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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张高粱最近的村长明显发现他情绪的不同,连忙拍拍他肩膀:“高粱,别想不开,你还有两个孩子呢。”
“是啊,孩子!”这句话猛然将他点醒,他不能就这么去了,不要李氏还有孩子呢。
“村长,李氏任由处置,俺不会插手。”更甚至,他内心深处居然期盼惩罚越严重越好,这样仿佛就可以使内心的浊气消散。
张五梁叹口气,对他同情有之,怜悯有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有之。
这件事情不好好处理,村里人一旦有人效仿,后果将不堪设想。
李氏和张高粱这一出刚刚结束,突然一声惊叫:“柳老大,俺跟你拼了!”
王氏圆润的身体突然挣开两个女人的钳制,嗷嗷叫着冲向柳老大。
肥胖的身体砰地一声坐到跪趴在地上的柳老大身上。
嗷的一声惨叫,众人心肝一颤,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柳老大的惨叫带着颤抖,和刚才李氏的叫声如出一辙。
第三百五十八章 教训()
呃!人们满脸黑线!
惩罚还未开始,自家人之间的暴虐就血腥的让人不忍直视,直至王氏气喘吁吁起身,柳老大已半死不活。
目睹全部惨烈经过,张五梁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三个家庭,本应该幸福美满,就这么被破坏。
“来人,将他们四个全部看好!”
这次即使看管女人,也换成了孔武有力的侍卫。
张五梁这才冲村民们道:“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事情经过,清溪被王氏故意散布的谣言冤枉,而她的目的就是为了侵夺家产,不惜为此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如果有一天你自己的亲人面对这样的场面,你会怎么做?王氏如此歹毒,如果放在家中,未免哪天再次出现类似状况,因此我已经派专人看守监护。”
“至于对他们的惩罚,待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张五梁的话掷地有声,而本应提出反驳的人突然哑口无言,是啊,凭什么?
凭什么做了如此恶毒之事不得到惩罚,欲开口的秦氏和柳田就这么硬生生把话憋在心里,喏喏的看着四人被拖走。
为此,对于几人的惩罚,村民们各抒己见,都是善良朴实的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算计,对于这种人深恶痛疾。
特别是女人对李氏这样的人,今天她能勾引别人,改天指不定就能勾引自己男人,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猫,所以为了保险起见。
“这样放荡的女人,直接浸猪笼。”
“对,浸猪笼,省得祸害别人。”众多女人不管平日关系如何,在这件事情上达成难得的一致。
此时此刻,李氏吓得傻呆呆的,脑子里全是众人高举拳头将她浸猪笼的画面,人们义愤填膺,是必要严惩这几个害群之马。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顾不得少了两颗大牙肿胀起来的脸颊,鼻涕一把泪一把抱着张五梁的大腿:“村长,不要啊,俺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面前就是潺潺流水的小河,平日清澈的喝水此时看在眼里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吞噬其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油然而生,从心底开始发颤,渐渐扩散到四肢。
场面被李氏这么一闹腾,其他三个人顾不得形象,跪趴着上前跪在全村人面前苦苦哀求。
可是。。。。。。
以前干什么去了?现在才知道错,岂不是晚了?
说起李氏等人的罪责,除了**之外加上包庇罪魁祸首一条,而王氏更是可恶,这根本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张五梁厌恶的踢开几人:“今天我在咱们村里人面前给大家爱啊提个醒,十里铺不要这么恶毒的人,我们容不下这样的,堵上嘴拖下去。”
没了几人扰乱秩序,张五梁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商量出发,柳清溪作为受害者,被特邀参加讨论。
台下,是一张张义愤填膺的面孔,除此之外,她还能听到人们的维护。
“俺就知道,柳姑娘不会做这样的事儿,都是王氏那个贱人搞的鬼。”
“可不是,没有柳姑娘,怎么会有咱们十里铺的现在,那些墙头草现在打脸了吧?要俺说,以后有啥事儿就不能带上他们。”
说话的几人是从头至尾坚定不移支持相信柳清溪的,现在可是把那些个说柳清溪坏话的奚落的抬不起头,臊的恨不得挖各地缝钻进去。
台前,张五梁为首的几人包括柳清溪商量处罚:“清溪,你有啥意见?”
几个族老一致认为要以儆效尤,甚至有两个要把李氏浸猪笼。
柳清溪脑海中一直回响着浸猪笼几个字,这种惩罚在古代并不少见,除却村子里的族规意外,很多大户人家也会如此惩罚犯了错的的下人。
可是她不赞同,不是圣母心态,而是实在看不下去这种私刑,毕竟事关人命大事儿。
就在她要开口的当头,两张苍老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老太太满脸泪痕,眼睛红肿不堪,就这么紧紧盯着她,目光中充满哀求。
“清溪,你说句话啊,那是你大伯啊!”秦氏忍了又忍,距离张五梁最近的她自然清楚的听到大家商量的过程。
纵然犯了再大的错,也是她的孩子,更何况还是宠溺着长大的孩子。
旁边的老汉踢啦着沾面泥土的黑色棉布鞋,眼神浑浊,嘴唇喏喏,终于,她拉着老太太的手:“老婆子,别说了。”
他实在找不到理由为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儿媳求情,也看不下去老太太为难这个可怜的孙女。
“他们自作自受,该受惩罚。”
柳清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可对于王氏这样犹如蚂蟥,你一个不注意,他们就会卷土重来的恶毒之人,自然不能轻饶。
“村长伯伯,咱们不是官,不能判人生死,浸猪笼就算了,其他几个叔伯的意见可以接受。”
张五梁也是这个意思,毕竟只要出了人命就是大事儿,这么长时间跟随柳清溪在外闯荡,不再是一年前故步自封的他。
自然明白这些祖宗传下来的刑罚并不全对。
但是王氏等人实在可恶,村里传承数百年的好风气都让他们给破坏了。
“每人五十大板,赶出村子,不准回村,如果表现改正良好,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张五梁拍板做最后决定。
此时没人提出别的异议,五十大板的惩罚不轻,搞不好丢掉半条命,至于赶出村子,可以允许他们居住在山上或者山脚下,但不能回村,看以后表现。
众人纷纷称是:“村长做的没错。”
这样既能给几人教训,也能平复民怨,同时也不至于要几人的命。
至于被孤立起来的几人,再也没有能力在村里作乱。
听到最后的宣判,秦氏扑通一声瘫软在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柳田冲柳清溪投去感激的目光,如果没有她的几句话,指不定儿子儿媳的命都保不住了。
人要懂得知足:“老婆子,啥也不说了,保住命就不错了。”
再次被拖出来的几人听着最后的决定,顿时瘫软在地,恐惧萦绕心间,不知五十大板之后自己还有没有命在。
“行刑吧!”张五梁一声令下。
第三百五十九章 守得云开()
张五梁一声令下,几个壮年小伙子拿出特制的板子,噼里啪啦板子与肉相撞的声音,一声声响在人们心中。
王氏李氏等人惨叫连连,豆大的汗珠在冬日的寒风中顺着发丝留下,殷红的鲜血不一会儿浸透厚厚的棉裤。
直至嗓子沙哑再也哭喊不出来。
终于,在无边的折磨中,刑罚终于结束,李氏等人再也支撑不住,头猛然耷拉下来,陷入无边的黑暗。
秦氏连忙上前,吃力的托着柳老大的身体:“老头子,快点来帮忙啊!”
即使在不成器,也是自己跌孩子,秦氏是在场最心疼的人。
至于王氏?平常那么嚣张,秦氏满心全是儿子,怎么顾得上她?还是柳清树兄弟两个看不下去,暂且把她弄回家里。
剩下的两个人,可比不得这两位家人众多,张二蛋好一些,是一家之主,田氏心里再恨,也得把他带回去。
至于张高粱?李氏这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这次让他丢尽颜面,老实巴交的他怒火万丈,恨不得再补上几板子,怎么可能照顾她?
在村长等一众村民的见证下,他黑脸狠狠盯着地上的女人:“村长,这个女人以后不是俺媳妇儿,俺孩子没这样水性杨花的娘,大家做个见证,俺要休了这个女人。”
就这样,李氏这个破坏两个家庭,毁掉自己家庭的女人在身受重伤之后,被往日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一封休书赶出家门。
待几个心肠软的人将她安置到一处破庙中,醒来之后,看到胸口的休书,一口气儿没上来又昏了过去。
后来,她娘家很快来人将她带走,至于后来的出路,貌似很快找了一个鳏夫嫁了出去,这是后话,至此,李氏消失在十里铺村民的视线中。
解决王氏等人的事情,关于村里四起的流言终于真相大白,柳清溪完全是被诬陷的。
之前墙头草说柳清溪坏话的人们闹了个没脸,再也不好意思上门找柳清溪安排活计,而人们更加信奉这么一句话,相信柳清溪者,必将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闹闹腾腾这么多日,十里铺终于恢复往日的平静,至于之前的流言,她并没有刻意去解释,清者自清,即使说再多,不信任你的人依旧是不信任。
而经此一事,她和杨奕辰之间的感情越发稳固,特别是温氏,对柳清溪更是又怜又爱,这样的姑娘值得好好珍惜。
“辰儿,娘这两天就请媒婆,咱们尽快把亲事定下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在说什么。”
杨奕辰愕然,随之而来的是狂喜:“真的吗娘?你不在意?”
温氏笑呵呵道:“我整天看着清溪,怎么不了解她的为人?难道你以为你娘老糊涂了,就这么容易被骗?”
母子两个相视一笑,没有用因为流言蜚语生出隔阂,这才是真正的亲情。
如若搁到普通人身上,指不定闹腾着坚决不要柳清溪这样的姑娘。
而随着时间的消散,人们对于此事的热情加上十里铺村民时不时的解释,逐渐消散,直至再也无人提起。
流言四起之时,头顶乌云密布,终于渐渐消散,也可以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而在柳清溪不知情的情况下,杨家母子两个悄悄为即将到来的提亲准备着,势必要给这个最好的姑娘一个惊喜。
柳清溪干什么呢?她和家中两个丫鬟冬日闲散起来没事儿,除了教授两个堂妹知识以外,就是尝试各种各样好吃的。
过几日一个新鲜花样,和两个丫鬟忙活的不亦乐乎。
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村后的小河结上薄薄的一层冰,逐渐变厚,直至说话间好似吞云吐雾,人们越发懒散不愿出门。
此时,镇上柳清岩今年的学习暂且告一段落,只等来年天气暖和再次入学。
和前世的学生生活不一样,这个时代,可以说临沂县这个地区,冬天假期至少两个月。
因为大雪封路,天气寒冷,不宜出行,学堂纷纷根据天气状况放假,家中条件好一些的,会单独给孩子请教书先生。
而柳清溪今年就有这个打算。
柳清岩小家伙年纪虽小,但脑子灵光,就是有时候由于被保护的太好,小孩子脾气,有人监督自是好一些,只是这个教书先生?
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暂且看情况而定。
早晨,柳清溪一脚踩在昨天晚上泼水的地方,硬硬的冰块让她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感叹一句:“这天儿也太冷了吧!”
虽说有过去年一年的生活经验,今年终归有些不适应。
“春雨,夏荷,赶紧做点吃的,吃完咱们去碧溪镇接小岩回来。”
只是看看空荡荡的院落,柳清溪满脸黑线。
忙活这么久,居然忘了代步工具这个事儿,话说每次杨奕辰安排的都很妥当,几乎出行都用杨家马车,看看自己的院子,话说确实少了这个生活必备品。
“看来今天还是添置个马车吧。”这样用自己的也方便。
她生怕用杨奕辰的,用着用着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习惯,好似被少年潜移默化的影响,自己丧失了很多思考的能力。
也是由于杨奕辰在身边,能够安排好事无巨细的小事儿,比如她出门,他提前派马车过来,比如她进镇,他跟着,比如他买粮食,给她带点。
就连家中两个丫鬟也是温氏送的。
不知不觉,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