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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氏专挑不容易被人发现,但又能看到大家动作的地方站。
怎么拌馅儿,怎么包月饼,怎么烘烤,王氏看的津津有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也没什么难的嘛,跟包包子差不多,就是用模子把月饼弄的好看点。”
咕噜咕噜,嘴上念叨着,肚子也没停歇,早上到现在又是找柳清枝,又是去糕点铺子打探,又是来偷偷学艺,加上来回走路都有两个时辰,能不饿吗?
咽咽口水,好香啊!
恰在此时,一箱月饼烤好,被带着棉手套以防烫伤的赵氏小心翼翼端出来。
王氏一个箭步扑上去,眼疾手快出手就拿了一个:“啊,烫死我了。”
一声鬼叫惊醒赵氏,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手还让她纳闷儿呢,这一回头,就看到那个。。。。。。
那个尖酸刻薄的大嫂拿了一块月饼,烫得她两手来回翻腾,就是舍不得放下,更是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活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这不是她的东西,是柳清溪的,虽然柳清溪交给她全权负责,但在赵氏心里,她是帮忙的。
“大。。。。。大嫂,你怎么这样啊,上来就吃。。。。。。”做了这么些天,自己都没舍得吃过一块儿,王氏上来就挑了个最精致的。
“嚷嚷什么啊,俺是你大嫂,吃块月饼怎么了?这么小气?”
王氏翻了个白眼,话语之中理直气壮,仿佛不给她吃就十恶不赦一样。
赵氏本就沉默寡言,一时之间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奸计()
奈何王氏依旧不打算放过她:“想当初你们在家里的时候,啥不是吃俺的喝俺的,咋了,现在发达了,想翻脸不认人了?
有好法子不说告诉俺,大家一直挣钱,老五家的啊,你这样做合适吗?对吗?今天俺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俺做月饼能挣钱。”
“行了行了,没空跟你瞎掰扯,赶紧把法子告诉俺,俺回去也做了卖钱。”
王氏说的那叫一理所当然啊,积威已久的她死死将赵氏压住。
只见赵氏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头不语,如果以前,她铁定一哆嗦就把法子说出去了,可是现在呢?
这都是柳清溪教的,还牵扯村里这么多人的生计,她不能说。
“赵氏,你到底说不说?长嫂如母,不说俺就让老五把你休了。”
赵氏猛地一激灵,双腿发软,好似又回到柳家时被王氏训斥的情景,而王氏的威胁对她更是致命的打击。
柳家全是从外地搬过来的外来户,如果被休,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柳清溪支持鼓励的话语响彻在耳边,她要靠自己,女人要自强。
内心天人交战,一边说妥协,另一边又坚持不妥协。
她的表情在众多女人眼中可怜兮兮,而对王氏的为人她们再了解不过,不等赵氏回答,刘奶奶就说话了。
“柳老大家的,话不能这么说,你们都分家了,怎么还能这样问人家要挣钱的法子啊?更何况这是清溪的,也不是老五家的。”
王氏恶狠狠瞪过去:“管你什么事儿?柳清溪不是俺侄女啊?俺们是一家的,轮不到你这个外人管。”
呵!一个晚辈,对刘奶奶态度如此恶劣,本就看不下去的女人们这次发火了。
“像你这样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要是俺早就找条河跳进去了。”
“脸皮比城墙还厚,问人家要东西要的这么理直气壮,不嫌丢人啊,俺看你就是看老五家的好欺负,怎么着,今天有俺们在,你休想占便宜。”
“。。。。。。。”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句,七嘴八舌将王氏骂了个狗血喷头。
不说别的,王氏这是明抢啊,关键明抢的里面,可有大家伙的利益存在。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刘奶奶是谁?有个镇上当掌柜的儿子,在村里那也是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老人,王氏凭什么?
“得了得了,你赶紧走吧啊,俺们这儿不欢迎你。”妇人说话还算客气。
“有多远滚多远,赶紧圆润润的滚。”这位可就忍不了了,没破口大骂就是好的了,抡起袖子揪着王氏的胳膊就把她拽了出去。
砰地一声关上大门:“赶紧滚,下次再来揍你啊。”
要不是怕耽误时间,没工夫跟王氏纠缠,非得好好教训她不行。
将这么讨人厌的苍蝇赶出去以后,女人拍拍手:“行了,咱们赶紧干活,被这么一耽搁,估计没昨儿个做的多了。”
时间就是金钱,她们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每一个月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怒吼:“你们几个,给俺等着,赵氏,你等着!”刺耳的声音穿过大门,震得人耳膜发颤。
然而,谁都没有将王氏的威胁放在眼里,怕啥?柳家一家能掀起什么风浪?分分钟叫出来几十号人,武力镇压,看王氏敢不敢嚣张?
而赵氏被大家伙这么一弄,也顾不上王氏那边的威胁了,忙碌起来刹那间就把刚才的事情抛到脑后。
而王氏的折腾让大家同时忽略了一个细节,她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镇上突然涌现出好几家卖月饼的,她们这才反应过来王此行的目的,这是后话。
再说王氏,虽然被赶了出来,但心情大好,为什么呢?嘿嘿,该看到的她都看的差不多了。
回家途中恰好遇到哼着小曲儿的柳清树,对于大儿子整天不着家鬼混,她越来越奈何不了,索性也就不管了,至于和哪个姑娘混在一起?
王氏心如明镜,就是不说出来,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儿子。
对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儿:“清树清树,你快点来。”
“咋了娘?”人高马大十九岁俨然大人的柳清树油嘴滑舌道:“啥事儿娘尽管吩咐。”
王氏对他耳语一番,说着还从怀里掏出来一串钱塞到他手里:“你赶紧去买,咱们就靠着这个挣大钱了。”
只见柳清树眼睛猛然发亮。不可思议道:“娘,这是真的?”
拍拍儿子的肩膀:“你娘俺啥时候说过假话?告诉你,俺刚从柳清溪那儿回来,她们怎么做的,怎么烤的,俺看的清清楚楚,对了,再去镇上铁匠铺打个大铁箱,做成格子,就说下面要留孔烤东西用。”
柳清树嘿嘿直笑,仿佛看到下一刻发大财的自己,只是掂量掂量手里的银钱:“娘,这不够啊,买面买馅儿可以,再做箱子肯定不够。”
王氏翻了个白眼,恋恋不舍的又掏出一串钱:“给给给,赶紧去,快点回来。”
柳清树被王氏描述的美好想象迷惑心智,心心念念都是挣大钱,脚上步伐越来越快了!
十里铺北侧某个破旧的院落,一个妇人小眼珠乱转:“孩儿他爹,你看看人家做月饼都挣了大钱,咱们要不要也试试?”
现在月饼可是一块儿了不得的肥肉啊。
男人尖嘴猴腮,坐在高脚凳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剔牙一边斜着眼睛道:“说的简单,咱们又不会做月饼。”
“不会没关系,咱们学啊,那可是银子啊!”女人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男人晃晃悠悠起来,难得打起精神,和女人头顶头商量。
这夫妻两个不是别人,正是张二蛋和田氏,夫妻两人整天不想别的,就想着不劳而获。
但不得不说,他们和王氏还真是一路人,完完全全想到一块儿去了。
更甚者,几人还坐着美梦,有一天能将柳清溪取而代之,不说别的,柳清溪如果卖出十文钱,他们便宜点,五文钱也行啊。
于是乎,不同的渠道,不一样的人,针对柳清溪这个共同的目标,展开一系列奸计。
第三百二十五章 吃醋()
中秋节一日日接近,凌江省的杨奕辰接到信件,看到上面内容之后,脸瞬间黑了,阴云密布周身空气霎时凝结,无人敢接近。
“阿东,你们几个负责按计划暗皮,我先行一步。”
少年矫健的身躯一跃上马,立刻飞奔而去,本该一天的时间,少年拼命抽打马匹,两个时辰就赶回十里铺。
丢下缰绳,来不及细说,杨奕辰立刻推开柳家大门,只见一群女人说说笑笑忙活着做月饼:“哟,这不是杨举人吗?有啥事儿吗?”
刘奶奶恰好看到推门而来的杨奕辰。
“刘奶奶好,婶子们好,我找柳姑娘有点事情。”
“那可真不巧,清溪今儿个去镇上了,地基要下好几天,她这几日天天去守着,要不是不着急就等她下午回来,要是着急的话,就只能去镇上找了。”
“那没事儿,我等她回来吧。”只是脚步怎么都挪不开。
眼睛环顾四周,试图找出什么不同。
而四处搜寻的同时,以免大家看出来,他强忍着怒火问道:“婶子你们做月饼都什么馅儿啊?”
“我能不能尝尝?真好吃。”
完全是没话找话,在院里踱步,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东侧偏房,房门窗户紧闭,不留一丝缝隙。
想想信件中所说,杨奕辰盯着那扇门久久不能回神儿。
他知道,那里面有一个男人,是的,被柳清溪救回来的男人,在这个他都不曾住过的院子中煮了好几天。
一股无名之火突然冒气,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味儿,明明他和柳清溪关系已经很亲密,两人已经无话不谈,可是。。。。。。
有一个男人闯入他的领土,想想对方和柳清溪有说有笑,杨奕辰就睚眦欲裂,双手慢慢握紧。
很不得直接冲进去将对方暴揍一顿,然而他不能这么冲动,不能这么做,不能!
理智不停告诉自己这个事实,不停压制怒火:“等她回来再说,或许什么都没发生呢,我应该相信她。”
可是,一向胜券在握的杨奕辰突然不自信了,柳清溪不是普通姑娘,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的闪光点,自己被吸引,那么另外的男人呢?
如若对方也看到她的好怎么办?杨奕辰突然觉得危机四伏。
他就像一个吃醋的丈夫,脑海里不停想东想西,一会儿想象柳清溪和别人好了,一会儿想象两人和好,一会儿她又渐渐远离。
总之就是不停呼吸乱想,跟个深闺怨妇一样。
东侧偏房中,独孤昊躺在床上休息中,难得享受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平静,或许一开始觉得外面太吵。
可等真正习惯以后,突然发现这样淳朴的生活真的很快乐,或许没有锦衣玉食,或许没有一掷千金,但心灵是充实的,是满足的。
如若不是肩负重担,他真想就这么在这儿待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不一样的声音,一个男声?
仔细听,原来对方叫杨奕辰,这就是女人们口中经常提到的杨举人?
独孤昊这些时日墙角没少听,对村里的事儿了解的也差不过多了,自然知道杨奕辰是何许人也,甚至还找人查了他的身份,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少年英才。
窗内窗外两个男人各怀心思,可谁都不愿意打开这层窗户纸。
或许他们都在等地对方最后妥协。
杨奕辰呢?距离偏房较近的时候,他能听到对方绵长浅浅的呼吸声,果然真有一个人。
喉头滚动突然吞咽困难,被几个婶子强硬塞到手里的月饼也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刘奶奶,婶子们,我先走了啊!”
杨奕辰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忽的把门踹开,将里面得意洋洋的男人胖揍一顿。
女人们不疑有他,更具体来说,是从来没怀疑过屋里还有一个人,自然也没看明白杨奕辰这一行的目的。
倒是依旧热情:“杨举人慢走啊,清溪回来的时候俺们会告诉她你来过。”
离开柳清溪家中,杨奕辰越想越气,越想心里的火气越大,无处发泄,脸涨得通红,周身冷气压不断释放。
而如果现在进镇,未免有一些兴师问罪的意味,因此,下午的时间,对杨奕辰来说,可谓是度秒如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傍晚
一队牛车缓缓驶来,越来越近,为首一辆车上几个女人笑着聊着,其中最为亮眼的是两个麻花辫,身着粗布衣的少女。
在这一群皮肤黝黑,声音响亮的人群中,少女无疑是一个特例,老天仿佛给她特殊的恩赐一样,明明一样晒太阳,大家伙黑的碳似的,就她一个人一意孤行的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么多日不见呢?杨奕辰不知道自己怎样度过没有她陪伴的日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彼此视线中。
柳清溪突然呆愣了,两人和抱的大树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