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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这人很厉害!”无双提醒她一声,身体紧绷。
“哼,还敢反抗,看我不把你们抓起来狠狠折磨一顿!”魔修那仿若沙石摩擦的嗓音再次响起。
无双手一扬,朝着那魔修不知扔出些什么东西。
那魔修急忙抬手一挡,发现手里没有东西的时候,看着两人的目光充满嘲讽。
“哼,这才对嘛。”无双暗搓搓的一笑,运转身体里的异能,心跳加速,紧张的不行。
细密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沁出,满满的她额前的一缕秀发也像是被水打湿了一样,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实战中尝试这一招,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行?
怎么还没有反应啊!
无双心一沉,这可怎么办?
“哈哈,怎么,两个小丫头可是没办法了,那就等着做我的炉鼎吧!故弄玄虚。”魔修嘲讽一笑。
“无双,快点……”鹞萝暗暗着急,她的灵气本来就算不上充裕,能控制着金针发动攻击实属不易,现在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金针一次次的靠近魔修,成排的金针一溜溜的不断骚扰着魔修,带起的风刃也刮着魔修的皮肤。
“哼,我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了!”魔修被那些细小的金针划破了好几处皮肤,脸上也有好几处地方渗出血迹,兜帽也被划得破破烂烂。
猛虎难敌群狼,何况是这么小的金针形成的群攻!他也渐渐有些吃力。
“好,就是现在!”无双心神一动,催动身上全部灵气对准魔修的胸口。
“鹞萝,配合我!”无双大喝一声。
“好!”鹞萝答应一声,又抽出一根金针,灌入真气。
“就是那里!”
“玩够了吧,玩够了就等着爷爷我杀了你们好了,两个贱人……”
魔修刚才高傲放肆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明显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之处。
“你们做了什么?”他的声音染上惊恐的神色,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胸口。
之间那里刚才被金针刮伤的洗小伤口,现在开始蠕动,放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肤底下要破土而出!
那一处鼓起一个大大的肉包,蠕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一棵黑色的沾着鲜血的树芽破土而出,浸染了魔修血液的黑芽一见了空气,立马兴奋起来,生长的速度也比刚才更甚,不出几息的功夫,魔修的胸口处已经有了一根粗壮的植物!
“蚀骨草?你干了什么,贱人!”魔修看着胸口的植物,气急败坏的骂道,手上也不停歇,一个魔气组成的大招朝着无双铺面而来。
“小心!”看着慢慢靠近的魔气,鹞萝着急的大喊,可惜为时已晚……
以无双现在的身手,根本躲闪不开……
怎么办,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
鹞萝一边往无双的方向跑,一边暗恨。
“去死吧!”魔修奸笑,不忘伸手去扯胸口的蚀骨草,他只觉得胸口出的疼痛开始飞速蔓延,腰腹,四肢,头脑……
这蚀骨草实在是毒辣,只要靠近活物,便是有去无回,慢慢化为一摊脓水,作为它的养分吸收何况是直接种在人的心脏上……
“无双!!!”看着被刚才魔气包裹的无双,鹞萝泣不成声,撕心裂肺。
诡4()
“无双!不,不……”鹞萝双目通红,定定的看着被魔气轰出一个大坑的那出地方,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以这样,无双呢?无双呢?快回来,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
鹞萝狂奔过去,恨不得把这里的土一寸寸的挖出来,然后把无双抠出来,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不见人影?
好好,没见人好啊,一定是躲过去了,一定是躲过去了……
鹞萝前言不搭后语的想着,脑子里一团乱,那个小小的雪团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少年老成,优雅持重,时而笑的开怀,时而绷着一张脸让人发笑……
无双,不要有事……
“哈哈,她死定了,死定了!中了我的魔毒掌她死定了,连头发丝儿都不剩一根……”沙哑的声音恶毒的诅咒,伴随着随时咳出来的血迹,恶狠狠的诅咒。
“滚!”鹞萝这时才顾得上去看刚才的魔修,哪里还有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胸口的蚀骨草已经包裹住了他的半个身子,胸口不断流出血水脓液,手脚无力的垂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一抽一抽的。
“中了师叔的蚀骨草,你就别想活着,要是师叔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求死不能!”鹞萝赤红的双目盯着魔修,甩出一针把他钉在地上。
“无双,无双,师叔,无双,师叔……你快出来啊,快出来,不要吓我……”转过眼去,鹞萝双目莹满泪水,一声声的喊着。
“无双!你在哪里?”
“无双,快出来!”
……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夜半的荒野除了风刮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因为刚才几人斗法闹出的动静太大,附近的动物们遵从趋避厉害的本能,早早地不知道跑了哪里去躲避去了。
阴凉地风吹过,乱葬岗发出一针鬼泣声,阴森森的,直冲人的大脑,阴凉地风一下子就打透了鹞萝半个身子,也让她的心如置数九寒天。
无双……
此事无双在哪里呢?
她也说不清楚,她睁开眼的时候,入目是一片阴冷潮湿的墙壁,看着就是一条狭长的甬道,两侧燃着一排排的长明灯,也不知道是什么燃料,在毫不通风的狭窄长廊里竟然能经久不灭。
“这是哪里?好奇怪,我怎么会到这里?”她揉揉自己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
怎么回事到底?她还记得自己是跟那魔修在缠斗,自己的蚀骨草本来能把那魔修置于死地的时候,那魔修放出一大招……对了,就是那一掌,不对不对,那一掌有问题!
无双心神一凛,终于想起有什么不对了,自己看着那一掌迎面而来的时候,忽然身体就像是定住了一样,之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落到自己身上!
难不成,自己这是死了?
无双不敢相信这个猜测,脑子里一团乱麻,似乎又有些头绪,她干脆不在去想,起身查看四周。
的确,这里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大约只能容纳三个人并排前行,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没有尽头,仿若是吞噬人的野兽。
墙壁上隔段距离就燃了一盏灯,所以这通道倒不显得昏暗,只是那种压抑的气氛实在是让无双有些不适应。
没事,没事,我是华清氏,不能畏惧这小小阴邪之物,我又先祖血脉护体,那些阴私伤不了我……
无双一边给自己作心里建设,一边往墙壁处走去,灯光映照下,墙壁上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凑近细看,无双却差点没绷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太可怕了……
之间那墙上雕刻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一群凶兽,各个青面獠牙,形容可怖,没一头凶兽都看不出原本的面目,有的似羊,却长着尖利的牙齿和虎的身子,有的似狼,却带着半边蛇尾,头上长角……
它们都难以看出是什么品种,一个个的青面獠牙,似乎在咆哮,在怒吼,在守护着这段不知道通向何处的长廊。
无双镇定下心神,一点点往前走去,一点点看着墙上雕刻的异兽,浮雕栩栩如生,也不知道是何人刻画雕琢,无双只暗恨那人,干嘛弄得这么吓人!看着就像是随时要跳出来撕裂你一样,甚至还能想象出它们咆哮怒吼的声音。
一排排看过去,异兽们都是一头头的并列,虽然咆哮不安,却齐齐望着一个方向跪拜。
这倒是有趣,无双暗自思衬,从乾坤袋里摸了一颗火石,以备不时之需。
顺着异兽们朝拜的方向,无双发现,墙上的浮雕也在慢慢变化,刚开始她看见的那些形象很难说出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可渐渐的,无双能大体辨认出一部分了!
吼、貔貅、鬼车、夔牛、毕方、梼杌……
獬豸、穷奇、白泽、麒麟、饕餮、金乌……
无双眼睛慢慢瞪大,她实在是理解不了这浮雕的内容,似乎是把所有的异兽全部刻画在上面了!
单说她能认识的,凶兽,瑞兽,神兽,这里几乎都能找得到,她隐约有种感觉,这走廊,恐怕快到头了!
她紧紧握住手里的火石,一只手紧紧抓住木心藤,这可是她现在唯能想到的保命的东西了!
手里紧张的出了一层黏腻的汗水,拿着火石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那是恐惧也是兴奋,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强大的挑战的兴奋感,她的心脏在狂跳,比刚才面对那魔修的时候兴奋一千倍,一万倍!
她的血液在燃烧,在沸腾,在叫嚣着身上燃烧的战意!
战!!战!!战!!!
我要战!!!
终于,在这种极度疯狂的状态下,她看到了最后的一幅图……
那是四灵四象——麟、凤、龟、龙。
麟以麒麟形象,凤以朱雀形象,龟以玄武形象,龙以青龙形象,另加星宿白虎形象,五神兽雄姿飒飒,英武不凡,祥云加身,此刻却都安静的俯首,心甘情愿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只为站在高位的那一人!
无双心中惊骇难以言说,是什么人,能令百兽称臣,是什么人,能让神兽俯首?
她抬眼去看,竟然……看不清,看不清,一片模糊!
只能看到一人身着长袍,身形如青竹挺拔,不不,青竹哪能有他的半分风骨!只是一个虚影,就让素来以高傲气质不可磨灭的无双折服!
这一定是位神!
除了神,哪还能有这般让人心醉神迷,不敢亵渎的风华气质?
仙 神()
这是谁?
何人能有这等风采?
他脚下踏着的是肮脏浑浊不堪的血池尸海,他周身萦绕着的是青面獠牙,恶意昭彰的妖魔鬼怪,他令万物匍匐,百兽稽首……
他一身青衣长袍,松松散散,狂放不羁。
他一头墨发不加约束,随风飞舞。
他一柄长剑,浸染鲜血,杀气四溢。
他是那样让人心惊,他又是那样矛盾的让人不知如何形容。
他是战神,屠戮了不知几何的妖魔鬼怪,他也是一个孤单寂寥的单薄青年……
无双直楞楞的看着壁画,眼神渐渐的迷离,不觉看的痴了……
“小儿!小儿!”
正在愣怔间,耳畔忽听的有人呼唤。
谁?
无双转头四处查看,心神一凛,这长廊走了这半天,终于有人了是吗?倒要看看究竟是敌是友!
“小儿,是我,墙上!”
那声音看的无双反应,不觉失笑,忙又补了一句。
无双听闻此言,忙又往墙上看去,之间壁画浮雕上的那仙人影子逐渐清明,从浮雕上慢慢升起一层薄雾,那层薄雾又逐渐凝聚,凝实,终于显出一个半透明的人形。
“你是何人?”无双厉声质问。
“我自然是这画上的人!”那虚影勾唇一笑,令日月失色。
“可笑,这画不过是死物,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出来!”无双嗤笑一声,把木心藤化鞭挡在身前。
“小儿警惕性还好,只是这武器有些太差了些,也罢,看在你也算是我的族人份上,我且把我的传承给你也好!”那虚影自说自话。
无双满头黑线,这是什么节奏?
苦命小草根****运冲天,得高人传承,从此一飞冲天?
这可是比鹞萝几个常看的那些人间话本子还要不靠谱!
那虚影若有所觉,讪讪到,“我的确不是这画中人,我是他坐下一员战将,这里是他的飞升之地,我也只是被留下的一缕元神罢了!”
“……”无双无言,不敢相信他所言。
许是看清无双脸上的不屑,虚影无奈苦笑一声,“我是华清一族。”
“什么?”无双这下可有些被惊住了,华清氏,要是他所言非虚,那可是她的老祖宗啊!
她紧紧手里的鞭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所言非虚,我乃是华清一族尚玄二十三代,兄长为华清政帝,想当年也是个威名赫赫的国君呢!”
尚玄二十三?华清一族渊远流长,时间久了,族人便把五十代为一个新的纪元,重新计算,尚玄乃是上一个纪元的名号,无双是黎贞十七代,也就说是眼前这人已经是七八百年前的人物了!
“你有何凭证?”无双还是不能确信。
“你说呢?你我,血脉相同,难道没有感应不成?”虚影回答。
也是,血脉牵绊是做不了假的,哪怕这人只是一缕元神,无双也能感觉到心底的那种悸动。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