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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这跟着柳清溪干的可占了大便宜了,哎,你们知不知道她为啥买这么多牛?”一个夫人眼睛滴流滴流的随着牛车转。
挑着眉毛眉飞色舞的跟身边的人八卦:“人家这都是为了施工队的人,据说啊,家里出了壮劳力,剩下女人们太辛苦,清溪直接买了这六辆牛车,说是收庄稼的时候让人家轮流使唤。”
啥???几个女人瞪大眼睛,怎么可能?这可不是别的,是牛车啊,一辆将近十两银子的东西,哪儿能随随便便借给别人。
“可不是真的吗?俺骗你们干什么?那些家里有人进施工队的,现在不知道多得意。”女人边说边摇头,脸上露出向往羡慕的表情:“要是俺家也有人进施工队就好了,就用不着这么费力气下苦力干活。”
可是没办法,谁让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你。
唉!几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叹气。
此时此刻,施工队的家属呢?那面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得意洋洋,好像这牛车是他们买的似的,反正是与有荣焉,脸上有光。
还好还好,当时卯足了劲儿进施工队,要不这么大的好处就是别人的了。
可问题是吧,十里铺是个比较大的村子,施工队人虽然有几十个,但是在整个村子里,也就只是一个小群体。
柳清溪这么做,无疑让剩余的村民抱有幻想。
面对如此利益,他们不可能不动心,人总是有这样一种心理,就是大多数人都喜欢占便宜,即使是个很小的便宜,也比吃亏高兴。
蠢蠢欲动的几个人藏匿在人群中,哈喇子恨不得流一地。
有牛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收麦子的时候用不着一捆捆的往外背,意味着不用一趟趟的全靠人工往打麦场里拉,牛车一趟顶一个人不知道多少趟。
这。。。。。。要是收麦子能借两天多好啊。
“那个啥,要不你说?”一个女人贼头鼠脑,捅捅身旁另外一个。
“俺不说,要说你去说。”
这个时候,张口岂不是引得大家厌烦,虽然她们心里的疑问也是大家想要问出口的。
他们都想知道,收庄稼的时候能不能借借。
刚才那女人一挺胸脯,梗着脖子道:“说就说,你们不乐意说到时候都别借,真是的。”
只见她使劲儿拥挤出人群,停在张五梁前面:“村长,俺们知道这牛车是清溪给施工队的人买的,俺想问问,到时候俺们能不能借来使使?”
刚才叽叽喳喳吵得脑仁疼的嗡嗡声突然消失,场面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清楚。
大概三十家左右的家属不担心,跟着柳清溪的他们都得到保证,一定优先借给手底下的人,至于其他不在施工队之列的,内心是忐忑不安的。
生怕张五梁说出拒绝的答案,即使人家拒绝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牛车是柳清溪的,她想怎么分配都是她的权利。
没有人能干涉,也没有权利干涉。
张五梁笑了笑,第一个问出这个话的其实没什么坏心,他是村长,柳清溪给了他机会,这是得到的好处。
如果他不是村长呢?只是村民中普通的一员呢?心中也会有同样的疑问,也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因此他是理解的,只见张五梁冲人群摆摆手:“大家伙别着急,俺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也知道你们想借牛车,这个事儿清溪已经跟俺说过了,回头一定细细告诉大家伙。”
“不过俺在这里保证,牛车只要有富裕时间,一定会借给大家伙的,这个你们放。。。。。。”不等他最后一句话说完,人群中传出震耳欲聋的掌声。
这个消息真的是太美妙了。
张五梁看着这样的场面,异常高兴:“大家伙先让让啊,俺们先把牛车赶到家里,给添点草,一会儿你们都去俺家说,咱们商量个章程出来。”
这次大家伙不拥挤在牛车旁边,这个摸一把那个看两眼,堵着路不让走了。
他们自发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供牛车同行。
几个上了岁数的老人虽然有些耳聋,但这么多吵吵嚷嚷的讨论,让他多多少少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干了大半辈子农活的他们,对牛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即使他们没有拥有过,可现在村里添了这么多头,他为子孙后代感到高兴。
一位拄着拐杖,头发全白,满脸皱纹,眼帘低垂的老人颤颤巍巍上前,干枯的双手轻轻拂过黄牛,或许没有感觉到来人的恶意,黄牛难得的听话。
“不错不错,是个好牲口,是个下力气的好手。”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一笑,仿佛枯萎了的菊花,但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人感到温暖。
“五粮啊,好好干,你这个村长当的不错,还有清溪这丫头,虽然以前你不是十里铺的,但你做了这么多事儿,俺们认你这个孩子。”
第二百零八章 气急攻心()
“十里铺有你也是有福气了啊,五粮啊,你以后可要好好护着这丫头。”头发全白的老人算得上村里的老寿星了。
辈分放在那里,张五梁都该叫爷爷的人,可以说是德高望重,他的话对柳清溪来说可是强有力的保证,可以说得到村里老人的认同,剩下的都是晚辈,自然不敢质疑长辈的决定。
只见张五梁麻溜的从牛车上下来,恭恭敬敬上前,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老人:“大爷爷您放心,俺肯定好好对清溪这丫头,她可是给咱们村里做了大好事儿了。”
“那就行,你这孩子俺看着长大,错不了。行了,你们忙去吧,俺该回了。”
老人脊背佝偻,步履蹒跚,犹如枯树皮一样的脸散发异常祥和的光彩。
“哎呀,十里铺越来越好了啊,能看到这一天真不容易,现在死了也有法对列祖列宗们交代了啊。”老人一边走一边念叨。
所经之处村民纷纷自动让开道路。张五梁弯着腰,小心翼翼搀扶:“大爷爷,您慢着点,小心脚下。”
“没事儿没事儿,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大爷爷甩开张五梁,自己拄着拐杖慢慢往前走。
平日他不轻易出门,毕竟上了年纪,即使再不服老也不行,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天天出来,就这他就耗费了不好力气。
等到大爷爷回到家中,场面才恢复热闹,对这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村民们还是非常敬重的。
“好了好了,大家伙该散散了吧,别忘了一家一个人去俺家开会,咱们商量商量章程。”张五梁带领车队继续前行。
虽然路两旁人依旧很多,但度过刚才的激动,已经不会继续拥堵道路。
而今天的十里铺,注定是热闹的一天,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他们能不积极吗?
至于柳清溪,在这个事件中,无疑扮演者一个付出的角色,但是她的付出并不会白白浪费掉。
半个时辰后,张五梁家中,一群男人自带小凳子正襟危坐,张五梁端坐在主位。
“咳咳,估摸着大家也都知道了,清溪丫头掏钱买这几辆牛车呢,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伙,毕竟她一个小姑娘家,又不种地,买那么多牛干什么?”
“相信大家伙都能理解,那么问题来了,人家出钱买牛,总不能割草养牛这个事儿可不能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了,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是啊!”
“村长放心,俺们来养,保准养的肥肥壮壮,不用柳姑娘自己亲自动手。”
张五梁说的是事实,柳清溪真的不是为自己。
接下来,是关于如何养牛,制定一个怎样的章程,怎样最合理这样一个问题。
同时时间,另一地点。。。。。。
杨奕辰阻挡了意图进来的下人,杨秉山命人将梁梅儿和杨管家绑起来。
之后,房间只剩下四个人,杨秉山说不清楚内心是什么感受,但真真切切的痛苦让他犹如刀割般钝疼。
一通怒吼之后,他瘫软在地,绝望万分,透过梁梅儿裸露的身体,他仿佛看到年少的时光,女人的音容笑貌依然回响在脑海中。
可是现在呢?什么时候开始,女人不如之前的单纯,开始步步精于算计,何时起,她开始暗中掏空家财。
一瞬间,他的脑袋放空,处于晕眩的状态,失望,痛苦,揪心。。。。。。
赤果果的绿帽子戴在头顶,这还不是最重点的,重点是店铺。。。。。。
哦!对,还有杨家的产业,梁梅儿怎么套走的?这不可能,一个处在后宅的女人怎么会有如此财力,直接将他名下多家店铺买走,不可能!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梁梅儿的梳妆台旁,从侧边打开一个暗格,本来还有些怀疑的他。。。。。。
再也无法动弹,事实胜于雄辩,那一张张带着官服红戳子的房契,就是最有力的的证明。
这一刻,杨秉山的世界天塌地陷。
为什么?你为什么背叛我?他想问出口,可短短两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杨奕辰像一个局外人,看三人人不同的丰富表情,推算他内心所想。
没错,这就是天堂地狱的感觉,杨秉山这辈子都没有如此落魄过,往日的他多么意气风发,是多么的自信满满。
美人环绕,各个年龄段都有,抵挡不了他的魅力。
可现在呢?杨秉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没错,就是一个笑话,这顶绿帽子他不知道戴了多少年,还实实在在的把掌管中馈大权都交出来。
现在事儿闹大了,是他一步步将自己推向深渊,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退,刚才猛地一口憋出来的鲜血更是让他一阵头晕。
突然,他瘫软倒地,被绑起来的杨管家唇角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大夫很快被请过来,原因其实不用诊断也知道,突然受到刺激,气急攻心,导致突然晕厥。
“老夫开几服药喝两天,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
老大夫语重心长的劝说,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事儿,能让杨秉山脉象如此混乱如若不是身体其他部位真的没什么问题,老大夫真心难以接受。
杨奕辰温和的送人出来:“麻烦您了大夫,您辛苦了。”
“杨秀才不用多礼,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老大夫背着药箱慢慢离开。
梁梅儿和杨管家还和之前一样,赤果果的被绑在一起。
杨奕辰看笑话般的看着鸡飞狗跳的生活,面对如此杨秉山,好像也没有什么报复后的快感,心情居然异常的平静。
那这就说明,说明他对这个父亲早已无爱无恨。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这里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先走了!”说完杨奕辰转身离开。他看着那对男女真心觉得恶心。
反正认证物证,捉奸在床全都摆在杨秉山面前,他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平时高高在上的杨家老爷突然没了优越感,以杨奕辰对这个名义上老爹的了解,梁梅儿和杨管家绝对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第一百零九章 悲惨惩罚()
梁梅儿和杨管家如此背叛杨秉山,本就不是大方的男人,可以想象以后的悲惨,此时此刻,杨秉山阴狠的看着依旧衣衫不整的两人。
心底邪恶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冒出来,爱之深恨之切,他看梁梅儿的眼神像是死人:“你们不是喜欢苟且吗?呵呵,给你们机会。”
“还有你这个贱女人,我对你不够好吗?这是什么?这都是我杨秉山刚刚卖出去的铺子,怎么在你手里,你怎么解释?”
难道女人还要狡辩自己只是一时糊涂吗?简直可笑至极:“你就这么不甘寂寞吗?贱女人,不要脸,恶心!真脏!”
他吐了口吐沫,直接吐到梁梅儿脸上。
现在所有的事实都已经明了,全都是梁梅儿这个女人搞的鬼,再仔细想,什么前几天一时糊涂自己给自己下毒,全都是这一对狗男女的阴谋。
呵呵呵,男人有时候狠起来还真是灭绝良心,完全不顾往日的情分,还有杨管家,这个男人实实在在给他带了多年的绿帽子,他看他充满恨意。
但是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两人,找来最得意的下属,耳语一阵吩咐一番,斜眼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对外宣称大姨娘感染疾病,身体不适,闭门不再见客,丫鬟送饭放到门口就行,不用送进去。
至此,大姨娘的院子成为禁忌,没有人再敢进来,因为一到夜晚,这里面就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十分恐怖。
嘎嘎嘎的笑声时不时的传出,屋内一片混乱,杨秉山疯了似的看着,狂笑不止,梁梅儿,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让你喜欢个够啊。
只见梁梅儿浑身通红,瘙痒难忍的感觉从心底发出,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