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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坐在了上位,给了自己的随从一个眼神。
那个随从马上道:“日间,我们送来一个玉壶和玉杯,里面还有水,你们验了没有?”
为首的御医听了“噗通”一下跪倒道:“王爷,臣等罪该万死,那水已经查明确实是有毒。其症状和小姐所发病症是一模一样。因此,臣等可以断定,那壶水就是害了水小姐的元凶。”
凌空听了,眉头一皱,用力一拍椅子的扶手道:“混账,到底是哪个贱婢心生不轨,害了悠儿。”说着,就愤怒的看着随从,要发话彻查。
那御医忙道:“王爷且慢,听臣把话说完。”
凌空冷冷道:“还有什么说的?”
那御医赶忙道:“老臣查验时发现,奇怪的是壶嘴处毒液浓些,壶身处反倒毒液淡。这个有些奇怪啊!”
第13章 痛苦可以少一点吧?()
凌空听了诧异道:“老医官的意思是?。r /》 那御医叹息了一声,走到凌空身边在凌空耳边道:“要是室内人下毒,该是正好相反,整个壶身里的水,毒液浓些才是。所以,老臣判断,那毒药不是自壶口倒入,而是自壶嘴滴入,若是小姐身边之人做的,断不会这么麻烦,定是有人自高处滴落,直接落进壶里的。”
凌空听了,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
那御医又道:“老臣只是推断,希望对王爷找到凶手有所帮助。只可惜的是这毒药非常罕见,臣等没有解药只能尽力而为,希望王爷还要多些耐心,给臣等一些时日。”
凌空本来心怀怒气而来,现在见医官分析的有道理,对自己又有帮助,便点了头道:“毒可以慢慢解,先尽力抑制小姐的毒发之苦吧。”
那医官忙恳切答:“是”。
凌空又问道:“是什么毒?仔细说说。”
那医官道:“这种毒叫鬼见愁,因为它不好解,而且中毒之人相当痛苦,却又不会危及生命,不能解就会让人一直痛苦不堪下去。”
凌空眼中闪过杀气道:“这是什么人配制的毒药,这样歹毒?”
那医官叹息道:“这种毒本产自外邦,所以,我们只是听过,不曾医治过,所以……”
凌空点点头,道:“本王知道了,你们继续配制解药吧,治好了水小姐有赏,治不好,”凌空说着,脸色又沉了下来。
那些医官忙齐声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凌空听了,才颌首,站起身,带着随从走出了御医院。
随从问道:“王爷还要到哪里去?”
凌空皱眉道:“去皇上那里看看吧。”
随从听了,忙在前面带路。
凌空走去了凌傲龙的寝宫。
这时,柳五子正好到来,忙闪到了一边的暗处,怕被凌空看见。 /》 见凌空走远了才走了出来。
朝着凌空离去的方向柳五子诡异的一笑。
然后进了御医院找相熟的御医去打探情况。
凌空走进凌傲龙的寝宫的时候,小皇帝正好已经睡着。
凌空没让人惊动小皇帝,直接走了进去。
撩起明黄的幔帐看了几眼。
见小男孩睡得眉眼都是笑的,不由得凌空也轻笑了一下。
随手放下幔帐,凌空退到了外间,查问随身服侍小皇帝的内侍官道:“皇上今日龙体如何?可有什么症状?”
那内侍忙紧张道:“回禀王爷,皇上今天的气色不错,心情也好,太后陪了皇上一天,皇上膳食用了不少。”
凌空听了,点点头,微微一笑,心里想道:这个端木雨也就带着小龙的时候,才有些女人的样子。
但随即,凌空的面孔又恢复常态道:“好好伺候皇上,若有个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人听了吓的跪了一地。
凌空又道:“都起来,这会跪什么,都小心伺候着去吧。”
内侍官们答应了,才各归各位的忙起各自的事情来了。
凌空看了一眼小皇帝安静的寝帐,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其实,虽然凌空对于端木雨由于当初的事情,一直怀有戒备之心,但对这个小皇上,凌空是真的很喜爱。
凌傲龙也很乖,很听凌空的话。
所以,凌空在朝中说一不二,因为凌空,端木雨,小皇上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人。
云悠恍惚间喝了凌空喂给自己的汤药,然后感到那个男人悄悄离去。
自己又躺在了床上,才重又感觉痛楚难当。
自己整个人就像同时置身在极地和赤道一样。承受着两种折磨。
忽冷忽热,冷的浑身似乎变成了寒冰,热的象被仍在火上炙烤。
再加上自己的手和脸上起了一些疱疹,又要忍受又痒又痛的煎熬,真是每一分钟都感觉万分的难受。
好在,御医们给送来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所以,这药虽然未必能解毒,但是让云悠睡觉是足够了。
没有过多久,云悠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彩蓝经过白天的惊吓,此时做事已经小心万分。
守在云悠的床前,见云悠睡着了,也不敢离开。
只是,眼巴巴的站在那里盯着云悠的帐子。
凌空很快回了王府。
但他没有直接到云悠这里来,而是去了他的书房,找了两名精明能干的侍卫,悄悄的嘱咐他们挑几个好手,夜里守在云悠的院外暗处,看看有没有异常的人,另外让这两个人去了云悠的房顶查看。
老医官的一句话就提醒了凌空,高处下毒怎么下?定是在屋顶上用细绳滴下来的,这种事情,虽然凌空没让自己的手下做过,但手法却是一清二楚的。
既然是在屋顶做的,那定不是那个院子里的人,凌空想到这里。
心里分外酸楚,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以为,云悠回来就没事了,可是事情远远没有就此结束啊!
凌空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些日子是云悠突然归来,搅乱了自己的心田,再加上小皇帝的病,让自己心神不定。
现在有人提醒,就警觉了哪里不对。
凌空在室内慢慢的来回踱着,思索着,究竟是谁在对云悠不利?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是太后?可她为什么这样做,多年前的感情对她如此重要?
如果不是,难道还有别人对自己的权势如此看重?想要通过悠儿来扰乱自己的心神?
还是,悠儿这次归来背后隐藏着阴谋,为何她总是说她不是悠儿,还忘记了自己的过往?
正在凌空思索的时候,派出去的侍卫回来禀告道:“王爷,臣等查探过,正好是水小姐床头的那片瓦被人动过,看来凶手是在那里做的手脚。”
凌空点点头,语气冰冷道:“把昨晚负责守卫偏院的侍卫每人责罚十板,要是以后再有问题,从重处罚。”
侍卫领命而去。
凌空叹息着唤了侍从进来伺候自己安寝。
第二天一早,云悠还在昏睡之中,就被一个怀抱有力的抱起,耳边有人轻唤道:“悠儿,醒醒,该吃药了。”
云悠迷糊间醒来,触眼而及的是凌空布满血丝的眼眸和满脸关切的神情。
凌空看着云悠惨白的脸色和脸上吓人的疱疹,眼眸一暗,但随即,又强打精神道:“悠儿,吃药了,吃了药就好了。”
说着,身后从彩蓝的手里拿过来药碗。
云悠看着面前男子眼中的关怀,心里一股温柔涌起来。
他竟然对那个悠儿这样的好,堂堂王爷,如此的端药送水,没有半点厌烦。
云悠的心里甚是感动。
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究竟去了哪里?这么好的男人丢给了自己,她难道甘心吗?
云悠胡思乱想了一番,凌空的药碗已经端至了云悠的唇边。
云悠顺势喝了下去,虽然药汁苦涩,还是尽力咽了下去。
凌空见了又从彩蓝的手里拿过糖水,喂给了云悠,云悠喝下,凌空才让云悠复又躺下,满脸温柔,轻声道:“过一会早膳就会好,彩蓝会伺候你用。本王还要上朝,晚些时候再回来!”
凌空说的及其温柔,云悠点了点头。凌空才放心离去。
走到了院门口,还叮嘱了侍卫,除了必要的人,谁都不能进到院子里面去。
云悠迷迷糊糊的又躺了一会,彩蓝就在云悠耳边道:“小姐,早膳已经备好了。”
云悠疲惫的张开了眼睛,看到彩蓝也是满脸血丝的,心里难过,低声道:“彩蓝,你是不是昨晚一晚都没睡?”
彩蓝听了掩饰道:“没有,奴婢睡了很长时间哪。”
云悠没有再说话,知道彩蓝已经很累了,便顺从的尽力起身。
彩蓝忙过来扶住了云悠,其实早膳很简单,因为云悠现在根本吃不了什么,就是做的清粥,外加几样小菜和小块的熟肉片。这样的东西很好下咽。
云悠坚持着吃了几口。
让彩蓝撤了下去,随即吩咐彩蓝去用早膳。
彩蓝犹豫了一下,才下去。
因为凌空不放心云悠,没有让别人伺候云游,因此彩蓝下去了,室内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云悠虽然浑身难受,忍受着各种痛楚,却慢慢的思维清晰起来。
很明显,自己被人谋害了!
可是到底是谁?和自己有这样的仇恨?
云悠习惯性的抬起手揉了一下额头,却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疱疹。想起了昨晚梦中还感受到的钻心难受。
自己初来古代,和谁都无冤无仇,是谁这么狠毒,竟然这样的折磨自己?
有这么大的仇恨?
忽的,云悠想起来,原来的水云悠被人绑架了!并没有被放回来!
难道是那个水云悠逃脱了,暗害的人以为是自己,又追到王府里来了?
云悠思索着,想起了,彩蓝关于水云悠的描述。
水云悠是个简单的女子,她虽然算不上懦弱,但是不会害人,基本也不会有仇人,那又是谁这样心狠手辣的要暗害她?
云悠想着,见彩蓝匆匆吃过了饭走了回来。
彩蓝见云悠坐着,便关切的过来想扶云悠躺下,云悠看着彩蓝道:“坐吧,我有话想问你。”
彩蓝怔了一下,忙道:“小姐有话尽管问,彩蓝不敢坐。”
云悠忍受着痛楚道:“坐吧,我知道你也累了。”
彩蓝见云悠说的恳切,才大胆的坐了云悠的床边一点。
云悠才道:“彩蓝,你说,谁会有理由给我下毒?难道我以前行事乖张,得罪过什么人吗?”
第14章 画像中的水云悠()
彩蓝听了,皱眉想了想道:“要说,水小姐虽然个性有些孤僻,但她也是好人,不会害人,因此也没有什么仇家,但是。到这里,彩蓝低下眼帘,有些欲言又止。
云悠忙道:“快说,说错了什么我不怪你。”
那彩蓝叹息道:“可是,怪只怪我们家王爷人太完美,多少的大家、小家碧玉都对他一见倾心。可是当王爷要娶水小姐的时候,那些小姐都伤了心。尤其是王爷还在先帝面前说今生非水小姐不娶的时候,立即就有很多的大家闺秀想要把小姐你碎尸万段了!”
说着,彩蓝讪笑了一下,怕云悠生气,有些心虚的低了头。
云悠听了,好似醍醐灌顶,原来,原来,这个世界向来如此,不是你不害人,别人就与你为善。如果你拥有的东西别人看上了,那你就成了她的敌人。
心里酸酸的,那个男人还真是,对你好也是他,害了你的也是他。
想到这里,云悠心里伤感,便让彩蓝扶自己躺下。
彩蓝听命,轻轻的放平了云悠。
云悠还是浑身冷热交替的难受,只是吃了药感觉痛楚减少了一些。
云悠接着问彩蓝道:“那些年,除了我和太后,还有和王爷走的进的女子没有?在没有别的小姐能接近王爷吗?”
彩蓝听了,想了一下道:“的确没有,王爷用情很专一,开始喜欢那时的端木小姐,后来是水小姐,对别的女子王爷看也不看一眼的。”
云悠点点头。
这时,彩蓝又道:“要说,还有来往的也就是文王了,那时候他还小,但有时也喜欢跟着过来凑凑热闹。但只是偶尔而已,大家谁也没别把他当回事。”
云悠好奇道:“文王是谁?”
彩蓝听了,无奈的苦笑道:“小姐,您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文王就是咱们家王爷的弟弟啊。先帝是老大,咱们家王爷是老二,文王是老三。这你都忘了?”
云悠听了,现代人的八卦精神一下子起来了,问道:“那他们都是太皇太后的儿子吗?”
彩蓝无力道:“小姐,当然不是了,先帝和王爷都太皇太后所生 ,文王是井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