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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分别,能使出五分力气就不错了。
手刀又偏了几分,戳向素问腰部。这一下戳上了,对方下半辈子就是个废人。连做个正常人都不可能。
就在这一瞬间,素问突然身体扭了一扭,凭空矮了一截。原本正中腰部的手刀戳在曲起的手臂上,而手指仿佛戳在木头上一样。
素问双腿交错半盘,手刀在最后一刻变戳为拳,砸在对方胸口上。
陈策喷出一口血,这一下被素问震伤了肺部。
“师傅。”
“大哥。”
身后一众人惊呼。
陈策挥手拦住众人。“净心寺,今日是领教了。在下学艺不精,可东海陈某还排不上号。净心寺诸位既然看不上东海武术界,自然有别人来领教。”
“阿弥陀佛。”
“不知施主是从何处听闻本寺有人说过这话?”素问开口道。
“多说无益,陈某告辞。”陈策一抱拳,转身就走。根本不听素问接下来的话。
到了现在,素问说没说过那话都不重要了。
他在这里不但是面子,连里子都丢光了,必然有人要来找回去。
而那个被鲁智深一拳扫倒的,现在还软绵绵的只能任由人驾着走。
素问见他们走的坚决,也不再多言。自己在东海就那么两个仇人,一个是最早的那帮混混,现在还在监狱里没出来呢。还有就是梁显父子了,不知道他们怎么和武术界又搭上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武术界人经常好勇斗狠,和警察熟识再正常不过了。
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就是这两人。
想不到肖立明刚刚离开,这两人小动作就来了。
……
“今天去过了,几位师叔都输了,陈耀师叔现在还在医院呢。没想到那个净心寺的和尚那么厉害,连我师父都不是对手。
是是是,我知道了。”
年轻男子挂了电话,知道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有了那笔钱,自己可以好好潇洒一阵了。
刚一转身,顿时整个人僵在那里。
豆大的汗水沿着脸庞滑落。
“师,师,师叔。你们怎么出来了?我正要进去看师父。”男子有些结巴道。
“果然是有孝心,进去见了你师傅说吧。”当初围攻鲁智深中的两人一把扣住他的肩头押到陈策面前。
听了两人的话,陈策将目光放在青年身上,久久不语。
“华意,师傅这些年待你不薄吧。”
往日让人感觉有些好笑的一双杏眼,此时全是寒意。
“师傅,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华意一下扑倒在地上。他可是深知陈策为人有多狠。从他当年的好友后来的下场就知道,虽然不知道会怎么对自己,心中仍然开始恐惧。
只能求饶希望师傅能看在往日的份上放自己一马。心里悔恨,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知道错了就好,只是错了就要认罚。”陈策慢慢说道。
“是,是,是。”华意除了点头应是,什么也不敢说。
“老三,老四,找个好地方,把他埋了吧。”陈策声音不高,说出的内容却让人寒彻心骨。
“师傅,师傅饶了我。”
“师傅,这是犯法的。”
“你不能这样。”
老三一掌拍在华意脑后,顿时昏了过去。
“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有些错,也是不能犯的。”陈策悠悠道。
血从嘴角留下一道线,滴落在衣襟上。
第六十四章 出行()
夜,东海市郊区,周围一片银白。
冬天不是埋人的好季节。
土被冻住太硬,周围都是雪容易留下痕迹,夜晚太亮容易被人发现等等。
不过此时两个人就在最不适合的天气,最不适合的时候,干着最不适合的事。
这块地早就被承包下来,方圆数里都难见人烟,自然不怕被人发现。
华意被寒气冻醒,浑身被捆的结结实实,心中无比恐惧,立刻挣扎起来。张嘴大喊:“放了我,救命,是……”
“嘭”
老三一锹轮在他后脑上,鲜血四溅。
“老三,干嘛不让他说完?看看是谁拿咱们当枪使。”另一人看到他的行为连忙说道。
老三摇摇头。“不能让他说。”
老四疑惑:“为什么?”
如果不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都以为他是奸细了。这明显是杀人灭口啊。
老三看看老四,将锹插在地上,掏出根烟点上,一点红光一明一暗。“若是知道了是谁,老大肯定想报复。现在既然惹了那帮和尚,就不能再惹个敌人。何况这小子我知道,若不是背后的人有能力保下他,他也不敢做这事。”
狠狠抽了几口烟接着道:“能保住他的,起码也是大敌。更有可能咱们也惹不起。既然对方的目标是那帮和尚,咱们就算是当了把枪,没必要再糟心此事。”
老四不同意他的意见:“可我们可以先记住着啊。”
老三摇头:“你以为老大就不知道?若是想问,他早就问了。”
老四还在思索,老三将烟头扔到地上碾了碾。“好了,干活。”
…………
被人惦记,是个麻烦事。被本市的警察局长惦记,更加的麻烦。
但这也只是素问的猜测而已。
这日用过早饭,素问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素问大师,恐怕要麻烦你过来一趟,我这出了些麻烦。”电话另一端一个温润男声说道。
李天朗,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竟然搞不定,要找到自己头上。
素问问出自己的疑惑。
李天朗苦笑一声解释:“最近被人盯上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专门冲我公司的高层下手。三个公司的三个总经理,7个部门主管,全都进医院了。”
素问又问了几句,李天朗本人没事,但他的司机也进了医院。现在三个公司都陷入瘫痪之中,连司机都进医院,可见是直奔他来的,偏偏没有动他本人。没有办法之下,只得求助素问了。
在素问答应前去之后,末了李天朗跟着说了一句:“我觉得这次的事和上次的事应该有关。”
素问脑海中瞬间出现一张明媚动人的脸。
“蓝凤凰。”素问嘴角一勾。“希望是你。”
挂了电话,素问找到道衍要说自己要离开一段的事。
道衍看了素问一眼竖掌道:“主持要远行,放心就是。”
素问张着嘴一个字没说就又往回走。有时候寺里有这么个神棍一样的人物也挺让人无奈的。
不过有道衍和鲁智深坐镇,想来别说一个警察局长,就算再加上一个,也不用担心寺里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道衍这一手真是太神了,可惜学习需要的时间太长,按他的话说还要死上一次,才能到达他如今的境界。
又跟鲁智深打了声招呼。
鲁智深拍着胸脯说:“主持放心去吧。”
素问感觉听着有些不对味,往僧舍走了没多远救听到鲁智深在后面叫他。
“主持。”
素问转过身看过去。
鲁智深挠挠光头:“酒没了,肉也没了。”
素问无语,转身就走。真当自己是保姆了?
不过自己离开后,断了酒肉的鲁智深和怀素别闹翻天才好。
也许哪天自己就能看到《两个和尚醉酒在街头大打出手》的新闻?
最后只得找到一龙一虎,让他俩定时下山买些酒肉回来。钱就找道衍去拿。
“记得穿便服。”素问叮嘱道。
“放心吧,师傅。这点事情一定做好。”两人拍着胸脯保证。
素问看着这个动作语气有些眼熟,两人拍胸脯的动作和鲁智深如出一辙。
两人跟着鲁智深这才多长时间的功夫?
素问一瞪眼:“少学你们智深师叔的做派。”
等素问走后,二人才互视一眼偷笑起来。
想了想又找到德衍德普。
听说素问又要离开,二人明显不舍。虽然这几个月寺里多了很多人,但他们三个加上原来的老和尚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老和尚去后他们对素问有着一种亲人一样的感觉。
摸摸两人的头顶,安抚了两人,素问才回到僧舍。
抽屉里拿出雷击木制成的一串挂珠,一串持珠。而这种雷击木制成的法器最是压制那些鬼物蛊虫,上次坐火车不小心吃了大亏,对这个教训可是牢记在心。
这一串挂珠54颗,每一粒都有龙眼大小,从颈部垂到小腹。戴在脖子上顿时感觉一股光明之力涌入身体,驱散邪祟,这是《金光明经》的加持效果。
一串持珠27颗,每一颗只有挂珠一半大小,加持着《地藏经》。
换上一套干净的僧袍,又在佛缘袋里装上换洗的僧袍和保暖内衣。
一切收拾好,将银行卡放在抽屉里,转身出门。
阿甘和阿不摇着尾巴跟在素问身后,直到素问出了门,才发出“呜呜”的声音,一直到素问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垂着尾巴溜达回后院。
很快又兴高采烈的扑到德衍德普身边。
而素问下山后直奔火车站,当天晚上就到了登州。
李天朗那面已经订好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
“这位法师,你这挂珠能否借我看一看?”飞机上,旁边的座位是一个50岁左右的老者,看到素问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看到素问胸前的挂珠时眼睛一凝。
素问倒不在意,毕竟这串挂珠很长,都不用摘下来,只要把下摆递给对方就行。
老头仔细看了看,又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才有些疑惑道:“是雷击枣木,不过品质只是普通偏上,可其中却有另一股气息。”
“常年佩戴念经,沾染了佛法。”素问笑着回道。这老人倒是个好眼力的。
老人沉思了半响,又问素问:“冒昧了,这念珠能不能也借我看一眼?”
接到念珠后又细细观察感应,眉头都拧到一起。
这串持珠中也有着一些不同于雷击木的气息,可和那挂珠还不一样。
若是一样的,他也就认为是沾染佛法造成。
可两种都不一样,那其中定然有原因。
“不知道法师这两串是从何得来?”
“偶然得了一块雷击木,自己制成的。”素问如实说道。
毕竟这串念珠一看就非常的新,连包浆也没有,说是传下来的,糊弄糊弄外行还行,对这老人这么说,就是贻笑大方了。
第六十五章 无题()
“不知道法师是在哪里出家?”老人询问道。
“东海市净心寺。”
“做这挂珠的料子还有么?”
素问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在山上还有半截雷击木,比自己弄下山的这些还要大不少。
一个冬天过去,不知道能怎么样,应该没事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飞机终于起飞。
飞机腾空的一瞬间,身边的老人突然呼吸加快,额头密密麻麻的渗出汗珠。
素问眼角注意到他将手捂在胸口,大口的喘气。
看他的样子素问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老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情况一点没好。
过了几分钟进入平稳飞行,才有空姐注意到这里的异常,连忙走过来安抚老人。
“放松,放松,呼吸放慢,将脑子放空,什么都不要想。”
几分钟过去,那个空姐急的满头大汗,老人仍然保持着刚才那种状态。
见到这样,素问开口:“怎么了?要帮忙吗?”
空姐看了素问一眼,虽然不抱什么期望,仍然感谢道:“谢谢你,这是飞机恐惧症,让他放松就可以。”
素问明白了,抓住老人的手,口中低声念诵经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声音不大,温和平静,带着某种磁性一个字一个字的钻入老人脑中,渐渐心神被经文所吸引,脸色好看了一些,呼吸也不那么急促。
空姐看到老人平静了些,感激的看了一眼素问。
素问微笑点头。
“什么玩意儿啊?逼叨逼叨的。”后面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将整个机舱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这位先生,还请你安静。”空姐转过头说道。
一个剃着小平头,穿着风衣的男人立刻不满叫了起来:“老子坐个飞机,前面在那嘟嘟囔囔没完,我草你大爷的,你们就这么服务的?”
空姐安耐住性子解释:“这里有个老人有飞机恐惧症,有人在安抚他。希望你能体谅。”
“那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