达柴桑。一连超过三十个小时都是坐在座位上休息,让两人浑身都酸疼不已。
行镜这样常年练武,身体又年轻的还好一些。可行苦本身年纪就不小了,这样休息根本恢复不过来,最后两人下车后在附近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一夜,到了早上行苦才多少恢复了些精神。
两人先在旅店打听了铁佛寺所在,随后乘车前往。
铁佛寺地处庐山脚下,于南宋兴建,至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
原本寺内有铁佛六尺,佛像六百余,不过在本朝开朝之时毁于兵灾之中。
如今的铁佛寺是在原本的废墟上重新建起,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荣光。在佛门内部也没有多大的名气。
但在柴桑周边,这铁佛寺名声倒是不错。行苦二人一打听起铁佛寺,有知道的人就立刻热情为两人介绍。
两人下车之时,就看到不远处有一间隐隐在山林之间的寺院,露出一些瓦片屋角。
前方不远的地方还有三两行人往那个方向行走,看来是去上香的香客或者居士。
两人来是有事要办,不是来游玩的,也没太在意铁佛寺的具体情况,不过行路之时所看到的让两人觉得比起净心寺相差许多。
无论是规模上还是人气上,不过一般寺院大多都是如此。如净心寺那般反倒是异数了。
两人刚进了铁佛寺,就有僧人迎上来合十道:“两位师兄不知是有何事?”
“贫僧师兄弟二人自定海净心寺而来,是有事想要询问一二。”
“净心寺?禅宗?”那僧人脸色顿时一变:“你们想要做什么?把我师兄打的生死不知还不够,如今还找上门来?”
行苦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被他误会了。
现在禅宗最出名的就是净心寺,而在闽南那里大佛寺名声也是不小。
禅宗最出名的就是这两个寺院了,也只有这两个寺院。起码铁佛寺众人是没听说还有其他禅宗寺院。
因此这僧人一听净心寺,就以为是和大佛寺是一伙的。
“这位师兄恐怕是误会了。本寺住持听说了一些事情,因此派遣我二人前来探查一下。”
“误会?哼哼,大佛寺的贼人刚走,你们就找上门来,你们说这是误会?你们这般行事,也不怕遭了恶果?”那僧人声色俱厉,将寺中三五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确实误会,贫僧等人和大佛寺并无关联。”行苦苦笑,心中也是诧异,大佛寺刚刚来过?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会儿寺中有其他僧人听到这面的声响,赶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那僧人将两人的身份一说,另外一人脸色顿时也难看起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本寺与大佛寺并无丝毫关系,我二人此来乃是受住持差遣,并非来寻你们麻烦来的。”行苦苦笑解释。
“那你们来做什么?”后来的僧人反问道。
“本寺住持听说你寺中有位师兄被大佛寺打伤,如今伤势严重,因此让我二人来查看一下,是否真有此事。”
“还说与大佛寺无关,若是与那帮人没有关联,你们来问这事做什么?”那僧人历喝,脸上全是恨色。
见这僧人的反应,行苦心想那事弄不好是真的,不然这两人不会这样。
不过事情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本来住持听说那大佛寺号称也是我禅门一脉,对此欣喜之极,是为禅门之幸。不过却又听说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来,若是真的,恐怕如此行事影响我禅门清誉,因此让我二人前来查看一番。同时贫僧略懂医术,也许可以帮得上一些忙。
只是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行苦合十说道,一番话说完之后,两人面上多少好看了一些。
第五百三十六章 行苦出手()
见行苦与行镜两人态度较好,而且言辞也算恳切,两人合计一下,一人在这看着两人,一人回去禀告住持。
见到这情况,知道是解释起了作用,行苦和行镜也放下心来。
虽然费了些口舌,只要能解释清楚就好,最怕那种解释不清楚的情况,或者遇到混不吝的,那就麻烦了。
两人站在那里等候,那个站在一边的僧人不住上下打量二人。
行苦观察这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两条眉毛,很粗,如同扫把一般,尾部很乱。单单看这眉毛给人的感觉就不太好,若是按相术来看是喜欢胡思乱想和贪心。
不过佛门之中很少能以相术看人。因为修行之后,多少会对人造成一些改变,具体就看修行深浅程度了。
就在那僧人打量行苦二人,行苦也在打量那人的时候,眼角看到里面好几个人走了出来。
目光看过去,除了方才那个僧人之外还有三个僧人一同走过来,几人年纪不一,最大的有五十多岁,其余大多三四十岁,都比较削瘦。
“贫僧净心寺行苦,这是我师弟行镜,见过各位师兄。”行苦先合十说道。
几人来之前就已经听了事情的原委,倒没有摆脸色给两人,先是合十回礼,说道:“贫僧慧生,现为本寺住持,两位有什么事情可与我说。
说话之人不是年纪最大的,但也有五十岁上下,穿着灰色僧衣,上面还打着补丁,看起来清贫的很。
其他几个僧人包括先前两人倒是少有如此,衣服虽然洗的有些旧但都很整洁。
单单铁佛寺众人的穿着打扮就让人心生好感,觉得是一心清修之人。
行苦和行镜听说他就是住持,又是合十微微一礼,行苦才开口:“本寺为禅宗中兴之寺,住持原本听说南方有大佛寺同为禅宗一脉,欢欣鼓舞,认为是我禅宗之福。不过近来听说贵寺和大佛寺有事发生,便让我师兄弟二人前来探查一下,看看是否误传或者误解,若是真有此事,贫僧也略通一些医术与偏门之道,或许能帮得上忙。”
行苦寥寥几句就将净心寺为什么关注大佛寺和铁佛寺的矛盾,以及二人为什么而来,说的清清楚楚。
听了行苦的话,慧生脸上带着一丝悲色,其他几人脸上都带着悲色与气愤之色。
“多谢素问住持好意!不过慧定他恐怕是……!”说到这里慧生摇了摇头,对两人道:“两位随我进来再说吧。”
行苦随着几人进去之时问道:“看来是真有其事了。慧定师兄伤势看医生了么?”
“医生说肝脏大部分坏死,给开药吃了也没有效果,慧定师兄恐怕是过不去这关了。那大佛寺这么毒辣哪里是佛子,分明是魔子!”旁边僧人先是叹息,随后又是激愤。
“不如让贫僧看一看?贫僧也略同一些医术,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行苦提议。
几人见他诚心,便将他带到后院一间僧舍面前:“慧定就在其中,请进。”
西医和中医他们都找人看了,不过中医的大夫直接就摇头说这情况治不了,西医给开了些药也没效果,因此几人对行苦也不抱有什么信心。不过多少还抱着一线希望。
僧舍不大,里面带着骚臭的气息。是因为病人无法行动,大小便都在房中解决。
一个人此时正仰面躺在床榻上,口鼻中轻轻发出呻吟。
“今日师兄的情况越发不好了。”有僧人在一边低声说道。
行苦几步来到病人身前,看其面部黄中透着黑色,又翻看他眼皮看了看,随后对一边示意:“要看看他伤处。”
旁边立刻有人过来帮忙把衣服解开。
行苦在此人身上看了一下,就发现右侧乳下位置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地方肿胀起来,呈黑褐色,用手轻轻一杵,皮肤下有液体堆积。而且手指只是碰了那么一下,就沾了一层油脂。
“果然是伤势。正常医生恐怕难以处理,贫僧倒通晓一些偏门之法,不知可否让贫僧试一试?”
这是行苦第二次提到偏门了。第一次提的时候,几人还没在意,这次再次提到,几人意识到他这话语里面包含了某些内容。
“偏门之法?”几人有些疑惑。
“祝由之术!”行苦解释道。
这几人还真没听说过祝由之术,便由得行苦施展。
行苦将行囊打开,里面是当天晚上听到了这里的情况,就事先准备好的符纸草药。这些东西药师院都有,但这里有没有就不知道了,因此也就准备好以防万一。
让人先是拿药杵来将干草药捣碎,又用水泡上,随后讲符纸点然后塞入碗中,变成一碗草药、纸灰形成的泥。
“这东西真有用么?”旁边几人看着行苦做这些,越来越觉得不太靠谱。
怎么还用符纸?
怎么看都觉得和乡下的神汉差不多少。
“试试便知。”行苦说道,慧生也示意几人稍安勿躁。毕竟慧定现在已经这样,只能活马当作死马医了。
行苦将碗里草药和纸灰与水搅拌成的东西抹到慧定伤处,然后又拿出一张符纸在旁边站了半天,眼看慧定身上抹着的草药纸灰略微有一点发干的迹象,他才将图纸点燃后塞入慧定嘴中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