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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的自己上了床,然后慢慢躺下。
可能是自己动来动去,太累了,竟然一躺下就感到困倦。
于是,云悠没有听到外面好听的声音响起:“大柱、小柱,你们刚才和谁说话来的?”就匆匆入眠了。
凌言梦中似乎听到了女子的声音,接着听到了,大柱和小柱说话。
便一下子惊醒了。
难道悠儿醒了?怎么可能?这么早,天刚刚蒙蒙亮。
想到此,凌言坐了起来,听了听,的确,中堂里有大柱和小柱搬动东西的声音。
便整了衣衫,走了出来。
大柱和小柱见公子出来了,忙齐齐的施礼。
凌言道:“刚才你们和谁说话来的?”
大柱道:“回公子,是水小姐。水小姐这会又回房去睡了。”
小柱想要把云悠手腕受伤的事情说出来,大柱瞪了他一眼,小柱,忍了回去,没有说。
凌言疑惑的看了一眼云悠的房间,想了想,觉得云悠没有理由出什么意外,便放弃了进去询问的想法。
对大柱小柱道:“早膳还和往常一样,要记得煎水小姐的药。”
二人忙恭顺答应。
凌言满意的回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身把门关好。走到了房间中挂着的一幅画前面。
伸手把画掀了起来。
让人惊讶的是画的后面竟有一块木板。
凌言脸色悲戚的用手转动木板。
毫无声息的,整面墙突然打开了。
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通道里,楼梯一阶阶的就在脚下。
凌言叹息了一声,手里取了纱灯,举着朝里面而去……
不知道是伤病的原因,还是凌言的奇怪举动,让云悠心烦。
云悠做了一个奇怪又混乱的梦之后,悠悠然醒转。
耳边听到了外面鸟儿的叫声,悠儿张开了眼帘。
想想自己还是和衣而卧,这里也没有彩蓝给自己洗漱。
云悠懒惰的翻了个身,想要再睡一会。
这时候,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道:“怎么,还没有睡醒?那你可是变成了懒虫了!”
云悠一惊,室内有人?
猛的起身,朝室内望去。
只见一名男子,白衣胜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修长的手指正捏着一卷书,在窗前看着。
他坐在那里,好看的睫毛还依稀可见。白皙的肌肤,迷人的侧影。
云悠的心跳顿时漏跳了半拍,谁说那些明星帅了,哪个有面前这个男人的风采?
简单又魅惑,成熟又澄澈,雄性又温柔,他居然不可思议的都占了。男人,大概是猜到了云悠看自己看呆了。
唇边勾起一丝迷人的笑容,打趣道:“怎么,本公子的脸不曾洗干净吗?”
云悠脸色一红,低头道:“洗的很干净。”
凌言听了哈哈大笑。
放下了书卷,转过身来道:“已经等你很久了。你还真能睡啊。”
说着,走了过来,扶了云悠坐起来,此时,云悠才看到,在一边的椅子上放着一盆清水,里面浸着一块大大的丝帕。
男子伸出一只手从水里捞起了丝帕,拧了拧水,然后拿了丝帕就要给云悠擦脸。
云悠一怔,让他擦脸,会不会太暧昧了?
便讪笑了一下,伸手接过了丝帕,自己擦了擦脸。
男子满眼笑意的看了云悠一眼道:“怎么,觉得我不会做这些?”
云悠脸色一红,心里道:你会做,我也不敢让你做啊,一方面我会流鼻血,一方面以后凌空知道了,他会杀了我。
云悠当然只是想想,什么也没有说。
凌言笑着,接过了云悠递回来的丝帕。
手里端了水盆,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套崭新的的衣裙。
云悠眼前一亮,原来,这套衣裙是月白色的,但是上面绣了很多的绿竹叶,随便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件很有气质的衣服。
凌言,好看的眼睛看着云悠道:“昨天那身衣裳脏了吧,换上这身吧。”
云悠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忽然,他的眼睛闪亮闪亮的道:“要不要本公子帮你更衣?”
第28章 任他绾青丝()
云悠听了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凌言又是哈哈大笑。
然后退了出去,站在门口,依然满面笑意道:“等下弄不好就喊本公子,本公子就在门口,为你把风。”
云悠听了差点昏倒,这是在他的地盘,除了他还有谁进来,他居然还说替自己把风。
不管怎么说,凌言真的出去了,还真的一直站在门口,吹着口哨。
云悠手忙脚乱、满头大汗的换起衣裳来。
本来,这个凌言就让人琢磨不定,昨天刚刚正经一天,保不齐今天再犯老毛病,还是小心点好,赶快换好。
这样想着,不由得顾不得身子虚弱,迅速的换了起来。
好在夏天的衣物简单,只是一件,云悠来了这里有段日子了,这件裙子,自己还是会穿的。
很快,云悠便穿好了。
只是,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穿好了衣服的云悠累得“噗通”一声坐回了轮椅里。
马上,门口吹着口哨的男人不淡定的喊了一声:“悠儿?”
然后,“嗖”的一下,窜了进来。
云悠见了哑然失笑。
凌言微微红了脸道:“还以为你体力不支昏倒了,哎……”
说着,想要退出去,接着,仔细看了看云悠,笑了道:“既然你已经穿好了,那我也不必出去了。”
然后,便走了过来。
站在云悠的面前端详了几下,道:“这衣裳还真是适合你。”
云悠低头看看,一件满是浅绿竹叶的衣裙,的确看上去很是清爽。
只是,这时候,对面的人微微皱眉道:“还有个地方,你没弄好啊,就让本公子帮你弄吧。”
说着,就推了云悠的轮椅去了一边。
云悠奇怪,这件衣服很简单,自己已经全穿好了,他说的是什么地方啊?
接着,凌言把云悠推到了一面铜镜前面,镜子里映照出云悠的病容。
云悠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
男子却没有管这些, 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玉梳子出来,一把拉散了本就乱作一团的云悠的长发。
然后精心的一下一下的梳了起来。
云悠整个人立即呆掉,呐呐的问了句:“你会梳发?”
男子满面温柔,梦幻般的答道:“小的时候给母妃梳过。”
像有什么东西在云悠的心里涌了起来。那个东西叫温柔吧?
男子的一只手轻轻的抓着云悠的长发,另一只手拿着梳子轻轻的梳过。
特有的玉质清凉的接触按摩着云悠的发梢。
云悠看着镜中男子专注的神情,心神俱醉。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携手花丛间,任他绾青丝。”
不知怎么,简单的诗句,忽然就从云悠的口里流了出来。
云悠怔住了,男子怔住了,男子停止了动作,大睁着眼睛看着镜中的云悠,喃喃的重复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携手花丛间,任他绾青丝。”
随即,他的眼中变得晶莹欲滴。
云悠的心里也满是激动。
本来,本来,自己没有任何的意思,只是,触景生情随口说的而已。
可是说出来之后却发现,这是自己的真实心声。
云悠真切的看到了凌言眼中的晶莹,自己的眼中也瞬间湿润了。
按照古代人的想法,自己该是水性杨花了吧?
明明顶着凌空未婚妻的身份,却在这里对着凌言吟什么情诗!
只是,只是,自己刚刚真是脱口而出,完全是应景而发的感慨,没有想过那么多啊!
此刻,凌言的内心也是激动的,果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心声对不对?
这么多年,自己虽然表面风流,收了几个侍妾,外面人都说自己风流成性,但是,自己和那几个侍妾都清楚,自己的心里没有任何人。
娶他们只为了两个字,安全。既然死里逃生了一次,自己就不想再次白白的丧命。而其实,自己的内心渴望的,就只是刚才悠儿念的那四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携手花丛间,任他绾青丝。”
想到这里,凌言恢复了温柔又细致的梳发动作。
脸上的身影也温柔了许多,轻声道:“你吟的真好,比我这个文王吟的都好,言今天甘拜下风。”
云悠想要答言,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没什么解释的。
自己并非向他投怀送抱,而那四句也是自己的真实心声。
想到这里,云悠莞尔一笑,道:“你喜欢就好。”
凌言,嘴角扬起一丝甜蜜的微笑。
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很喜欢。”
室内一下子变得安静极了,只有玉梳拂过头发的声音。
两个人的心里都是满满的温柔,两个人的都是微红的。
云悠眼帘看着自己的手间。
凌言专心的给云悠挽着头发,二人都不再作声。
没一会,男子低声道:“好了。”云悠抬头看时,惊讶了一下。
他的梳发手艺还真是不错,比彩蓝还胜一筹,这个反绾髻,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也有了许多的端正气质。
而且,让云悠惊讶的是,自己的发端还插了一支小小的金钗。
金钗不大,款式也简单,但是插在发端分外的耀眼,分外的好看。
凌言轻声道:“这时以前在逛街时无意中买的,一直收着,没有送人,今天送给你吧。”
云悠微笑着左右看看,不由得崔然一笑道:“谢谢,真的很精致。”
凌言亦回笑。
然后,凌言不再看云悠,低着头,推了云悠出去道:“大柱、小柱他们的早膳这会快变成午膳了,我们快出去吧。”
云悠一愣,脱口而出道:“你还没用早膳?”
凌言笑了道:“我也刚刚才感到饿。”
云悠心里涌起一片温柔。
二人出了房间,到了中堂,果然,一如昨晚,那张小桌上依旧摆了四个菜,只是这四个菜比昨晚的要丰盛一些,而且在一边,还放着云悠的那碗汤药。
凌言推了云悠过去,伸手端起汤药给了云悠。
云悠接过,把汤药一饮而尽。
然后,男子才落座,给了云悠一碗粥,自己一碗粥,才冲云悠微微一笑道:“用膳吧,我们的第一顿早膳,现在开始。”
其实,这只是,极其简单的一句话,但云悠却隐隐的感到那话语中隐藏了什么意思!
凌言伸出筷子给云悠夹了一口炒笋片,放在云悠的碗里道:“吃吧,饭菜虽然粗陋,但是很养肠胃。”
云悠点点头,开始用了起来。
简单的四个菜,都是家常菜,一如昨晚,让云悠想起了现代的生活。
云悠边吃便抬头看了一眼满院子的芬芳,随口道:“曾经我的梦想就是有个人陪我在不大的家里吃饭,不会让我孤孤单单。”
说哇,云悠的心里竟然一酸,久违的对父母的思念涌了上来。
眼睛里有了些许的泪水。
凌言听了云悠的这句话也勾起了自己往昔,母妃去世后,宫里剑拔弩张的形势,没有人再敢接近自己,就是父皇,行事也要顾及几分。
自己那时候无依无靠,孤单无助,小小的年纪,每夜流泪。眼里也含了些泪水。
云悠发觉二人都伤感了,心生歉意,便应把眼里的泪水憋了回去。
然后道:“公子,不如饭后你还给我抚琴吧,听着你的琴声,就会心生愉悦。”
凌言也把自己的悲伤压了下去,欢笑开口道:“你这个懒人,明明自己抚琴抚的比我好,偏要听我的。不过,本公子,心怀宽广,不和你计较。一会就满足你的心愿吧。”
云悠听了朝着凌言开心一笑。
凌言看着,只觉得刹那间月季花开,那疲惫的病容也如花期的月季一样妩媚动人。
二人的早膳吃的很多,也很慢。吃完了都快要接近晌午。
但凌言没有食言,喝了一盏茶,就立即吩咐大柱又摆好了琴,给云悠抚起琴来。
云悠则是吩咐小柱去剪几支月季上来,想要插在花瓶里,小柱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凌言。
凌言用眼睛示意让小柱照办。
小柱才赶快去了,不一会,就剪了五只月季上来,还拿来了一只大肚的花瓷瓶,里面装了水。
云悠接过,把月季花再次剪了长短,然后插在了花瓶里,自己欣赏了半天,才深深的闻了闻花香,然后把花瓶摆在凌言的面前。
凌言边抚琴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