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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今天,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要不是今天自己的心里分外的不安,要不是小傲龙今晚睡的早,自己恐怕就错过了刚才那香艳的一幕。
凌空边想边在后宫里狂奔着,奔到一个高处,凌空仰头对着漆黑的夜空,高喊道:“水云悠!我恨你!”
……
云悠眼睁睁的看着凌空误会了自己,扔下了宝剑,就这样走了,却无法阻拦,甚至于无法为自己说一句辩解的话。
云悠头一次觉得自己好蠢、好蠢、好蠢,那个李子明明满是酒味,自己为何不留一点心?
半点没有想过,这些东西很可能不是凌空送来的,而是端木雨送来的。
甚至于那今晚的菜式丰富了也是为了给要来捉奸的凌空看的吧?
云悠想到这里,只感觉心里冰冷。
事情就这样了吗?
现在自己不能动,等到能动的时候真的要自裁吗?
要是自己去跟他解释,他会不会听?
云悠这样想着,只感到脑袋越发的昏沉,可能是酒劲发作,云悠又受了大大的刺激,云悠慢慢就要进入梦乡。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声轻响。
云悠原本放松的意识又开始紧绷。会是谁?
会是谁这个时候前来?难道是凌空后悔了,想要回来把自己杀了泄愤?
虽然费力,云悠还是努力的把头侧过来望向了门口。
不出意外的,房门被推开,进来了几个人。
不是凌空,但是也是云悠熟悉的人,是柳五子和端木雨以及两个小太监。
柳五子最先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端木雨,后面是两个小太监。
柳五子最先走了进来,一脚踢到了地上的尸体,吓了一跳。
忙道:“太后娘娘小心,有人死了。”
跟在后面的端木雨躲闪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长出了一口气道:“他怎么死了?难道是被王爷刺死的?”
柳五子上前查看了一下,又走到地上的剑旁看了一眼,道:“是王爷的佩剑,看来关里是被王爷激怒之下刺死的。”
说完,示意两个小太监把端木雨扶到了一边,里关里远些。
柳五子才回身朝床上望来。
一望之下,柳五子笑了,奸险的笑了,得意的笑了。
马上用太监特有的兰花指指了云悠给端木雨看,嬉笑道:“太后,你看,那个贱人被关里给扒的……哈哈哈。”
恶心的他边笑边拿出手帕捂了口鼻。
端木雨也拿出帕子捂了口鼻,看着床上不能动的云悠冷冷的笑起来。
半晌,端木雨冷冷道:“贱人,你也有今天,哀家不管你是谁,但你迷惑了王爷,就是该死。居然没被关里强上了,真是便宜了你。”
后面的话是端木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柳五子又用不还好意的眼睛望了望,云悠半裸的躯体朝端木雨咬牙道:“要不要奴才再找几个壮汉来,要了她,让她生不如死?”
端木雨脸色立即变了,一个巴掌扇过去,道:“你没听到侍卫们汇报说,关里说自己是被她找来的。现在你又找了不相干的人来,岂不是暴漏了关里说的都是假的。那王爷的心里愧疚了怎么办?”
柳五子捂了被打的生疼的面颊,忙用力点头道:“太后英明,太后英明。”
端木雨却没有理柳五子,而是站起身,直接走到了床前。
此刻的云悠已经没有心思再哭了,只是瞪大了眼睛,想看端木雨和柳五子究竟想要干什么。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那她们要做什么?
端木雨用帕子捂着鼻子,目光鄙夷的说道:“柳五子,你说一个女人被捉奸在床,最该做的是什么?”
柳五子微躬着身子,看了看云悠又看了看端木雨,忽然他的眼睛一转,奸笑着回答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觉得对不起王爷,羞愧自尽了!”
自尽?!
云悠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凌空说要自己自尽,等自己能动了还有可能有转圜的余地,可是端木雨要自己自尽,恐怕,自己今晚都过不去。
端木雨看到云悠即刻出现的惊悸表情,满意的冷笑道:“只怕是,有些人脸皮太厚,不肯自尽呢。”
柳五子这时几步走过来,在端木雨身边道:“脸皮厚没关系,既然该自尽,杂家可以帮她。”
端木雨听了看了柳五子一眼,又撇了撇地上凌空扔下的宝剑,狡诈的笑了。
又看了看云悠道:“贱人,和我端木雨作对的女人都是一个下场,就是死!以前那些后宫的女人就是这样,水云悠也是一样,现在的你也不例外,知道吗?”说着,端木雨声嘶力竭的说道:“没有人可以例外!”
她的双目圆瞪着,眼中狠光毕露,看不到半点高贵的神采,十足是个疯婆子。
云悠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慢慢的沉下来,沉下来。
看来,今晚自己是躲得了一劫,躲不了第二劫。
只可惜,自己死便死了,却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明明是被人陷害**,死后却要被人说成是私通。
明明是被人设计暗杀,死后却要被人说成是无颜苟活,羞愧自尽。
云悠的冷冷的,冰冰的,甚至不知道痛苦是什么感觉了。
反抗,自己不能动,如何反抗?
看着面前端木雨得意的神色,云悠闭了眼睛,罢了,不就是个死吗?
没什么可怕,要是真有鬼,自己一定做个厉鬼,好好回来吓吓端木雨!
端木雨见云悠闭了眼睛不再看自己,知道云悠此刻已经万念俱灰,端木雨冷哼了一声,看着柳五子道:“就用王爷的剑解决了吧。”
说着,端木雨转身,朝门口走去。
柳五子对着后面的那两个小太监,使了眼色。
那两个人面色一白,但还是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拿起了地上的剑,另一个就去动手拖床上的云悠。
端木雨听到声音冷哼道:“蠢奴才,等哀家走了再动手。”
柳五子一惊,立即谄媚的笑道:“是啊,是啊,还真是蠢奴才。”
说着,就过去小心的扶了端木雨的手出门去,同时对那两个小太监道:“等我们走了,你们再动手,弄得像样点。要是做不干净,你们也别想活着。”
那两个小太监忙唯唯诺诺的点头。
柳五子扶着得意洋洋的端木雨顺着楼梯朝下走去。
这边,两个小太监,听到端木雨和柳五子走了下去,又等了片刻,直到下面没有动静了,才直起腰来,目中露着阴狠。
一个道:“去拉过来,要做的像自尽的。”
另一个则是真的拽住了云悠的脚踝,用力的一拽,云悠整个身体,一下子跌落在床下。
先前的小太监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云悠半裸的身体,奸笑道:“可惜了,杂家要不是太监,绝不会让你这么就走。”
另一个道:“你就是个太监啊,怎么还那么多话,快杀吧,要是这样再做不好,我们两个的命就没了。”
前一个叹息道:“小美人,别说杂家不会怜香惜玉,主子的吩咐,杂家也不敢违背。虽然你长的漂亮,可是杂家也享受不了。记住了,你要死了,想要报仇,记得去找柳总管!”
说着,就拿起了云悠的右手,把剑塞在云悠的手里,他再在外面用力抓住,让另一个太监,用力扶住了云悠的身体。
两个人就要合力让云悠抹了脖子自尽!
~
第51章 柳暗花明()
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莫过于被自己的对手陷害,然后自己喜欢的人不相信自己,惨遭抛弃。
此时的这个人一定万念俱灰了,但是,如果这个时候跳出来一个人来斩草除根,那时的心情恐怕不只是麻木、难过可以形容的。
云悠此时就是这般,身子不能自主,被逼着自尽。
心已经麻木,身体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云悠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没有焦点。满脸的泪痕,轻轻把眼一闭,等待那一种彻骨的疼痛。
两个太监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要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云悠的窗子“哐”的一声响,一个身影飞了进来,两个太监只是一回头的瞬间。
那把架在云悠脖子上的宝剑就被抢过了去,云悠还没来得及张开眼睛看,只听到“噗噗”两声,很多温热的液体,溅到了云悠的脸上,手上。
马上,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云悠拦腰抱起,云悠忙张开眼睛一看,模糊间只看了两具没有头的太监尸体。
云悠一惊,一下子吓晕了过去。
……
花香,阵阵的花香,一**的刺激着云悠的嗅觉。
让云悠不得不睁开眼睛,想要看到底是什么花草这么的幽香。
也许是睡的太久,睁开眼帘时还有些慢慢悠悠。
轻轻的眨动几下,入眼的是粉红的幔帐,宽敞的大床,转过头去寻找花香的来源,竟然看到一个男子,披散着如墨的黑发,唇红齿白,媚眼如丝的专心挑拣着面前的月季花。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在那里正在以及其专注的神情,一支支的修剪着月季,再慢慢的把它们插入面前绝美的红色瓷瓶。
他修长的手指是那样的白皙,每插一根,动作都是极其的优雅,此刻他满意看着面前的花簇,那笑容颠倒众生。
在他的面前和周围,以及整个屋子都摆满了这种插花,每一瓶都是白色的月季花。
云悠看的呆了,半晌脑海中才反映出两个字:文王。
是的,就是文王,这个美好的似天人的男子就是文王,此刻他一身宽大的白袍,更显得他不沾凡尘。
云悠醒了,这次是真的醒了,猛然间想起,自己不是在静心阁吗?那两个太监不是要杀自己吗?
这里是哪里?
云悠想到这里,便用手按床,坐了起来。
猛然间,有些头晕,同时的,男子听到了声音,回头间,见云悠坐了起来,竟一下子飞身过来,扶住了云悠,满眼关切,轻声道:“你怎么起来了?刚刚才醒,头还晕吧?”
云悠看着面前绝美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道:“这是哪里?”
男子展颜,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声音如天籁道:“这是我的别院,你安心住下,放心,不会再有人骚扰你了。”
云悠听了,回想起那晚的情形,胆怯道:“那太后呢?王爷呢?”
男子听了浅笑道:“他们管不了这里,这里是本王的天下,我已经放了消息,”说着,他勾唇而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云悠好奇道:“说什么?”
男子红唇轻启道:“说,你化作了妖女,杀了那二人,然后越窗逃遁了。”
说着,他似乎十分的开心,哈哈哈大笑起来。
云悠听了却笑不出来,闷闷道:“那我不真的成了妖女?”
凌言听了心情大好,忽然凑近了云悠的脸庞道:“让我看看,还真是个迷人的女妖!”
说着,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云悠见凌言心情甚好,只好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好好的坐起来,打量了一眼房间,见房间里不止处处是鲜花,还处处精致。家具小巧,幔帐轻盈,格子窗微开着,泄进了满室的明亮。
云悠忍不住轻声道:“这里真舒适。”
男子勾唇一笑,站起来,摆了一下宽大的袍袖,道:“我不在都城的时候就住在这里,这里自然是舒适的。”
云悠看着男子长发如墨,散在腰际,白衣宽大,走动间,衣带翩翩,不由得轻声道:“你比女子还要美丽。”
男子听了好看的桃花眼抛了个媚眼过来,道:“当真?”
云悠点点头,道:“当真。”
男子又转过身去,走到门前,伸手把房门打开,道:“你看,它们更美!”
云悠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只见外面是个很大的院落,但是却满满的栽种了白色的月季花。
争相吐蕊,阳光下,一如白色的花海。
云悠呆呆的站了起来,不知不觉的朝门外走去。
男子看了云悠的表情,眼里漾着会心的微笑,定定的看着。
云悠没有再看男子,起初慢慢的走,后来到了门口则是直接跑了出去。
越过廊下,跑下精致干净的台阶,走上了甬道。趴在了栏杆上,伸手去触碰那洁白如玉的花瓣。
花蕊里还噙着露水。
轻轻的嗅了一下,是熟悉的气味。
月季并不是华贵的品种,但是它很美,花瓣精致大气,很多地方都可以栽种,所以,云悠对它没有半点陌生。
微微侧目,满目皆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