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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雨听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虽然凌空说的是云悠,但是端木雨却还是有些惊惧。
这件事情万万不能败露,如果漏了不知道凌空要怎么对付自己呢!
凌空见端木雨没有马上回答,诧异的看了端木雨一眼道:“太后?身体不适?”
端木雨忙摇头赔笑道:“没有,没有。”
然后高声喊了柳五子进来,吩咐道:“立即传旨下去,捉拿钦犯,把那个妖孽的画像张贴出去,有人提供线索赏金百两。”
柳五子听了心里欢喜,知道凌空已经完全中计,忙低着头领旨出去了。
凌空坐在床上,端木雨见凌空脸色苍白,又喊了人给凌空炖燕窝等各种补品。
凌空却想要下床,去主持水云悠的超度道场。
端木雨用力按下了凌空道:“一切有哀家,哀家对水妹妹一直喜爱有加。此时,哀家定会把道场做的圆满,让水妹妹去的安心。”
凌空见端木雨说的认真,才作罢,继续躺下歇息,端木雨见凌空的确受了刺激,没有多少精神。
便安慰了凌空一番,让他睡下了,自己站起身走了出来。
低声吩咐内侍太监道:“任何人不得打扰王爷休息。”
说着,带了柳五子去了水云悠的灵堂。
那里,已经请到了许多的和尚给水云悠念经超度。
端木雨其实只是假装去坐坐样子。
走进去说了几句话,但是端木雨聪明的吩咐给水云悠选块风水俱佳的墓地,而且要按照王妃的资历下葬,准备。
柳五子跟在一旁,一一的帮着补充了一番,才扶着端木雨回了凌空的房间。
水云悠的道场做了七天,端木雨也连着七天来到了凌空的府里,凌空虽然没有大碍,但是却有些颓靡。心病自然是不好去的。
端木雨每天陪伴左右,俨然如摄政王府的女主人。
这样在一个冷风阴阴的清晨,水云悠的灵柩大肆铺张的出灵了。
一切都按照王妃的规矩来办,朝中很多大臣家的女眷都来哭灵。
都城里,人人都知道摄政王凌空死了最心爱的女人。
好多的百姓沿街假意哭泣,实则出来看热闹。
十里长街灵幡招展,飞扬的都是纸钱。
足足大闹了一日,才完事。
但是,出乎冷海等人意料的是,端木雨劝说还没有完全从水云悠死的悲伤中走出来的凌空,去宫里调养。
凌空似乎是看这些天端木雨对水云悠的葬礼颇尽心力,便答应了。
于是,从那天起,凌空就住到了宫里,端木雨又借口和凌空商讨国事为由,让凌空住在了离自己的寝宫最近的威武殿。那里离小皇帝的寝宫也不远。
据说,柳五子那天得了千两黄金的赏赐。宫里的许多小太监和宫女也得到了赏赐……
在远离都城的偏僻小山下的院子里居住的人,完全没有被都城里声势大作的葬礼所影响。
今天,云悠亲自在院子里架了一个支架,上面弄了干柴炭火,让凌言去弄了几只山鸡回来,由下人们扒好了毛腌渍好了,自己亲自烧烤。
凌言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坐在一旁调笑道:“这个能吃吗?”
云悠还是大家闺秀的打扮,但因为现在弄火,便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了雪白的玉臂。
一只手转动山鸡,一只手往上刷油。
远处彩蓝在花丛里奔跑着,晴翠到了这里被吩咐不能随意使用武功,便只好实在的在后面追赶着,满脸的怒气。
凌言见云悠一个人十分的忙碌,便闲闲的凑过来,给云悠添柴火。
云悠开心道:“在我的老家烤这样的整只正宗野味,也要花好些银子才能吃到的。”
凌言听了,只是微笑,也不言语。
云悠又道:“不过像你这样的帅哥又会唱歌的,在我的老家是能赚很多银子的。”
说着,看着凌言嘻嘻的笑了。
凌言,这个美好的男子居然这段时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真是如同梦境。云悠看着凌言心里涌起了许多的幸福感。
凌言一眼便看出云悠眼底的满足,心里也满是开心。
笑道:“怎么,你打算把我带回你的老家去换银子花吗?”说着,凌言皱眉道:“那样你会亏的,本王可是有家底有俸禄的。”
云悠听了嘻嘻笑答:“当然不会,老家虽好,但我已经回不去了,我打算这辈子就赖着你混吃混喝到老了。”
说着,开心的又往山鸡上刷了一层油。
凌言的心里瞬间一动,感动的看着云悠。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凌言已经很是适应和接受云悠偶尔的疯狂言论和举止。
比如,男人不该三妻四妾啊,应该也如女人一样从一而终了。
比如,对待下人不该过分苛刻啊,同样都是人,只不过生在不同的家庭而已。
今天,见她嘻嘻笑着轻描淡写的说着,愿意和自己相伴到老。
凌言心里的柔软更甚。
凌言已经越来越喜欢和云悠在这里过着避世的生活。
没有压力,没有烦恼,轻松自在。
而云悠也没有俗世中人那样太多的梦想,对于权势地位从不提起。
这一点最让凌言心动,凌言府里也有不下十个女人,虽然出身贫寒,但入了王府一朝飞上枝头,便只想着在凌言面前争宠。
都想要做那个正妃。
没有一个想面前的云悠一样坦荡从容,爱便爱了,既不求回报也不求名分。傻傻的只想要天长地久。
想到这里,凌言若有所思的开口道:“悠儿,你想回都城吗?”
云悠正在忙着给山鸡刷油,外头看了一眼凌言道:“回去做什么?”
凌言面色一红,道:“回去做我的正妃。我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啪”云悠手里刷油的刷子一下子掉了下来。
惊讶的看想凌言道:“我能回去吗?凌空会允许吗?太后会允许吗?”
凌言听了,眸光一下子黯淡了,没错,凌空不会允许,他会来抢。太后端木雨不会允许,她会来杀。
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疯子。
想到此,凌言马上笑了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虽然他们现在不会同意,但是以后,他们会同意的。”
云悠惊讶道:“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不用再做妖孽?”
凌言看着云悠,像是赞同又像是承诺的说道:“会有的,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着,凌言掩饰的垂下了眼眸,心里暗暗的想起了一个计划。
那是一个自己想了十年的计划,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越早下手越好,不然,自己和云悠真的要一辈子躲在这里了。
凌言沉思着,眼神飘渺,只是那些事情需要时间,真的舍不得离开云悠啊!
第73章 曾经的恩怨()
云悠看着自己的成果就要大功告成了,高兴的嘿嘿直笑。r /》
凌言看着面前的云悠只觉得云悠的世界真是简单又美好。这时候,忽然远处想起了尖锐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凌言听得真真切切。
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朝远处同样警觉的晴翠使了个眼色。
晴翠马上抽身朝外面而去,在一个墙角下,纵身上了墙头,朝外面而去。
因为院子大,云悠和彩蓝各自忙着,没有人在意。
云悠手里的山鸡已经散发出了诱人的香气,便开心的拿出了准备好的器皿,拿过小刀割下了一个鸡腿给了凌言,凌言摇摇头,但还是无奈的接了。
想他堂堂文王,从没有这么没有形象过,但是为了云悠高兴,还是接过去了放在唇边咬了一口。
焦糊的香味在唇齿间散开,凌言不由得惊讶道:“原来这个这样吃也很美味。”
云悠得意洋洋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吃法了,怎么会不好吃!”
说着,大声喊了彩蓝过来,也给了彩蓝一个鸡腿。
彩蓝可没那么斯文,拿过去就是一大口,马上啧啧说道:“真香啊!”
云悠看着彩蓝笑了,自己扯下一个鸡翅吃起来,顺手翻烤着余下的部分。
凌言一边慢慢品尝着面前的美味,一边斜了眼睛去看晴翠消失的方向。
见过了一会晴翠果然回来了,但却是匆匆的身影,示意自己过去。
心里一紧,莫非出了什么事?
忙笑道:“我去那边摘两朵花给彩蓝玩。”
云悠忙着刷油,无暇回头,道:“去吧,去吧。”
凌言放下了食物,去了晴翠那边。
晴翠站在墙边,脸上有些忧虑。
见凌言过去了,低声道:“主子,不好了,都城传来消息,真正的水云悠的尸体找到了。”
凌言皱眉道:“又不是我们杀的,有什么不好的?”
晴翠忙道:“可是,有人指证说见过云小姐和死去的那个水云悠在一起出现过,似乎说是,云小姐杀了水小姐。所以现在各处都在张贴榜文,缉拿云小姐呢。”
凌言听了,面色一沉,道:“真有人这么说?那云悠不是有危险吗?”
晴翠点点头。
凌言又道:“凌空如何?是他下的旨意吗?”
晴翠忙摇头道:“不是,这个旨意是太后下的。摄政王病了,现在搬到了后宫养伤。”
“在后宫养伤?”凌言冷哼了一声道:“恐怕不是养伤吧。”
说着,沉了面色就要走开。
见凌言要走开,晴翠马上道:“主人,会不会真是云小姐杀了水小姐啊?主人和云小姐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
凌言听了瞪了一眼晴翠道:“糊涂,做你的事情去,不用担心我。”
说着,生气的离开了。
走到一边,真的摘了两朵花给彩蓝拿了过去。
晴翠看了凌言一眼,眼中闪过不快,但还是跟了过去。
云悠见凌言回来了,晴翠也跟了过来,开心的也撕了一个鸡翅给晴翠。
晴翠冷冷的不想接,被凌言瞪了一眼,只得接了过去,走开到一边去吃了。
云悠知道晴翠脾气怪异,也不计较。
见凌言真的摘了两朵花给彩蓝,心里温暖,对凌言道:“感觉我们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凌言听了心里刚才的不快瞬间消融,笑着拿起了鸡腿接着吃道:“真希望我们能真的变成一家人。”
云悠听了脸色一红,看了看凌言,没有说话。
凌言却面色暗昧不明。
其实,凌言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想要跟云悠成为一家人,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有些障碍必须铲除!
夜色笼罩着这个山脚下的院落。
院子里静静的,彩蓝睡了,云悠睡了,连晴翠练了一会武艺也睡了。睡不着。
只好悄悄的起身,穿好了衣衫,来到了外面,看着晴朗的夜空,点点星星,凌言的心中满是愁绪。
眼前仿佛又闪现出当年的情景。
那是凌言的母妃还在世的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凌言还小,比现在的小皇帝大不了多少。
一天晚上,凌言过去自己母妃的寝宫去请安。
正好当时的太祖皇帝也在,帝妃二人欢乐和谐,太祖皇帝问了小凌言几个问题,小凌言都回答的极好。太祖皇帝非常满意,又见小凌言长的粉雕玉琢,便随口道:“此子可堪重任。”只是一句话,帝妃二人也没有再深说什么,但这句话却传到了当时的皇后那里去。
没过多久,宫里便发生了一件大事。凌言的母妃被人发现和侍卫睡在一起。
那真是震动整个后宫的大事。最然太祖皇帝极力封锁消息,还是有少数的大臣知道了。
要求立即处死凌言的母妃。
那几天宫里面真是压抑到了极点。太祖皇帝动不动就杀人。
也不肯见凌言的母妃。
直到凌言的母妃绝望的服毒自杀。
太祖皇帝才匆匆的赶到,摘了朵白色的月季花放在了凌言母妃的手里。二人眼神脉脉含情,却无法再沟通。那样一位绝色美女就死在了太祖皇帝的怀里。
待小凌言赶到时,他的母妃已经咽气。
只有那朵月季花依然鲜艳。
那一天,漫天飞雪,大地也披上了白色。
凌言想到这里,已经满脸是泪。
自己那时候太小,太弱,不能保护自己的母妃。
其实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的母妃心里只有太祖皇帝,怎么会和别的男人通奸。明明就是当时的皇后怕自己继承皇位,而陷害自己的母妃,然后再离间自己和太祖皇帝。
事实上,她就是那么做的,后来的落水就是证明。
凌言想着泪水模糊了眼眶。
太祖皇帝由于太过思念凌言的母妃,不久也病故了。
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