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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蝶舞愣了一愣,原来这个闲散王爷已经有了这样柔媚的女人了?
想着,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晕倒前看到的王爷的确威武,可是要自己和别的人争宠,自己实在不愿。而且,听名字,她该是丫鬟啊,居然成了侍妾,看来这个王爷真如传说中说的,风流成性,连府中的侍女和大街上的贫家女也不放过。跟这些女人搞在一起,岂不有辱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楚蝶舞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那春花见了,忙笑道:“小姐请移步,王爷候了多时了。”
楚蝶舞听了,如梦初醒,精致的面庞又有了颓废之气,但还是无奈的随了春花下楼。
楼下,阳光里,正有两个男人在饮酒。
一黑一白,相互映衬。楚蝶舞只看了一眼,便被男子一身黑衣吸引,阳光里,更显得他身材健美,五官俊朗,犹如天人。
楚蝶舞愣了一下,然后心里又开始小鹿乱撞。
虽然,心思复杂,还是由春花带着,翩翩走了过去,下拜道:“民女楚蝶舞参见王爷。多谢王爷出手相帮。”
第79章 谁是我的夫婿?()
两个男人同时回过头来,看到了楚蝶舞,一个笑了,一个依旧冷面无言。
笑了的凌言开口道:“起来吧,不必多礼,春花,让楚小姐坐到这边来。”
说着,朝一旁的另一桌佳肴示意。
春花不敢怠慢,忙拉了刚刚起身的楚蝶舞过去。
楚蝶舞谢了座,便稳稳的坐在了那里。
春花则是过去了凌言身边服侍。
楚蝶舞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不由得有些惊叹。
面前的一黑一白两个男人都是人间的极品美男子。
尤其是那个穿白衣的更是比女人还要妩媚几分,只是,楚蝶舞心里暗暗的鄙视了一下。比女人还美,还是男人嘛?只适合暖床。
想着,不由得眸光又多瞥了凌空几眼。
眸光中满含情谊。
凌言见了,心里暗笑,事情正是朝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凌空却未在意,只是依旧和凌言谈笑风生,道:“三弟明明说是宴请本王来赴宴,怎么还请了楚小姐?”
凌言看了春花一眼,春花忙想楚蝶舞道:“楚小姐,这是我们家三王爷,那边是当朝的二王爷摄政王,按理,楚小姐该向二王爷也见礼才是。”
这句话,犹如春天的响雷在楚蝶舞的脑中一下子炸开了。
他竟然不是文王而是摄政王!?
不由自主的楚蝶舞把目光投向了凌空,上上下下的仔细看了好几眼。
然后,双颊迅速绯红,忙站起身,朝凌空风情万种的翩翩下拜道:“蝶舞不知道摄政王身份,对王爷失礼,还请王爷海涵。”
凌空听了只是略略的看了一眼楚蝶舞道:“免了,都是应该的,不用谢的。”
楚蝶舞听了才站直了身子。
春花忙过去扶了楚蝶舞回到座位。
凌言则是看了楚蝶舞道:“那日,本王听人说,楚小姐色艺双绝,便想请小姐过来舞上一曲,让我的这些女人瞧瞧,真正的舞蹈是什么样的。r /》
说着,在春花的臀部就拧了一把。
春花立即羞得满面通红,嗔怪的推了凌言一把,撒娇道:“王爷。”
楚蝶舞见了,也羞得面色通红,但是,心里又鄙视了凌言不正经一回。同时,看了一眼一边不动声色的凌空,赞叹,这个男子真是坐怀不乱,不论是柔媚的春花,还是绝色的自己,他都不曾多看一眼。
楚蝶舞想着,心里有些欢喜,又看了凌空一眼。
凌空却没有在意,只是略有惆怅的饮着他的酒。
楚蝶舞见凌空不曾看自己,既是欢喜,也有些失落。
便盈盈的站起来道:“既然三王爷想看蝶舞跳舞,那蝶舞便舞上一去,供王爷欣赏。”
说着,离了座位而去。
凌言见了,马上击掌,立即有几名乐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坐好位子,楚蝶舞说了一个舞曲的名字,那些人便开始弹奏起来。
楚蝶舞跟着节拍扭动腰肢,尽力的舞了起来。
凌言和凌空都开始欣赏起来。
平心而论,楚蝶舞的舞姿的却不错,那是楚相用尽了心思请了名师教的。
本来是打算,让楚蝶舞进宫为妃的,哪知先帝过世的早,楚蝶舞的年龄还未到。
就这么错过了,再后来,楚相倒是有心思想把楚蝶舞许配给凌空。但是凌空冷傲的个性,再加上他对水云悠的痴情,朝中人尽皆知。
这两点都让楚相望而生畏,楚蝶舞的婚事便搁置在了那里。
这次凌言提起,楚相虽然对这个王爷不甚满意,但是老谋深算的楚相却不想得罪凌言,便立即派了楚蝶舞前来,看看情形在做决定。
楚蝶舞并不知道楚相的这番打算,只是想着找个和自己心意的乘龙快婿,没有别的心思。52网'
此刻,舞曲已经接近尾声,正是**,楚蝶舞使出了浑身解数表演。正在高速的旋转。
整个人裙裾飞扬再加上她色美如画,看上去真有几分绝代风华的意味。
连向来对女人冷漠的凌空也不由得看的面色欣喜。
琴声发然而止,楚蝶舞摆了个造型,才从地上起身。
两个男人齐声喝彩。
凌言更是夸张的瞪了春花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怕是再学一世,也难抵得上楚小姐一半。”
春花红了脸,只是呐呐道:“王爷说的极是。”
楚蝶舞得意的坐回了座位。
凌言命人端了一套金饰出来,赏给了楚蝶舞。
楚蝶舞欢喜谢过。
三人继续饮宴,或许是,楚蝶舞跳的的却不错,也许是凌空心情好,期间凌空含笑看了楚蝶舞几眼。
楚蝶舞的面庞更是灿若桃花。
在凌言的倡议下,楚蝶舞有即兴拂了一首琴曲。
果然弹的不错,也属佳品。
凌言欢喜,又赞了几句。
楚蝶舞听着,面色含春,一双水眸却一直瞟向凌空。
后来,宫里有事,凌空便匆匆走了。
楚蝶舞有些失望,便借口累了,离席回府。
凌言热情周到的派人相送。
看着二人都离了府邸,凌言才哈哈大笑,然后赏了春花,才让她又回偏院。
楚蝶舞坐了轿子回府,一路上依旧面色绯红。一颗心小鹿乱撞似的砰砰直跳。
直到回了家中,见了自己的娘亲,才慢慢平静下来。
楚夫人一五一十的详细问了经过。
也皱了眉头道:“看来那个文王虽然长的标致,但是府中女人甚多,蝶舞嫁过去也难独享宠爱。”
楚蝶舞立即回道:“谁说我要嫁给那个文王,蝶舞不肯啊,他很风流的,当着摄政王的面和自己的侍妾打情骂俏。真是可恶啊!”
那楚夫人听了,皱紧了眉头,看了看蝶舞,叹息道:“这些事情还要你的爹爹给你做主,为娘的只能规劝。”
楚蝶舞听了神色有些黯然,但是无法,自己的婚事的确由不得自己做主。
就这样,着急的等到了晚上,楚相回府。
楚蝶舞才把白天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那楚相却没有如楚蝶舞预料的一般非要自己嫁给三王爷。而是若有所思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楚蝶舞收收心。婚姻大事全凭缘分,还是想的太多才好。“
令楚蝶舞想不到的是,这边楚蝶舞出了楚相的书房,立即那边楚相便匆匆用了晚膳,然后备了轿子出府,带了礼物直奔凌言的府邸而来。
以楚相的敏锐感觉,凌言似乎又别的意图。
此时的凌言一个人用过了晚膳,独自坐在书房里,把玩着一朵白色的月季花。
眼前浮现着云悠的身影,云悠的一颦一笑,嗔怒或者悲喜,都让凌言满是怀念。
凌言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自己比自己预料的还要思念云悠。这种思念并不是不见面就能阻断的了的。
正在凌言惆怅的时候,侍卫来报,丞相楚勉带了礼物前来拜见。
凌言勾唇一笑,不愧是楚勉,竟然来的这样快!
马上吩咐人客气的请楚勉进来,然后自己收起了对云悠的思念,也顺便收起了月季花。
整了袍袖,等着楚勉进来。
也许是心里有事,楚勉走的很快,没一会就进了凌言的书房。
进门跪倒道:“下臣楚勉叩见王爷。”
凌言马上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伸手拉起了楚勉。
这个动作让楚勉有些受宠若惊。
凌言则是自然又亲切的拉了楚勉起来。
楚勉定了下心神,然后拿出了自己备的礼物,呈给了凌言。
凌言接过,让楚勉坐了,自己去了书案后打开盒子。
见里面躺了一跟大大的人参,一眼看可以看出是上品。
楚勉在一边笑道:“下官知道王爷为朝廷为国家日夜忙碌。特地带了这根上好的补药来孝敬王爷。”
凌言听了哈哈大笑,把盒子盖好道:“这个补品相爷倒是送对人了,本王很是喜欢。本王的确是日忙也忙,但却不是为了朝廷,而是为了府中的那几个小妾。她们恨不得每天都能陪同本王……”
说到这里,凌言用暧昧的语气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楚勉笑道:“这说明王爷和侍妾们的感情深厚,一时一刻都难以分离啊!”
凌言摇头笑了,看向楚勉道:“说吧,相爷匆忙来访,所为何事?”
楚勉见凌言开门见山,倒也爽直。便也不再兜圈子,直接起身,朝凌言一礼道:“下官有一事不明,特来求教。”
凌言虽然心里明知道是什么事,还是问出来道:“相爷不必拘礼,有话请讲。”
楚勉低头道:“那日,王爷要小女过府,下官以为王爷对小女有意,故而才特遣小女前来。何故小女回去后,心心念念都是摄政王?难道王爷嫌弃小女粗鄙?”
凌言听了哈哈笑道:“要是嫌弃她又何必赏她首饰?”
楚勉有些语塞,只好低声道:“下官只是好奇。”
凌言轻笑了站起身来,走到了楚勉身边,低声在楚勉耳边道:“你说,你是想要个闲散王爷做女婿,还是想要个摄政王做女婿?”
楚勉听了大惊,抬起头来,看着凌言,似乎不能相信。
凌言则是面带微笑,欢喜的看着楚勉点了点头。
楚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凌言道:“王爷大恩,下官没齿难忘。”
第80章 花市也有传说()
云悠一大早便带了彩蓝和晴翠出来,三人依旧带了面具遮了面纱,后面依然跟着那辆拉花的马车。
云悠欢喜的进了花市,找到了自己经常摆摊的地方。
说实话,自己卖花只是个幌子,赚不了多少钱。
但是,自己这样三天两头就可以出来自由活动,又可以体会普通百姓的生活,让云悠十分的开心。
尤其是晌午的时候,本可以直接回去的,云悠也会拉了彩蓝在路边摊吃上一碗热面。这时候晴翠只会撇着嘴坐在马车边上斜着二人。
回去的路上晴翠总会说,路边摊的东西会比院子里的厨子做的好吗?然后还要冷哼一声。
彩蓝自然是不懂的,但也会逞强的反击的哼一声。
云悠却每次都是淡淡一笑。
今天,三人依旧各司其职,云悠卖花,彩蓝捣乱,晴翠负责看护彩蓝和云悠的安全。
人来人往的商家和买主很多都记得云悠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孩,知道这里的花又漂亮又便宜。
因此,一会就围了不少人。
他要买、他要买的叽叽喳喳。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来了两个衣衫褴褛的人,一男一女,看上去年纪都很大了。面黄肌的,手里拿着一个破碗。
看样子是无家可归,要饭的人。
一路走来,很多人向他们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云悠瞥了一眼,觉得二人十分的可怜。
便继续卖自己的鲜花。
那两个人挨个摊位的去要饭,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他们的碗里只多了几个铜板。
正巧云悠面前的这群人几乎全都买完了花,心满意足的离去的时候。
那两个人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走到了云悠面前,把手里的碗举到了云悠面前。
云悠看着二人伸出的手瘦骨嶙峋,心里升起同情,正要把手里的几个铜板给他们的时候。
不知道谁说了句:“怎么这么臭!”
随之,其中那个老翁被人踹了一脚,也许二人真是很久没吃饭了。没有什么力气。
只这一脚,那个人便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老妇惊呼着,过去搀扶。
那群人看了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