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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端进来饭菜,她一个不顺心霹雳啪嗒打碎,房间内的摆设能被破坏的也都被破坏掉,可是她还是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主子。
与此同时,这个院子的暗处,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的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儿。
看她面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即使生气发怒也可爱无比,也让他心情大好。
他悄悄躲起来,默默的看柳清溪千变万化的深情,看她的高兴与不高兴,看她的快乐与悲伤,看她仰头看向外面的忧郁。
可是,他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他不敢站到她的面前,大大方方述说自己的爱意。
因为世俗礼教的约束,更因为柳清溪和杨奕辰之间真真切切,所有人都看的明白的真情。
心就在每一次鬼使神差跟上去的时候丢失,丢失在自己找不到的角落。
以至于每次朝堂之上,那些大臣们上奏让他扩充后宫的时候,他脑海里都是柳清溪的样子,闪现的是她的一颦一笑。
他着了魔一样的一有时间就像贼一样跟在她身后。
而就在那天,他看着柳清溪被人掳走,那一瞬间,心脏停止跳动,紧接着不顾安危追上去,从黑衣人手中拼劲全力救她出来。
看到她安然无恙躺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他竟然觉得空落落的心被填充的满满的。
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或者人,会让他那样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自小的经历告诉他,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卧薪尝胆,可以不择手段,但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因为没有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谈。
可柳清溪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让他奋不顾身。
本应该把她送回家,还给杨奕辰的。
可是,在那一刻,他突然不舍了,不舍得将她给人,于是,悄悄将人带回来,安排在皇宫之中不被发现的一个角落宫殿中。
并令暗卫处理密林的痕迹,抹掉线索。
然后,每天下朝,他都会悄悄躲在暗处,看她着急,看她歇斯底里的要见自己。
她的心情一天天焦躁,他一天天忐忑,越发不敢出现。
柳清溪真不知道背后这个人的目的,搞得自己抓耳挠腮都想不出来。
京城她根本不认识几个人,到底会是谁?最后,柳清溪实在没办法,以死相逼:“快去叫你们主子,他要是不来,我就不活了。”
被打碎的茶杯碎片抵着手腕动脉,柳清溪瞪大双眼,盯着照顾自己的小丫鬟。
小丫鬟没想到柳清溪如此刚烈,惊慌道:“姑娘,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儿。”
这姑娘名要是没了,他们这一院子人都别想活了。
柳清溪不回答,但她受伤渐渐加重的力道表明了决心。
“姑娘,您千万别,奴婢这就让人去请主子,这就去。”她慌慌张张跑出去,也不敢走远,直接吩咐门口的小厮去报信,自己连忙跑回来盯着柳清溪。
皇宫中,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飞也似的往御书房的方向奔跑,来不及禀报,慌慌张张闯进去:“皇上,皇上不好了!”
“大胆!御书房是随便乱闯的地方吗?”太监尖细的声音穿透耳膜。
奈何小厮根本顾不上,这几日,皇上对那姑娘的看重他看在眼里,如果真出事儿了,还不是一死。
现在擅闯御书房,指不定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独孤昊放下奏折,看向这个自己安排照顾柳清溪的人,冷冷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小厮战战兢兢:“皇上,柳姑娘。。。。。。”
不等他话说完,独孤昊啪的一下扔掉奏折,眨眼间消失不见。
徒留刘公公和小刘公公两人见鬼似的表情,头顶无数个问号盘旋。
到底发生什么了?皇上怎么突然这幅表情?什么事情能让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如此失态?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独孤昊出现在那个偏僻的宫苑。
可是,当走近的时候,他胆怯了,他怎么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出现在这个臣子妻子面前?怎么说自己的喜欢?如此有违礼教的行径,她会如何看他?
抬步的动作停下,他转身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换掉原本明黄色的龙袍,一身普通黑色锦袍,棱角分明的脸微微柔和,收起万年冰山脸,俨然杜公子的模样。
房间内的柳清溪清楚地听到外面行礼的声音,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紧张。
想必,脚步声的主人,就是他们所谓的主子,就是救自己的人。
她神色紧张的望向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双唇紧呡,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紧接着,一片黑色的衣角出现在门口,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比杨奕辰硬朗的脸,来人面带微笑,冷眸中凉意渐收:“这几日有事情,一直在外面忙,刚回来就听下人禀报,清溪你没事儿吧!”
独孤昊压抑剧烈跳动的心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悉心询问:“下人办事儿不牢靠,回头我处理他们,怎么样,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他一副迷茫的样子,仿佛囚禁柳清溪的不是他。
呵!柳清溪放下茶杯碎片,冷哼一声!
什么不知情?以为别人是傻子吗?
只是她没想到救自己的会是杜公子,曾经自己救过一命的男子。
“哎呀,你在京城这么长时间,我们也没怎么见过面,前些日子从外地回来,才听说你已经成亲了,真是太遗憾了,没能送上贺礼。”
柳清溪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冷冷的看着他。
奈何独孤昊看不懂她生气的样子,依旧喋喋不休:“那天我恰好经过城外,看到有人要掳走你,就把你救了,只是生意繁忙,没来得及跟你细说,你不要紧介意啊。。。。。。”
呵呵呵!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以死要挟怎么来的这么快?鬼才相信这么巧合,她刚一寻死,他就从外面回来。
“清溪谢过杜公子救命之恩,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呃。。。。。。独孤昊没想到柳清溪这么直接,和自己说话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就要求回家。
这让他的心顿时沉入谷底,内心不可言说的占有欲猛然迸发。
杨奕辰有什么好的?让她心心念念,自己就站在面前,都不愿意多说。
更何况现在,有谁敢给他独孤昊脸色看?
可是,柳清溪就是这个特殊。他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多年不见,好歹你救我一命,就当我报恩了,让我好好招待你一番。”
“是吗?原来杜公子还知道我救过你一命?不过现在你也救了我一次,咱们扯平了,我还是回家吧,就不在这儿叨扰杜公子,给您添麻烦了。”
现在,柳清溪已经可以肯定他不愿意放自己走。
就是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身份,能把自己藏到如此隐秘的地方,不被任何人发现。
独孤昊笑意完全收敛,气势猛然一变,他身体瞬间轻移,来到柳清溪身旁:“呵呵,我到底有什么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柳清溪脸上,她不自主后退一步:“杜公子慎言,清溪已经是有夫之妇,和杜公子在一起,怕坏了您的名声。”
杨奕辰的靠近让她脸红心跳,心底甜蜜,可是独孤昊的靠近,让她鸡皮疙瘩暴起,心底升起一股恶心的寒意。
怎么都没想到这人对自己有这个心思?呵呵,不过就是救了他一命,怎么上升到这种感情了?
柳清溪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这个杜公子并不像看到的这么简单。
“如果杜公子还记得清溪的救命之恩的话,就请你放我回去,我有自己的家,有丈夫,有。。。。。。”
“别说了!”独孤昊突然暴怒,特别是听柳清溪口中提起杨奕辰。
骨子里的嗜血和霸道占有欲猛然迸发,刚才温润的笑容不过是强装出来的。
现在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如果我说我就是要你呢?”他渐渐靠近,柳清溪渐渐后退。
“杜公子身份地位非凡,喜欢你的女子定是千千万万,为什么非要。。。。。。”
“可我就是喜欢你呢。”说出这句心底的话,独孤昊突然满足,轻飘飘的感觉充满四肢百骸。
比之原来的压抑好了千倍万倍:“我喜欢你,我比杨奕辰有钱,比他有地位,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不比杨奕辰差,为什么得不到喜欢女子的爱。
为什么要看着他们恩恩爱爱呢?他是九五至尊,喜欢谁,凭什么不可以得到?
只是现在柳清溪并不知道他就是独孤昊,因为每次见面,他都将脸修饰,换一张面孔,并且可以达到栩栩如生的逼真样子。
独孤昊面上的暴戾让柳清溪紧紧闭嘴,不敢多说什么,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阴狠让她惊惧。
她缓缓后退,远离处于暴怒中的人。
刚刚的瓷片不过是威胁对方而已,她根本没打算真的寻死。
她还要和杨奕辰幸福在一起呢。
可是,现在怎么办?暴怒之中的人终归少了理智,她低头沉思。
直至,独孤昊气势汹汹大步离去,走的时候不忘命令:“看好她,不要让她寻思。”
然后,见了这一面之后,柳清溪的处境并没有得到改善,依旧没有自由。
只是每天多了一件事情,就是用餐的时候,独孤昊总会准时到来,和她一起。
即使她一句话都不说,他心情也不错,有些时候还会提起十里铺的日子。
“当初十里铺,我们不也像普通人一样相处吗?为什么你不能喜欢我?你救我不正说明你不讨厌我吗?”
柳清溪默不作声,她不管怎么说,对方都不会改变想法。
只是没想到,当初自己的善念,会惹来这场祸事。
她更没想到,中秋夜宴她的出席,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激起了独孤昊骨子里的狂躁占有欲。
而她,至今还不知道杜公子和独孤昊是一个人,还没发现他的真面目。。。。。。
只是,不知道,未来,她该如何面对与抉择。。。。。。
第五百四十二章 夜探皇宫()
独孤昊从来没有过哄女人的经验,加之身居高位,自从登基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给他脸色。
总之,几次一起用餐,就会有不欢而散的时候。
这一次依然是这样,而柳清溪,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仿佛被折断翅膀的鸟儿,束缚。
然而,最初的伤心难过,到现在的冷漠淡然,以至于到自己想方设法自救。
不管怎样,外面有她的家人,有她此生挚爱,她不能坐以待毙。
独孤昊走了之后,她随意收拾一下,在院子里消食的同时,观察外面的情景。
走不出院子,但她可以通过大门看到外面的一点点空间。
门前是一条幽静的青石铺砌的小路,小路另一侧,郁郁葱葱的松柏傲然挺立,松柏之后有一片茂密的竹林。
视角最边缘处,有几株名贵的花朵争相斗艳。
从这儿可以推断出来,她居住的地方不是独立的院落,而是居于某一个大府邸中的小院子。
只是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出去?难道有什么特殊的不能被发现的秘密?
但到底怎样,柳清溪都没有往事实那方面想。
眨眼间,十天过去了,柳清溪依旧杳无音讯。
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杨奕辰掘地三尺,都没找到任何踪迹。
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任他想尽办法,都没有线索。
最初的慌乱之后,杨奕辰找回理智,没错,越是这个时候,他越不能自乱阵脚。
柳清溪还在别的地方等待他去救呢。
再次排查京城每一个地方,联想这些时日对京城的监控,以及没有人发现柳清溪外出的踪迹,说明她还在京城,那么,到底在哪儿呢?
他不得而知,且迷茫无助。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几个北坞国的人,内心无处发泄的愤恨全部转移到那几人身上。
暗室内,几个人身体上的伤止血之后再次打伤,伤了以后又请大夫止血,如此循环往复,不让他们死去,也不让他们好过。
这种无边无际的痛苦还不如一刀杀了他们来的痛快。
吃力的睁开被干涸的鲜血糊住的眼睛,外面的光线透过暗门,传进来一点点,让他们渴望的汲取这一点点温暖。
本以为这样的痛苦折磨终将远去,然而,事实证明,他们想多了。
柳清溪一日不找到,这几个导致她失踪的罪魁祸首都不会好过。
而这些天,他们已经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可谁曾想,这样的坦白换来的并不是好一点的环境,也不是减少的折磨,反而更